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美文摘抄

发布时间: 2021-04-02 20:36:30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伤感美文 点击: 115

哪里有好的美文可供摘抄1.一个人做到只剩了回忆的时候,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罢,但有时竟会连回忆也没有.(《朝花夕拾》小引,),...

哪里有美文摘抄

哪里有好的美文可供摘抄

1.一个人做到只剩了回忆的时候,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罢,但有时竟会连回忆也没有.(《朝花夕拾》小引 )
2.人呢,能直立了,自然是一大进步;能说话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能写字作文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然而也就堕落,因为那时也开始了说空话。说空话尚无不可,甚至于连自己也不知道说着违心之论,则对于只能嗥叫的动物,实在免不得“颜厚有忸怩”。(<<狗·猫·鼠>>)
3.我想,这种照片现在是大约未必还有人收藏着了,尺寸太小,刀伤缩小到几乎等于无,如果不加说明,看见的人一定以为是带些疯气的风流人物的裸体照片,倘遇见孙传芳大帅,还怕要被禁止的。 (<<范爱农>>)
4.我总要上下四方寻求,得到一种最黑,最黑,最黑的咒文,先来诅咒一切反对白话,妨害白话者。即使人死了真有灵魂,因这最恶的心,应该堕入地狱,也将决不改悔,总要先来诅咒一切反对白话,妨害白话者。

<小引>常想在纷扰中寻出一点闲静来,然而委实不容易。目前是这么离奇,心里是

这么芜杂。一个人做到只剩了回忆的时候,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罢,但有时竟

会连回忆也没有。中国的做文章有轨范,世事也仍然是螺旋。前几天我离开中山大

学的时候,便想起四个月以前的离开厦门大学;听到飞机在头上鸣叫,竟记得一年

前在北京城上日日旋绕的飞机。我那时还做了一篇短文,叫做《一觉》。现在是,

连这“一觉”也没有了。

广州的天气热得真早,夕阳从西窗射人,逼得人只能勉强穿一件单衣。书桌上

的一盆“水横枝”,是我先前没有见过的:就是一段树,只要浸在水中,枝叶便青

葱得可爱。看看绿叶,编编旧稿,总算也在做一点事。做着这等事,真是虽生之日,

犹死之年,很可以驱除炎热的。

前天,已将《野草》编定了;这回便轮到陆续载在《莽原》上的《旧事重提》,

我还替他改了一个名称。《朝花夕拾》。带露折花,色香自然要好得多,但是我不能

够。便是现在心目中的离奇和芜杂,我也还不能使他即刻幻化,转成离奇和羌杂的

文章。或者,他日仰看流云时,会在我的眼前一闪烁罢。

我有一时,曾经屡次忆起儿时在故乡所吃的蔬果:菱角,罗汉豆,茭白,香瓜。

凡这些,都是极其鲜美可口的;都曾是使我思乡的蛊惑。后来,我在久别之后尝到

了,也不过如此;惟独在记忆上,还有旧来的意味留存。他们也许要哄骗哄骗我一

生,使我时时反顾。

这十篇就是从记忆中抄出来的,与实际容或有些不同,然而我现在只记得是这

样。文体大概很杂乱,因为是或作或辍,经了九个月之多。环境也不一:前两篇写

刊北京寓所的东壁下;中三篇是流离中所作,地方是医院和木匠房;后五篇却在厦

门大学的图书馆的楼上,已经是被学者们挤出集团之后了。

一九二七年五月一日,鲁迅于广州白云楼记。
哲理性的,读者
故事性的,意林
书刊《美文》特别多,特别好,我经常摘抄
是暑假作业么?我们也布置了这个作业...
我在百度搜索今年中考&高考的作文...很不错的

美文摘抄 哪有?

  那一刻 我升起风马 不为乞福 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天 闭目在经殿香雾中 蓦然听见 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日 垒起玛尼堆 不为修德 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夜 我听了一宿梵唱 不为参悟 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啊 不为修来生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泰戈尔

  不是 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 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 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 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 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 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 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 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 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诗经》 生死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愿得一人心 白首不相离

  《我曾踏月而来》
  只因你在山中
  山风拂发拂颈拂裸露的肩膀
  而月光衣我以华裳

  月光衣我以华裳
  林间有新绿似我青春模样
  青春透明如醇酒可饮可尽可别离
  但终我俩多少物换星移的韶华
  却总不能将它忘记

  我们一生中总要遭遇到离开心爱人的痛苦,那可能是分手,也可能是死亡,对此即使我们早有准备也无力承当。人类唯一应该接受的教育就是如何面对这种痛苦,但是从来没有人教给过我,我们都是独个地默默忍受,默默摸索,默默绝望。
  --悲观主义的花朵

  曾经我们都以为自己可以为爱情死,其实爱情死不了人,它只会在最疼的地方扎上一针,然后我们欲哭无泪,我们辗转反侧,我们久病成医,我们百炼成钢。你不是风儿,我也不是沙,再缠绵也到不了天涯,擦干了泪,明天早上,我们都要上班。

  --<致我们终将腐朽的青春>
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天随着落花走了,夏天披着一身的绿叶儿在暖风里蹦跳着走来了。
初夏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
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着,时时送来布谷鸟的叫声,它在告诉我们:“春已归去。”
青草、芦苇和红的、白的、紫的野花,被高悬在天空的一轮火热的太阳蒸晒着,空气里充满了甜
醉的气息。
初夏时节,各色野花都开了,红的、紫的、粉的、黄的,像绣在一块绿色大地毯上的灿烂斑点;
成群的蜜蜂在花从中忙碌着,吸着花蕊,辛勤地飞来飞去。
盛夏,天热得连蜻蜓都只敢贴着树荫处飞,好像怕阳光伤了自己的翅膀。
空中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头顶上一轮烈日,所有的树木都没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七月盛夏,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河里的水烫手,地里的土冒烟。
烈日当空,道路两旁,成熟的谷物在热得弯下腰,低着头。蚱蜢多得像草叶,在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岸边的芦苇丛中,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
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光线灼人,公路被烈日烤得发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
天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
整个城市像烧透了的砖窑,使人喘不过气来。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骡马的鼻孔张得特别大。
炽热的火伞高张在空中,热得河里的鱼不敢露出水面,鸟也不敢飞出山林,就是村中的狗也只是伸长舌头喘个不休。
那天,天热得发了狂。太阳刚一出来,地上已经着了火,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地浮在空中,使人觉得憋气。
那是一个久旱不雨的夏天,炎热的太阳烤得田里的老泥鳅都翻白了,村边的小溪,溪水一下低了几寸,那些露在水面的石头,陡地变大了。
小鸟不知躲匿到什么地方去了;草木都垂头丧气,像是奄奄等毙;只有那知了,不住地在枝头发出破碎的高叫;真是破锣碎鼓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街上的柳树像病了似的,叶子挂着尘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不动。马路上发着白光,小摊贩不敢吆喝,商店门口的有机玻璃招牌,也似乎给晒化了。
网址? 我们到底走到森林的边缘了,这可能是尼摩船长的广
大领土中最美好的一处。他把森林看作是他的,他把森林
的所有权归他自己,像世界开辟的时候,最初出现的一批人
霸占所有权一样。其实,又有谁能够跟他争这海底财产的
所有权呢?哪有比他更大胆的开荒者,手拿着斧子,敢来这
里砍伐荆棘,开垦田地呢?
这森林中生长的都是高大的木本植物,当我们走到树
,林中间阔大的拱形枝干之下,我的眼光首先就被林中树枝
排列的奇特形状所吸引,感到奇怪的是这种形状,我从来没
有看见过。
林中地上并没有生长什么草,小树上丛生的枝权没有
一根向外蔓延,也不弯曲垂下,也不向横的方面伸展。所有
草木都笔直伸向洋面。没有枝条,没有叶带,不管怎么细
小,都是笔直的,像铁杆一般。海带和水藻,受到海水强大
密度的影响,坚定不移地沿着垂直线生长。而且这些水草
叉是静止不动的,当我用手分开它们的时候,一放手,它们
立即回复原来的笔直状态。这林子简直就是垂直线的世
界。
不久我便看惯了这种古怪的形状,同时也习惯了我们
四周的相对的黑暗环境。林中地上随处有尖利的石块,很
不容易躲开。海底植物,据我看,在这里是应有尽有了,比产
量较少的南北两极地带或热带区域,可能更为丰富。不过,
在几分钟内,我不知不觉地把动植物两类混淆起来,把植虫
动物当做水产植物,把动物当做植物。本来,谁能不弄错
呢?在海底下,动物界和植物界是十分接近的:
我观察到,所有这里的植物界产品,跟土壤只是表面上
连接起来。它们没有根,支持它们的不管是固体、是沙、是
贝、是甲壳或石子,都没有什么影响,它们所要求的只是一
个支点,而不是借以生长购力量。这些植物只是自己发展起
来,它们生存的唯一资源就是那维持它们和滋养它们的海
水。它们大部分不长叶子,只长出奇形怪状的小片,表面的
色彩很有限,只有玫瑰红、洋红、青绿、青黄、灰褐、古铜等颜:
色。我在这里又看到的,不是像在诺第留斯号船上风干的
标本,而是恬生生的、似乎迎凤招展地作扇子般展开的孔雀
彩贝,大红的陶瓷贝,伸长像可食的嫩笋一样的片形贝。细
长柔软,一直长到十五米高的古铜藻,茎在顶上长大的一束
一柬瓶形水草,以及其他许多的海产植物,通通没有花。一
位很风趣的生物学家曾说过:“动物类开花,植物类不开花,
大海真是奇异例外的环境,古怪新奇的自然!”
在这些像温带树木一般高大的各种不同的灌木中间,
在它们的湿润的荫影下面,遍生着带有生动花朵的真正丛
林,植虫动物的篱笆行列,上面像花一般开放出弯曲条纹的
脑纹状珊瑚,触须透明的黑黄石竹珊瑚,草地上一堆一堆的
石花珊瑚——为了使这个幻觉完整无缺一又有蝇鱼,它
们像成群的蜂雀,从这枝飞到那枝,至于两腮耸起、鳞甲尖
利的麦虫鱼,飞鱼,单鳍鱼,那简直就像一群鹌鹑,在我们脚
下跳来跳去。
到一点钟左右,尼摩船长发出暂时休息的信号。在我
来说,我很高兴能休息一下,我们于是在一个海草华盖下面
躺下来,这海草的细长枝条像箭一般直插着。
这一刻的休息我觉得很舒服,美中不足的是我们不能
彼此交谈。没有法子说话,当然也没有法子回答。我仅仅
把我粗大的铜头挨近康塞尔的铜头。我看见了这老实人的
眼睛闪出兴奋的亮光,又为表示满意起见,他在铜壳子里面
乱摇乱摆,作最滑稽可笑的怪样子。
虽然走了四小时的路,我并不感到有吃东西的需要,心
里很为惊异。为什么会这样,我说不出来。但另一方面,像
“所有潜水人一样,我感到很想睡觉,没有法子克制。所以我
的眼睛也就在很厚的玻璃后面闭起来,我立即掉到无法克
制的昏睡中,这昏睡,刚才也只是靠向前的走动才暂时制止
了它。尼摩船长和他的壮健同伴,早就躺在清澈的水晶体
中,先给我们作出睡眠的榜样了。
我沉迷在这种昏睡中有多少时候,那我不能估计;但当
我醒来的时候,看看太阳已经向西边低下去了。尼摩船长
已经站起来,我也开始伸展我的四肢,就在这个时候,出现
一件意外的东西,我立即站起两脚。
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有一只高一米的梅蜘蛛,斜着眼
注视我,就要向我身上扑来。虽然我的潜水衣相当厚重,可
以保护我不会被它咬伤,但我也不能不害怕,不能不颤抖。
康塞尔和诺第留斯号的水手就在这个时候醒来。尼摩船长
把这个怕人的甲壳类动物指给他的同伴看,他的同伴一枪
托打死了它,我看见这个怪物的丑陋脚爪作怕人的抽搐,拼
命挣扎。
这次碰见这个怪物就使我想到一定还有其他更可怕的
动物时常到这黑沉沉的海底下来,我的潜水衣可能无力保
护我,无法抵抗它们的袭击。我起先没有想到这事,现在我
决心要时刻警惕。此外,我又以为这次休息是我们这次旅
行的结束,但我错了,尼摩船长并不让我们回到船上去,仍
然继续他的大胆的旅行。
地面总是往下陷,斜度更是明显,把我们拉到最深的海
底。这时候,想是快要到三点了,我们到了一座狭小的山谷
中,这山谷在峭壁间,在一百五十米深的海底下。由于我们
使用的器械极完善,我们可以超越好像大自然拿来限制人
的在海底旅行不得超过丸十米的深度。
我说我们是在一百五十米的深度;虽然没有什么器械
可以让我测量,但我知道,即最清澈的海水,阳光也不能再
往下照了。正是在这时候,周围变得漆黑。在十步外什么
也看不见。所以我只能摸索着走,这时我看见一道相当明
亮的白光忽然闪出来。原来是尼摩船长使用他的电光机
器。他的同伴照他那样做。康塞尔和我也学着他们的榜
样。我转动螺丝钉,使电磁铁跟曲玻璃管接通,灯亮了,海
中有我们四盏探照灯的照射,周围二十五米内都明亮起来。
尼摩船长继续走人森林中最幽深的地方,沿途树木渐
渐稀少。我注意到,在海底,植物界要比动物界消失得早
些。海产植物虽然已经放弃了这些变为贫瘠的土地,但数
量很多的动物、植虫动物、节肢动物、软体动物和鱼类仍然
到处皆是。
我一边走一边想,我们带的兰可夫灯的灯光必然要引
起那些沉黑的海底下居民的注意,齐集前来。可是,它们虽
然前来,但总是留在猎人力量不可及,距离相当远的地方。
好几次,我看见尼摩船长停步,瞄准他的枪,但经过一些时
候的观察后,他又把枪放下,再向前行。
后来,大约四点钟左右的时候,新奇惊人的旅行结束
了。一道高大的岩石墙和一大堆怪石群矗立在我们面前,
那是巨人般的岩石层,花岗石的悬崖,沉黑的岩洞,可是看
不见有可以攀爬上去的路径。
这是克利斯波岛的尽头,是陆地了。
尼摩船长突然停住脚步。他向我们打手势,要我们停
下来,我虽然很想穿过这道墙,但我不能不止步,这里是尼
摩船长的领地的最后界限。他不愿意走过这界限。过这界
限便是他的脚步不愿踩踏的地球的陆地部分了。
我们于是开始往回走。尼摩船长又在前面带领他的小。。
小队伍,他总是毫不迟疑地向前走。我觉得,我们转回诺第
留斯号船上去,好像不是走原来的路。这条新路很陡,因此:
很难走,显然它是比较接近海面。不过,回到海水上层的行
动不能十分突然,防止压力的减小不要过急,因为压力减Jy
过急,可能在我们机体中引起严重的疾病,发生使潜水人有
性命危险的身体内伤。所以我们是慢慢地上来。很快光线:
又出现了,又扩大了,太阳已经在天际的低处,曲折作用重:
新又把七色的光圈套在各种不同的物体上了。
在十米深的地方,我们就走在一大群各种各类的小鱼
中间,比空中飞乌的数量还多,也更敏捷,但还没有值得我
们枪击的水产猎物在我们眼前出现。
这时候,我看见船长的枪急急顶在肩上,对着丛林间一
个正在走动的东西瞄准。枪响了,我听到轻微的啸声,那个
动物在离几步远的地方被击中倒下来了。
倒下来的是一只很好看的水獭,一只水兽,它可能是住
在海中的唯一的四足兽了。这水獭有一米半长,价值一定
非常大。它的皮,表面是栗褐色,底面是银白色,可以制成
十分好看的皮筒,在俄国和中国的市场上,是十分罕见的皮
料。皮毛的柔软精细和它的光滑色泽决定它的价格至少也
是二千法郎。我很赞美这新奇的哺乳类动物,圆突的头,上
面有短短的耳朵,圆圆的眼睛,像猫须一般的白色瓮须,掌
形带甲的脚,团簇的尾巴。这种珍贵的内食动物,因为渔
人的追赶和捕获,现在已经十分稀罕,它们主要是躲藏在太
平洋的北极圈里,就是在北极圈里,它们这一族也快要灭
绝了。
尼摩船长的同伴跑上前去把水獭捡起来,放在肩头上,
我们又向前走。
在一小时内,一片细沙的平原在我们脚下摆开。平原
时常升至距海面不及两米的深度。我当时看见我们的影子
反映在水中,清楚地现出来,方向正相反:在我们上面,现出
同样的一群人,表演我们的动作和姿势,一切都相同,就是
脑袋垂在下面,两脚倒悬在空中。
值得记下的还有另一种情况。一阵阵的浓云飞掠过
去,这些云很快地形成,也很快地消失;但仔细一想,我明
白,这些所谓云只不过是海底厚薄不一的波浪所反映出来
的。我又看到浪头向下折落时演成无数泡沫飞溅的滚滚白
祷,像羊群一样。我也见过那些在我们头上的巨大鸟类的
阴影,它们从海面疾飞掠过。
这个时候,我亲眼看到一次射击,也许从来没有一个猎
人曾经发射过这样准确、漂亮的枪。一只大鸟,可以看得很
清楚,两翼张得很大的飞翔前来。尼摩船长的同伴看见大
鸟在离水波仅仅几米的上面,尼摩就瞄准,射击。大鸟被
击落下来,一直掉到这位敏捷的猎人的近旁,他立即把鸟捉
住。这是最美丽的一种海鹅,海鸟中最使人赞美的一个鸟
类品种。
我们走路并没有因打海鹅这件事中断。在两小时内,
我们有时沿着细沙平原走,有时沿着藓苔草地走,相当难
走。老实说,我实在不能再走了,这个时候,我看见半里远
的地方,有一道模糊光线冲破了海水的沉黑。那是诺第留
斯号的探照灯。要不了二十分钟,我们就可以上船了,一到
船上,我便可以自由呼吸,因为我觉得我的空气储藏器好像
只能供应我一些含氧很少的空气了。不过我这样打算,并
没有估计到下面的意外遭遇,使我们耽搁了一些时间才到
达船上。
我走在尼摩船长后面约二十步左右,看见尼摩船长突
然向我面前转回来。他用他有力的手,把我按倒在地下,他
的同伴对康塞尔也同样做。初时我对于这次突然的攻击,
作种种的猜想,但我看见船长也躺在我近边,不敢动,心中
就安然了。
我于是躺在地上,正好躲在藓苔丛林的后面,当我拾起
头来,我看见有巨大无比的躯体发出磷光,气势汹汹地走过
来。
我血管中的血都凝结了!我看见逼近我们的是十分厉
害的鲛鱼,是一对火鲛,是最可怕的鲨鱼类,尾巴巨大,眼光
呆板阴沉, 嘴的周围有很多孔,孔中喷出磷质,闪闪发光。
真是大得怕人的火鲛,它们的铁牙床,可以把整个人咬成肉
酱!我不知道康塞尔是不是正在留心把它们分类,在我说
来,我与其说是拿生物学者的身份,不如说是拿将被吞食的
人的身份,很不科学的观点来观察它们的银白的肚腹,满是
利牙的大嘴。
十分幸运,这对贪食的动物目力很差,看不太清楚。它
们并没有看见我们就走过去了,只是它们的黄黑的尾巴略
略触到我们,我们能躲过这次危险真像是个奇迹,毫无疑
问,这次危险比在深林中碰见猛虎还要大得多。
半小时后,有电光引路,我们到达了诺第留斯号。外部
的门仍然开着,尼摩船长一见我们都已经走进了第一个小
房中后,就把门关起来。然后他手按一个圆钮;我听到船内
部的抽水机活动起来,我觉得我周围的水渐渐低下去,过了
一会儿,小房中的水便完全排出去了。内部的门打开来,我、
们走进了储衣室。
在储衣室,我们把潜水衣脱下来,脱时当然要费些功
夫;我非常疲乏,走回自己房中,一方面对于这次海底的惊:
人旅行,眉飞色舞,赞叹不已,另一方面,简直累得不能动,
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龙山杂记之一
柯灵
巷,是城市建筑艺术中一篇飘逸恬静的散文,一幅古雅冲淡的图画。
这种巷,常在江南的小城市中,有如古代的少女,躲在僻静的深闺,轻易不肯抛头露面。你要在这种城市里住久了,和她真正成了莫逆,你才有机会看见她,接触到她优娴贞静的风度。她不是乡村的陋巷,湫隘破败,泥泞坎坷,杂草乱生,两旁还排列着错落的粪缸。她也不是上海的里弄,鳞次栉比的人家,拥挤得喘不过气;小贩憧憧来往,黝黯的小门边,不时走出一些趿着拖鞋的女子,头发乱似临风飞舞的秋蓬,眼睛里网满红丝,脸上残留着隔夜的脂粉,懒洋洋地走到老虎灶上去提水。也不像北地的胡同,满目尘土,风起处弥天的黄沙。
这种小巷,隔绝了市廛的红尘,却又不是乡村风味。她又深又长,一个人耐心静静走去,要老半天才走完。她又这么曲折,你望着前面,好像已经堵塞了,可是走了过去,一转弯,依然是巷陌深深,而且更加幽静。那里常是悄悄的,寂寂的,不论什么时候,你向巷中踅去,都如宁静的黄昏,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足音。不高不矮的围墙挡在两边,斑斑驳驳的苔痕,墙上挂着一串串的藤萝,像古朴的屏风。墙里常是人家的后园,修竹森森,天籁细细;春天还常有几枝娇艳的桃花杏花,娉娉婷婷,从墙头摇曳红袖,向行人招手。走过几家墙门,都是紧紧地关着,不见一个人影,因为那都是人家的后门。偶然躺着一只狗,但是决不会对你狺狺地狂吠。
小巷的动人处就是它无比的悠闲,只要你到巷里踯躅一会,心情就会如巷尾的古井,那是一种和平的静穆,而不是阴森和肃杀。它闹中取静,别有天地,仍是人间。它可能是一条现代的乌衣巷,家家有自己的一本哀乐账,一部兴衰史,可是重门叠户,讳莫如深,夕阳影里,野草闲花,燕子低飞,寻觅旧家。只是一片澄明如水的气氛,净化一切,使人忘忧。
你是否觉得工作太劳累了?我劝你工余之暇,常到小巷里走走,那是最好的将息,会使你消除疲劳,紧张的心弦得到调整。你如果有时情绪烦躁,心境悒郁,我劝你到小巷里负手行吟一阵,你一定会豁然开朗,怡然自得,物我两忘。你有爱人吗?我建议不要带了她去什么名园胜境,还是利用晨昏时节,到深巷中散散步。在那里,你们俩可以随意谈天,心贴得更近,在街上那种贪婪的睨视,恶意的斜觑,巷里是没有的;偶然呀的一声,墙门口显现出一个人影,又往往是深居简出的姑娘,看见你们,会娇羞地反身回避了。
巷,是人海汹汹中的一道避风塘,给人带来安全感;是城市喧嚣扰攘中的一带洞天幽境,胜似皇家的阁道,便于平常百姓徘徊徜徉。
爱逐臭争利,锱铢必较的,请到长街闹市去;爱轻嘴薄舌,争是论非的,请到茶馆酒楼去;爱锣鼓钲镗,管弦嗷嘈的,请到歌台剧院去;爱宁静淡泊,沉思默想的,深深的小巷在欢迎你!
1930年秋
【欣赏】
江南小巷,在文人笔下一直有着某种动人的情韵。“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这是刘禹锡的诗句,表达了对人世盛衰的深沉慨叹;“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陆游的这两句诗表达了百无聊赖中有所振作的心绪;现代诗人戴望舒的名作《雨巷》中写道:“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则传达出诗人难言的怅惘之情。在本文作者的笔下,江南小巷叠映着人间至美的景致,书写着世间生活的真谛,读完文章,你对小巷产生什么样的感觉和印象?
谁的影子
刘亮程
那时候,喜欢在秋天的下午捉蜻蜓,蜻蜓一动不动趴在向西的土墙上,也不知哪来那么多蜻蜓。一个夏天似乎只见过有数的几只,单单地,在草丛或庄稼地里飞,一转眼便飞得不见。或许秋天人们将田野里的庄稼收完草割光,蜻蜓没地方落了,都落到村子里。一到下午几乎家家户户每一堵朝西的墙壁上都趴满了蜻蜓,夕阳照着它们透明的薄翼和花丝各异的细长尾巴。顺着墙根悄悄溜过去,用手一按,就捉住一只。捉住了也不怎么挣扎,一只捉走了,其他的照旧静静地趴着。如果够得着,搭个梯子,把一墙的蜻蜓捉光,也没一只飞走的。好像蜻蜓对此时此刻的阳光迷恋之极,生怕一拍翅,那点暖暖的光阴就会飞逝。蜻蜓飞来飞去最终飞到夕阳里的一堵土墙上。人东奔西波最后也奔波到暮年黄昏的一截残墙根。
捉蜻蜓只是孩子们的游戏,长大长老的那些人,坐在墙根聊天或打盹,蜻蜓趴满头顶的墙壁,爬在黄旧的帽檐上,像一件精心的刺绣。人偶尔抬头看几眼,接着打盹或聊天,连落在鼻尖上的蚊子,也懒得拍赶。仿佛夕阳已短暂到无法将一个动作做完,一口气吸完。人、蜻蜓和蚊虫,在即将消失的同一缕残阳里,已无所顾忌。
也是一样的黄昏,从西边田野上走来一个人,个子高高的,扛着锨,走路一摇一晃。他的脊背趴满晒太阳的蜻蜓,他不知觉。他的衣裳和帽子,都被太阳晒黄。他的后脑勺晒得有些发烫。他正从西边一个大斜坡上下来,影子在他前面,长长的,已经伸进家。他的妻子在院子里,做好了饭,看见丈夫的影子从敞开的大门伸进来,先是一个头——戴帽子的头。接着是脖子,弯起的一只胳膊和横在肩上的一把锨。她喊孩子打洗脸水:“你爸的影子已经进屋了。快准备吃饭了。”
孩子打好水,脸盆放在地上,跑到院门口,看见父亲还在远处的田野里走着,独独的一个人,一摇一晃的。他的影子像一渠水,悠长地朝家里流淌着。
那是谁的父亲。
谁的母亲在那个门朝西开的院子里,做好了饭。谁站在门口朝外看。谁看见了他们……他停住,像风中的一片叶子停住、尘埃中的一粒土停住,茫然地停住——他认出那个院子,认出那条影子尽头扛锨归来的人,认出挨个摆在锅台上的八只空碗,碗沿的豁口和细纹,认出铁锅里已经煮熟冒出香味的晚饭,认出靠墙坐着抽烟的大哥,往墙边抬一根木头的三弟、四弟,把木桌擦净一双一双总共摆上八双筷子的大妹梅子,一只手拉着母亲后襟嚷着吃饭的小妹燕子……
他感激地停留住。
对一朵花微笑
刘亮程
我一回头,身后的草全开花了。一大片。好像谁说了一个笑话,把一滩草惹笑了。
我正躺在山坡上想事情。是否我想的事情——一个人脑中的奇怪想法让草觉得好笑,在微风中笑得前仰后合。有的哈哈大笑,有的半掩芳唇,忍俊不禁。靠近我身边的两朵,一朵面朝我,张开薄薄的粉红花瓣,似有吟吟笑声入耳;另一朵则扭头掩面,仍不能遮住笑颜。我禁不住也笑了起来。先是微笑,继而哈哈大笑。
这是我第一次在荒野中,一个人笑出声来。
还有一次,我在麦地南边的一片绿草中睡了一觉。我太喜欢这片绿草了,墨绿墨绿,和周围的枯黄野地形成鲜明对比。
我想大概是一个月前,浇灌麦地的人没看好水,或许他把水放进麦田后睡觉去了。水漫过田埂,顺这条乾沟漫漶而下。枯萎多年的荒草终于等来一次生机。那种绿,是积攒了多少年的,一如我目光中的饥渴。我虽不能像一头牛一样扑过去,猛吃一顿,但我可以在绿草中睡一觉。和我喜爱的东西一起睡,做一个梦,也是满足。
一个在枯黄田野上劳忙半世的人,终于等来草木青青的一年。一小片。草木会不会等到我出人头地的一天?
这些简单地长几片叶、伸几条枝、开几瓣小花的草木,从没长高长大、没有茂盛过的草木,每年每年,从我少有笑容的脸和无精打采的行走中,看到的是否全是不景气?
我活得太严肃,呆板的脸似乎对生存已经麻木,忘了对一朵花微笑,为一片新叶欢欣和激动。这不容易开一次的花朵,难得长出的一片叶子,在荒野中,我的微笑可能是对一个卑小生命的欢迎和鼓励。就像青青芳草让我看到一生中那些还未到来的美好前景。
以后我觉得,我成了荒野中的一个。真正进入一片荒野其实不容易,荒野旷敞着,这个巨大的门让你努力进入时不经意已经走出来,成为外面人。它的细部永远对你紧闭着。
走进一株草、一滴水、一粒小虫的路可能更远。弄懂一棵草,并不仅限于把草喂到嘴里嚼嚼,尝尝味道。挖一个坑,把自己栽进去,浇点水,直愣愣站上半天,感觉到可能只是腿酸脚麻和腰疼,并不能断定草木长在土里也是这般情景。人没有草木那样深的根,无法知道土深处的事情。人埋在自己的事情里,埋得暗无天日。人把一件件事情干完,干好,人就渐渐出来了。
我从草木身上得到的只是一些人的道理,并不是草木的道理。我自以为弄懂了它们,其实我弄懂了自己。我不懂它们。
【欣赏】
作者采用了“寓理于事”的写作方法,把文章主旨和浓厚的情感寓于客观事物的叙述描写中,而不是明显生硬地说出。文中,作者把自己对生活,对做人的一些感悟放在由“对一朵花微笑”所引发的思考中,使文章脱离了说理文那种泛泛而谈,空而不实的易犯特点。
无论风吹雨打,日月穿梭,花儿总是对世界张开她最美丽的笑脸,开放她最美丽的花瓣。而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世界万物都有其生存的道理,人更是如此。其实,一个人的成长也如同一朵花的成长。当花儿对我们微笑的时候,我们是否也应该还世界一个微笑呢?

哪里有很好的摘抄文章,谢谢

预言总是如黑糊糊的神秘水潭出现在那里。平时静悄悄潜伏于某个人所不知的场所,一旦时机来临,它就无声无息地涌出,冰冷冷浸满你身上每一个细胞。你在残酷的洪水泛滥中奄奄一息,痛苦挣扎。你紧紧抓住靠近天花板的通风口,苦苦乞求外面的新鲜空气。然而从那里吸入的空气干燥得几乎起火,热辣辣地灼烧你的喉咙。水与渴、冷与热这理应对立的要素齐心合力朝你袭来。尽管世界上有那般广阔的空间,而容纳你的空间,虽然只需一点点,却无处可找。你寻求声音之时,那里惟有沉默;你寻求沉默之时,那里传来不间断的预言。那声音不时按动藏在你脑袋某处的秘密开关。你的心如久雨催涨的大河。地面标识一无所剩地被河流淹没,并冲往一个黑暗的地方。而雨仍在河面急剧倾泻不止。每当在电视新闻里看见那样的洪水,你便这样想道:是的,一点也不错,那就是我的心
光阴溅落
终于下起了大雨
键盘清脆的声响回荡
几乎透明的声
听起来像遥远的彼岸有很多人在歌唱
我们所谓的希望 也只是一点幻想

巴黎圣母院的钟声是否还在飞扬
命运的轮子早已经消失在时间的磨房
他们却不顾一切 理直气壮的相信希望
然后默默地收获悲伤

忘记似乎是件很频繁的举动
那么请你忘了我
这样我也好把你忘记
我们的微笑渐渐变了味道
只能够将头埋进深深的水底

我们心底一直追逐的妖媚
终于找到那片湛蓝而不改变的天空
如果说那场大雨不是神给我们的天堂
那为什么我学会了爱
我们一直拿着油画棒
在生命班驳而又古老的青墙上
撒下一片辉煌

我环佩叮当地走在冗长的老巷
一面一面黑色青色紫色的墙
在我身边将年华逐寸班驳
谁的沉默带走了谁的霓裳?
谁不肯谢幕谁永远上演繁华?
我忘记了哪年哪月的哪一天
我在哪面墙上刻下了一张脸
一张微笑着忧伤着凝望着我的脸

我总是在想
青春是否真的会让一个人长大
假如哪天世界开始有止境
我们一直坚定的梦想
会不会就此动摇

零点的时候
光阴就开始与生命脱节
直到太阳出现 才察觉到
地上溅落的水晶
是我们以为永远不会失去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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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越好
秋天的风雨
我好想淋雨,好想让雨冲走那段回忆。也许,雨会让我清醒。雨点打在脸上的感觉,可以让人分不清是泪还是雨,于是,我可以说:男孩不哭!

雨水轻轻的、柔柔的洒在大地上,冲洗掉人间地面上一切脏乱的灰尘,给人们带来清洁干净的感觉,然而冰冷的雨水却不能冲洗掉我身上灰色的心情!也许,我们的相遇就像是一场梦,一个让我开心片刻却让我伤心很久的梦。我从喧闹的街心走出来,那灯光的世界距我是那样的遥远。我走到那条林荫道中央,站在那里,前后只有雨声,人们不知藏到哪儿去了。这样真好!可以尽情地想你,深深地呼唤你……撑着一把伞,一遍又一遍在念着你的名字,心中有一种柔软而又温馨的几乎不敢呼吸的感觉。曾经有过的一幕一幕,一个又一个镜头仿佛早就商量好,慢慢地从我雨中的眼前走过,慢慢地走过……

山水流长情依旧,日月光转泪犹新!那一天,你离我而去,我那荒凉的心灵就再没人理会。我并没有幻想过有一天你能回来,看到我的创伤,而涌起惆怅,因为我不愿意你有丝毫的不快乐。站在校园中那条林荫小道上,看着不远处依稀相拥的双影,心中一阵阵的酸痛。

雨从天上落在伞上,从伞上湿进我渐冷的身子,我只是站着,不知道站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累了。我再也无从选择的用这样的一种眼神忧伤地凝望着你,这样的我,幸福的感觉已变成一种心痛!这雨,看不清是横的还是斜的,我的伞,也不知道该遮向哪一个方向。一把伞,一个人,走在风雨中的感觉是那么的落寞!凝望着你远去的背影,我已经满足在你的快乐中,然后默默的转身,离开那个我可以欣赏你而不被你所知的角落。虽然是匆匆的一瞥,已经足够我回味一整天了。

雨慢慢停了,萧瑟的秋风吹过,吹散了满地的玫瑰,点点成泪,飘去远方,化作一片云。心丢掉,随萧然秋风去追却无处可寻!落地,成尘。谁,曾经以为祈祷可以让天空繁星点点,真诚可以得到永恒的爱情;又是谁,曾经捧着玫瑰祈盼黎明的幸福,却于夕阳之中扬手让花瓣随风飘零!直到何时,抬头看天才可见彩虹,回头望风而不见砂尘;直到何时,真心一片可换花开四季?也许水长向东,物是人非;也许缘本擦肩,回首已逝!也许是我太过幻想而忘记我非神灵;也许是我太过痴迷而忘记成事在天。我非神灵但我愿众神感动,成事在天但我信上天有知。找片净土种支玫瑰,画幅蓝图代替天空。我但愿四季随心,花开艳丽;我但愿秋风如歌,真爱永恒!

与执著同行

郭蕊

居里夫人与执著同行,终于发现了一种美妙的放射元素――镭;爱迪生与执著同行,终于在上千次试验后发明电灯,给黑夜里的人们送来一片光明;贝多芬与执著同行,虽然两耳失聪,但仍然创作出命运的交响;司马迁与执著同行,奉献给人们一段精彩的史家绝唱……
与执著同行,可以让我们坚定步伐,可以让我们永不言弃,可以让我们抵达成功的彼岸……
崎岖的山路上,一位步履匆匆的盲僧向一位老人问路:“罗撒宝寺在哪里?”老人答道:“翻过两座山就是。”见盲僧毅然前行,老人不禁担心的问道:“长老双目失明,怎么翻山越岭?”盲僧头也不回,从容的抛下四字:“心中有道……”
相信盲僧定能到达心之所向的罗撒宝寺。他那“心中有道”简单四字,道出了一种精神,一种与执著同行的信念。
书法家王羲之的字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而这精妙绝伦的字,源于他与执著同行,坚持不懈,以致每日洗毛笔的水池成了墨池。而其子王献之,少年时练了几天字已不错,但拿了父亲批阅过的字帖让母亲看,母亲却一语中的说出只有那“一点”像他父亲的字,事实上那“一点”正是其父所写。 此后献之谨遵父训,习字用尽家中几大缸水,终于也成为一代书法名家。可以看出,王氏父子与执著同行,终于书法盖世。
……
与执著同行,也就注定要风雨兼程,但执著告诉我们:“阳光总在风雨后。”与执著同行,也就注定要面对孤寂抑或辛酸。但执著告诉我们:“为了得到荆棘尽头那芳香的玫瑰,即使被扎的满身刺痛,又有何妨?”执著总是用坚定的目光注视我们:“与我同行,你会收获一篓篓惊喜。”
与执著同行的居里夫人告诉我们:“我乐意执著于对未知元素的探索,它带给我无限乐趣与惊喜。”与执著同行的爱迪生说:“我认定的事情,我就一定要去实现,即使失败了上千次,谁又能说那一千零一次不会看到成功的身影?”与执著同行的贝多芬说:“音乐是我生命,我执著于音乐的创作就像我执著于自己的生命。”与执著同行的司马迁告诉我们:“因为我看到父亲临终时寄予我的那执著的眼神,所以我记载历史的笔不能停下……”
执著是水滴穿石的不懈,执著是夸父追日那不辍的脚步,执著是精卫填海那坚定的信念……
人生道路上,如果让我们选择一位同行者,那么就选择执著吧,与执著同行,就如在沙漠中与骆驼为伴,定能在茫茫沙海尽头寻找美丽的绿洲。
望采纳O(∩_∩)O谢谢
本文标题: 哪里有美文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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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有没有很喜欢的文案呀一棵开花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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