先皇无子在一场谋反中被杀,皇叔镇压住谋反后继位,先皇女儿在本朝称为前朝公主吗

发布时间: 2023-03-05 17:00:20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经典文章 点击: 88

历史上真的有李恪这个人吗我在看过《贞观长歌》之后,特喜欢李恪这个人物,但在家里的资料中并没有看到过有关这个人的记载,谁知道就说告...

先皇无子在一场谋反中被杀,皇叔镇压住谋反后继位,先皇女儿在本朝称为前朝公主吗

历史上真的有李恪这个人吗

我在看过《贞观长歌》之后,特喜欢李恪这个人物,但在家里的资料中并没有看到过有关这个人的记载,谁知道就说告诉告诉我吧,谢了。

李恪,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三子,其出身也颇有传奇色彩,其母杨妃乃是隋炀帝之女。如此说来,他与隋唐两朝皇室都有密切的血缘关系,称天潢贵胄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他一生的命运确是不幸的,因为毕竟不是嫡出,再加上其隋朝宗室身份,想在激烈的宫廷权力斗争中安身立命谈何容易。

据史料记载:从《新唐书》的“恪又有文武才,太宗常称其类己。既名望素高,甚为物情所向”和《旧唐书》的帝曰:“公岂以非己甥邪?且儿英果类我,若保护舅氏,未可知。”可以明显看出,李世民对于这个宝贝儿子还是赞赏有加的。在李世民的儿子中,李恪是最像唐太宗的,也最有文韬武略,且在大臣、百姓中威望最高。

由于李承乾、李泰等太宗诸子为了争夺太子的名分而两败俱伤,此时李世民曾想立李恪为太子,但遭到了大臣长孙无忌的反对,最后在长孙无忌的周旋下,太子的名分最终落在了名不见经传的晋王李治身上,这对于当雄心勃勃的李恪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个打击。

因此有了太宗赐恪书的以下一段对话:

“吾以君临兆庶,表正万邦。汝地居茂亲,寄惟籓屏,勉思桥梓之道,善侔间、平之德。以义制事,以礼制心,三风十愆,不可不慎。如此则克固盘石,永保维城。外为君臣之忠,内有父子之孝,宜自励志,以勖日新。汝方违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故诫此一言,以为庭训。”

这段话似是劝告,更像是警告。至于当时的太宗皇帝的心理,外人不得而知,但是可以看的出,他对于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是有一定的怜爱之心。而编剧就凭这句话而把李恪写的如此不堪让我等不能接受。

由于李恪有隋朝宗室的这一层特殊身份,其难以被朝臣们接受。想想也是,在当时那个封建礼法至上的时代,文武朝臣们当年跟随李渊父子历经生死打下来的江山,又怎能让唐朝的皇帝宝座重新回到隋炀帝一支?

至于当时的国舅长孙无忌,更是视其为眼中钉,假如不是他当时强烈反对李恪当太子,恐怕唐朝的历史都要改写。

等到李治登基,长孙无忌掌权,后来的事态发展就越来越朝着不利于李恪的形势发展,后来其凭借手中的权势,先谋立太子李忠,后又相继冤杀了吴王李恪以及江夏王李道宗。

史载:永徽四年二月初二,李恪在长安自尽,年约三十四岁。

至此,长孙无忌由此扫清了独揽朝政的一切障碍。至于后来武则天当权后,如法炮制,陷害国舅长孙无忌谋反,那是后话,不再细说。

唐朝的宫廷可谓是血雨腥风,只要和权力沾上点关系,很少有人能全身而退。

史书记载:

《新唐书》

郁林王恪,始王长沙,俄进封汉。贞观二年徙蜀,与越、燕二王同封。不之国,久乃为齐州都督。帝谓左右曰:’吾于恪岂不欲常见之?但令早有定分,使外作籓屏,吾百岁后,庶兄弟无危亡忧。”十年,改王吴,与魏、齐、蜀、蒋、越、纪六王同徙封。授安州都督。帝赐书曰:“汝惟茂亲,勉思所以籓王室,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外之为君臣,内之为父子,今当去膝下,不遗汝珍,而遗汝以言,其念之哉!”坐与乳媪子博塞,罢都督,削封户三百。高宗即位,拜司空、梁州都督。恪善骑射,有文武才。其母隋炀帝女,地亲望高,中外所向。帝初以晋王为太子,又欲立恪,长孙无忌固争,帝曰:“公岂以非己甥邪?且儿英果类我,若保护舅氏,未可知。”无忌曰:“晋王仁厚,守文之良主,且举棋不定则败,况储位乎?”帝乃止。故无忌常恶之。永徽中,房遗爱谋反,因遂诛恪,以绝天下望。临刑呼曰:“社稷有灵,无忌且族灭!”四子,仁、玮、琨、璄并流岭表。显庆五年,追王郁林,为立庙,以河间王孝恭孙荣为郁林县侯以嗣。神龙初,赠司空,备礼改葬。光宅中,仁遇赦还,适会荣以罪斥,故得袭郁林县男,历岳州别驾,爵郡公。尝使江左,州人遗以金,拒不内。武后遣使者劳曰:“儿,吾家千里驹。”更名千里。自天授后,宗室贤者多株剪,唯千里诡躁不情,数进符瑞诸异物,得免。中宗反正,改王成纪。未几,进王成。节愍太子诛武三思,千里与其子天水王禧率数十人斩右延明门以入。太子败,诛死,籍其家,改氏“蝮”。睿宗立,诏还氏及官爵。玮蚤卒,中宗追封朗陵王。子礻玄,出继蜀王愔。开元中,以傍继国改封广汉郡王,迁太仆卿同正员,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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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三子,其出身也颇有传奇色彩,其母杨妃乃是隋炀帝之女。如此说来,他与隋唐两朝皇室都有密切的血缘关系,称天潢贵胄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他一生的命运确是不幸的,因为毕竟不是嫡出,再加上其隋朝宗室身份,想在激烈的宫廷权力斗争中安身立命谈何容易。

据史料记载:从《新唐书》的“恪又有文武才,太宗常称其类己。既名望素高,甚为物情所向”和《旧唐书》的帝曰:“公岂以非己甥邪?且儿英果类我,若保护舅氏,未可知。”可以明显看出,李世民对于这个宝贝儿子还是赞赏有加的。在李世民的儿子中,李恪是最像唐太宗的,也最有文韬武略,且在大臣、百姓中威望最高。

由于李承乾、李泰等太宗诸子为了争夺太子的名分而两败俱伤,此时李世民曾想立李恪为太子,但遭到了大臣长孙无忌的反对,最后在长孙无忌的周旋下,太子的名分最终落在了名不见经传的晋王李治身上,这对于当雄心勃勃的李恪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个打击。

因此有了太宗赐恪书的以下一段对话:

“吾以君临兆庶,表正万邦。汝地居茂亲,寄惟籓屏,勉思桥梓之道,善侔间、平之德。以义制事,以礼制心,三风十愆,不可不慎。如此则克固盘石,永保维城。外为君臣之忠,内有父子之孝,宜自励志,以勖日新。汝方违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故诫此一言,以为庭训。”

这段话似是劝告,更像是警告。至于当时的太宗皇帝的心理,外人不得而知,但是可以看的出,他对于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是有一定的怜爱之心。而编剧就凭这句话而把李恪写的如此不堪让我等不能接受。

由于李恪有隋朝宗室的这一层特殊身份,其难以被朝臣们接受。想想也是,在当时那个封建礼法至上的时代,文武朝臣们当年跟随李渊父子历经生死打下来的江山,又怎能让唐朝的皇帝宝座重新回到隋炀帝一支?

至于当时的国舅长孙无忌,更是视其为眼中钉,假如不是他当时强烈反对李恪当太子,恐怕唐朝的历史都要改写。

等到李治登基,长孙无忌掌权,后来的事态发展就越来越朝着不利于李恪的形势发展,后来其凭借手中的权势,先谋立太子李忠,后又相继冤杀了吴王李恪以及江夏王李道宗。

史载:永徽四年二月初二,李恪在长安自尽,年约三十四岁。

至此,长孙无忌由此扫清了独揽朝政的一切障碍。至于后来武则天当权后,如法炮制,陷害国舅长孙无忌谋反,那是后话,不再细说。

唐朝的宫廷可谓是血雨腥风,只要和权力沾上点关系,很少有人能全身而退。

史书记载:

《新唐书》

郁林王恪,始王长沙,俄进封汉。贞观二年徙蜀,与越、燕二王同封。不之国,久乃为齐州都督。帝谓左右曰:’吾于恪岂不欲常见之?但令早有定分,使外作籓屏,吾百岁后,庶兄弟无危亡忧。”十年,改王吴,与魏、齐、蜀、蒋、越、纪六王同徙封。授安州都督。帝赐书曰:“汝惟茂亲,勉思所以籓王室,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外之为君臣,内之为父子,今当去膝下,不遗汝珍,而遗汝以言,其念之哉!”坐与乳媪子博塞,罢都督,削封户三百。高宗即位,拜司空、梁州都督。恪善骑射,有文武才。其母隋炀帝女,地亲望高,中外所向。帝初以晋王为太子,又欲立恪,长孙无忌固争,帝曰:“公岂以非己甥邪?且儿英果类我,若保护舅氏,未可知。”无忌曰:“晋王仁厚,守文之良主,且举棋不定则败,况储位乎?”帝乃止。故无忌常恶之。永徽中,房遗爱谋反,因遂诛恪,以绝天下望。临刑呼曰:“社稷有灵,无忌且族灭!”四子,仁、玮、琨、璄并流岭表。显庆五年,追王郁林,为立庙,以河间王孝恭孙荣为郁林县侯以嗣。神龙初,赠司空,备礼改葬。光宅中,仁遇赦还,适会荣以罪斥,故得袭郁林县男,历岳州别驾,爵郡公。尝使江左,州人遗以金,拒不内。武后遣使者劳曰:“儿,吾家千里驹。”更名千里。自天授后,宗室贤者多株剪,唯千里诡躁不情,数进符瑞诸异物,得免。中宗反正,改王成纪。未几,进王成。节愍太子诛武三思,千里与其子天水王禧率数十人斩右延明门以入。太子败,诛死,籍其家,改氏“蝮”。睿宗立,诏还氏及官爵。玮蚤卒,中宗追封朗陵王。子礻玄,出继蜀王愔。开元中,以傍继国改封广汉郡王,迁太仆卿同正员,薨。

《旧唐书》

吴王恪,太宗第三子也。武德三年,封蜀王,授益州大都督,以年幼不之官。十年,又徙封吴王。十二年,累授安州都督。及将赴职,太宗书诫之曰:“吾以君临兆庶,表正万邦。汝地居茂亲,寄惟籓屏,勉思桥梓之道,善侔间、平之德。以义制事,以礼制心,三风十愆,不可不慎。如此则克固盘石,永保维城。外为君臣之忠,内有父子之孝,宜自励志,以勖日新。汝方违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故诫此一言,以为庭训。”高宗即位,拜司空、梁州都督。恪母,隋炀帝女也。恪又有文武才,太宗常称其类己。既名望素高,甚为物情所向。长孙无忌既辅立高宗,深所忌嫉。永徽中,会房遗爱谋反,遂因事诛恪,以绝众望,海内冤之。有子四人:仁、玮、琨、璄,并流于岭表。

寻追封恪为郁林王,并为立庙。又封仁为郁林县侯。永昌元年,授襄州刺史。不知州事,后改名千里。天授后,历唐、庐、许、卫、蒲五州刺史。时皇室诸王有德望者,必见诛戮,惟千里褊躁无才,复数进献符瑞事,故则天朝竟免祸。长安三年,充岭南安抚讨击使,历迁右金吾将军。中兴初,进封成王,拜左金吾大将军,兼领益州大都督,又追赠其父为司空。三年,又领广州大都督、五府经略安抚大使。节愍太子诛武三思,千里与其子天水王禧率左右数十人斫右延明门,将杀三思党与宗楚客、纪处讷等。及太子兵败,千里与禧等坐诛,仍籍没其家,改姓蝮氏。睿宗即位,诏曰:“故左金吾卫大将军成王千里,保国安人,克成忠义,愿除凶丑,翻陷诛夷。永言沦没,良深痛悼。宜复旧班,用加新宠,可还旧官。”又令复姓。

后世评价:

李恪英物,李治朽物,知子莫若父。然卒听长孙无忌之言,可谓聪明一世,懵懂一时。——毛泽东

《新唐书》600多字专门写李恪,很大篇幅是说他“封官的经历”:先是“长沙王”,后来又封“汉王”,没多久,又叫“蜀王”,然后是“吴王”,最后死了,还被改封“郁林王”,一生大部分时候是在京城外地转,也所谓“王运多舛”。为什么会这样呢,李世民对臣子们说出了实话,“不是我不想常常见到李恪在身旁,但太子皇位早已有主了,让他在外地当官,这样即使我死后,他们兄弟间也不会自相残杀。”(帝谓左右曰:“吾于恪岂不欲常见之?但令早有定分,使外作籓屏,吾百岁后,庶兄弟无危亡忧。”)

这话里看出了李世民是比较喜欢李恪的,甚至一度认为他很像他自己,是心目中比较完美的接班人,《旧唐书》说“恪又有文武才,太宗常称其类己。既名望素高,甚为物情所向”;《新唐书》里不仅认为“恪善骑射,有文武才”,也记载了李世民对长孙无忌说的话,“公岂以非己甥邪?且儿英果类我,若保护舅氏,未可知。”(你长孙无忌是不是不把李恪当作你外甥,其实李恪英武果敢很像我啊,将来说不定也能像对待亲舅舅一样对待你,保护你的。)

但这番话并没有打动长孙无忌,李世民最终也没有选择李恪作为自己的接班人,而是让他的嫡子,也是长孙无忌的亲外甥——长孙皇后生的李治当了皇帝,这注定了李恪后来的悲剧所在。

李世民临死前,长孙无忌成为托孤大臣,自然对他的亲外甥——高宗李治格外关照。关照的一个具体行动,就是帮李治镇压反叛、清除异己。李治当皇帝的第四年,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和总给他戴绿帽子的老婆,也是李世民真正最宠爱的女儿——高阳公主试图谋反被朝廷察觉,长孙无忌借题发挥(叫“因遂诛恪”),不仅杀了房遗爱、高阳等几个人,顺带着荆王李元景和“时任”吴王的李恪也一并干掉了,“以绝天下望”(就是让那些希望李恪当皇帝的人彻底死了这份心)。李恪当然不服气啊,“临刑呼曰,‘社稷有灵,无忌且族灭!’”意思是诅咒长孙无忌不得好死,全家死光光。后来这话果然应验了,长孙无忌因当初阻止李治立武则天为皇后,结果事后被武则天逼得上吊自杀,还好家族成员只是流放边疆,没有灭族而已。

这史书上除了说李恪的优点和不幸遭遇外,有没讲他的坏处或者说真正想篡位的野心呢?也有,《新唐书》载,李世民曾经给李恪写过信,告诫他要遵循礼制、守本分,不要胡思乱想。(“汝惟茂亲,勉思所以籓王室,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外之为君臣,内之为父子,今当去膝下,不遗汝珍,而遗汝以言,其念之哉”),这说明李恪确实曾经表露过想当皇太子,继承皇位的端倪。相比懦弱无能的李治,文武双全又很得父皇欣赏的李恪有这样的念头并不奇怪,怪就怪他没有一个像长孙无忌那样的好舅舅罢了。

至于有些朋友考证出五代十国时南唐的建立者李昪(就是大词人、南唐后主李煜他爹)就是李恪的几世孙,并追尊李恪为“定宗孝静皇帝”,终于一圆李恪的皇帝梦,这实在有些误会,因为李昪追认的这个祖宗是唐宪宗李纯的第四个儿子李恪,并不是李世民的儿子李恪。

吴王李恪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三个儿子,他的母亲是隋炀帝的女儿杨妃。 恪天然帝王的资质,又深得太宗的器重,仅仅是他的母亲是隋炀帝的爱女,他便只能与皇帝的宝座失之交臂。恪慢慢地对这一点看得很深也很透彻,所以他才能当机立断,决意清心寡欲,远离长安这权力的中心,在偏远的江南做他天高皇帝远的吴王。然而,最终,他还是被褥冤枉地连坐于房遗爱的谋反案件。

史书里描述恪是“甚为物情所向”的性情中人。

恪是宫廷里孕育出来的一个温文尔雅的伟岸的男人,他身上流淌着极尽奢欲的隋炀帝的血,他是天生的王孙贵族。他拥有最最非凡的气质。 他的唯一把柄是和他的妹妹,高阳公主过从甚密,最后这段情感的暧昧竟被长孙无忌专权的政治所利用,所以新、旧《唐书》都大大地为吴王李恪鸣不平,说长孙的诛戮李恪是“以绝天下望”,是“以绝众望,海内冤之”。

《李氏家谱》称这支李氏为唐太宗李世民第三子李恪之后,且附有李世民敕封李恪为吴王的水诰(诏书),并列有李恪自唐至民国末期的后世子孙46代,纲目清楚,演变迁徙代代有据。因此,谱中尊李恪为这一支李氏之始祖。

李恪何人?对历史无多大兴趣的人自然不甚了解。应该说,李恪是大唐一位极卓越的王子。

李世民共有十四子,《旧唐书.太宗诸子传》开列得清清楚楚:

长子:恒山王 李承乾;
次 子:楚王 李宽;
三 子:吴王 李恪!
四 子:濮王 李泰;
五 子:庶人 李佑;
六 子:蜀王 李郑?
七 子:蒋王 李恽;
八 子:越王 李贞;
九子:唐高宗 李治;
十 子:纪王 李慎;
十一子:江王 李嚣;
十二子:代王 李简;
十三子:赵王 李福;
十四子:曹王 李明

李世民这14位王子,系皇后及九位嫔妃所生。若论这些王子的母亲,则李恪母亲最尊。李恪母杨妃是隋朝末代君王杨广之女。杨妃与李世民共生二子,即三子吴王李恪、六子蜀王李 。也就是说,李恪继承了隋唐两代皇族血统。

按照封建传统,君王立太子,是立嫡不立庶。这样,有资格继承王位的,只能是李世民的正宫长孙皇后所生的李承乾、李泰、李治兄弟三人。因此长

子李承乾八岁即已被立为太子。但李承乾后来欲谋杀父王而“抢班夺权“,濮王李泰密谋夺太子位,兄弟二人双双败露,一废为庶人,一贬徙郧县。惟一有资格继承大统的便只有李治了,后来他果然继承李世民成为唐高宗。

但在当时,李世民知他为人怯懦,怕他挑不起大唐这副重担,便寄希望于他最钟爱的儿子—吴王李恪。

《旧唐书.太宗诸子传》记李恪:“司空、安州大部督吴王李恪母,随炀帝女也。恪又有文武才,太宗常其类已。即名望甚高,甚为物情所向……”《资治通鉴》所记与此相同,并综合评论说:“太宗诸子,吴王恪、濮王泰最贤,皆以才高辩悟 为长孙无忌忌嫉,离间父子,遽为豺狼……”

李世民认为李恪具文武才很像自己,并欲立他为太子。也因此,对李恪格外厚爱,在《旧唐书》、《贞观政要》、《资治通鉴》、《唐鉴》等典籍中记载颇多。摘其要者介绍如下:

贞观十年二月乙丑日,李世民将其六位弟弟,六位儿子在王位之外加封为各州部督后,将他可信赖的弟弟李亢景和寄予愿望的两个儿子李恪、李泰留下单独谈话:“……汝等位到藩王……当须自克励使善事日闻,勿欲纵肆情,自陷刑戮。”

不久,贞观十一年正月辛卯日,李世民又将李恪由潭州都督改派为安州都督。李恪将赴任时,李世民专写了一封语重心长,情深意切的信告诉他:“……汝宜自励志,以最日新,方远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故诫此一言以为庭训。”

李恪尽管聪颖非常,但那皇子的骄恣和父亲的备加宠爱却使他这年冬季惹了祸:他频繁外出射猎,使安州百姓的禾稼很受了些损失。李世民知道后大怒,立即下令免去李恪官职,并削去食邑三百户!爱之切而责之重,李世民正国为对李恪寄予厚望,所以对他的过失也绝不姑息宽贷。李恪免职回京后,李世民于日理万面中找李恪单独作了一次语重心长的谈话:“父之爱子,人之常情,非待教训也。子能忠孝则善矣,若不遵诲诱,忘弃礼法,必自致刑戮。父虽爱子,将如之何?”

巍巍大唐是当时世界上最强大最繁华的国家,其疆域东至大海,西越巴尔卡什湖,南涉南海,北到兴安岭,辽阔之极

这么大的国家,该有多少大事亟待李世民处理?何况他共有十四子,又有多少“家事”需人决断。但他竟然能对一个庶出的李恪如此关注,挤出时间,父子促膝,动之以父子真情,晓之以治乱之理,申之以法不容情之规,娓娓道来,语重心长。他该对这个庶出却非常像自己的儿子寄予多重的期望啊!

假若李世民传位于李恪的构想得以实现,那么“贞观之治”后的大唐在李恪经营之下,必有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盛。可异,历史不能假设,怯懦的李治继承了大统,又为武则天所专权,使李唐王朝的子孙遭受了一场血雨腥风的浩劫。而李恪也因才高于世,名倾四海而被权臣、李治的舅父长孙无忌诬陷而杀。历史的长河在这里打个深深的漩涡!

李恪被冤杀后,从宗室、朝臣到民间都认为冤屈。迫于舆论压力,唐高宗封李恪为懋林王并为其立宗庙。他的四个儿子皇孙一样被流放岭南之外,但终因李恪属影响至大而未被加害,且后来封王加爵,有的历任五州刺史,有的历任六州刺史。李恪的孙子及曾孙辈也是代有名臣。

李恪家族之出类拔萃,另有两则史料可证:

一是《旧唐书.太宗诸子传》中,太宗十四子中惟李恪名下附注“子成王千里,孙信安王”,越王李贞名下附注“琅邪王冲,”其余十二皇子,即使继承李世民皇位的唐高宗李治名下都未注子孙及爵位。

二是李恪之孙李讳被封为信安王“居家严毅,善训,诸子皆有令名(美名),三子恒、峄、岘皆至达官(显赫官位)”。《旧唐书》作者后晋刘昫对人才辈出、名臣如云的大唐人物以苛记得眼光挑选写传上,居然为李恪的三位曾孙李恒、李峄、李岘分别立传。这为史书所罕见。

综合上述,可以说,李恪是大唐出类拔萃的栋梁之材;李恪的家族是大唐卓越优秀的家族。
1、缘何“高贵”的血统

我是不太能理解这种理论的,为何所谓的“两朝一脉”在别的朝代都不成问题,肿么到了李恪这里就成了罪过呢?
要知道这隋唐两朝的血统可是人家恪大帝骄傲的资本啊,《旧唐书》在人家的列传中还花了七个字的笔墨特地强调了一番:“恪母,隋炀帝女也”,可见这明明是人家恪大帝数的过来的谈资,结果偏偏老有人非要将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高贵冷艳的血统扭曲成“前朝逆种”,莫非只有这样才能将恪大帝的人生塑造得更为悲情些?
对于这点我是颇为不解的,估摸着也永远理解不了,因为懒得去理解这些火星上的来客的思维回路。反正但凡是对两晋南北朝的历史稍微有所了解的人都会知道,娶前朝公主为妻做妾是件多么稀疏平常的事,尤其是对于那些亡了国的公主来说,能够有个还算安稳的归宿已经要阿弥陀佛了。如北魏拓跋圭的皇后就是后燕慕容宝的女儿;拓跋嗣的姚夫人是后秦姚兴的女儿西平公主;拓跋焘的赫连皇后即夏武烈帝赫连勃勃的女儿,右昭仪是北凉的兴平公主;东魏元善见的高皇后正是北齐太原公主。
至于所谓的两朝血脉那更是再寻常不过了。石虎的刘皇后即前赵的安定公主,所生石世被立为太子;拓跋什翼犍以前燕慕容皝之女为妻,其子即为北魏献明帝;北周宇文泰的元皇后就是北魏冯翊公主,其子宇文觉便是后来的闵帝。
不过也许因为本人比较孤陋寡闻,所以从不曾听说过哪位皇子因为是前朝公主之子而备受冷落的,又或是因为身怀两朝血统而备受猜忌,从而与皇位绝缘的。
本人只知道“破镜重圆”的女主角就是陈朝的乐昌公主,被隋文帝乱点鸳鸯谱赏给了破陈有功的杨素做妾,结果杨素成人之美了一回,最后将乐昌公主归还其夫徐德育;还知道隋炀帝的萧皇后便是西梁孝明帝萧岿的女儿,而他们的长子即元德太子。况且萧皇后的亲弟弟萧瑀可是唐朝的重臣啊,若是按照血统论来看待的话,他能在武德贞观年间蹦跶得那么欢?
不过要想以此推断出李恪的血统是多么的高贵,身份是多么的睥睨众生的,也可以洗洗睡了。毕竟魏晋南北朝三百多年的历史中,各代王朝与统治者是割韭菜似的一茬接一茬地换,唯有高门大姓的士族能够屹立数百年不倒。可见汉以后唐以前的所谓王朝血统与公主下嫁,根本不及士族之间的联姻来得更有身份。
想想杨妃虽然是隋炀帝的女儿,看似出身高贵,但是连生母为谁、排行第几、封号为何都不曾记载。杨妃没有公主封号,极有可能都不曾正式册封过——隋炀帝登基后便去了洛阳,即使是册立太子也不过是下诏遣使回长安,更不用说还会特意记得要去册封一个留在长安的公主了。也由此可见杨妃的生母身份比较低,且并不得宠,只是一名普通后宫。
而且众所周知的是,隋炀帝常住洛阳又一向爱外出玩乐,登基后极少住在长安,杨公主若是受宠的话,理应同长姐南阳公主一般,陪伴在隋炀帝身侧远离长安才是。可事实却恰恰相反,依据李恪生于武德二年的情况来看,杨公主应当是武德元年至武德二年初入的宫。换言之,李渊在长安甫一登基,杨公主便就此成了唐太宗后院的一员。可见这位杨公主虽为帝女,却也并不得隋炀帝的宠爱。
更何况李渊与杨广的母亲都是独孤氏,还是亲姐妹,独孤皇后对外甥李渊也算是颇为照拂;李渊建立的唐朝在名义上也是从隋恭帝手上禅让过来的,结果李渊就这么将他表弟忘在长安的女儿丢给了自己的儿子做妾。
想来李渊若还算看重这位与自己多少有点血缘关系的前朝公主的话,怎么说也要将其嫁做正妻而不是小妾——无论是嫁给皇子还是大臣。而且就算是做妾,也该塞给李建成,而不是塞给至少当时看起来与皇位无缘的李世民。毕竟人家李建成好歹在武德八年前还是储君的身份,若无意外的话,这位杨公主即便是给李建成做妾,怎么说以后还能混个皇帝的妃子当当,而给亲王做妾,日后最多也只不过就是个正五品的孺人。
由此可见这位所谓的“隋炀帝女”在李唐的眼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了,更可见这位杨公主如果真的那么身份尊贵的话,又怎会如此被人随意地打发。
总之恪大帝的“两朝一脉”就是一把双刃剑,砖家们自攻自受挥洒自如,需要的时候就吹嘘“我家三三可是高贵冷艳的隋炀帝女的儿子哦,两朝一脉哦”,等到要给她家三三找被炮灰掉的借口时,“两朝一脉”就又成了最大的悲情因素。所以事情的真相如何不重要,反正所谓的真相只在砖家的三寸不烂之舌上翻滚。重要的是砖家们会自行根据场合的需要来解释——这“两朝一脉”究竟是用来贴金的好呢,还是用来诠释恪大帝的悲剧好。

2、所谓的唐太宗“爱子”

一直以来都有人认为李恪是唐太宗的爱子,理由不外乎如下几点:

①《贞观政要·太子诸王定分第九》   
贞观七年,授吴王恪齐州都督。太宗谓侍臣曰:“父子之情,岂不欲常相见耶?但家国事殊,须出作藩屏。且令其早有定分,绝觊觎之心,我百年后,使其兄弟无危亡之患也。”
虽然很舍不得李恪离开长安远赴藩地,但唐太宗为了家国天下不得不这么做。

②《贞观政要·教戒太子诸王第十一》   
贞观十一年,太宗谓吴王恪曰:“父之爱子,人之常情,非待教训而知也。子能忠孝则善矣。若不遵诲诱,忘弃礼法,必自致刑戮,父虽爱之,将如之何?或汉武帝既崩,昭帝嗣立,燕王旦素骄纵,诪张不服,霍光遣一折简诛之,则身死国除。夫为臣子不得不慎。”
《旧唐书·太宗诸子列传》 (《诫吴王李恪书》)  
十二年,累授安州都督。及将赴职,太宗书诫之曰:“吾以君临兆庶,表正万邦。汝地居茂亲,寄惟籓屏,勉思桥梓之道,善侔间平之德。以义制事,以礼制心,三风十愆,不可不慎。如此则克固盘石,永保维城。外为君臣之忠,内有父子之孝,宜自励志,以勖日新。汝方违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故诫此一言,以为庭训。”
唐太宗对李恪十分牵挂,时常写信给他,甚至还说知道他刚离开父母膝下一定十分不舍,所以想给他一些珍玩以作安慰却又怕他不务正业。唐太宗对爱子的挂念之心由此可见一斑。

那么事实是否确实如此呢?

首先,若说唐太宗舍不得李恪离开自己离开长安到藩地上任,只是为了安定天下不让众人起了夺嫡之心而不得不为之,那么同样是成年的皇子,同样依例应当前往自己封国的李泰与李治呢?
李泰不仅到了年纪不“之国”,唐太宗甚至还想过让其“入居武德殿”,最后还是被魏征力谏劝止的。而李治更是“以文德皇后最少子,于后崩后累年,太宗怜之,不令出阁”。李治不仅自长孙皇后去世后就一直由唐太宗抚养在身边,甚至在被封为太子后,仍让唐太宗不惜公然违反礼制也要继续留在身边。这便导致了褚遂良刘洎分别在贞观十八年、二十年相继上疏恳请皇帝不要留太子在身边一味溺爱,放其回东宫。
如果唐太宗真的舍不得李恪前往封地,真的心疼爱子的话,想必李恪也应当能如同李泰李治一般,留在自己身侧,但是李恪没有。也许有人认为是朝臣的反对与力谏,使得李恪不得不远赴封地,但是唐太宗可不是会这么乖乖听话的人。
《旧唐书》中有记载,李泰撰成《括地志》后,太宗“赐泰物万段”“俄又每月给泰料物,有逾于皇太子”,惹得褚遂良上了一篇《谏魏王泰物料逾东宫疏》。唐太宗虽然对褚遂良的观点表示赞同,但并没有因此削减李泰的开支,而是下了一封《皇太子用库物勿限制诏》取消了太子的开支限制,变相地维持了李泰逾制的花销。可见群臣的意见唐太宗虽然会听取,但如果他是真的想这么做的话,总有达成的手段。
所以唐太宗若真的想将李恪留在身边以成全自己的爱子之情,是绝对能做的到的。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说了一番场面话,什么“父之爱子,人之常情”“但家国事殊”。如此也能认为李恪算得上是唐太宗爱子的话,个人以为这样的“爱子”其实不提也罢。

其次,贞观十一年时唐太宗对李恪说的这番话,翻译成白话文就是:父亲爱儿子是人之天性,不用教也知道。但你做儿子的若不遵诲诱,忘弃礼法,父亲再爱你,也救不了你,你看前朝燕王的例子,还不懂得要循规蹈矩吗!
很明显,这口吻已经相当严厉了,根本不像是父子之间联络感情的话语,简直就是在训斥了。而联想一下正是在这一年,李恪因为打猎踩坏百姓庄稼的事而被唐太宗罢免了安州都督一职,所以此番话实际上是唐太宗在非常严肃地批评李恪:“虽然你是我儿子,但你若不遵纪守法我也救不了你。”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看得出来,唐太宗其实是一副爱子情深的模样的。
至于贞观十二年唐太宗给李恪写的这封信,若只注意到“汝方违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这么一句,自然会觉得其间饱含了父子之情,然而此信的题目却是《诫吴王恪书》。诫者,告诫、警告之意。齐王李祐在自己的封地犯了事后,唐太宗也曾“敕书诰诫之”,所以这封信可不是什么诉说离别后思念之情的,而是唐太宗写信来告诫李恪要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封地,不要再胡作非为了。
而唐太宗究竟会如何在书信中表达自己的爱子之情,不妨看一看唐太宗出征高句丽时给李治写的一封信,简直堪称是小肉麻。但是比起对李恪的谆谆告诫之意,唐太宗给李治的这封信才更似寻常间的父子之情吧。
《两度帖》原文:
两度得大内书,不见奴表,耶耶忌欲恒死,少时间忽得奴手书,报娘子患,忧惶一时顿解,欲似死而更生,今日已后,但头风发,信便即报。耶耶若少有疾患,即一一具报。今得辽东消息,录状送,忆奴欲死,不知何计使还,具。耶耶,敕。
译文:
两次收到大内送来的文书,却还不见稚奴你的书信。爸爸我担心的要死。刚才忽然得到稚奴你的亲笔手书,说娘子生病了,我的担心害怕顿时消失了,就好像死而复生一样。从今以后,只要你的头风病发作,就立刻写信告诉我。爸爸我如果生病,也会一一写信告诉你。今天得到辽东(战场)消息,抄录一份给你。想稚奴你想得要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要说的就这些。爸爸,敕。

3、所谓的大唐三百年来“最悲情的皇子”与“贤王”

毛爷爷曾经说过李恪英物、李治朽物,唐太宗选择了李治作为继承人是懵懂一时这样的话。然而说句大不敬的话,看看毛爷爷自己选定的继承人就知道他是什么眼光了。

事实上通观李恪的生平,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文功武治的政绩。《旧唐书》中对李承乾的治国才能好歹还有一句“太宗居谅暗,庶政皆令听断,颇识大体”的介绍,对李泰至少还能知道他“少善属文”,也的确编修了一部《括地志》,其他庶出的皇子中,也有因为处理地方政务出色而被当地百姓称赞的。
“纪王慎……十七年,迁襄州刺史,以善政闻,玺书劳勉,百姓为之立碑。……慎少好学,长于文史,皇族中与越王贞齐名,时人号为纪、越。”(《旧唐书·太宗诸子列传》)
然而关于李恪却只知其有文武才,相当笼统的一句赞美之词,至于具体有什么雄才伟略的事迹可以展现其贤能的,史书中便再无一字了。

至于《旧唐书》中所说的“既名望素高,甚为物情所向”,要知道李恪作为唐高宗最为年长的皇兄,又是亲王之封,德行也还能说得过去,有声望并不足以为奇,没有名声才是要值得奇怪的。毕竟唐中宗时,身为相王的唐睿宗就是“望实素高”;唐文宗的弟弟漳王李凑也是“贤而有人望”;唐太祖的曾孙李孝逸同样是“素有名望,自是时誉益重”;唐高祖之子韩王李元嘉在则天朝受到安抚重用,不仅是因为“地尊望重”,更是为了“顺物情”。
而李恪被冤杀后史书中又言“以绝众望,海内冤之”,看似评价很高,然而唐太宗在任命魏征做太子太师的时候,也曾说过“用绝天下之望”这样的话。不仅如此,武三思在杀桓彦范等人时,是为了“绝其归望”;王世充杀害杨侗时,也是为了“绝众望”;武则天杀李元嘉更是为了“绝宗室之望”;源休劝朱泚剪除唐宗室的时候,同样是为了“绝人望”。而格辅元刘晏被杀都是“海内冤之”,卢崇道父子被杖毙也是“四海冤之”,崔宁被缢杀后“中外称其冤”,安思顺兄弟被诛更是“天下冤之”,李林甫被构陷同样是“天下以为冤”。可见,所谓的“以绝众望,海内冤之”不过是史官的惯用语言罢了,究竟能有几分分量,可以自行掂量一番。

4、曾经距离太子之位只有一步之遥?

唐太宗曾欲立吴王李恪为太子这件shi,历来为很多人所津津乐道。那么shi情的真相又是如何呢?
贞观十七年的时候,唐太宗立了李治不久之后又觉得这个小儿子只有十五岁,一直养在自己的身边没有经过什么历练,作为帝国未来的继承人还不够强大有力,担忧他无法很好地驾驭朝政,于是便想到了换储一shi。而当时的李恪可以说是唯一适合的人选,一来是所有庶出皇子中最为年长的(二皇子李宽早夭),二来贞观七年便去了自己的封地,再者比起下面明显不成器的李愔、李恽等人,品行也要好得多。相比之下,贞观十六年才开始上朝参与政务的李治自然不够老练成熟。
“贞观十六年七月三日,敕晋王宜班于朝列。”(《唐会要·公主·杂录》)
但是很显然,唐太宗欲立李恪这个想法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而是一时冲动所想到的。因为如果唐太宗真的考虑清楚了要改立李恪,或者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换储了,那么长孙无忌是绝对没有“密争之”的机会的,更不可能只凭他一家之言便一锤定音。毕竟这天下是姓李的,不是姓长孙的。贞观十七年时的长孙无忌虽然位极正一品的司徒,但就唐朝的政府系统而言,司徒位高却只是个虚职。在根本没有实权的情况下,长孙无忌又如何把持得了朝政?而且此时的魏征固然已死,但房玄龄李靖这些大臣仍然健在,唐太宗也正值壮年手握兵权,怎么可能眼睁睁地坐看长孙无忌在朝中一手遮天?
何况废立太子是国家大shi不是儿戏,唐太宗若是下定了决心要换太子,肯定会把这件shi拿到朝上廷议,再不济也要找几个心腹大臣一起来商量商量,就像当初要立李治一样,“与长孙无忌、房玄龄、李绩等计议”,怎么可能只被长孙无忌这么一劝,便立刻就此作罢。而且从正史中对改立李恪这件shi一笔带过的记叙来看,很明显唐太宗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突然间有了这么一个想法,然后对长孙无忌露了个口风,长孙无忌反对,唐太宗想明白了自然也就彻底打消这个念头了。
更不要说什么长孙无忌反对立李恪是因为他不是自己的外甥,shi实上真正介意李恪不是嫡子的并不是长孙无忌,而是唐太宗本人。毕竟一旦改立庶子出身的李恪,李承乾、李泰、李治这三个嫡子的未来就很难有所保证了,这一点唐太宗显然比长孙无忌更为担心。因为当初唐太宗立李治的目的就是为了可以保全嫡子们:
“泰立,承乾、晋王皆不存;晋王立,泰共承乾可无恙也。”(《旧唐书·太宗诸子列传》)
唐太宗改立太子时,一直都是在嫡出的李泰与李治之间摇摆不定,决定立李治也是因为李治性情仁厚,就是做了皇帝也不会对自己的两个亲兄弟不利。而在这期间,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到过还有庶出但年长的李恪可以考虑,李恪在唐太宗的心中地位如何可见一斑了。因为若是李恪在唐太宗心中还算是有些分量的话,唐太宗在改立太子的时候绝对会想到他,而不是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后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庶长子可以考虑,而且还只是昙花一现的想法。
至于说什么李恪远离京城和朝中大臣没有交情,自然不会有人愿意保举他做太子。shi实上朝中大臣的意愿怎样并不重要,关键仍在于唐太宗自己的态度如何。看看李治就能知道,李治这个太子可谓是唐太宗一手扶持上去的。为了册立李治,唐太宗甚至不惜拔剑欲在大臣面前自尽。在正式立了李治为太子后,唐太宗又倾力打造了一个强大可靠的东宫班底以辅佐太子。
“己丑,加司徒、赵国公长孙无忌太子太师,司空、梁国公房玄龄太子太傅;特进、宋国公萧瑀太子太保,兵部尚书、英国公李绩为太子詹shi,仍同中书门下三品。”(《旧唐书·太宗本纪》)“又以左卫大将军李大亮领右卫率,前詹shi于志宁、中书侍郎马周为左庶子,吏部侍郎苏勖、中书舍人高季辅为右庶子,刑部侍郎张行成为少詹shi,谏议大夫褚遂良为宾客。”(《资治通鉴》)
同时,唐太宗知道李治一直久居深宫缺少历练,便开始加强对他处理政务能力的培养,时常把他带在自己的身边言传身教。
“太宗每视朝,常令在侧,观决庶政,或令参议,太宗数称善。”(《旧唐书·高宗本纪》)“贞观十八年,太宗谓侍臣曰:‘古有胎教世子,朕则不暇。但近自建立太子,遇物必有诲谕。’”(《贞观政要》)
所以唐太宗若真的有意改立李恪为太子的话,完全可以把改立李治时的举动照搬过来,而不只是口头上提那么一提,被否决后既不见有过失落后悔的时候,更不曾见对李恪这个改立未果的儿子有什么内疚之情。
更何况对于一个历史人物来说,他的重要shi件主要表现在他本人的列传中,然而《旧唐书》却只在长孙无忌传里将此shi一笔带过。想来就连史官也觉得,唐太宗虽然有过“欲立吴王恪”的想法,然而最后却让李恪的提名沦为了打酱油的,这件shi对于李恪来说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多光荣的shi迹,所以才会在他的列传中根本就只字未提。

5、从封地与官职看其在唐太宗心中的地位

根据《旧唐书》《唐会要》《贞观政要》《册府元龟》以及李恪墓志铭等资料来看,李恪在贞观一朝的封号及封地变更如下:
由汉王改为蜀王又徙封为吴王,官职则是由最初的益州都督(从二品)、秦州都督(正三品)、齐州都督(从二品)、潭州都督(正三品)、安州都督(正三品),到最后的安州刺史。

值得一提的是,贞观二年的时候李恪与李泰同时受封,却明显受到了不同的待遇。
“吴王恪除使持节大都督益绵邛眉雅等八州诸军事。益州刺史。濮王泰除使持节大都督扬州常海润楚舒庐濠寿歙苏杭宣东睦南和等十六州诸军事。扬州刺史。”(《唐会要》)
单就数量而言,李泰的封地是李恪的整整一倍。而李恪的封地益州,也就是今天四川一带,在唐朝时可绝对不是什么香饽饽,“扬一益二”的说法还得等到安史之乱以后。蜀地自古地势天险,古时候交通又不发达,想想当初唐高祖李渊私下许诺唐太宗要改立他为太子时就曾说过,要将李建成改封在蜀地,原因就是“地既僻小易制。若不能事汝,亦易取耳”,可见蜀地在唐初时候人们的心中是怎样一种存在了。
李恪最后一次的官职变更是在贞观十二年,之后终太宗一朝李恪都只是个正四品上的刺史职衔,而且这个正四品上已经是往最大里去说了。因为按国制,只有户数满二万户以上的才能被称为中州,不满二万户的只能算作下州。而根据《旧唐书·地理志》上的记载,唐玄宗天宝年间安州户口最多的时候也不过才二万二千二百二十一户,更不要说唐高祖武德年间安州只有六千三百三十八户人家了,想来唐太宗的时候安州极有可能仍只是个下州,那么正四品上的官职还要再往下降一等。
不过重点并不在于官衔的大小,毕竟身为皇子,官衔再低也不会被人看低了去,但李恪的刺史一职的确是唐太宗的众皇子中比较另类的一个,因为别的皇子都是都督,唯独李恪与其胞弟李愔同为刺史。
也许有人会问都督与刺史有何区别,区别就在于封地同样是在安州,身为都督的时候李恪可以督安、隋、温、沔、复五州军事,而身为刺史时的李恪就只能管辖安州这一个地方了。所以乍一看李恪的封地并没变仍旧是安州,然而从都督到刺史,地位却发生了本质的变化。
那么李恪的官职为何会从都督降为了刺史?原因就要从贞观七年说起了。

贞观七年的时候李恪被授予了齐州都督的职位,并且这此没能再以年幼为由不之官了,《贞观政要·太子诸王定分第九》:“贞观七年,授吴王恪齐州都督。太宗谓侍臣曰:“父子之情,岂不欲常相见耶?但家国事殊,须出作藩屏。且令其早有定分,绝觊觎之心,我百年后,使其兄弟无危亡之患也。”所以贞观七年的时候李恪就去了自己的封地,从时间上来看,是唐太宗诸皇子中最早之藩的一个。
等到贞观十年的时候,李恪又改封为吴王,徙授潭州都督一职。原因就是其墓志铭上所说的:“春秋鼎盛,血气渐刚。傅相怀赐罢之忧,官司申切责之言。”想来是因为年岁渐长,荷尔蒙分泌,惹了祸了。不过李恪被授予潭州都督后还没有就任,就又改封为安州都督了。结果李恪又在安州犯了事,墓志铭上称其“天爵弥厚,逸情转纵。逞骛豊凌践稼穑”,《资治通鉴》上也说:“贞观十一年十月,安州都督吴王恪数出畋猎,颇损居人;侍御史柳范奏弹之。丁丑,恪坐免官,削户三百。”于是李恪的这个都督之位便丢了。
等到贞观十二年的时候,李恪又重新回到了安州,唐太宗还特地写信好好告诫了他一番,只可惜这时的安州已经降了级。《旧唐书·地理志》:“安州中都督府……十二年,罢都督府。天宝元年,改为安陆郡,依旧为都督府。”因为战略需要的调整,安州原先就安置得很勉强的都督府便被撤掉了,于是李恪的都督一职便降级为了刺史。
这样的打击对李恪来说不可谓是不沉重,因为这样的待遇在当时的众皇子中堪称是绝无仅有的一个,就连后来被赐死的李佑,至少在贞观十七年谋反前还保住了都督的头衔。而李恪的同胞弟弟李愔在封地胡作非为成那样,甚至被唐太宗痛斥为“不如禽兽铁石”,也是在贞观十三年才被降为刺史的。
而且最令人不解的是,安州的都督府是没了,但别的地方总还有都督府吧。可为何李恪所在的安州降级后,唐太宗想到的不是将其改封到别的都督府去,而是就地将其任命为安州刺史?
等到贞观十七年时,唐太宗在立定李治为太子后又一度想过要改立李恪为太子。然而唐太宗的这想法就如昙花一样一现即逝,之后就像完全不曾有过这档子事一般,带着李治该做什么做什么,再没提及过李恪一次。而李恪的官职也就此定格在了安州刺史上,终贞观一朝再没有改封过,更不曾被重新擢为一州都督,即便是唐太宗去世后,李恪也只是被唐高宗任命为了梁州刺史。
有的人甚至由此认为是唐太宗畏惧长孙无忌在朝中的势力,而不得不疏远李恪故意做给人看的。真不知道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的人,究竟是从不看史书,只看NC电视剧与YY小说的纯史盲呢,还是明知史实如何却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有心人”。
因为自贞观二年卸掉尚书右仆射的官职后,长孙无忌就只挂了个从一品的文散官头衔,即便是后来授予的司空、司徒,也都只是虚职,既不能参知政事也无实权。而贞观十九年的时候唐太宗亲自征辽,遂令长孙无忌摄了个侍中,结果也是唐太宗一班师回朝长孙无忌就立刻辞了职。至于褚遂良,更是一直到贞观十八年才开始正式参综朝政,贞观二十二年的时候才做到了中书令。何况最关键的问题是,长孙无忌与褚遂良即便是在高宗朝最如日中天的时候都不曾掌握过兵权,唐高宗想罢免他们只凭一纸诏书便办到了,而魄力更甚的唐太宗居然还需要看朝中大臣的脸色行事?

武媚娘传奇,《武媚娘传奇》中的武媚娘爱的是李世民还是李治?

《武媚娘传奇》中的武媚娘爱的是李世民还是李治?

武则天一开始对唐太宗更多的是一种崇拜的感情,而她后期对李治的应该是爱情。她之所以接受李治的爱是因为李世民并没有给她渴望的宠爱,并且李治对她的承诺也做到了。

武则天在情窦初开的年纪进入宫中,进入宫中1年后终于被李世民召见并宠幸,更是被赐名为武媚。她有美丽的容貌,也有一定的才能,但是皇帝却不能给她足够的宠爱。唐太宗四处征战,喜欢的是温婉的女子,而武媚娘有能力有才华,但是这样的性格不讨皇帝的喜欢。所以她在宫中十多年,仅仅是充当一个侍女的角色,这与她所期盼和希望的是相差非常大的,她的地位也一直无法得到提升。

李世民生病了,武媚娘在一旁伺候,这时候她遇到了李治。这个比她小四岁的男人,已经被她深深的吸引,甚至不顾病榻上的父亲,已经和她 *** 。更是在李世民死后,把她从感业寺接回来。她并不是一下子坐上了后位,她回到宫中后还是讨好王皇后的。但是后宫的战争越来越严重,她不再满足自己的地位,而是想要取代王皇后,坐上皇后之位。

她亲手闷死自己的女儿来嫁祸王皇后,最后登上了皇后的宝座。她和李治的感情是非常的深厚的,在高宗病重的时候,她日夜在身边照顾,直至自己身死也和李治埋在一起。也许一开始选择李治是为了保全自己,但是之后是真的爱上了。

武媚娘传奇中武则天是什么时候发现徐慧变坏的

第56集。

第56集剧情介绍:

媚娘有话同徐惠说,约见御花园,媚娘质问徐惠是不是她在宫中散布谣言,她在北境随军的消息,其实这件事媚娘并没有跟瑞安说起,徐惠没想到原来媚娘那么早就开始怀疑她了。

徐惠承认密函是她发给那些大人的,而也是她让文娘拦住了瑞安去找太子,还是她杀了文娘,徐惠做那一切是因为没有媚娘,她才能幸福美满。

只要媚娘离开皇宫,离开皇上,去了房府就不要再回来,她便还有机会做回原来那个善良的徐惠。媚娘知道就算她不回来,皇上也不会爱上徐惠,不要再惺惺作态,今天起她们俩不相欠。

若是徐惠胆敢再伤害媚娘,媚娘定会十倍奉还,劝徐惠还是放弃害人,因为她已经看到了徐惠的下场,还是自重,皇上已经在一旁听到了媚娘和徐惠的全部对话。

承乾原本不会反,是徐惠害了他,杀了贴身的侍女,还三番五次的陷害武媚娘,皇上不会杀徐惠,徐惠仍然是贤妃,仍然住在锦乐宫,但只是她一个人,还不许自裁,否则皇上会灭了徐惠九族。

扩展资料:

徐慧人物经历介绍:

徐慧是电视剧《武媚娘传奇》中的角色。徐慧饱读诗书,端庄美丽且聪颖伶俐,自入宫前就因诗而仰慕李世民,入宫后与武如意结识为好姐妹,在宫里互相扶持照应。

但是由于武如意恩宠太过,徐慧不能得到心爱的男人的青眼,因此对得宠的如意产生了怨恨和嫉妒之情,一步错步步错,她为了陷害武媚娘,杀死了亲信文娘。

与魏王青雀废除了太子李承乾,并假借媚娘之手,导致李世民和武媚娘情感陷入危机,因举报有功被册封为正三品充容,在萧蔷纵火事件后,因为心有不忍,所以以性命相救媚娘。

被李世民册封为锦乐宫正一品贤妃,自媚娘从高句丽战场回来后,眼见李世民欲赐给武媚娘协理后宫的权力,因此心有怨愤,故而借用关陇门阀之手陷害武媚娘。

终于被武媚娘发现,武媚娘伤心痛恨之下,和徐慧恩断义绝,也因此,徐慧被李世民打入冷宫,直到他驾崩也没有复宠。

李世民在贞观二三年驾崩后,徐慧因内疚与伤心希望和武媚娘和好如初,但是武媚娘言与徐慧今生不再相见,情断彻底。

所以徐慧在痛心往事与怀念李世民下,上吊自裁,遗留遗书给武媚娘,请求原谅与合葬,最后武媚娘怀抱二人相识相交的玉镯,似有所悟。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武媚娘传奇

武媚娘传奇中吴王李恪的结局是怎么死的

【85集9分47秒字幕:永徽四年,高阳公主谋反,与其同党房遗爱、薛万彻等人一同被诛杀,吴王李恪被此案牵连,于神龙元年 *** 昭雪。】被此案牵连:说明李恪已被杀。 *** 昭雪:说明是冤死的。

  《武媚娘传奇》剧中的李恪其实是李世民众多儿子中文韬武略最为出众的一个,他的母亲就是前朝公主杨淑妃,亲生父亲是李世民的弟弟李元吉(杨淑妃后来才告诉李恪的),而李恪其实也算是隋炀帝的后裔。李恪本性并非看淡名利不争不抢,实则是心机深沉稳重的一个人,时刻等待着机会准备厚积薄发,在设坛祭奠李承乾与李治喝酒畅谈的时候去,我以为他要犹豫了,实则没有。李恪的心中一直就有一个非常远大的计划,这个计划就是造反称帝,一直没有实施只是因为自己庶出,而且母亲又是前朝公主的。在目睹了太子李承乾逼宫造反未果,魏王李泰密谋造反失败,经历了李世民驾崩和李治登基之后,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计划,后来联合高阳公主等人试图夺权篡位,无奈最终高阳事情败露被杀,自己也受到了牵连。   在李恪的计划中起到关键性作用的便是淑妃娘娘的长史杨青玄,淑妃娘娘逝世后,杨青玄就跟随吴王李恪,为了能更好的实施自己的计划,还一起远离了长安往安州驻守。在此期间,李恪费尽心思得到李治的信任,离开长安就是为了麻痹李治,使李治降低对自己的注意和防范,为有朝一日能够回到长安。而有勇有谋的杨青玄此时就成为了吴王的得力助手,不仅出谋划策,还武功高强,又尽心尽力的效忠杨家,也正是杨青玄在关键时刻为吴王挡箭,为吴王笼络朝野上的文臣武将。此等女子真是世间难得。   吴王李恪其实最后也成了政治的牺牲品,有满腹诗书经纶,文韬武略却无处发挥,英雄又怎敢居于人下,只是还未来得及造反 ,便被长孙无忌诬陷,定以谋反的罪名给陷害至死。而长孙无忌之所以陷害吴王,是因为当初李世民有意定李恪为太子,但长孙无忌强烈反对,李治继位后,长孙无忌为稳定朝纲,以防李恪造反夺位,先发制人,害死了吴王李恪。   【第84集】 李恪与高阳公主即将谋反:   长孙无忌伏案阅卷,陈大人送了一封书信给长孙无忌,长孙无忌看完书信心中不由一紧,陈大人在信中提醒长孙无忌提防吴王李恪造反。雉奴喝醉了酒苏醒过来,武媚娘坐在床边照顾雉奴,雉奴一觉睡醒猛然记起还有许多奏折没有批阅。皇后劝说萧妃一起喝下毒药自杀,只要两人愿意自杀其它亲人方能逃过一劫,皇后已经不想再活在世上只想尽快结婚自己的生命,萧妃在皇后劝说下同意喝毒酒自杀,两个女人拿出毒酒喝下肚中死在冷宫中。太监王德来到雉奴身边宣布皇后与萧妃已经自杀,雉奴听完王德的话面色平静没有露出过多的悲痛,皇后与萧妃挖苦心思想除掉武媚娘,雉奴早就对两人产生了杀念,两人识趣的喝下毒酒自杀,雉奴仅是怔了一下没有露出过多的悲痛。长孙无忌多年以来一直干涉雉奴的权力,雉奴决定与李恪联手逼长孙无忌辞官不再参政,长孙无忌猜到了雉奴的心思主动辞官,雉奴与李恪见面将长孙无忌辞官的事情说了出来。本来雉奴打算与李恪联手逼迫长孙无忌退位,结果长孙无忌主动退位省下了雉奴与李恪联手的时间。李恪秘密与高阳公主见面,高阳公主叮嘱李恪寻找机会造反,李恪在高阳公主的叮嘱下做好造反准备。武媚娘得知长孙无忌已经辞官,心中升起不安找到雉奴谈起李恪,李恪表面上对雉奴非常尊敬,其实暗中已经计划在造反,高阳公主很有可能是李恪造反的帮手,武媚娘提醒雉奴不能掉以轻心,长孙无忌多年以来一直怀疑李恪造反,武媚娘希望雉奴能找长孙无忌帮忙,长孙无忌在朝中权力盖天完全有能力帮助雉奴镇压李恪。雉奴在武媚娘的劝说下找长孙无忌秘谈,长孙无忌其实是想引诱李恪露出真实面目所以才辞官,如果李恪真的以为长孙无忌已经辞官,一定会露出真实面目举兵造反。雉奴与长孙无忌在房中秘谈之时,武媚娘站在门外倾听。   【第85集】 高阳公主被武媚娘处决   雉奴与长孙无忌在房中秘谈之时,武媚娘站在门外倾听。高阳公主来到辩机坟前做好造反准备,多年以来高阳公主为了替辩机复仇不惜杀害武媚娘的两个孩子,武媚娘已经知道高阳公主是杀子凶手,高阳公主扑到辩机的墓碑前内心非常矛盾心知自己已经成为一个狠毒之人。在辩机的坟墓面前哭述完毕,高阳公主骑马带兵造反,房遗爱跟着高阳公主一起杀向雉奴,保护雉奴的禁军与高阳公主为首的反军血战。长孙无忌找到一个老将军想说服老将军支援雉奴,武媚娘拿着老将军夫人随身携带的玉佩找到老将军,老将军见武媚娘手中有夫人的玉佩,吃了一惊拔剑对准武媚娘,武媚娘面对老将军手中的宝剑面不改色,长孙无忌脸上升起焦急提醒老将军不要胡来。武媚娘面色平静提醒老将军必须出兵支援雉奴,雉奴情况危急随时有可能被高阳公主劫持,如果老将军不出手支援雉奴,武媚娘的手下就会杀掉老将军的夫人以及所有相关之人。老将军在武媚娘的威胁下出兵支援雉奴,雉奴在老将军及时支援下擒获房遗爱。   (字幕:永徽四年,高阳公主谋反,与其同党房遗爱、薛万彻等人一同被诛杀,吴王李恪被此案牵连,于神龙元年 *** 昭雪)   一年后,雉奴决定处决房遗爱,高阳公主主动向雉奴认错,雉奴没有怪罪高阳公主只想处决房遗爱。三日过后,房遗爱被押往刑场,行刑之前房遗爱左看右看像是在等人,行刑官员提醒房遗爱有遗言赶紧写下,房遗爱无心写遗书非常希望高阳公主出现,高阳公主没有来刑场送房遗爱最后一程,房遗爱被行刑官处决。高阳公主捧着辩机的骨灰准备逃离王宫,武媚娘来到树林里面拦住高阳公主,高阳公主虽然心中已经产生惧意,但依然扮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提醒武媚娘不能杀她,雉奴的兄弟姐妹死的死走的走,高阳公主已经是雉奴唯一的妹妹,如果武媚娘杀害了高阳公主自然无法向雉奴交待。武媚娘没有被高阳公主吓倒,而是面色悲愤指责高阳公主的所作所为,高阳公主求生心切又哭又闹,武媚娘指责高阳公主为了一已私欲杀害她的两个孩子,高阳公主穷途末路掏出匕首企图偷袭武媚娘,站在旁边的几个太监合力拿出布匹勒住高阳公主的脖子,高阳公主被几个太监吊死在树上......   【历史中的李恪】   李恪,生于武德二年(619年),薨于永徽四年(653年3月6日),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三子,和魏王李泰是李世民诸多儿子中最贤能的,李世民曾打算立李恪为太子,但遭到长孙无忌的强烈反对而作罢。高宗李治即位后,李恪被长孙无忌以谋反的罪名陷害至死。   毛主席曾经评价李恪为“英物”,为李世民不立李恪为太子而感到惋惜。李恪之母杨妃是隋炀帝之女,有同母弟蜀王李愔。其子四人:李仁(李千里)、李玮、李琨、李璄。《 *** 点评二十四史》李恪英物,李治朽物,知子莫若父。然卒听长孙无忌之言,可谓聪明一世,懵懂一时。恪又有文武才,太宗常称其类己。既名望素高,甚为物情所向”。—《新唐书》。史臣曰:太宗诸子,吴王恪、濮王泰最贤。皆以才高辩悟,为长孙无忌忌嫉,离间父子,遽为豺狼,而无忌破家,非阴祸之报欤?武后斫丧王室,潜移龟鼎,越王贞父子痛愤,义不图全。毁室之悲,《鸱鸮》之诗,伤矣!比齐佑之妄作,岂同年而语哉!赞曰:子弟作籓,磐石维城。骄侈取败,身无令名。冲、撰愤发,视死如生。承乾、齐佑,愚弟庸兄。《旧唐书·李恪传》   书评:历史中许多名人都称赞李恪文韬武略, *** 更称他为“英物”,并为他感到惋惜,可鉴李恪在确实是个了不起的英雄,是个正面励志的人物。 武媚娘传奇中,郑婉言是哪集死的?

《武媚娘传奇》第6集,郑婉言七窍流血而死。

《武媚娘传奇》第6集(剧情简介)

郑婉言私下拜访殷德妃,希望德妃娘娘除掉武如意。郑婉言离去不久,一个宫女来到德妃娘娘面前,德妃娘娘叮嘱宫女送一个酒壶给郑婉言。郑婉言按照德妃之前的提示操控酒壶机关倒毒酒给武如意,武如意喝下平安无事,郑婉言反而死于非命。

韦贵妃对武如意刑讯逼供,武如意遭受非人折磨依然不肯屈打成招。德妃向赵公公透露真相,除掉郑婉言的人正是自己。 李世民闻讯赶来提议让大理寺介入调查,韦贵妃听出李世民话外之意,心知李世民想饶武如意性命。看到皇帝对自己生死毫不在乎,武如意十分伤心,不顾徐慧劝阻,要去承庆殿抄经书。

扩展资料

郑婉言,电视剧《武媚娘传奇》人物之一,正二品中书侍郎郑仁曦之女,殷德妃与齐王府长吏殷宏智的侄女,是一位柔情似水,举止端庄的大家闺秀。因貌似李世民嫡妻文德皇后,自幼被父亲培养,模仿先皇后神情举止,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生活起居。

因而渐渐厌烦照镜子。表面是为家族前途而入宫,实则为殷德妃之兄为报家仇的棋子。入宫后,与武如意、徐惠结为好友,继而侍寝,侍寝之时却因神态举止太过于与文德皇后相似而得皇帝起疑,虽连续侍寝多日,晋封三品婕妤,但皇帝却无真正临幸于她。与才人萧蔷的争执得知皇帝夜间的踪迹,误会武如意夺己恩宠,

欲利用殷德妃给的鸳鸯鸩壶毒害武如意,但反被殷德妃设计毒害,误饮改变机关的壶内毒酒七窍流血而亡,死前忏悔自己的罪孽,并向如意道歉。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武媚娘传奇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郑婉言

武媚娘传奇与真实历史有哪些相符之处?

大事上基本靠谱~比如长孙皇后逝世后长孙无忌才上位做宰辅……供参考。

武媚娘传奇武媚娘成为皇后是在哪一集

86集。

剧情概括:

武媚娘对直接拆穿了高阳公主当初做下的种种恶行,并且说高阳公主犯下这么多错误都是为了一己之私,罪恶之极。

高阳公主眼见自己大势已去,竟然试图杀死武媚娘,但是最终还是被宫中太监给拦下,并且吊死当场。雉奴和武媚娘一起上朝,雉奴和武媚娘并肩而立,当众宣称以后武媚娘就是皇后娘娘。

扩展资料

《武媚娘传奇》内容概括

公元705年,太子李显在张柬之等人的簇拥下逼宫,面对威严依旧的大周皇帝武则天,懦弱的李显落荒而逃,张柬之感慨大唐气数已尽,却没料到的是,这一切都在武则天的意料之中。

这么多年,她就在等着一个人让她放心将大唐江山托付,等着一个人让她将李唐王朝归还,随着大周王朝的烟消云散,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的传奇一生揭开帷幕。

贞观十一年,荆州武氏小女如意选入大唐后宫。时逢先皇后长孙氏忌日,宫廷里正在排《兰陵王入阵曲》之舞,如意以绝妙舞姿艳压群芳,并与唐太宗李世民邂逅于承庆殿上。是年,武媚娘十四岁,太宗三十九岁。

关于李恪的信息,全一点的

李恪(619年—653年),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三子,太宗爱子也。族谱言其字“为德”,又说“德”,虚实待考;墓志此处留白。母杨妃是隋炀帝之女,有同母弟蜀王李愔。其子四人:李仁李玮、李琨、李璄。

生平履历
武德三年(620年),封长沙郡王,根据《职官志》所载,此为“恩进”;
武德九年(626年),封汉王(两唐书),墓志云为汉中郡王,疑为墓志贬义行文所需;
贞观二年(628年),封蜀王,领益州大都督(今四川成都),未之官;
贞观五年(631年),转秦州都督(今甘肃天水),未之官;
贞观七年(633年),转齐州都督(今山东济南),之官一年;
贞观八年(634年),复转益州大都督,遥领,开亲王或宰相遥领大都聂远版李恪PS图(8张)督的首例;
贞观十年(636年),封吴王,转授潭州都督(今湖南长沙),未之官;
贞观十一年(637年),年初,转授安州都督(今湖北安陆),之官,世袭;年末,因狩猎过度被弹劾罢官(《新唐书》上记载是李恪与乳母之子赌钱而被弹劾);
贞观十二年(638年),复安州都督;
贞观十三年(639年),太宗罢世袭诏,诸藩王都督衔留存情况、之藩情况不明,待考;
贞观十七年(643年),被太宗提议立储,遭长孙无忌反对作罢;
永徽元年(650年),拜司空,梁州都督(今陕南地区);寻又授安州都督;
永徽二年(651年),迁太子太师;
某年,镇宋州(今河南商丘);
永徽四年(653年),因受房遗爱谋反案牵连,被冤致死;四子,仁、玮、琨、璄并流岭表; 显庆五年(659年),追王郁林,为立庙,以河间王孝恭孙荣为郁林县侯以嗣;光宅中李荣获罪,适逢李仁兄弟被赦免,以李仁袭爵;
神龙初,赠司空,备礼改葬;
神龙中,复爵土。注:神龙(705年正月—707年九月)是武则天和唐中宗李显的年号。神龙元年二月中宗复国号唐。综合赠官考量,应为神龙元年(705年)年末或神龙二年(706年)年初。 根据墓志记载:永徽四年二月初二,李恪在长安宫禁之内被缢杀,年约三十四岁。

王妃
杨氏,隋直阁将军岷蔚抚豪道五州刺史邢国公杨(士)贵孙女,右卫副率慈汾 二州刺史静公杨誉女,兄常州刺史工部侍郎鸿胪卿金紫光禄大夫散骑常侍太子少师赠仪同三司上柱国郑国懿公杨崇敬,侄太州刺史,潼关防御镇国军使杨志诚。王妃疑贞观中薨,葬安州,今湖北安陆。1980年墓葬在湖北安陆王子山被发现,出土文物颇多,其墓葬作为南方典型墓葬研究,尤以簪花金饰和金刀最为精美。(有详实考古报告)在全唐文收录其侄杨志诚的墓志提到:“闲者遭家迁播几筵靡托,而今蒙国昭洗,情礼获申。”,疑为吴王妃杨氏家因妻族而遭到过政治清洗,王妃本人的墓志凹凸不平无一字,怀疑遭到磨平,其棺椁也无查,仅剩棺床,考古报告怀疑遭到抛尸。幸好后经平反,其侄官至高位,由其侄墓志我们才方可领略杨氏一族的风采。其祖杨士贵在《隋书》有载,其父杨誉与兄侄在《旧唐书》、《全唐文》、《贞观政要》、《宰相世袭》均有记载。
萧氏,根据李恪后人家谱显示可能为第二任吴王妃三子李琨之母,或还有李璄,

太宗诸子排行
长子:恒山愍王 李承乾,母长孙皇后,开元年间,以孙李适之请,唐玄宗赠王号和谥号,陪葬昭陵;
次子:楚王 李宽,母无名后宫,早亡,高祖诏过继楚哀王李智云,贞观初追封;
三子:吴王 李恪,母杨妃,隋炀帝女(封号不明);
四子:濮恭王 李泰,母长孙皇后;
五子:庶人 李佑,母阴妃(封号不明),原封齐王;
六子:蜀悼王 李愔,母杨妃,李恪同母亲弟,陪葬昭陵;
七子:蒋王 李恽,母后宫王氏,封号不明,陪葬昭陵;
八子:越敬王 李贞,母燕德妃,陪葬昭陵;
九子:唐高宗 李治,母长孙皇后;
十子:纪王 李慎,母韦贵妃,陪葬昭陵;
十一子:江殇王 李嚣,母燕德妃,早亡;
十二子:代王 李简,母无名后宫,早亡;
十三子:赵王 李福,母杨贵妃,太宗诏过继隐太子李建成,陪葬昭陵;
十四子:曹恭王 李明,母巢刺王妃杨氏,高宗诏过继巢刺王李元吉,景云年间,陪葬昭陵。 太宗14位皇子,系皇后及九位嫔妃所生。若以出身血统论之,则李恪、李愔母最尊。李恪母杨妃是隋炀帝之女。杨妃与李世民生二子,女儿有无及数量不明(太宗尚有15位公主不知其母),即三子吴王李恪、六子蜀王李愔。也就是说,李恪、李愔继承了隋唐两代皇族血统。
1、缘何“高贵”的血统

我是不太能理解这种理论的,为何所谓的“两朝一脉”在别的朝代都不成问题,肿么到了李恪这里就成了罪过呢?

要知道这隋唐两朝的血统可是人家恪大帝骄傲的资本啊,《旧唐书》在人家的列传中还花了七个字的笔墨特地强调了一番:“恪母,隋炀帝女也”,可见这明明是人家恪大帝数的过来的谈资,结果偏偏老有人非要将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高贵冷艳的血统扭曲成“前朝逆种”,莫非只有这样才能将恪大帝的人生塑造得更为悲情些?

对于这点我是颇为不解的,估摸着也永远理解不了,因为懒得去理解这些火星上的来客的思维回路。反正但凡是对两晋南北朝的历史稍微有所了解的人都会知道,娶前朝公主为妻做妾是件多么稀疏平常的事,尤其是对于那些亡了国的公主来说,能够有个还算安稳的归宿已经要阿弥陀佛了。如北魏拓跋圭的皇后就是后燕慕容宝的女儿;拓跋嗣的姚夫人是后秦姚兴的女儿西平公主;拓跋焘的赫连皇后即夏武烈帝赫连勃勃的女儿,右昭仪是北凉的兴平公主;东魏元善见的高皇后正是北齐太原公主。

至于所谓的两朝血脉那更是再寻常不过了。石虎的刘皇后即前赵的安定公主,所生石世被立为太子;拓跋什翼犍以前燕慕容皝之女为妻,其子即为北魏献明帝;北周宇文泰的元皇后就是北魏冯翊公主,其子宇文觉便是后来的闵帝。

不过也许因为本人比较孤陋寡闻,所以从不曾听说过哪位皇子因为是前朝公主之子而备受冷落的,又或是因为身怀两朝血统而备受猜忌,从而与皇位绝缘的。

本人只知道“破镜重圆”的女主角就是陈朝的乐昌公主,被隋文帝乱点鸳鸯谱赏给了破陈有功的杨素做妾,结果杨素成人之美了一回,最后将乐昌公主归还其夫徐德育;还知道隋炀帝的萧皇后便是西梁孝明帝萧岿的女儿,而他们的长子即元德太子。况且萧皇后的亲弟弟萧瑀可是唐朝的重臣啊,若是按照血统论来看待的话,他能在武德贞观年间蹦跶得那么欢?

不过要想以此推断出李恪的血统是多么的高贵,身份是多么的睥睨众生的,也可以洗洗睡了。毕竟魏晋南北朝三百多年的历史中,各代王朝与统治者是割韭菜似的一茬接一茬地换,唯有高门大姓的士族能够屹立数百年不倒。可见汉以后唐以前的所谓王朝血统与公主下嫁,根本不及士族之间的联姻来得更有身份。

更何况李渊与杨广的母亲都是独孤氏,还是亲姐妹,独孤皇后对外甥李渊也算是颇为照拂;李渊建立的唐朝在名义上也是从隋恭帝手上禅让过来的,结果李渊就这么将他表弟忘在长安的女儿丢给了自己的儿子做妾。

想来李渊若还算看重这位与自己多少有点血缘关系的前朝公主的话,怎么说也要将其嫁做正妻而不是小妾——无论是嫁给皇子还是大臣。而且就算是做妾,也该塞给李建成,而不是塞给当时看起来与皇位无缘的李世民。毕竟人家李建成好歹在武德八年前还是储君的身份,若无意外的话,这位杨公主即便是给李建成做妾,怎么说以后还能混个皇帝的妃子当当,而给亲王做妾,日后最多也只不过就是个正五品的孺人。

由此可见这位所谓的“隋炀帝女”在李唐的眼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了,更可见这位杨公主如果真的那么身份尊贵的话,又怎会如此被人随意地打发。

总之恪大帝的“两朝一脉”就是一把双刃剑,砖家们自攻自受挥洒自如,需要的时候就吹嘘“我家三三可是高贵冷艳的隋炀帝女的儿子哦,两朝一脉哦”,等到要给她家三三找被炮灰掉的借口时,“两朝一脉”就又成了最大的悲情因素。所以事情的真相如何不重要,反正所谓的真相只在砖家的三寸不烂之舌上翻滚。重要的是砖家们会自行根据场合的需要来解释——这“两朝一脉”究竟是用来贴金的好呢,还是用来诠释恪大帝的悲剧好。

2、所谓的唐太宗“爱子”

一直以来都有人认为李恪是唐太宗的爱子,理由不外乎如下几点:

①《贞观政要·太子诸王定分第九》   
贞观七年,授吴王恪齐州都督。太宗谓侍臣曰:“父子之情,岂不欲常相见耶?但家国事殊,须出作藩屏。且令其早有定分,绝觊觎之心,我百年后,使其兄弟无危亡之患也。”

虽然很舍不得李恪离开长安远赴藩地,但唐太宗为了家国天下不得不这么做。

②《贞观政要·教戒太子诸王第十一》   
贞观十一年,太宗谓吴王恪曰:“父之爱子,人之常情,非待教训而知也。子能忠孝则善矣。若不遵诲诱,忘弃礼法,必自致刑戮,父虽爱之,将如之何?或汉武帝既崩,昭帝嗣立,燕王旦素骄纵,诪张不服,霍光遣一折简诛之,则身死国除。夫为臣子不得不慎。”
《旧唐书·太宗诸子列传》 (《诫吴王李恪书》)  
十二年,累授安州都督。及将赴职,太宗书诫之曰:“吾以君临兆庶,表正万邦。汝地居茂亲,寄惟籓屏,勉思桥梓之道,善侔间平之德。以义制事,以礼制心,三风十愆,不可不慎。如此则克固盘石,永保维城。外为君臣之忠,内有父子之孝,宜自励志,以勖日新。汝方违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故诫此一言,以为庭训。”

唐太宗对李恪十分牵挂,时常写信给他,甚至还说知道他刚离开父母膝下一定十分不舍,所以想给他一些珍玩以作安慰却又怕他不务正业。唐太宗对爱子的挂念之心由此可见一斑。

那么事实是否确实如此呢?

首先,若说唐太宗舍不得李恪离开自己离开长安到藩地上任,只是为了安定天下不让众人起了夺嫡之心而不得不为之,那么同样是成年的皇子,同样依例应当前往自己封国的李泰与李治呢?

李泰不仅到了年纪不“之国”,唐太宗甚至还想过让其“入居武德殿”,最后还是被魏征力谏劝止的。而李治更是“以文德皇后最少子,于后崩后累年,太宗怜之,不令出阁”。李治不仅自长孙皇后去世后就一直由唐太宗抚养在身边,甚至在被封为太子后,仍让唐太宗不惜公然违反礼制也要继续留在身边。这便导致了褚遂良刘洎分别在贞观十八年、二十年相继上疏恳请皇帝不要留太子在身边一味溺爱,放其回东宫。

如果唐太宗真的舍不得李恪前往封地,真的心疼爱子的话,想必李恪也应当能如同李泰李治一般,留在自己身侧,但是李恪没有。也许有人认为是朝臣的反对与力谏,使得李恪不得不远赴封地,但是唐太宗可不是会这么乖乖听话的人。

《旧唐书》中有记载,李泰撰成《括地志》后,太宗“赐泰物万段”“俄又每月给泰料物,有逾于皇太子”,惹得褚遂良上了一篇《谏魏王泰物料逾东宫疏》。唐太宗虽然对褚遂良的观点表示赞同,但并没有因此削减李泰的开支,而是下了一封《皇太子用库物勿限制诏》取消了太子的开支限制,变相地维持了李泰逾制的花销。可见群臣的意见唐太宗虽然会听取,但如果他是真的想这么做的话,总有达成的手段。

所以唐太宗若真的想将李恪留在身边以成全自己的爱子之情,是绝对能做的到的。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说了一番场面话,什么“父之爱子,人之常情”“但家国事殊”。如此也能认为李恪算得上是唐太宗爱子的话,个人以为这样的“爱子”其实不提也罢。

其次,贞观十一年时唐太宗对李恪说的这番话,翻译成白话文就是:父亲爱儿子是人之天性,不用教也知道。但你做儿子的若不遵诲诱,忘弃礼法,父亲再爱你,也救不了你,你看前朝燕王的例子,还不懂得要循规蹈矩吗!

很明显,这口吻已经相当严厉了,根本不像是父子之间联络感情的话语,简直就是在训斥了。而联想一下正是在这一年,李恪因为打猎踩坏百姓庄稼的事而被唐太宗罢免了安州都督一职,所以此番话实际上是唐太宗在非常严肃地批评李恪:“虽然你是我儿子,但你若不遵纪守法我也救不了你。”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看得出来,唐太宗其实是一副爱子情深的模样的。

至于贞观十二年唐太宗给李恪写的这封信,若只注意到“汝方违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这么一句,自然会觉得其间饱含了父子之情,然而此信的题目却是《诫吴王恪书》。诫者,告诫、警告之意。齐王李祐在自己的封地犯了事后,唐太宗也曾“敕书诰诫之”,所以这封信可不是什么诉说离别后思念之情的,而是唐太宗写信来告诫李恪要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封地,不要再胡作非为了。

至于唐太宗会如何在书信中表达自己的爱子之情,不妨看一看唐太宗出征高句丽时给李治写的一封信,简直堪称是小肉麻。但是比起对李恪的谆谆告诫之意,唐太宗给李治的这封信才更似寻常间的父子之情吧。

《两度帖》原文:
两度得大内书,不见奴表,耶耶忌欲恒死,少时间忽得奴手书,报娘子患,忧惶一时顿解,欲似死而更生,今日已后,但头风发,信便即报。耶耶若少有疾患,即一一具报。今得辽东消息,录状送,忆奴欲死,不知何计使还,具。耶耶,敕。

译文:
两次收到大内送来的文书,却还不见稚奴你的书信。爸爸我担心的要死。刚才忽然得到稚奴你的亲笔手书,说娘子生病了,我的担心害怕顿时消失了,就好像死而复生一样。从今以后,只要你的头风病发作,就立刻写信告诉我。爸爸我如果生病,也会一一写信告诉你。今天得到辽东(战场)消息,抄录一份给你。想稚奴你想得要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要说的就这些。爸爸,敕。

3、所谓的大唐三百年来“最悲情的皇子”与“贤王”

毛爷爷曾经说过李恪英物、李治朽物,唐太宗选择了李治作为继承人是懵懂一时这样的话。然而说句大不敬的话,看看毛爷爷自己选定的继承人就知道他是什么眼光了。

事实上通观李恪的生平,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文功武治的政绩。《旧唐书》中对李承乾的治国才能好歹还有一句“太宗居谅暗,庶政皆令听断,颇识大体”的介绍,对李泰至少还能知道他“少善属文”,也的确编修了一部《括地志》,其他庶出的皇子中,也有因为处理地方政务出色而被当地百姓称赞的。

“纪王慎……十七年,迁襄州刺史,以善政闻,玺书劳勉,百姓为之立碑。……慎少好学,长于文史,皇族中与越王贞齐名,时人号为纪、越。”(《旧唐书·太宗诸子列传》)

然而关于李恪却只知其有文武才,相当笼统的一句赞美之词,至于具体有什么雄才伟略的事迹可以展现其贤能的,史书中便再无一字了。

至于《旧唐书》中所说的“既名望素高,甚为物情所向”,要知道李恪作为唐太宗年长的皇子唐高宗的皇兄,又是亲王之封,德行也还说得过去,有声望并不足以为奇,没有名声才是要值得奇怪的。毕竟唐中宗时,身为相王的唐睿宗就是“望实素高”;唐文宗的弟弟漳王李凑也是“贤而有人望”;唐太祖的曾孙李孝逸同样是“素有名望,自是时誉益重”;唐高祖之子韩王李元嘉在则天朝受到安抚重用,不仅是因为“地尊望重”,更是为了“顺物情”。

而李恪被冤杀后史书中又言“以绝众望,海内冤之”,看似评价很高,然而唐太宗在任命魏征做太子太师的时候,也曾说过“用绝天下之望”这样的话。不仅如此,武三思在杀桓彦范等人时,是为了“绝其归望”;王世充杀害杨侗时,也是为了“绝众望”;武则天杀李元嘉更是为了“绝宗室之望”;源休劝朱泚剪除唐宗室的时候,同样是为了“绝人望”。而格辅元刘晏被杀都是“海内冤之”,卢崇道父子被杖毙也是“四海冤之”,崔宁被缢杀后“中外称其冤”,安思顺兄弟被诛更是“天下冤之”,李林甫被构陷同样是“天下以为冤”。可见,所谓的“以绝众望,海内冤之”不过是史官的惯用语言罢了,究竟能有几分分量,可以自行掂量一番。

4、曾经距离太子之位只有一步之遥?

唐太宗曾欲立吴王李恪为太子这件事,历来为很多人所津津乐道。那么事情的真相又是如何呢?

贞观十七年的时候,唐太宗立了李治不久之后又觉得这个小儿子只有十五岁,一直养在自己的身边没有经过什么历练,作为帝国未来的继承人还不够强大有力,担忧他无法很好地驾驭朝政,于是便想到了换储一事。而当时的李恪可以说是唯一适合的人选,一来是所有庶出皇子中最为年长的(二皇子李宽早夭),二来贞观七年便去了自己的封地,再者比起下面明显不成器的李愔、李恽等人,品行也要好得多。相比之下,贞观十六年才开始上朝参与政务的李治自然不够老练成熟。

“贞观十六年七月三日,敕晋王宜班于朝列。”(《唐会要·公主·杂录》)

但是很显然,唐太宗欲立李恪这个想法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而是一时冲动所想到的。因为如果唐太宗真的考虑清楚了要改立李恪,或者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换储了,那么长孙无忌是绝对没有“密争之”的机会的,更不可能只凭他一家之言便一锤定音。毕竟这天下是姓李的,不是姓长孙的。贞观十七年时的长孙无忌虽然位极正一品的司徒,但就唐朝的政府系统而言,司徒位高却只是个虚职。在根本没有实权的情况下,长孙无忌又如何把持得了朝政?而且此时的魏征固然已死,但房玄龄李靖这些大臣仍然健在,唐太宗也正值壮年,怎么可能眼睁睁地坐看长孙无忌在朝中一手遮天?

何况废立太子是国家大事不是儿戏,唐太宗若是下定了决心要换太子,肯定会把这件事拿到朝上廷议,再不济也要找几个心腹大臣一起来商量商量,就像当初要立李治一样,“与长孙无忌、房玄龄、李绩等计议”,怎么可能只被长孙无忌这么一劝,便立刻就此作罢。而且从正史中对改立李恪这件事一笔带过的记叙来看,很明显唐太宗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突然间有了这么一个想法,然后对长孙无忌露了个口风,长孙无忌反对,唐太宗想明白了自然也就彻底打消这个念头了。

更不要说什么长孙无忌反对立李恪是因为他不是自己的外甥,事实上真正介意李恪不是嫡子的并不是长孙无忌,而是唐太宗本人。毕竟一旦改立庶子出身的李恪,李承乾、李泰、李治这三个嫡子的未来就很难有所保证了,这一点唐太宗显然比长孙无忌更为担心。因为当初唐太宗立李治的目的就是为了可以保全嫡子们:

“泰立,承乾、晋王皆不存;晋王立,泰共承乾可无恙也。”(《旧唐书·太宗诸子列传》)

唐太宗改立太子时,一直都是在嫡出的李泰与李治之间摇摆不定,决定立李治也是因为李治性情仁厚,就是做了皇帝也不会对自己的两个亲兄弟不利。而在这期间,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到过还有庶出但年长的李恪可以考虑,李恪在唐太宗的心中地位如何可见一斑了。因为若是李恪在唐太宗心中还算是有些分量的话,唐太宗在改立太子的时候绝对会想到他,而不是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后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庶长子可以考虑,而且还只是昙花一现的想法。

至于说什么李恪远离京城和朝中大臣没有交情,自然不会有人愿意保举他做太子。事实上朝中大臣的意愿怎样并不重要,关键仍在于唐太宗自己的态度如何。看看李治就能知道,李治这个太子可谓是唐太宗一手扶持上去的。为了册立李治,唐太宗甚至不惜拔剑欲在大臣面前自尽。在正式立了李治为太子后,唐太宗又倾力打造了一个强大可靠的东宫班底以辅佐太子。

“己丑,加司徒、赵国公长孙无忌太子太师,司空、梁国公房玄龄太子太傅;特进、宋国公萧瑀太子太保,兵部尚书、英国公李绩为太子詹事,仍同中书门下三品。”(《旧唐书·太宗本纪》)
“又以左卫大将军李大亮领右卫率,前詹事于志宁、中书侍郎马周为左庶子,吏部侍郎苏勖、中书舍人高季辅为右庶子,刑部侍郎张行成为少詹事,谏议大夫褚遂良为宾客。”(《资治通鉴》)

同时,唐太宗知道李治一直久居深宫缺少历练,便开始加强对他处理政务能力的培养,时常把他带在自己的身边言传身教。

“太宗每视朝,常令在侧,观决庶政,或令参议,太宗数称善。”(《旧唐书·高宗本纪》)
“贞观十八年,太宗谓侍臣曰:‘古有胎教世子,朕则不暇。但近自建立太子,遇物必有诲谕。’”(《贞观政要》)

所以唐太宗若真的有意改立李恪为太子的话,完全可以把改立李治时的举动照搬过来,而不只是口头上提那么一提,被否决后既不见有过失落后悔的时候,更不曾见对李恪这个改立未果的儿子有什么内疚之情。

更何况对于一个历史人物来说,他的重要事件主要表现在他本人的列传中,然而《旧唐书》却只在长孙无忌传里将此事一笔带过。想来就连史官也觉得,唐太宗虽然有过“欲立吴王恪”的想法,然而最后却让李恪的提名沦为了打酱油的,这件事对于李恪来说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多光荣的事迹,所以才会在他的列传中根本就只字未提。

5、从封地与官职看其在唐太宗心中的地位

根据《旧唐书》《唐会要》《贞观政要》《册府元龟》以及李恪墓志铭等资料来看,李恪在贞观一朝的封号及封地变更如下:

由汉王改为蜀王又徙封为吴王,官职则是由最初的益州都督(从二品)、秦州都督(正三品)、齐州都督(从二品)、潭州都督(正三品)、安州都督(正三品),到最后的安州刺史。

值得一提的是,贞观二年的时候李恪与李泰同时受封,却明显受到了不同的待遇。

“吴王恪除使持节大都督益绵邛眉雅等八州诸军事。益州刺史。濮王泰除使持节大都督扬州常海润楚舒庐濠寿歙苏杭宣东睦南和等十六州诸军事。扬州刺史。”(《唐会要》)

单就数量而言,李泰的封地是李恪的整整一倍。而李恪的封地益州,也就是今天四川一带,在唐朝时可绝对不是什么香饽饽,“扬一益二”的说法还得等到安史之乱以后。蜀地自古地势天险,古时候交通又不发达,想想当初唐高祖李渊私下许诺唐太宗要改立他为太子时就曾说过,要将李建成改封在蜀地,原因就是“地既僻小易制。若不能事汝,亦易取耳”,可见蜀地在唐初时候人们的心中是怎样一种存在了。

李恪最后一次的官职变更是在贞观十二年,之后终太宗一朝李恪都只是个正四品上的刺史职衔,而且这个正四品上已经是往最大里去说了。因为按国制,只有户数满二万户以上的才能被称为中州,不满二万户的只能算作下州。而根据《旧唐书·地理志》上的记载,唐玄宗天宝年间安州户口最多的时候也不过才二万二千二百二十一户,更不要说唐高祖武德年间安州只有六千三百三十八户人家了,想来唐太宗的时候安州极有可能仍只是个下州,那么正四品上的官职还要再往下降一等。

不过重点并不在于官衔的大小,毕竟身为皇子,官衔再低也不会被人看低了去,但李恪的刺史一职的确是唐太宗的众皇子中比较另类的一个,因为别的皇子都是都督,唯独李恪与其胞弟李愔同为刺史。

也许有人会问都督与刺史有何区别,区别就在于封地同样是在安州,身为都督的时候李恪可以督安、隋、温、沔、复五州军事,而身为刺史时的李恪就只能管辖安州这一个地方了。所以乍一看李恪的封地并没变仍旧是安州,然而从都督到刺史,地位却发生了本质的变化。

那么李恪的官职为何会从都督降为了刺史?原因就要从贞观七年说起了。

贞观七年的时候李恪被授予了齐州都督的职位,并且这此没能再以年幼为由不之官了,《贞观政要·太子诸王定分第九》:“贞观七年,授吴王恪齐州都督。太宗谓侍臣曰:“父子之情,岂不欲常相见耶?但家国事殊,须出作藩屏。且令其早有定分,绝觊觎之心,我百年后,使其兄弟无危亡之患也。”所以贞观七年的时候李恪就去了自己的封地,从时间上来看,是唐太宗诸皇子中最早之藩的一个。

等到贞观十年的时候,李恪又改封为吴王,徙授潭州都督一职。原因就是其墓志铭上所说的:“春秋鼎盛,血气渐刚。傅相怀赐罢之忧,官司申切责之言。”想来是因为年岁渐长,荷尔蒙分泌,惹了祸了。不过李恪被授予潭州都督后还没有就任,就又改封为安州都督了。结果李恪又在安州犯了事,墓志铭上称其“天爵弥厚,逸情转纵。逞骛豊凌践稼穑”,《资治通鉴》上也说:“贞观十一年十月,安州都督吴王恪数出畋猎,颇损居人;侍御史柳范奏弹之。丁丑,恪坐免官,削户三百。”于是李恪的这个都督之位便丢了。

等到贞观十二年的时候,李恪又重新回到了安州,唐太宗还特地写信好好告诫了他一番,只可惜这时的安州已经降了级。《旧唐书·地理志》:“安州中都督府……十二年,罢都督府。天宝元年,改为安陆郡,依旧为都督府。”因为战略需要的调整,安州原先就安置得很勉强的都督府便被撤掉了,于是李恪的都督一职便降级为了刺史。

这样的落差对于李恪来说不能说是不大,因为这样的待遇在当时的众皇子中堪称是绝无仅有的一个。就连后来被赐死的李佑,至少在贞观十七年谋反前还保住了都督的头衔;而李恪的同胞弟弟李愔在封地胡作非为成那样,甚至被唐太宗斥责为“不如禽兽铁石”,也是在贞观十三年才被降为刺史的。

而且最令人不解的是,安州的都督府是没了,但别的地方总还有都督府吧。可为何李恪所在的安州降级后,唐太宗想到的不是将其改封到别的都督府去,而是就地将其任命为安州刺史?

等到贞观十七年时,唐太宗在立定李治为太子后又一度想过要改立李恪为太子。然而唐太宗的这想法就如昙花一样一现即逝,之后就像完全不曾有过这档子事一般,带着李治该做什么做什么,再没提及过李恪一次。而李恪的官职也就此定格在了安州刺史上,终贞观一朝再没有改封过,更不曾被重新擢为一州都督。

有的人甚至由此认为是唐太宗畏惧长孙无忌在朝中的势力,而不得不疏远李恪故意做给人看的。真不知道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的人,究竟是从不看史书,只看NC电视剧与YY小说的纯史盲呢,还是明知史实如何却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有心人”。

因为自贞观二年卸掉尚书右仆射的官职后,长孙无忌就只挂了个从一品的文散官头衔,即便是后来授予的司空、司徒,也都只是虚职,既不能参知政事也无实权。而贞观十九年的时候唐太宗亲自征辽,遂令长孙无忌摄了个侍中,结果也是唐太宗一班师回朝长孙无忌就立刻辞了职。至于褚遂良,更是一直到贞观十八年才开始正式参综朝政,贞观二十二年的时候才做到了中书令。何况最关键的问题是,长孙无忌与褚遂良即便是在高宗朝最如日中天的时候都不曾掌握过兵权,唐高宗想罢免他们只凭一纸诏书便办到了,而魄力更甚的唐太宗居然还需要看朝中大臣的脸色行事?

6、“显赫”的妻族

根据《大唐吴国妃杨氏之志》上的志文,杨妃于贞观五年嫁于蜀王李恪,其父是右卫副率慈汾二州刺史静公杨誉,祖父为隋直阁将军岷蔚抚豪道五州刺史邢国公杨(士)贵。

如此看来这位杨妃的出身也是不错的。然而根据《贞观政要》的记载,贞观七年的时候,杨妃的父亲杨誉居然干出了“在省竞婢”——在皇宫禁地追逐婢女这等极为失仪的事,被都官郎中薛仁方拘留审问后,杨誉之子竟然趁机诬陷薛仁方,一口咬定他是故意和皇亲国戚过不去。好在魏征挺身而出据理力争,薛仁方这才免于了被解职的危险。

正所谓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亲父兄的品行都如此了,可想而知杨妃的品性又能好到哪里去。

所以李恪贞观五年便成婚了,却一直等到贞观中期杨妃过世了,贞观二十年的时候才迎来了自己的头一个儿子,女儿信安县主也是贞观二十二年才出生的。想来杨妃不仅自己无法生育,还不让府中的妾室生。所以“英果”的吴王也只能等到杨妃过世了,续弦了萧妃,这才得以传承自己的香火。

再看李恪的继室萧妃,虽然没有史料能够证明这位萧氏就是出身兰陵的那个萧氏,但是即便李恪的这位萧妃出身再寻常至极,也要比杨妃强上太多了。

毕竟人家贤良淑德总是有的,萧妃进门后,李恪一举得了四个儿子和至少一个女儿就是最大的铁证。而且比起杨妃的父兄整天只知道打着蜀王妃的名号胡作非为,萧妃的家人至少没有因为恶劣行径而被史官记上一笔——不给吴王抹黑就已经是最大的争光了。

由此可见娶妻当娶贤是多么的重要!不然李恪作为堂堂一介吴王,怎么整天只能干出些打猎踩庄稼、和乳母的儿子赌博这些显然有失皇子身份的事呢?所以李恪屡屡在自己的封地上犯错,也着实怨不得是他自己不争气,因为归根究底都是拜其妻杨妃及妻族的胡作非为所赐。

在家中缺乏“贤内助”帮衬的情况下,吴王就是再“英果”,也是有力无处使啊。
  基本资料
  李恪(619年—653年),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三子,太宗爱子也。族谱言其字“为德”,又说“德”,虚实待考;墓志此处留白。母杨妃是隋炀帝之女,有同母弟蜀王李愔。其子四人:李仁(李千里)、李玮、李琨、李璄。
  生平履历
  武德三年(620年),封长沙郡王,根据《职官志》所载,此为“恩进”; 武德九年(626年),封汉王(两唐书),墓志云为汉中郡王,疑为墓志贬义行文所需; 贞观二年(628年),封蜀王,领益州大都督(今四川成都),未之官; 贞观五年(631年),转秦州都督(今甘肃天水),未之官; 贞观七年(633年),转齐州都督(今山东济南),之官一年; 贞观八年(634年),复转益州大都督,遥领,开亲王或宰相遥领大都聂远版李恪PS图(8张)督的首例; 贞观十年(636年),封吴王,转授潭州都督(今湖南长沙),未之官; 贞观十一年(637年),年初,转授安州都督(今湖北安陆),之官,世袭;年末,因狩猎过度被弹劾罢官(《新唐书》上记载是李恪与乳母之子赌钱而被弹劾); 贞观十二年(638年),复安州都督; 贞观十三年(639年),太宗罢世袭诏,诸藩王都督衔留存情况、之藩情况不明,待考; 贞观十七年(643年),被太宗提议立储,遭长孙无忌反对作罢; 永徽元年(650年),拜司空,梁州都督(今陕南地区);寻又授安州都督; 永徽二年(651年),迁太子太师; 某年,镇宋州(今河南商丘); 永徽四年(653年),因受房遗爱谋反案牵连,被冤致死;四子,仁、玮、琨、璄并流岭表; 显庆五年(659年),追王郁林,为立庙,以河间王孝恭孙荣为郁林县侯以嗣;光宅中李荣获罪,适逢李仁兄弟被赦免,以李仁袭爵; 神龙初,赠司空,备礼改葬; 神龙中,复爵土。 注:神龙(705年正月—707年九月)是武则天和唐中宗李显的年号。神龙元年二月中宗复国号唐。综合赠官考量,应为神龙元年(705年)年末或神龙二年(706年)年初。 根据墓志记载:永徽四年二月初二,李恪在长安宫禁之内被缢杀,年约三十四岁。
  王妃
  杨氏,隋直阁将军岷蔚抚豪道五州刺史邢国公杨(士)贵孙女,右卫副率慈汾 二州刺史静公杨誉女,兄常州刺史工部侍郎鸿胪卿金紫光禄大夫散骑常侍太子少师赠仪同三司上柱国郑国懿公杨崇敬,侄太州刺史,潼关防御镇国军使杨志诚。王妃疑贞观中薨,葬安州,今湖北安陆。1980年墓葬在湖北安陆王子山被发现,出土文物颇多,其墓葬作为南方典型墓葬研究,尤以簪花金饰和金刀最为精美。(有详实考古报告)在全唐文收录其侄杨志诚的墓志提到:“闲者遭家迁播几筵靡托,而今蒙国昭洗,情礼获申。”,疑为吴王妃杨氏家因妻族而遭到过政治清洗,王妃本人的墓志凹凸不平无一字,怀疑遭到磨平,其棺椁也无查,仅剩棺床,考古报告怀疑遭到抛尸。幸好后经平反,其侄官至高位,由其侄墓志我们才方可领略杨氏一族的风采。其祖杨士贵在《隋书》有载,其父杨誉与兄侄在《旧唐书》、《全唐文》、《贞观政要》、《宰相世袭》均有记载。 萧氏,根据李恪后人家谱显示可能为第二任吴王妃三子李琨之母,或还有李璄,家谱中不知为何却无
  吴王妃杨氏任何记载,有待研究。而根据成王李千里墓志铭,成王出生于贞观末年并“实长吴嗣”,也就是嫡子。如果吴王妃杨氏亡故于贞观中期确凿,则成王千里也当为第二任吴王妃所出。萧氏疑出梁朝帝室,家谱记载与李恪葬于西长安城。原文曰“妣萧妃,曾封沛国夫人。公妣俱葬于西长安城”并有萧氏一封沛国夫人的诏书,妃指亲王正妻而非泛指,因无墓志出土,家世不明。按道理亲王正妃乃正一品外命妇不可能再同时封国夫人,故而有人推测有可能是先贬后平反时晋封。但是,目前,族谱真实性尚待考证,此中所云存疑。因此,吴王妃杨氏为何独葬湖北安陆而未同李恪合葬和第二任吴王妃是否为萧氏目前仍为历史谜团,有待考古挖掘近一步揭开历史真相。
  子孙
  李仁(李千里), 李恪嫡长子。父亲死后,四个儿子被流放到岭南。武则天光宅年间,李仁兄弟被赦免,袭爵,历任五州刺史。于江左做官廉洁奉公,武则天听说了,于是就派人去当地看望慰问了一下,并送上六个字“儿,吾家千里驹”,遂改名李千里,并经常进祥瑞讨武则天的欢心。后来,武则天大杀李唐宗室,但惟独没动李千里。中宗李显复位以后,封李千里为成王。因与节愍太子李重俊诛杀武三思,与其子太仆少卿、天水王李禧被杀。睿宗即位后被平反。李仁妃,慕容真如海,字淑,为李仁流放时所娶,北燕皇族之后。 值得一提的是,武则天圣历元年(公元698年),时任岭南招讨使的李千里献上两个阉割的小孩,一名金刚,一名力士,为则天赏识。后因小过逐出宫,此间被宦官高延福收为义子,故姓高。高延福因早年在武三思家呆过,力士因此与武三思家有来往。一年多后,武则天又召力士进宫,隶属司宫台。景龙中(公元708年),临淄王李隆基引为知己。这就是日后大名鼎鼎的高力士。 李玮,李恪次子,早亡,子祚,袭爵嗣王;子袨,原名褕,出继蜀王愔;李玮妃,长乐冯氏, 唐故大将军耿国公冯盎之曾孙,南越王之后。 李璄,李恪四子,到宗正卿(就是宗正寺的最高长官),后来受因为受李千里牵连,贬为南州司马,死于任所。子襘,吴国公。 李琨,李恪三子,武则天时期历任六州刺史,每一任工作都干得很漂亮。圣历中,被武则天封为岭南招慰使,上岭南招抚反臣。死后,赠张掖郡王。到唐玄宗时,大儿子李祎功成名就,父亲也跟着沾光,李琨又被追封为吴王。。 李祎,李琨长子,李恪之孙。从小有大志,品行又非常好,李祎的母亲死的聂远版李恪剧照(20张)早,他把继母当亲生母亲一样孝顺。对异母的弟弟李祗也照顾有加,两人关系很好。到了该袭爵位的时候,李祎坚持要让弟弟继承父亲的爵位,这让中宗皇帝赞许不已,于是便格外开恩,封他为江王。到玄宗时,又迁为信安郡王。在各州做刺使,为官以严洁著称。最后,做到了礼部尚书,兼朔方节度使。当时,唐朝最大的边患是吐蕃,石堡城是吐蕃驻守的要塞,玄宗派李祎率河西、陇右大军冒死深入,一举攻破了石堡城,并拓地千里。玄宗皇帝大喜,更号其城曰振武军。后来,契丹牙官可突于叛乱,玄宗派忠王李亨为元帅前去讨伐,李祎为副将。忠王不会打仗,于是李祎率诸将北出范阳,击二蕃,大破之,生擒酋长胜利归来,又立了大功,加封开府仪同三司(就是位同“三司”的一品头衔)。但是,李祎功劳越大,嫉恨他的人就越多。不久,李祎迁兵部尚书,为朔方节度大使。但后来就获罪被罢为衢州刺史。天宝初年,又被加以太子少师。第二年,升至太师,未及上任,去世。李祎为官严格,治家也严,教子有法度,三个儿子李峘、李峄、李岘皆有令名! 李峘,李祎长子,袭爵封赵国公。杨国忠当政,排挤与自己政见相左的人,李峘自考功名做睢阳太守,三弟李岘也做了魏郡太守,兄弟俩夹河治郡,都以理行著称。十四年后,李峘调到中央,做了武部侍郎,兼御史大夫。安史之乱,安禄山攻入长安,陪同玄宗逃往四川。到在成都与陈玄礼等带兵,平郭千仞谋乱,因功加封金紫光禄大夫。马嵬驿兵变后,太子李亨被玄宗丢在北方,他便逃往灵武自行登基,是为唐肃宗,遥尊玄宗为太上皇。李峘的弟弟李岘当时为凤翔太守,留在肃宗身边辅佐他。安史之乱中,兄弟俩各自护主,都立下了大功。长安收复后,肃宗和玄宗都相继回京。李峘升为户部尚书,李岘升为御史大夫,兼京兆尹,封梁国公。俩人竟然都封了国公。 李峄,李祎次子,没有另两个兄弟显赫,但也身居要职。当时,李峘为户部尚书,李岘为吏部尚书、知政事,李峄为户部侍郎、银青光禄大夫,兄弟三人同住长兴里第,门列三戟,两国公门十六戟,一、三品门十二戟,荣耀无人可比。(根据唐制,三品以上官员可以门前立“戟”,以示尊贵。) 李岘,李祎三子,乐善下士,长于吏治。宽政惠民,爱民如子,勤政廉洁,为百姓办了很多的实事,深受万民拥戴。所到之处,政绩都非常突出。但是,因与宰相杨国忠相左,杨国忠对李岘深恶痛绝。天宝十三年,当时李岘任京兆府尹(就是京城的最高行政长官)。长安连着下了六十多天的雨,杨国忠便把雨灾归咎到京兆尹李岘头上,把他贬为为长沙郡太守。李岘在任时,由于治理有方,宽政惠民,粮价低而稳,深得人心。李岘走后,京城的粮食价格飞涨,百姓们都说:“欲粟贱,追李岘”,就是说要想使长安粮食价格低廉,最好是把李岘追回来。仅仅这六个字,就足以见得李岘的人品、才能和政绩。 安史之乱后,李岘又回到京城做官。乾元二年, 拜李岘为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也就是做了宰相,当时的宰相还有吕諲、李揆等人,但李岘名望最高,所以军国大事,诸公莫敢言,都由李岘决断。但此时,宦官李辅国乱政,残害忠良。李岘直言上书弹劾李辅国专权乱政,肃宗半信半疑,只下令制敕归中书省管,李辅国因此与他结怨。后来,李岘又因为直言上书得罪了肃宗,在李辅国的教唆下,肃宗把他贬为了为蜀州刺史。唐代宗即位以后,李岘又回京做了礼部尚书,兼宗正卿。不久,拜为黄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再次为相。永泰二年七月病死,时年五十八。宣宗年间,诏令上临烟阁。妻,独孤氏。 李祗,李琨四子,李恪之孙,嗣吴王,做东平太守。安史之乱,河南、陈留、荥阳、灵昌等地相继失守。李祗在当地招募士兵,抗击反贼。这一义举得到了玄宗的大力赞扬和支持。李祗后来在朝廷历任太仆、宗正卿,并好结交文人墨客,与李白也有交情。 李巘,李祗次子,李恪曾孙。李祗死后,李巘哥哥李岵有罪,李巘由是袭爵。官至宗正卿,检校刑部尚书。死后,加封太子少保。李巘性介直,常常当面指责他人的过错。历官清白,住的房子竟然都不能避风雨。但他还收恤家贫的甥侄,慈爱过人,家里也没什么积蓄,死后还是亲戚朋友们凑钱给他下的葬。有子,李宙(寅)袭爵。 另根据《新唐书表志》,李琨还有次子毕国公襦,三子褍(duān),五子袿(guī)。 李恪四女信安县主,李恪获罪后幽居桂苑,陪奉献陵。武则天时嫁元思忠,生两子,死于开元四年。 李恪九世孙李衟为江西磨刀李始祖。
  史籍记载
  《新唐书.太宗子列传》 郁林王恪,始王长沙,俄进封汉。贞观二年徙蜀,与越、燕二王同封。不之国,久乃为齐州都督。帝谓左右曰:“吾于恪岂不欲常见之?但令早有定分,使外作籓屏,吾百岁后,庶兄弟无危亡忧。”十年,改王吴,与魏、齐、蜀、蒋、越、纪六王同徙封。授安州都督。帝赐书曰:“汝惟茂亲,勉思所以籓王室,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外之为君臣,内之为父子,今当去膝下,不遗汝珍,而遗汝以言,其念之哉!”坐与乳媪子博塞,罢都督,削封户三百。高宗即位,拜司空、梁州都督。恪善骑射,有文武才。其母隋炀帝女,地亲望高,中外所向。帝初以晋王为太子,又欲立恪,长孙无忌固争,帝曰:“公岂以非己甥邪?且儿英果类我,若保护舅氏,未可知。”无忌曰:“晋王仁厚,守文之良主,且举棋不定则败,况储位乎?”帝乃止。故无忌常恶之。永徽中,房遗爱谋 反,因遂诛恪,以绝天下望。临刑呼曰:“社稷有灵,无忌且族灭!”四子,仁、玮、琨、璄并流岭表。显庆五年,追王郁林,为立庙,以河间王孝恭孙荣为郁林县 侯以嗣。神龙初,赠司空,备礼改葬。光宅中,仁遇赦还,适会荣以罪斥,故得袭郁林县男,历岳州别驾,爵郡公。尝使江左,州人遗以金,拒不内。武后遣使者劳曰:“儿,吾家千里驹。”更名千里。自天授后,宗室贤者多株剪,唯千里诡躁不情,数进符瑞诸异物,得免。中宗反正,改王成纪。未几,进王成。节愍太子诛武三思,千里与其子天水王禧率数十人斩右延明门以入。太子败,诛死,籍其家,改氏“蝮”。睿宗立,诏还氏及官爵。 玮蚤卒,中宗追封朗陵王。子袨,出继蜀王愔。开元中,以傍继国改封广汉郡王,迁太仆卿同正员,薨。 琨,武后时历六州刺史,皆有名。圣历中,为岭南招慰使,安辑反獠,甚得其宜。卒,赠司卫卿。神龙初,赠张掖郡王。开元中,以子祎贵,追封吴王。 祎少有志尚,事继母谨,抚异母弟祗,以友称。当袭封,固让祗,中宗嘉其意,特封嗣江王,以继嚣后。开元时,亦以傍继徙信安郡王。累为州刺史,治严办。迁礼部尚书、朔方节度使。初,吐蕃据石堡城,数盗塞,诏祎与河西、陇右议攻取。既到屯,诹日进师。或谓:“城险,贼所爱,必固守。今兵深入,有如不捷,吾军必奔,不如持重伺贼势。”祎曰:“人臣之节,岂惮险不进乎?必众寡不敌者,吾以死继之。”于是分兵迮贼路,督诸将倍道进,遂拔之。自是河、陇诸军游弈,拓地至千里。玄宗喜,更号其城曰振武军。契丹牙官可突于叛,诏拜忠王为河北道行军元帅讨之,敕祎以副。王不行,故祎率裴耀卿诸将分道出范阳北,击二蕃,破之,禽酋长以还,余部窜伏。加开府仪同三司,领关内支度营田采访处置使,授二子官。祎功多,执政害之,赏不雠,为当时所恨。久之,擢兵部尚书,为朔方节度大其它影视剧李恪剧照(7张)使。坐事下除衢州刺史。历滑、怀二州。天宝初,以太子少师致仕。明年,迁太师,未拜,薨。祎治家严,教子有法度,故峘、峄、岘皆显。

电视剧 贞观长歌的 李恪。历史中李恪什么样子?

电视剧中的李恪,很有英雄气概,强硬,果敢,rn历史的真实中,李世民和李恪的关系咋样?
  历史上,李恪与父亲的关系融洽,父子相爱,常与父亲见面,甚至与李恪关系密切的人,太宗都会另眼看待。李恪颇得父亲疼爱与欣赏,特别是“类己”的评价,这在有着家天下法则的帝制时代,是有着非常微妙的暗示意味。巍巍大唐是当时世界上最强大最繁华的国家,其疆域东至大海,西越巴尔卡什湖,南涉南海,北到兴安岭,辽阔之极!这么大的国家,该有多少大事亟待太宗处理?何况他共有十四子,又有多少“家事”需要决断。但他竟然能对李恪如此关注,挤出时间,父子促膝,动之以父子真情,晓之以大义之理,申之以法不容情,娓娓道来,语重心长,他该对这个庶出却非常像自己的儿子寄予多重的期望啊!
  贞观十七年,因齐王李佑谋反案犯纥干承基的反咬,揪出了太子李承乾谋反,太子李承乾被废,此时李世民“阴许”立魏王李泰,但因长孙无忌“固请”立晋王李治,并且因为“太宗面加谴让。承乾曰:‘臣贵为太子,更何所求?但为泰所图,特与朝臣谋自安之道。不逞之人,遂教臣为不轨之事。今若以泰为太子,所谓落其度内。’太宗因谓侍臣曰:‘承乾言亦是。我若立泰,便是储君之位可经求而得耳。泰立,承乾、晋王皆不存;晋王立,泰共承乾可无恙也。’乃幽泰于将作监”,遂立晋王。但因疑晋王李治仁弱,故欲改立吴王李恪,遭到长孙无忌的反对而作罢。
  在李恪不得为储的问题上,李恪的隋杨血脉,这个问题比较的微妙,非一两句话可以说清。关键还在“嫡庶有别”的问题上,此外,朝局形势也有着重大影响。李恪有无争储之心,目前史书并无具体记载;并考后世对李恪的良好评价,有自知之明,而不轻举妄动,李恪还是很当得起的。
  不过此事,使得当时的国舅长孙无忌,将李恪视其为眼中钉。等到李治登基,长孙无忌掌权,后来的事态发展就越来越朝着不利于李恪的形势发展,后来其凭借手中的权势,先谋立太子李忠,后借“房遗爱谋反案”冤杀了吴王李恪以及流放江夏王李道宗。至此,长孙无忌由此扫清了独揽朝政的一切障碍——但是同时,相权也已经强过皇权,这在帝制体制下,必然会导致后来的朝局进一步重新洗牌。至于后来武则天当权后,如法炮制,陷害国舅长孙无忌谋反,那是后话,不再细说。历来的宫廷可谓是血雨腥风,只要和权力沾上点关系,很少有人能全身而退。
  假若李世民传位于李恪的构想得以实现,那么“贞观之治”后的大唐在李恪经营之下,必有鲜花着锦之荣,烈火烹油之盛。可惜,历史不能假设,怯懦的李治继承了大统,又为武则天所专权,使李唐王朝的子孙遭受了一场血雨腥风的浩劫。而李恪也因才高于世,名倾四海而被权臣、李治的舅父长孙无忌诬陷而杀。历史的长河在这里打个深深的漩涡!
  李恪被冤杀后,从宗室、朝臣到民间都认为冤屈。迫于舆论压力,在长孙无忌获罪之后,唐高宗追封李恪为郁林王并为其立宗庙。他的四个儿子被流放岭南,但未被加害,且后来封王加爵,有的历任五州刺史,有的历任六州刺史。李恪的孙子及曾孙辈也是代有名臣。
  附:【后世评价】
  1、史臣曰:太宗诸子,吴王恪、濮王泰最贤。皆以才高辩悟,为长孙无忌忌嫉,离间父子,遽为豺狼,而无忌破家,非阴祸之报欤?——《旧唐书、诸子列传》
  2、河间节贯神明,志匡宗社,故妖不胜德明矣。道宗军谋武勇,好学下贤,于群从之中,称一时之杰。无忌、遂良衔不协之素,致千载之冤。永徽中,无忌、遂良忠而获罪,人皆哀之。殊不知诬陷刘洎、吴王恪于前,枉害道宗于后,天网不漏,不得其死也宜哉!——《旧唐书、宗室列传》
  3、赞曰:高宗之不君,可与为治邪?内牵嬖阴,外劫谗言,以无忌之亲,遂良之忠,皆顾命大臣,一旦诛斥,忍而不省。反天之刚,挠阳之明,卒使牝 朱鸣辰,祚移后家,可不哀哉!天以女戎间唐而兴,虽义士仁人抗之以死,决不可支。然瑗、济、义琰、仪四子可谓知所守矣。噫,使长孙不逐江夏、害吴王,褚不谮死刘洎,其盛德可少訾乎!——《新唐书、长孙无忌列传》
  4、李恪英物,李治朽物,知子莫若父。然卒听长孙无忌之言,可谓聪明一世,懵懂一时。——毛泽东
  5、汉唐三君知子
  英明之君,见其子有材者,必爱而称之。汉高祖谓赵王如意类己,欲以易孝惠,以大臣谏而止。宣帝以淮阳王钦壮大,好经书、法律,聪达有材,数嗟叹曰:「真我子也!」常有意欲立为嗣,而用太子起於微细,且早失母,故弗忍。唐太宗以吴王恪英果类我,欲以代雉奴。其后如意为吕母所戕,恪为长孙无忌所害,钦陷张博之事,殆於不免。此三王行事无由表见。然孝惠之仁弱,几遭吕氏之覆宗;孝元之优柔不断,权移於阍寺,汉业遂衰;高宗之庸懦,受制凶后,为李氏祸尤惨。其不能继述固已灼然。高祖、宣帝、太宗盖本三子之材而言之,非专指其容貌也,可谓知子矣。彼明崇俨谓英王哲即中宗也。貌类太宗,张说谓太宗画像雅类忠王,即肃宗也。此惟取其形似也。若以材言之,中宗之视太宗,天壤相隔矣!汉成帝所幸妾曹宫产子,曰:「我儿额上有壮发,类孝元皇帝。」使其真是孝元,亦何足道?而况於婴孺之状邪!
  6、武氏乱唐之原
  唐武氏之乱,成于徐世绩“陛下家事“一言,而其原实由于长孙无忌之私其甥。当承乾之废,无忌等力赞晋王,太宗寻悔之,欲更立吴王恪。夫再易太子,诚非美事;然为宗社大计,又不得以常理论。雉奴懦恪类己,知子莫若父矣。无忌以恪非长孙氏出,力谏而止。高宗立,遂有聚?之耻。未几,而遂有?攘之祸。无忌早已不保其身,世亦一传而覆其宗。人臣一念之私,凶于尔国,害于尔家,可惧哉!
  7、家法之当正而天道之好还也隐巢之事太宗适处其不幸髙祖不早为之定分事势急迫而无忌决其谋太宗为之太过至承乾以逆泰以窥望两弃晋王以母弟次立太宗病其柔懦属意吴王竟以无忌諌止吴王初无觊心也无忌诬而杀之太宗之子贤者死才者废而髙宗竟以昏懦政归武氏唐宗室连颈受戮者数千百人无忌始以
  8、恪雉奴等己子耳,犹以私爱弃英果而立柔懦。借使诸王皆朱均也其肯舍己子而外求贤人授之位乎?此其去圣人逺矣,然观太宗尝立论讥评晋武以为知子者贤父知臣者明君子不肖则家亡臣不忠则国乱,国乱不可安也家亡不可齐也又曰弃一子者忍之小安社稷者,孝之大畏小忍而忘大孝圣贤之道岂若斯乎其诋诃前古如此而昧於己子卒使庸昏嗣有大位刼於牝晨几至覆邦岂所谓笑古人之未工忘己事之已拙耶身属鞬执锐取天下於百鬪之余一举而委之孱子岂不自念其国乱不可安之论耶彼以佩刀自向盖小夫贱妇之为而谓
  9、愚按是时承乾方处东宫凶德未著太宗出吴王使居藩屏欲其早有定分可谓处之尽其道矣其后既立晋王又欲立恪卒陷恪於死地何始终之矛盾邪窃尝论之汉高祖之欲易惠帝唐太宗之欲易高宗皆为宗庙社稷之逺图初不可以寻常嫡庶之礼槩论之也合二君之事而观之则太宗之事近正何也汉高祖之欲易太子是也其欲立赵王则出於溺爱之私矣子房之不立如意是也然遂引致四皓拥 太子以成吕氏之祸杜牧所谓四老安刘反为灭刘者其可不寒心哉故朱子谓高祖若能以天下大计为心则蚤与张陈陵勃谋之以恒易盈可也若吴王恪之在当时内不闻其母有戚姬嬖爱之私外不闻恪有魏王夺嫡之计太宗深知高宗之懦弱不足以承宗庙之重故以社稷大计问之无忌无忌外虽为正大之论内实怀外家之私其后卒以无辜陷恪死地无忌之罪上通於天矣失以恪之英才幸而嗣圣之际尚存庶几匡正唐室不致牝晨之祸如此其烈也岂不悲哉然则太宗之事贤於高祖无忌之心则真子房之罪人矣。
  10、恪之在诸王中诚英果人也使恪而不死於无忌之手则武氏之奸心犹有所忌。

李恪(619年-653年二月初二),中国唐朝太宗第三子。

李初被封为长沙王,不久进封汉王,贞观二年改封为蜀王,但未前往封地。后唐太宗任命其为齐州都督,命其赴任。贞观十年,改封为吴王、安州都督。李恪文武双全,唐太宗曾夸奖过他“英果类我”。 李治被立为太子后,唐太宗曾私下与长孙无忌提及想立李恪,但因为母亲是隋炀帝的女儿,被长孙无忌制止后不了了之。

唐高宗即位后,长孙无忌于永徽四年,继房遗爱、高阳公主遭族诛,再以吴王涉及谋反案为名,处死李恪,其四个儿子李仁、李玮、李琨、李璄被流放岭南。

唐高宗显庆五年追封为郁林王(由于其生前为亲王,死后仅追封郡王,应视为降等)。唐中宗神龙初年,赠司空,备礼改葬。

比较瘦,但不是很高,眼睛不大不小,很有英雄气概,强硬,果敢
1、可悲可叹的血统论

我是不太能理解这种理论的,为何所谓的“两朝一脉”在别的朝代都不成问题,肿么到了李恪这里就成了罪过呢?

要知道这隋唐两朝的血统可是人家恪大帝骄傲的资本啊,《旧唐书》在人家的列传中还花了七个字的笔墨特地强调了一番:“恪母,隋炀帝女也”,可见这明明是人家恪大帝数的过来的谈资,结果偏偏老有人非要将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高贵血统扭曲成“前朝逆种”,莫非只有这样才能将恪大帝的人生塑造得更为悲情些?

对于这点我是颇为不解的,估摸着也永远理解不了,因为懒得去理解这些火星上的来客的思维回路。反正但凡是对两晋南北朝的历史稍微有所了解的人都会知道,娶前朝公主为妻做妾是件多么稀疏平常的事,尤其是对于那些亡了国的公主来说,能够有个还算安稳的归宿已经要阿弥陀佛了。如北魏拓跋圭的皇后就是后燕慕容宝的女儿;拓跋嗣的姚夫人是后秦姚兴的女儿西平公主;拓跋焘的赫连皇后即夏武烈帝赫连勃勃的女儿,右昭仪是北凉的兴平公主;东魏元善见的高皇后正是北齐太原公主。

至于所谓的两朝血脉那更是再寻常不过了。石虎的刘皇后即前赵的安定公主,所生石世被立为太子;拓跋什翼犍以前燕慕容皝之女为妻,其子即为北魏献明帝;北周宇文泰的元皇后就是北魏冯翊公主,其子宇文觉便是后来的闵帝。

不过也许因为本人比较孤陋寡闻,所以从不曾听说过哪位皇子因为是前朝公主之子而备受冷落的,又或是因为身怀两朝血统而备受猜忌,从而与皇位绝缘的。

本人只知道“破镜重圆”的女主角就是陈朝的乐昌公主,被隋文帝乱点鸳鸯谱赏给了破陈有功的杨素做妾,结果杨素成人之美了一回,最后将乐昌公主归还其夫徐德育;还知道隋炀帝的萧皇后便是西梁孝明帝萧岿的女儿,而他们的长子即元德太子。况且萧皇后的亲弟弟萧瑀可是唐朝的重臣啊,若是按照血统论来看待的话,他能在武德贞观年间蹦跶得那么欢?

不过要想以此推断出李恪的血统是多么的高贵,身份是多么的睥睨众生的,也可以洗洗睡了。毕竟魏晋南北朝三百多年的历史中,各代王朝与统治者是割韭菜似的一茬接一茬地换,唯有高门大姓的士族能够屹立数百年不倒。可见汉以后唐以前的所谓王朝血统与公主下嫁,根本不及士族之间的联姻来得更有身份。

更何况李渊与杨广的母亲都是独孤氏,还是亲姐妹,独孤皇后对李渊是颇为照拂;李渊建立的唐朝在名义上也是从隋恭帝手上禅让过来的,结果李渊就这么将他表弟忘在长安的女儿丢给了自己的儿子做妾。

想来李渊若还算看重这位与自己多少有点血缘关系的前朝公主的话,怎么说也要将其嫁做正妻而不是小妾——无论是嫁给皇子还是大臣。而且就算是做妾,也该塞给李建成,而不是塞给至少当时看起来与皇位无缘的李世民。毕竟人家李建成好歹在武德八年前还是储君的身份,若无意外的话,这位杨公主即便是给李建成做妾,怎么说以后还能混个皇帝的妃子当当,而给亲王做妾,日后最多也只不过就是个正五品的孺人。

由此可见这位所谓的“隋炀帝女”在李唐的眼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了,更可见这位杨公主如果真的那么身份尊贵的话,又怎会如此被人随意地打发。

总之恪大帝的“两朝一脉”就是一把双刃剑,砖家们自攻自受挥洒自如,需要的时候就吹嘘“我家三三可是高贵淡定的隋炀帝女的儿子哦,两朝一脉哦”,等到要给她家三三找被炮灰掉的借口时,“两朝一脉”就又成了最大的悲情因素。所以事情的真相如何不重要,反正所谓的真相只在砖家的三寸不烂之舌上翻滚。重要的是砖家们会自行根据场合的需要来解释,这“两朝一脉”究竟是用来贴金的好呢,还是用来诠释恪大帝的悲剧好。

2、所谓的唐太宗“爱子”

一直以来都有人认为李恪是唐太宗的爱子,理由不外乎如下几点:

①《贞观政要·太子诸王定分第九》   
贞观七年,授吴王恪齐州都督。太宗谓侍臣曰:“父子之情,岂不欲常相见耶?但家国事殊,须出作藩屏。且令其早有定分,绝觊觎之心,我百年后,使其兄弟无危亡之患也。”

虽然很舍不得李恪离开长安远赴藩地,但唐太宗为了家国天下不得不这么做。

②《贞观政要·教戒太子诸王第十一》   
贞观十一年,太宗谓吴王恪曰:“父之爱子,人之常情,非待教训而知也。子能忠孝则善矣。若不遵诲诱,忘弃礼法,必自致刑戮,父虽爱之,将如之何?或汉武帝既崩,昭帝嗣立,燕王旦素骄纵,诪张不服,霍光遣一折简诛之,则身死国除。夫为臣子不得不慎。”

《旧唐书·太宗诸子列传》   
十二年,累授安州都督。及将赴职,太宗书诫之曰:“吾以君临兆庶,表正万邦。汝地居茂亲,寄惟籓屏,勉思桥梓之道,善侔间平之德。以义制事,以礼制心,三风十愆,不可不慎。如此则克固盘石,永保维城。外为君臣之忠,内有父子之孝,宜自励志,以勖日新。汝方违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故诫此一言,以为庭训。”

唐太宗对李恪十分牵挂,时常写信给他,甚至还说知道他刚离开父母膝下一定十分不舍,所以想给他一些珍玩以作安慰却又怕他不务正业。唐太宗对爱子的挂念之心由此可见一斑。

那么事实是否确实如此呢?

首先,若说唐太宗舍不得李恪离开自己离开长安到藩地上任,只是为了安定天下不让众人起了夺嫡之心而不得不为之,那么同样是成年的皇子,同样依例应当前往自己封国的李泰与李治呢?

李泰不仅到了年纪不“之国”,唐太宗甚至还想过让其“入居武德殿”,最后还是被魏征力谏劝止的。而李治更是“以文德皇后最少子,于后崩后累年,太宗怜之,不令出阁”。李治不仅自长孙皇后去世后就一直由唐太宗抚养在身边,甚至在被封为太子后,仍让唐太宗不惜公然违反礼制也要继续留在身边。这便导致了褚遂良刘洎分别在贞观十八年、二十年相继上疏恳请皇帝不要留太子在身边一味溺爱,放其回东宫。

如果唐太宗真的舍不得李恪前往封地,真的心疼爱子的话,想必李恪也应当能如同李泰李治一般,留在自己身侧,但是李恪没有。也许有人认为是朝臣的反对与力谏,使得李恪不得不远赴封地,但是唐太宗可不是会这么乖乖听话的人。

《旧唐书》中有记载,李泰撰成《括地志》后,太宗“赐泰物万段”“俄又每月给泰料物,有逾于皇太子”,惹得褚遂良上了一篇《谏魏王泰物料逾东宫疏》。唐太宗虽然对褚遂良的观点表示赞同,但并没有因此削减李泰的开支,而是下了一封《皇太子用库物勿限制诏》取消了太子的开支限制,变相地维持了李泰逾制的花销。可见群臣的意见唐太宗虽然会听取,但如果他是真的想这么做的话,总有达成的手段。所以唐太宗若真的想将李恪留在身边以成全自己的爱子之情,是绝对能做的到的。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说了一番场面话,什么“父之爱子,人之常情”“但家国事殊”。如此也能认为李恪算得上是唐太宗爱子的话,个人以为这样的“爱子”其实不提也罢。

其次,贞观十一年时唐太宗对李恪说的这番话,翻译成白话文就是:父亲爱儿子是人之天性,不用教也知道。但你做儿子的若不遵诲诱,忘弃礼法,父亲再爱你,也救不了你,你看前朝燕王的例子,还不懂得要循规蹈矩吗!

很明显,这口吻已经相当严厉了,根本不像是父子之间联络感情的话语,简直就是在训斥了。而联想一下正是在这一年,李恪因为打猎踩坏百姓庄稼的事而被唐太宗罢免了安州都督一职,所以此番话实际上是唐太宗在非常严肃地批评李恪:“虽然你是我儿子,但你若不遵纪守法我也救不了你。”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看得出来,唐太宗其实是一副爱子情深的模样的。

至于贞观十二年唐太宗给李恪写的这封信,若只注意到“汝方违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这么一句,自然会觉得其间饱含了父子之情,然而此信的题目却是《诫吴王恪书》。诫者,告诫、警告之意。齐王李祐在自己的封地犯了事后,唐太宗也曾“敕书诰诫之”,所以这封信可不是什么诉说离别后思念之情的,而是唐太宗写信来告诫李恪要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封地,不要再胡作非为了。

至于唐太宗会如何在书信中表达自己的爱子之情,不妨看一看唐太宗出征高句丽时给李治写的一封信,简直堪称是小肉麻。但是比起对李恪的谆谆告诫之意,或许唐太宗给李治的这封信才更似寻常间的父子之情吧。

《两度帖》原文:
两度得大内书,不见奴表,耶耶忌欲恒死,少时间忽得奴手书,报娘子患,忧惶一时顿解,欲似死而更生,今日已后,但头风发,信便即报。耶耶若少有疾患,即一一具报。今得辽东消息,录状送,忆奴欲死,不知何计使还,具。耶耶,敕。

译文:
两次收到大内送来的文书,却还不见稚奴你的书信。爸爸我担心的要死。刚才忽然得到稚奴你的亲笔手书,说娘子生病了,我的担心害怕顿时消失了,就好像死而复生一样。从今以后,只要你的头风病发作,就立刻写信告诉我。爸爸我如果生病,也会一一写信告诉你。今天得到辽东(战场)消息,抄录一份给你。想稚奴你想得要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要说的就这些。爸爸,敕。

3、所谓的大唐三百年来“最悲情的皇子”与“贤王”

毛爷爷曾经说过李恪英物、李治朽物,唐太宗选择了李治作为继承人是懵懂一时这样的话。然而说句大不敬的话,看看毛爷爷自己选定的继承人就知道他是什么眼光了。

事实上通观李恪的生平,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文功武治的政绩。《旧唐书》中对李承乾的治国才能好歹还有一句“太宗居谅暗,庶政皆令听断,颇识大体”的介绍,对李泰至少还能知道他“少善属文”,也的确编修了一部《括地志》,其他庶出的皇子中,也有因为处理地方政务出色而被当地百姓称赞的。

“纪王慎……十七年,迁襄州刺史,以善政闻,玺书劳勉,百姓为之立碑。……慎少好学,长于文史,皇族中与越王贞齐名,时人号为纪、越。”(《旧唐书·太宗诸子列传》)

然而关于李恪却只知其有文武才,相当笼统的一句赞美之词,至于具体有什么雄才伟略的事迹可以展现其贤能的,史书中便再无一字了。

至于《旧唐书》中所说的“既名望素高,甚为物情所向”,要知道李恪作为唐太宗年长的皇子唐高宗的皇兄,又是亲王之封,德行也还说得过去,有声望并不足以为奇,没有名声才是要值得奇怪的。毕竟唐中宗时,身为相王的唐睿宗就是“望实素高”;唐文宗的弟弟漳王李凑也是“贤而有人望”;唐太祖的曾孙李孝逸同样是“素有名望,自是时誉益重”;唐高祖之子韩王李元嘉在则天朝受到安抚重用,不仅是因为“地尊望重”,更是为了“顺物情”。

而李恪被冤杀后史书中又言“以绝众望,海内冤之”,看似评价很高,然而唐太宗在任命魏征做太子太师的时候,也曾说过“用绝天下之望”这样的话。不仅如此,武三思在杀桓彦范等人时,是为了“绝其归望”;王世充杀害杨侗时,也是为了“绝众望”;武则天杀李元嘉更是为了“绝宗室之望”;源休劝朱泚剪除唐宗室的时候,同样是为了“绝人望”。而格辅元刘晏被杀都是“海内冤之”,卢崇道父子被杖毙也是“四海冤之”,崔宁被缢杀后“中外称其冤”,安思顺兄弟被诛更是“天下冤之”,李林甫被构陷同样是“天下以为冤”。可见,所谓的“以绝众望,海内冤之”不过是史官的惯用语言罢了,究竟能有几分分量,可以自行掂量一番。

4、曾经距离太子之位只有一步之遥?

唐太宗曾欲立吴王李恪为太子这件事,历来为很多人所津津乐道。那么事情的真相又是如何呢?

贞观十七年的时候,唐太宗立了李治不久之后又觉得这个小儿子只有十五岁,一直养在自己的身边没有经过什么历练,作为帝国未来的继承人还不够强大有力,担忧他无法很好地驾驭朝政,于是便想到了换储一事。而当时的李恪可以说是唯一适合的人选,一来是所有庶出皇子中最为年长的(二皇子李宽早夭),二来贞观七年便去了自己的封地,再者比起下面明显不成器的李愔、李恽等人,品行也要好得多。相比之下,贞观十六年才开始上朝参与政务的李治自然不够老练成熟。

“贞观十六年七月三日,敕晋王宜班于朝列。”(《唐会要·公主·杂录》)

但是很显然,唐太宗欲立李恪这个想法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而是一时冲动所想到的。因为如果唐太宗真的考虑清楚了要改立李恪,或者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换储了,那么长孙无忌是绝对没有“密争之”的机会的,更不可能只凭他一家之言便一锤定音。毕竟这天下是姓李的,不是姓长孙的。贞观十七年时的长孙无忌虽然位极正一品的司徒,但就唐朝的政府系统而言,司徒位高却只是个虚职。在根本没有实权的情况下,长孙无忌又如何把持得了朝政?而且此时的魏征固然已死,但房玄龄李靖这些大臣仍然健在,唐太宗也正值壮年,怎么可能眼睁睁地坐看长孙无忌在朝中一手遮天?

何况废立太子是国家大事不是儿戏,唐太宗若是下定了决心要换太子,肯定会把这件事拿到朝上廷议,再不济也要找几个心腹大臣一起来商量商量,就像当初要立李治一样,“与长孙无忌、房玄龄、李绩等计议”,怎么可能只被长孙无忌这么一劝,便立刻就此作罢。而且从正史中对改立李恪这件事一笔带过的记叙来看,很明显唐太宗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突然间有了这么一个想法,然后对长孙无忌露了个口风,长孙无忌反对,唐太宗想明白了自然也就彻底打消这个念头了。更不要说什么长孙无忌反对立李恪是因为他不是自己的外甥,事实上真正介意李恪不是嫡子的并不是长孙无忌,而是唐太宗本人。毕竟一旦改立庶子出身的李恪,李承乾、李泰、李治这三个嫡子的未来就很难有所保证了,这一点唐太宗显然比长孙无忌更为担心。因为当初唐太宗立李治的目的就是为了可以保全嫡子们:

“泰立,承乾、晋王皆不存;晋王立,泰共承乾可无恙也。”(《旧唐书·太宗诸子列传》)

唐太宗改立太子时,一直都是在嫡出的李泰与李治之间摇摆不定,决定立李治也是因为李治性情仁厚,就是做了皇帝也不会对自己的两个亲兄弟不利。而在这期间,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到过还有庶出但年长的李恪可以考虑,李恪在唐太宗的心中地位如何可见一斑了。因为若是李恪在唐太宗心中还算是有些分量的话,唐太宗在改立太子的时候绝对会想到他,而不是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后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庶长子可以考虑,而且还只是昙花一现的想法。

至于说什么李恪远离京城和朝中大臣没有交情,自然不会有人愿意保举他做太子。事实上朝中大臣的意愿怎样并不重要,关键仍在于唐太宗自己的态度如何。看看李治就能知道,李治这个太子可谓是唐太宗一手扶持上去的。为了册立李治,唐太宗甚至不惜拔剑欲在大臣面前自尽。在正式立了李治为太子后,唐太宗又倾力打造了一个强大可靠的东宫班底以辅佐太子。

“己丑,加司徒、赵国公长孙无忌太子太师,司空、梁国公房玄龄太子太傅;特进、宋国公萧瑀太子太保,兵部尚书、英国公李绩为太子詹事,仍同中书门下三品。”(《旧唐书·太宗本纪》)
“又以左卫大将军李大亮领右卫率,前詹事于志宁、中书侍郎马周为左庶子,吏部侍郎苏勖、中书舍人高季辅为右庶子,刑部侍郎张行成为少詹事,谏议大夫褚遂良为宾客。”(《资治通鉴》)

同时,唐太宗知道李治一直久居深宫缺少历练,便开始加强对他处理政务能力的培养,时常把他带在自己的身边言传身教。

“太宗每视朝,常令在侧,观决庶政,或令参议,太宗数称善。”(《旧唐书·高宗本纪》)
“贞观十八年,太宗谓侍臣曰:‘古有胎教世子,朕则不暇。但近自建立太子,遇物必有诲谕。’”(《贞观政要》)

所以唐太宗若真的有意改立李恪为太子的话,完全可以把改立李治时的举动照搬过来,而不只是口头上提那么一提,被否决后既不见有过失落后悔的时候,更不曾见对李恪这个改立未果的儿子有什么内疚之情。更何况对于一个历史人物来说,他的重要事件肯定是主要表现在他本人的列传中,然而《旧唐书》却只在长孙无忌传里将此事一笔带过。想来就连史官也觉得,唐太宗虽然有过“欲立吴王恪”的想法,然而最后却让李恪的提名沦为了打酱油的,这件事对于李恪来说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多光荣的事迹,所以才会在他的列传中根本就只字未提。

5、从封地与官职看其在唐太宗心中的地位

根据《旧唐书》《唐会要》《贞观政要》《册府元龟》以及李恪墓志铭等资料来看,李恪在贞观一朝的封号及封地变更如下:

由汉王改为蜀王又徙封为吴王,官职则是由最初的益州都督(从二品)、秦州都督(正三品)、齐州都督(从二品)、潭州都督(正三品)、安州都督(正三品),到最后的安州刺史。

值得一提的是,贞观二年的时候李恪与李泰同时受封,却明显受到了不同的待遇。

“吴王恪除使持节大都督益绵邛眉雅等八州诸军事。益州刺史。濮王泰除使持节大都督扬州常海润楚舒庐濠寿歙苏杭宣东睦南和等十六州诸军事。扬州刺史。”(《唐会要》)

单就数量而言,李泰的封地是李恪的整整一倍。而李恪的封地益州,也就是今天四川一带,在唐朝时可绝对不是什么香饽饽,“扬一益二”的说法还得等到安史之乱以后。蜀地自古地势天险,古时候交通又不发达,想想当初唐高祖李渊私下许诺唐太宗要改立他为太子时就曾说过,要将李建成改封在蜀地,原因就是“地既僻小易制。若不能事汝,亦易取耳”,可见蜀地在唐初时候人们的心中是怎样一种存在了。

李恪最后一次的官职变更是在贞观十二年,之后终太宗一朝李恪都只是个正四品上的刺史职衔,而且这个正四品上已经是往最大里去说了。因为按国制,只有户数满二万户以上的才能被称为中州,不满二万户的只能算作下州。而根据《旧唐书·地理志》上的记载,唐玄宗天宝年间安州户口最多的时候也不过才二万二千二百二十一户,更不要说唐高祖武德年间安州只有六千三百三十八户人家了,想来唐太宗的时候安州极有可能仍只是个下州,那么正四品上的官职还要再往下降一等。

不过重点并不在于官衔的大小,毕竟身为皇子,官衔再低也不会被人看低了去,但李恪的刺史一职的确是唐太宗的众皇子中比较另类的一个,因为别的皇子都是都督,唯独李恪与其胞弟李愔同为刺史。

也许有人会问都督与刺史有何区别,区别就在于封地同样是在安州,身为都督的时候李恪可以督安、隋、温、沔、复五州军事,而身为刺史时的李恪就只能管辖安州这一个地方了。所以乍一看李恪的封地并没变仍旧是安州,然而从都督到刺史,地位却发生了本质的变化。

那么李恪的官职为何会从都督降为了刺史?原因就要从贞观七年说起了。

贞观七年的时候李恪被授予了齐州都督的职位,并且这此没能再以年幼为由不之官了,《贞观政要·太子诸王定分第九》:“贞观七年,授吴王恪齐州都督。太宗谓侍臣曰:“父子之情,岂不欲常相见耶?但家国事殊,须出作藩屏。且令其早有定分,绝觊觎之心,我百年后,使其兄弟无危亡之患也。”所以贞观七年的时候李恪就去了自己的封地,从时间上来看,是唐太宗诸皇子中最早之藩的一个。

等到贞观十年的时候,李恪又改封为吴王,徙授潭州都督一职。原因就是其墓志铭上所说的:“春秋鼎盛,血气渐刚。傅相怀赐罢之忧,官司申切责之言。”想来是因为年岁渐长,荷尔蒙分泌,惹了祸了。不过李恪被授予潭州都督后还没有就任,就又改封为安州都督了。结果李恪又在安州犯了事,墓志铭上称其“天爵弥厚,逸情转纵。逞骛豊凌践稼穑”,《资治通鉴》上也说:“贞观十一年十月,安州都督吴王恪数出畋猎,颇损居人;侍御史柳范奏弹之。丁丑,恪坐免官,削户三百。”于是李恪的这个都督之位便丢了。

等到贞观十二年的时候,李恪又重新回到了安州,唐太宗还特地写信好好告诫了他一番,只可惜这时的安州已经降了级。《旧唐书·地理志》:“安州中都督府……十二年,罢都督府。天宝元年,改为安陆郡,依旧为都督府。”因为战略需要的调整,安州原先就安置得很勉强的都督府便被撤掉了,于是李恪的都督一职便降级为了刺史。

这样的落差对于李恪来说不能说是不大,因为这样的待遇在当时的众皇子中堪称是绝无仅有的一个。就连后来被赐死的李佑,至少在贞观十七年谋反前还保住了都督的头衔;而李恪的同胞弟弟李愔在封地胡作非为成那样,甚至被唐太宗斥责为“不如禽兽铁石”,也是在贞观十三年才被降为刺史的。

而且最令人不解的是,安州的都督府是没了,但别的地方总还有都督府吧。可为何李恪所在的安州降级后,唐太宗想到的不是将其改封到别的都督府去,而是就地将其任命为安州刺史?

等到贞观十七年时,唐太宗在立定李治为太子后又一度想过要改立李恪为太子。然而唐太宗的这想法就如昙花一样一现即逝,之后就像完全不曾有过这档子事一般,带着李治该做什么做什么,再没提及过李恪一次。而李恪的官职也就此定格在了安州刺史上,终贞观一朝再没有改封过,更不曾被重新擢为一州都督。

有的人甚至由此认为是唐太宗畏惧长孙无忌在朝中的势力,而不得不疏远李恪故意做给人看的。真不知道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的人,究竟是从不看史书,只看NC电视剧与YY小说的纯史盲呢,还是明知史实如何却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有心人”。

因为自贞观二年卸掉尚书右仆射的官职后,长孙无忌就只挂了个从一品的文散官头衔,即便是后来授予的司空、司徒,也都只是虚职,既不能参知政事也无实权。而贞观十九年的时候唐太宗亲自征辽,遂令长孙无忌摄了个侍中,结果也是唐太宗一班师回朝长孙无忌就立刻辞了职。至于褚遂良,更是一直到贞观十八年才开始正式参综朝政,贞观二十二年的时候才做到了中书令。何况最关键的问题是,长孙无忌与褚遂良即便是在高宗朝最如日中天的时候都不曾掌握过兵权,唐高宗想罢免他们只凭一纸诏书便办到了,而魄力更甚的唐太宗居然还需要看朝中大臣的脸色行事?

梦枕清风·十三怡的第八章

原名十三是个心机鬼。。。rnrn不过我要梦枕清风·十三怡的。。。rnrn第八章给锁了rn谁有。。。
第八章 替身初二那天,兰沁园一阵热闹,然后,宛玉就消失在了水逸松竹,我不知道十三把她弄到哪里去了,也没有问。不是不关心,而是不敢关心。

宛玉的身份对我简直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如果是电视里的大反派,大概现在已经自己动手杀人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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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都不欣赏那种高大全的大好人,那根本就是在知道自己不管怎么样都会活得好好的而且笑到最后的主角大人才会做的事情。

可是,如果十三真的杀人。。。。。。
_

我打了一个冷战,不要,不要为我杀人。。。。。。
~!

一只手按住了我紧攥着手炉盖子的手,我猛然抬头,十三的脸无邪地笑着,在我眼里却印出了狰狞。

“四哥,我说不让你来吧瞧把她给惊的。”十三笑声朗朗。(

“四阿哥”我挣开十三的手,向眼前寒着一张脸的四阿哥行礼。

十三拉了我一下,回头对四阿哥说,“四哥,何苦来呢每回见你都得把礼行足,也没见你对我这么着。”

你受宠啊我跟你能比吗?我在心里感慨。我觉得如果那堆阿哥里有一个不把秀卿放在眼里,大概就是这个四阿哥――或者是他太把秀卿放在眼里了,秀卿要他督促我的教育。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马上就要走吗?”我静下心来,问十三。
~!

“我跟皇阿玛请了旨,我们先去曹家安排。你和我们一起去。”十三看了眼我身边的瑶儿,对她说,“我和姑姑说,这会子怕是瑶儿姐姐最后一次回家了,若是跟皇阿玛一块过去,只怕家里人都见不着呢”

“谢十三爷”瑶儿的快乐溢于言表。

瑶儿姐姐?十三什么时候这么有礼有节了?果然,不止是我在四阿哥面前会比较乖,我们都一样,只乖的方式不同。或者说,四阿哥对我们要求的角度不一样。

“走吧再不走,到江宁要半夜了。”四阿哥冷冷地吩咐,自顾自地向一边的马车走去。

“十三阿哥”我叫住要跟着一块过去的十三,“我。。。。。。”
(

十三走近我,低声说:“有什么事,一会儿说”

一会儿是多久?我满心问号的坐不断颠波的马车里。马车显然是为了赶路,一点都不顾平稳。大概是在秀卿常用的车辇里舒服惯了,久不发作的晕车毛病又一次找上了我。

一个时辰的路,我都紧紧地拉着瑶儿,不想让他们因为我停下脚步。

待马车停下,我也顾不得什么规不规矩了,直冲到路边狂吐了起来。虽然我打小晕车,却是第一次吐。这两个阿哥这么拼干什么?赶着去投胎啊

一只手沉稳地拍着我的背,“不舒服就该说才是。”

我回过头,冷冷地看着这个冷面王,“四阿哥,我们是来办差的,不是吗?”

把话撂下,我擦过他走向车边,从瑶儿手上接过已经准备好的香茶漱口。

四阿哥没想到我会这么跟他说话,一时竟愣在当场。引得十三大笑指着我,却也没敢开口说玩笑话。

“四阿哥,你去办差吧”十三冲着我挤挤眼睛,“我和语儿先逛逛。”_

“逛逛?”我看向十三,“我们。。。。。。”

“是我和你。”十三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我,“瑶儿,你跟四爷去吧我和你们小姐先逛逛,回头住处举凡有一星半点的不对,你可对不起皇上,毓敏格格和我们这两个阿哥的恩典了?”

“是”瑶儿感恩戴德地向十三道了福,“谢十三爷”

十三抢过那个说是不能给人的手炉放到了瑶儿走上,拉着我道:“走吧今儿是上元”

今儿是上元,只为这个,他带我出来。我还当他会解释,可是,他又该向我解释什么呢?他府上的人,是搬迁别处也好,是处置了也好,何必要向我交代?我又有什么立场去问呢?

“这里可好?”十三指着一处装饰华丽的酒楼,牌扁上写着“孙楚酒楼”,“传说中李白在金陵时时常在‘孙楚酒楼’饮酒。”

“公子真是博闻啊”说话间,一个伙计模样地人走出来向十三抱拳,“小店的菜色酒品在这江宁城都是数一数二的。。。。。。”

十三扬手打断他的广告,“爷要个安静点儿的地方。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端过来。”
~!

“楼上有雅间,请,请”

十三护着我一路到了楼上的雅间,伙计识趣地关上房门,关门时候看我的眼光猥亵到了一个不行。

若放在平时,我只怕早借题发挥小闹一场来证明我不是好惹的了,可是,我今天没那个心情。

十三推开雅间的窗格子,“的确是好地方,即可赏月,亦可赏灯。前儿你不是在看张岱的《西湖七月半》吗?咱们到晚了,看灯的人散了再去游湖可好?虽不是西湖,好歹这里还有秦淮河。”

又是一个讨骂的话题,十三存心想惹我吗?
~

“爷”方才的伙计推门进来,将小菜一碟一碟地放在桌上,刚好两人份。
~!

以前听十四说,外头的大酒楼一般去不需要特别点菜,只说上招牌菜,他们自会按人头算好,上相应的菜色,这个道理就跟去快餐店点几人份套餐的道理一样,谁说套餐这一套是老外传进来的,简直就是诬蔑中国人的智慧。

“行了,出去吧对了,二楼我包了,不许人上来。”十三说着掉了一锭银子进伙计的托盘里。

我避开伙计投来的眼光,却对上了十三的笑脸。待伙计关门退去一阵子,十三才敛起笑容,坐到了我的对面。
~

“想问什么现在说,往后可没机会了。”_

他突然的态度让我一怔,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我傻傻地问他:“我问什么?”

“什么都行。” 十三笑着吃了口菜,见我还是呆呆地不说话,他只好举例道,“比如你的身世,比如姑姑的身世,比如。。。。。。宛玉的去向。”

看着十三那张可恶的笑脸,我这些天的担虑化成一股无名火,我腾地站起来,十三身手敏捷地拦在我身前,接几乎因我而要粉身碎骨的瓷杯。)

“今儿个,我什么都能跟你说,只要我知道,过了今天,你什么都不要问,只管当好你的兆佳笑语”十三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但不管今天你问出什么来,你都没退路了。”

“什么意思?”我问十三。

“从你决定跟姑姑回京的那天起,你已经没退路了。你若是白明玉,我尚有疑虑,可现在你即不是,我连疑虑都没有了。”

十三的话如大槌在我的胸口重重地击了一下,我没有先人后己的精神,一时间,宛玉如何,明玉是谁的想头全被撞懵了过去。

“可想好了?”十三喝着酒,叹道:“好酒,难怪李太白喜欢这地方。”~

“这都是后人混撰出来的。”我没好气儿地道。
_

“总算是说话了”十三放在杯子,往刚刚被他救下的酒盅里头倒酒,“我还当你这辈子就打算打应声虫了呢可说好了,只今晚可以问,往后,不许问,不许说,也不许退。”

“你不是说,我已经没退路了吗?”我静静地看着透明液体下的薄胎瓷杯,重整思绪,“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白明玉的?”

“听来的。”十三笑道,“你以为你们俩说话声很低吗?只要是练家子,你那点声,院门外头还是听得到的。”

“是十三爷功夫好”还是忍不住要去村他一句,“那你还。。。。。。”

十三伸手拦着我往下说,“今儿个是让你问我。罢了,我先说我的。我知道你不是白明玉了。”十三按着自己的心口比说,“只是这里不是。”
~!

“你怎么知道?”这种诡异的事情,我亲身经历的人尚且难以接受,他居然说得那么波澜不兴的。

“两点,一个是白家一门在李煦监管下多年,李煦还能把白家三小姐认错不成?即使认不清,也不会瞒骗姑姑,他恨不得你不是呢”十三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又自斟了一杯,“二是,宛玉见你时的惊?不是装的,我原不知道她是谁,现在知道了,自然也知道你这身体是没错的。”

我正待开口,十三又拦了我。(

“我为什么不问你是谁?”十三问,一挥手自己答了,“没必要,左不过是怪力乱神的东西,你即便全说,我也未必会信,何苦问来疑自己。”十三顿了顿,“再者说,你是谁都比是白明玉好。”

这倒是,白明玉于这些皇天贵胄而言是反贼之女,不知道家里教的是些什么――仔细想想秀卿的“不残忍”理论多少有点空中楼阁自我安慰的味道――若一日想起来,只怕就是颗不定时的炸弹了。相较之下,我这个来路不明的灵魂还更安全些。

既然他说什么都能问,那我就不客气了。

“宛玉怎么了?”我问,这是这些天一直困扰我的事情。

“她很好,没因你而死。”十三答出几乎不算答案的答案,“你知道这些就够了。”

还说什么都能跟我说呢第一个问题就设限。

“那白家是怎么回事?”我问,既然这个身世随时会带来无妄之灾,我就不能当鸵鸟了。

“白家是永历那支留存下来的逆党,三藩之乱时在京里引出不小的风波,白夫人号称永历的女儿,所以的确有不少反贼都视其为领袖。”十三说完,端起了酒杯。

我怎么觉这个回答有点避重就轻呢?

“那额娘跟白仲豪是什么关系?”我问。

“咳。。。。。。”十三被刚送入口的酒给呛着了,不断地咳嗽,“你。。。。。。”)

“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个?”我得意地咪了一口自己的杯中物,好辣,他怎么可以这么一口一杯地喝啊

十三只拍着脑袋,“啊呀呀,我该食言了,这种宫廷秘辛就是知道了也不见得是真的。”

“装什么呀你前面说那些着三不着两的,就不食言了?”

“唉,你若问纳兰容若,我倒还能给你几句准信儿。”十三见我不答理他,只能认命地道,“这个白仲豪嘛我只是听说,三藩起兵那年京里闹事儿,白仲豪带人打进宫去,事情平息后,他一路被追至咸安宫,被姑姑生保下来了,那时咸安宫还住着姑奶奶,世祖皇帝下过严旨不许打扰,不让侍卫们进去搜,人自然就叫姑姑给保下来了。”

这人怎么滑得跟泥鳅似的,答案总是没重点。

“那笑语是怎么回事?”我拦在他前头说,“别跟我打哈哈,额娘跟皇上说,这个名字是他赏给额娘的。”

“白仲豪离宫以后,与其妻住在苏州,由李煦监管。这是皇阿玛答应姑姑的。姑姑死保的原因,当时只知,姑姑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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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早已呼之欲出,“公主藏逆”本就是最俗烂的情节,这样的情节若不配上个私生子就像一个万年大坑般让人郁闷。

只是,那个藏逆的公主会是秀卿?秀卿被康熙长年拴在身边,我与她相处只有初见时,回京那一路,和过来时这一路,但只这几面,我也知道她是一个足以站在千古一帝身边的女人了,这样的女人会上演那种戏码,简直是天方夜谭,可这天方夜谭居然就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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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叹问。

“这可把我给问着了。”十三笑得开怀,旋即正色道,“但我额娘说过,姑姑若要个孩子,父亲必不会是在身边人中。”

我一怔,从刚才开始他一直在跟我打太极,到了这会子,他居然主动回答这个不需要回答的题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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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十三有心在打哈哈,前面他提纳兰容若,只怕也是想让我丢开白仲豪的话,还是拣要紧的问吧

“白夫人――媛媛是谁?”我问,白仲豪有妻室,而秀卿告诉我她是我姨娘的时候指的定然不会是和白仲豪的露水情缘。

啪,十三爷的筷子掉到了汤碗里。看来终于问到点子上了,我款款起身,用自己的筷子把他的从汤碗里夹了出来,取了手帕细细地擦干了递到他面前,“十三爷”

十三重重地叹了口气,“真正是不该带你来的。”

“十三爷即许了我,怕现在后悔是来不及的了。”我再将筷子往前一递,得了主动的感觉真是好啊

十三无奈地接过筷子,认命地从头说起,“白夫人的闺名是朱秀媛,听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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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的姐妹,‘朱’这个姓,大约是为了谋反方便,杜撰来的吧”

“偏就不是杜撰来的。”十三说着让人大惊失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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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杜撰来的,说是秀卿和朱秀媛的父亲正好是个姓朱的?跟明朝一点关系都没有?若是这样,秀卿是格格,秀媛至多也只默默无名而已,又岂会成了反清复明的精神领袖。

“姑姑是永历之女一事,未必是千真万确,倒也算是被认定了的。”十三慢悠悠地说,“毕竟,毓敏姑奶奶当年是叫吴三桂从云南送回来的,那时怀里已经抱着姑姑了。”

“毓敏姑奶奶没对谁说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永历被吴三桂绞死的那年,毓敏姑奶奶说,若一日撤藩有难处,她必尽力相助。”十三又是一杯一饮而尽,“姑姑为人你也看见了,无关朝政后宫时最是刁钻难缠的一个,一旦涉及朝政内庭,只除皇阿玛外,任谁眼前她都是事不关己口不开,一问摇头三不知了。这一套全是毓敏姑姑和太皇太后那里学来的,你说,这样的人说那样的话,若说与永历无关,怕也无人能信了。”

永历的女儿,难怪她不能嫁出去了。她这样的身份,放在皇帝身边虽然也有些不妥,但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安全性问题比较少。若嫁出去,不管是朝里的重臣也好,外头的藩王也罢,总难保会生出什么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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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自己穿过来,又穿出这么个奇怪的身份,打死我都不信清朝宫廷居然会有这种事情。

说起来,我记得过去陪老妈看过一出戏,叫天之娇女,讲高阳公主的,之所以起这个名字是因为她母亲是前朝公主,父亲是当时的皇帝。而秀卿只是正巧调了个儿的天之娇女,唉,男权社会,这一调,不但谋不得皇太女的身份,连婚姻都被限住了。

“额娘的孩子,怎么了?”我问。

“说是劝解皇阿玛时叫皇阿玛推了一把,本就因那时乱没好生安胎,孩子就这么没了。”十三摇了摇已经空了的酒壶,伸手过来拿了我的杯子又是一口饮尽,“那样也好,不然就见不着你了。”

我的心情一时开朗了,我是个替身啊血缘上,不管是父亲那一方,还是母亲那一方,这个身体都是与秀卿那个孩子最接近的。

秀卿只是要找一个寄托,这个寄托是个空壳更好。注入我这个莫名来临的灵魂对康熙,对秀卿还是对这些日子见的大大小小的阿哥都是最好的。)

罢了,现在跟十三把所有的话都说开了,我只管靠着秀卿这座大山,还有十三这棵高树混我的日子,指不定哪天就回去了,就是回不去,总替这身体的主人享尽这宫廷的福泽就是了。

十三笑着拿着酒壶站起来,我忙夺过酒壶,“别喝了,你要醉了,谁陪我游秦淮呀?”
番外 秀卿一我趴在乾清宫东暖阁的床底下,嘴被边上未来会成为一代圣君的人捂得严严实实的。我们只是在跟成德躲猫猫而已吧

虽然我们有点作弊的嫌疑――成德断不敢来乾清宫找人的,但也不必让我们这样进退不得地受罚啊

“你既知我的心,又何苦劝我?”说话的人是我的舅舅――顺治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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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劝你”这是我额娘,这后宫里最特权的一个――毓敏格格,“只是,你若要走,后事总该有个安排。”(

“我没有安排吗?”皇上很生气,这件事在咸安宫和慈宁宫他、我额娘、太后玛嬷已经吵了无数遍了,怎么吵到乾清宫来了,“不过是你和额娘拦着,走是必定要走的,你们这么拖着也没什么意思。”_

“你的心既已不在这里,我们还留你做什么?”房间里的太监被清了出去,我额娘自己倒了水,闲在在地问,“你当皇帝摆着好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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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你又何苦留难我?”皇上道,“我记得当初跟你说从兄弟时,你是支持的。”(

“那时是五年前。”额娘呯地一声把杯子放到桌上,力道之重,水都溅了出来,弄得皇上想反驳的话被堵了回去,“那时,博果儿还活着。”

我听到身边倒抽一口气,襄亲王博穆博果儿是宫里头的禁忌。这个时候额娘提出来真正是。。。。。。

“你。。。。。。”皇上的手不知是气还是惧抖抖地指向我额娘,“你这是拿死去的人压朕?你们。。。。。。你们把这罪过加在我身上,这会子又拿死去的人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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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额娘伸手格开指着她鼻子的手,再开口是,声音居然有些哽住了,“罪过?让你登基是罪过?皇上大约不记得了,那时哥哥和叔伯们让我问你和博果儿将来的志向。博果儿说,原为大清开疆拓土,愿做圣君之贤王,而你说的,是愿为天下共主。”

不知额娘的哪句话把皇上给震住了,只听他喃喃道:“圣君之贤王。。。。。。”

“很耳熟是吗?前两日,福全也是这么答的。”额娘看着我们这边,眼却仿佛透过了墙,看得好远,“博果儿说这话时,太妃气得几乎背过气儿去,可是,到他死,他都告诉我,他从未悔过。”

“福临啊福临”额娘逾制叫皇上的名字,大清只有两个人能这么干,一个是太后,一个就是我额娘,不过,通常太后这么叫的时候都是温言软语的劝慰,我额娘定是没什么好话,这意思就是,下面的话你必不喜欢,要治罪,已经给你借口了,“我这一生的罪过,只在‘信你’两字上,我信你那日说的愿为天下共主,向哥哥叔伯们荐了你,让坐上‘罪过’的位子,我信你可独挡一面当个好皇帝,在叔叔的马槽里下了药,我信你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坐失江山,所以,替你谋了她。我。。。。。。”

话到后来,我额娘几乎已经泣不成声,扶着桌子缓了好一会儿才道,“是我亲手害死了博果儿,他死的那天,握着我的手问我,一样是弟弟,为什么厚此薄彼到如此地步。我告诉他,因为他不是皇上,所以,皇上要的,他就不能要,一件都不行。我问他,如果再选一次,他是不是还愿做贤王,他告诉我他愿意。福临,这个位置是罪过,可是在犯罪的人始终都是我和额娘。福临,为了这个罪过,我和额娘受尽屈辱双手染血,我这个做姐姐的,给了你江山,给了你女人,到如今我还愿意给你自由,可是,你多少该还给我们一些什么吧”

“姐”皇上大叫一声,“岳乐和杰书都是好的,他们待你和额娘还是会。。。。。。”)

“啪”一个耳光印在了皇上脸上,额娘平静地道,“皇上觉得大清到了山穷水尽,要到宗亲继位的程度了吗?还是说,你觉得二伯伯(礼亲王代善)让了一辈子太委屈了,这会子要给他争一个先皇的位次?”

“朕说过,福全和玄烨还小,由岳乐和杰书继位,将来等他两个长成了,有出息了,自是从中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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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掰下玄烨捂在我嘴上的手,用气声对他说,“舅舅怎么那么笨啊”

玄烨没有回答我,手又捂回原来的地方。他还真是有一个窃听者的自觉啊我用眼瞟他,他眼里都快冒出火来了。。。。。。

“十四叔无子,你在皇位上,他尚且想要谋夺,你现而今叫一个继了位的宗亲传位给你儿子?福临,你什么时候那么好骗了?”

“即使朕看错了人,也不过是朕这一脉无法继承大统,至少,这幼主可欺的混乱可以避免,你和额娘也可以平静几年了。”

额娘冷笑,“你只想着你的幼主可欺,你也不想想,你的幼主可欺是打哪儿来的?索尼当初是为了什么非要皇子登基,怕的不就是换旗吗?索尼固然是有私心的,可你当皇帝也这几年了,也深知圈地之祸了,你只扪心问问,这换旗的祸较之圈地的祸哪个更重一些?”

“怕你和额娘早有定论了吧”皇上打算不再挣扎了,“幼主登基,谁是摄政王,谁是辅政王?”

“不立”额娘有力地说道,“没有摄政王,也没有辅政王,从上三旗中选得力的大臣四名,为托孤辅臣,先绝了‘可即位’的念想,也安了旗人们的心。到亲政时还政也没有亲缘的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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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轻蔑地一笑,“这又有何差别?”

“当然有,辅臣不过是权臣。哪朝又没有权臣,况且有四名,又无亲疏,可相互掣肘制衡。亲政之日,若是福全是四年,玄烨六年,待到四人之中有人可以独大了,皇帝都快亲政了。至于权臣之祸,哪一朝又没有,只需待新君即位后严惩,也下仁政,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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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若你是男儿,大家都不必烦恼了。”皇上颓然叹道,这种话,我在额娘身边听了几百遍了。

额娘重又拿起茶碗,轻轻拭着杯口,“我若是男儿,只怕又是一个博果儿,只是我看得透,却放不下。”她自嘲地一笑,“也许真是男儿,我会如十四叔一样最终执迷吧”

“新君人选呢?”皇上问。

额娘端起那只差点被她砸碎的茶碗,摇头道:“难啊若没有前车之鉴,我必选玄烨的。可,到底是福全稳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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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觉得我嘴上一松,抬头看时,玄烨已经站面前了。!

“三哥哥”我急忙着跟出去,无奈太过心急,抬头时被撞了一下,“哎哟”

“秀卿”三个人同时叫我,玄烨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揉着我刚才被撞的地方,“还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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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带着哭腔跑向我额娘,“额娘”

额娘揽过我,笑道,“撞得好,看你再敢顽皮不?”!

我回头要对玄烨扮鬼脸,却见他跪在了地上。

“皇阿玛,姑姑,若是玄烨即位,必励精图治做个明君。”_

“三阿哥这是夺位来了?”额娘像听一个玩笑般回应,随即正色道,“三阿哥,你皇阿玛做错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知道”玄烨跪得直挺挺地,“皇阿玛为了一个人而弃天下。”

“那你呢”额娘问。

“玄烨愿为一个人守住天下。”

我感觉额娘抱我的手一紧,原本背对着玄烨的皇上也猛地回头看跪在地上的玄烨,接着与额娘对视一眼。_

额娘忽地一笑,回过头缕我的头发,说:“瞧你,玩得跟个小花猫似的,回头该让教养嬷嬷好好罚你了。”

“那个人死了呢?”皇上声音不稳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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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就将他魂魄所到列为国土。”

我在努力消化着玄烨的话,可是怎么也听不懂,实在忍不住了,“额娘,三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三哥哥是说,你要乖乖的听话。”额娘抚着我的发,“不然啊就得生灵涂碳喽”

教训我?我对着跪在地上的玄烨扮了一个鬼脸。

我头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抬头见他一身明黄手上捏着题折本子,“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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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小时候的事。”我浅笑,“现在想起来,你那时候就没打算让我离开,是吗?”

他翻开折子,仔细地看着,漫不经心地道:“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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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想到的,什么魂魄所到列为国土,我想了多少年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也就是我额娘,当时就知道了。”为着他一句话,我被困在这宫里头一辈子了。

他把头从题折里抬起来,想了半晌,“不记得了。但若再来一次,朕还是这么说。”

“哼”我轻哼,这句话让你得了皇位,当然还这么说,“若当时我额娘和舅舅让福全哥哥继位你会怎么样?”

他又想了一会儿说,“朕想,朕会不甘心。”)

他倏地将他锐利的目光射向我,我自得地笑了,拿起放在我桌上良久的信,上面是与他极像的字,写着“皇兄裕亲王福全亲启”――绝对不合典制的用法。

“这封信还寄不寄了?”

他手握成拳,轻轻地捶着已布上皱纹的额,我忽然觉得,他真的老了。我陪他经历的事情有多少难于此的,也不曾见他如此犹豫过。

“先放着吧”这是他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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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哥,你老了。”我直言不讳。(

“不是老”他叹息,“我现在终于体会姑姑说的‘没亲缘顾忌’是什么意思了。”(

他用了“我”。没亲缘顾忌?这倒是,这可是第一次我们把我们的算计指向自家后院。可是,我看着那封信,后院起火了呀要是拖太久,可就来不及了
本文标题: 先皇无子在一场谋反中被杀,皇叔镇压住谋反后继位,先皇女儿在本朝称为前朝公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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