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luge》读后感1000字

发布时间: 2020-11-13 15:43:18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经典文章 点击: 115

《Kluge》是一本由GaryMarcus著作,MarinerBooks出版的Paperback图书,本书定价:129.00元,页数:21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Kluge》精选点评:●开始觉得很好,后来渐渐觉得这本书的内容写得很乱,就是定了个

《Kluge》读后感1000字

  《Kluge》是一本由Gary Marcus著作,Mariner Books出版的Paperback图书,本书定价:129.00元,页数:21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Kluge》精选点评:

  ●开始觉得很好,后来渐渐觉得这本书的内容写得很乱,就是定了个大主题后就开始信马由缰。有些小实验挺有趣,但这本书说讲的道理不深,很表象。

  ●最后一章之前都属于科普风格,许多例子并不新颖,但整体读起来也挺有趣。最后一章有点儿开始传授智慧,画风突变的感觉

  ●很好的一部科普书籍。了解我们自己思维的缺陷。

  ●很棒的一本大众心理书。小小的一本,里面提到的概念又很熟悉,所以很快就看完了。最重要的自然是最后一张作者给的13个建议。感觉中心思想就是,还是要理性思考。

  ●The irrational part of the mind is actually an efficient evolution of mind. This book is only for popular readers.

  ●生动而又浅显易读的科普读物~

  ●比较浅

  ●嗯.是这么回事,可是这类书怎么都这么啰嗦呢

  《Kluge》读后感(一):Imperfections of human thinking and how to alleviate them

  本书结构简单内容短小,写作略显拖沓臃肿,170多页的正文实际上大约120页就能说完。

  本书从各角度讨论人类认知世界(interpretation of information) 以及根据信息作出选择(decision making)过程中常见的mistakes,bias以及产生的原因。原因的分析很有意思但是论证不够充足也没有给出足够的参考文献。

  总的来说,人类大多数cognitive bias 来自于contextual memory,以及ancestral reflexive system和 deliberate system之间的冲突。contextual memory导致我们不能balanced unbiased 考虑问题和数据,两种不同的思维系统导致我们在不同情况下作出矛盾的选择,而且面对短期利益和长期损失时很难做出理性的选择。

  最后作者给出了一系列建议帮助读者训练自己尽量做到理性认知和理性选择。我认为这些建议都很有价值,但是想要做到尽量的理性,还是需要长期的逻辑和critical thinking的能力,这也是一个合格的科学家往往需要十数年时间培养的原因之一。

  《Kluge》读后感(二):人类认知方面不合理的地方,它们的来源和如何避免

  认知方面不合理的地方

  这类书现在的确已经非常多了,新颖东西不多。但是如果从前读的不多,这本还是可以的。为什么我还要读呢?真是验证了书里说的confirmation bias.

  结尾的几条建议摘录下,有几条很像基本统计课的概念。

  1. 考虑下alternative hypothesis 从正方和反方都考虑下自己的立场。不要一根筋

  2 Reframe the question. 改变问题的说法,从益处和害处两方面表述同一个问题,看看自己对其感觉是否改变了。

  3 关联不代表因果关系。可能是随机产生关联,也可能是不相干的第三种因素导致了两者的关联。

  4 大数定理。小样本无法推出普适公理。

  5 预见自己的冲动,提前做好计划,犹如Odysseus把自己绑在桅杆上防止被Siren song引诱。先吃饱再买东西。提前做好购物清单,只买清单有的东西。

  6 不光设定目标,要做好contingency plan,形式是If X, then Y。这样更容易自动遵守。

  7 如果要做重大决定,最好选择没有其他stresser或者劳累的时候。

  8 考虑cost and benefit,考虑机会成本。

  9 想象你的决定会被核查会让自己自动考虑的更周到。

  10 distance yourself 远离事件现场、时间,考虑将来的自己是否依然会同意现在的决定。

  11 警惕生动形象的anecdotal evidence,如果不小心就总感觉比统计数据可靠,虽然事实并非如此。

  12 pick your spots 有选择的思考。不是什么事情都值得花费大量时间精力权衡的。人的思维能力有限,尽量花费在值得思考的事情上。

  13 尽量理智些。说起来容易吧,但是如果经常提醒自己去理智思考,的确可以增加理智思考的能力。(比如我自己是学统计的,普通人经常翻的几种常见错误我基本就可以避免,比如1, 3, 4, 11,和对概率的估计等常见behavioral econ问题)

  最后就是要相信,经过训练,critical thinking skills是可以得到提高的。虽然如今大学以后才有类似这方面的训练,但是其实从儿童时代就完全可以加上。遗憾的是国内这方面还远远的不如,大学也没有什么逻辑思辨课吧,还经常混杂在马哲这种misleading的title下。。。Anyway, keep trying.

  《Kluge》读后感(三):新旧大脑的战争

  2009-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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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和我一样,是个为了各种琐事而日夜奔忙的可怜人,你很可能也常常对自己的大脑愤恨不已—这个骄傲地占据了我们全身最高战略点、对其他各个器官颐指气使、并被号称是决定了我们作为“万物之灵长”的地位的家伙,经常漫不经心地辜负了我们殷切的期望,甚至在我们最需要它的时候无耻地抛弃了我们。

  它的记忆毫不牢靠:当我们路遇多年不见的老友时,它让我们张口结舌地叫不出对方的名字,瞬间涨红了脸皮;它常常缺乏理性:一件五百块的大衣打上五折会让我们欢喜异常,可是一辆十万元的轿车减价两百五十块却很少让任何人动容,而实际上,哪怕幼儿园小朋友也该知道,一小包糖果里的一颗水果糖并不比一大包糖果里的那一颗更加香甜。最让人气愤的是,它总是为我们制造麻烦:它让我们受挫后,最该奋起的时候身陷抑郁的深渊,连早晨起床上班都成为几乎不可完成的任务;它又让我们在每一个应该学习和工作的晚上不由自主地登陆八卦网站,虽然它也明知道稍后我们将会为此痛心疾首悔恨不已——事实上,就在我雄心勃勃地计划要利用这个不可多得的假期,为这本小书写读后感之后,我在过去的五小时里曾经把自己三个空空如也的电邮信箱、两个常去的论坛和五个平素跟踪的博客反复点开又关上达三十二次之多,而这篇文章,却依然只有开头寥寥的三行字。

  当我们被感觉欺骗,当我们屈服于短期的快乐而牺牲了长远的幸福,当我们的日常交流里充满了词不达意的误会和歧义,当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和另一个自己做着令人精疲力竭的斗争,当我们对这一切感到无能为力……你是否和我一样,经常小声地问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这样?面对这个庞大、模糊而难以回答的问题,一个和我们一样在日常生活里常常对自己的大脑感到沮丧、气愤而又好奇的人,一个神经科学学家(是的,哪怕他是个神经科学学家,他的大脑也和我们的一样举止怪诞,出人意表),盖瑞•马库斯,写下了这本关于我们古怪大脑的小书,作为他对回答这个问题的尝试。

  在盖瑞的眼里,我们的大脑是一个无比奇妙的惊人器官,同时又是一团不可理喻的混乱系统。而这混乱,却恰恰源自把它打造得如此惊人的那只魔手,一个高产而盲目,有效却又惫懒的机制——达尔文在一百多年前提出的自然选择。虽然有许多科学家认为,我们头脑中不尽人意的地方,一定暗含进化上的优势,是为了在其他方面适应自然而不得不做出的牺牲;盖瑞却不这么认为,他指出,我们大脑的这些问题,在很大程度上只是折射出我们远古祖先的模样,以及大脑在进化中,身后所拖的那条长长的历史轨迹。而这,正反映了进化的本质。

  和全能的、胸有成竹且一蹴而就的神创万物不同,和我们平时有目的的、刻苦提高自己的个人进步也不同,自然进化中充满了偶然的随机事件、马虎凑合的解决方案、误入歧途的演化方向、以及数不胜数的不可逆转、只能修补的错误。而且,在这种进化的方式里,任何一个高等物种都是从低等物种的基础之上发展而来。盖瑞提出,这种“进化的惯性”决定了物种在发展的同时,必须接受并保存相当部分来自历史的烙印;而被引入的新机制,必须和旧的机制一起工作,而不可能把它全然推翻,一切从头开始。

  在三百五十万年前的东非,当一个成人和一个孩子把他们的脚印并排印在火山尘埃之上时,他们不会料到自己的后裔将走出非洲,将人类的足迹带到世界的每个角落;而他们颅骨之内那块灰白柔软的组织将在短短几百万年间增重两倍有余,一举使他们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在这一枚枚急剧增长的大脑内部,一些伟大的的变化开始发生:我们第一次超越了动物的直觉和本能,有了自我意识,开始掌握语言、数学和科技,学会了严密的逻辑推理……在我们史无前例的新大脑内部,开出了一朵又一朵绚烂的智慧之花。可是,我们不能忘记的是,与此同时,那个旧的、属于丛林时代的、充满了相对简单而直接的反射行为的大脑,依然处于我们头颅深处,替我们打理日常生活,而且它的正常工作,依然是我们大脑赖以转动的基本。

  事实上,许多骄傲的人类所没有意识到的是,我们离远古的祖先和今日林稍上密被长毛的远亲,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遥远。且不说我们控制体温、心跳、呼吸的中枢神经系统几乎是从爬行动物那里全盘继承而来,哪怕是更加高级,更加“人类”的神经功能,也脱不开旧大脑的模式:我们的强大的记忆系统和小鼠相比,在基本储存机制上并无二致;掌管我们喜怒哀乐的情感中枢所使用的化学物质,往往也被其他哺乳动物的相似中枢所使用;至于我们不到临阵不磨枪的坏毛病,居然在猴子身上也可见到:科学实验表明,只有当猴子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受到奖励时,它们的工作质量才会达到它们本应达到的高度,否则这些尖嘴猴腮的家伙消极怠工的嘴脸和我们如出一辙。盖瑞指出,我们那个靠直觉、只顾眼下、逻辑不清而反应迅速的旧大脑和爱分析、算计将来、理智而需要深思的新大脑,彼此依赖却又常起冲突。事实上,我们脑海里时时发生的天人交战,在很多时候是新旧大脑之间的争斗,是现代人类和丛林远祖的争斗,是一个层层蜕变到“理智而高贵”的自我和一个牢不可破的“原始而冲动”的自我之间的、永恒的争斗。而遗憾的是,我们往往在一个又一个需要作出决定的重要关头,身不由己地落入了旧大脑的陷阱,做出短视、不理智、有悖于我们智慧的行为。

  可是盖瑞的这本书,并不是一篇讨伐旧大脑的檄文。事实上,即便新大脑是好的,深刻理智的,那么旧大脑就一定是坏的,冲动任性的么?如果真是如此,为何它能在严酷的自然选择之中被保护下来?实际上,强大的直觉、迅速的判断、由于未来不可期而对当前利益的看重等等,正是使得我们的丛林祖先在当年危机四伏的环境中生存下来的根本法宝。可是,当这些生存下来的祖先在一代又一代的进化选择中,发展出高度发达的新大脑,并靠它改天换地创造新世界,建立文明社会,乃至现代工业社会,我们旧大脑的功能突然变得捉襟见肘,谬误重重。我们远祖有果子便吃,有豹子便逃,有配偶便做爱,怎会想到今天的人类需要担心肥胖与心脏病,会沉溺于网络游戏和赌博,制造出香烟与毒品,并且创造出阻止自己基因传播的避孕手段这样对于我们的祖先完全不可理喻的东西!人类高度发展的大脑导致我们所生存的世界突飞猛进地变化,而并不完美、依赖自然选择的进化机制却仅能缓慢前行。从根本上来说,我们新旧大脑之间的冲突,所反应的正是这一快一慢之间的不合拍。我们的烦恼,实际上来自于现代社会生活所要求我们达到的那个“自我”,我们自认为我们可以达到的那个“自我”,和我们新旧大脑共同作用下,我们实际所成为的那个“自我”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

  用有趣的例子、幽默的笔触和浅显而充满说服力的逻辑来揭示这种源于进化最深处的矛盾,正是盖瑞这本书的精髓所在。然而,正是由于盖瑞把大部分篇幅都用来阐释“两个大脑”之间的斗争,很容易让读者误以为,我们头脑中确实存在着截然两判的二元神经系统,而我们的思维方式非此即彼,黑白分明。事实上,过去百万年间,人类的进化是一条连续的、充满回环往复的曲线,而非几个阶跃式上升的断点。我们的大脑所经历的是零敲碎打的补丁与循序渐进的改善——新功能慢慢从旧功能中分化出来,旧功能本身也不断变化,而日日夜夜里,掌管新旧功能的神经体系之间不断进行对话与交流,互相协调,彼此促进,唇齿相依。然而,饶是盖瑞妙笔生花,他却只停留在揭示两种体系的存在,却没有深入一步,去阐释新旧大脑在我们的颅骨之中,究竟是如何做着天人交战,又究竟如何相辅相成,共同决定了我们的生死存亡与喜怒哀乐。当然,这进一步的分析,需要我们搬过显微镜来,细细观察大脑中复杂的网络,数以万亿记的开关与连线,这一切,连最优秀的神经科学家也远未析清,对于一本两百来页的小书来说,恐怕是过于苛责求全了。

  此外,盖瑞在最后一章里,为我们提供了几条应对我们大脑天生缺陷的办法。遗憾的是,与前七章精彩的阐释相比,这几条小窍门显得苍白空洞,毫无新意,甚至失于肤浅。譬如“记得权衡收益与代价”,又或者 “疲惫的时候不要做出决定”,甚至“与自己保持距离”。在这里,神经科学教授盖瑞突然摇身变作推销人生领悟的精品散文家,似乎大失水准。但转念一想,谁又有这样的魔法,让我们一夜之间战胜抑郁,攻克拖延症,事事理智,人人摇身变作伟光正?盖瑞的无力,从根本上反应出我们大脑的复杂与神秘,而正是这一条又一条当前无解的矛盾,引诱着千万个像盖瑞这样的科学家,一头扎入我们的大脑之中,从最基础的事情做起——了解新旧大脑的存在,理解我们在漫长进化里所改变和尚未改变的那些东西,以及这之中的“为什么”。而这,正是当下我们能为积极改变自己做出的最好努力之一。

  《Kluge》读后感(四):一种解释 an explanation

  作者开头提到一个脊柱的不好,要几个交叉脊椎骨才是更合理设计,以及鼻子不必要的凸起,眼睛进化的缺陷出现盲点,容易腐烂的牙齿以及恼人的第三磨牙,易受伤的皮肤等等,都是拙劣的产品。

  然后他提到infantcide,说按照道金斯的说法,既然人是gene的繁殖vessel,为何会有父母会杀死自己的婴儿?

  此类说法,同样有人在同性恋问题上也提到了。如果说人是为了繁殖后代,为何会有同性恋现象存在?难道同性恋这种对繁殖后代不利甚至anti繁殖后代的基因或现象不早该会淘汰了吗?还有明显与进化相违背的altruism问题,即假如人们都是为了自我保存和繁殖,为什么还有人会为了救不相干的人而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凡是提出这种说法的人,一般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进化是个game,需要用game theory来进行解释。关于同性恋的问题,相关研究已经发现,同性恋基因gay allele可能对繁殖有积极作用,要么可能有一种心理学使得更吸引女性(使得男性更加女性化而吸引女性),要么使得更加受男性吸引(如果该基因出现在女性身上就会更容易繁殖,但是出现在男性身上就是同性恋)。从这个例子上可以看到,进化是一种复杂的利弊权衡,分析起来很可能让人头大。

  所以,问题看起来是跟进化矛盾的,其实暗合。

  而且作者自己提到贝氏Bayesian解释法,其实这个想法已经非常不错了,但作者竟然浅薄地提出来进行蔑视,显示了作者自己思想上的愚钝——假如一个基因能够让人多生一个孩子,但是100个人中有10个人杀死自己的婴儿,那收益也远大于损失,这个基因也会广泛传播的吧。

  他还引用还有Buss对男性过多误读女性举止为散发性信号的例子,以及道金斯的一些行文,来解释进化不是optimization,可是我没有从这些例子中看到任何optimization(既然存在“误读”,怎么能称perfection,怎么好意思说是optimization,literally就存在矛盾)。所以这似乎是作者在一厢情愿的设立打击的靶子。

  他说,人类大脑也是逐步发展来的,不是预先设计好的。这就导致,进化其实是打补丁。比如大脑,就是首先有hindbrain,这个hindbrain跟十亿年前恐龙的大脑一样,是原始大脑,管理呼吸、身体平衡、心跳、体温这些基本的功能。然后在hindbrain之上,打了一个midbrain的补丁,主要提供视听觉功能。最后一个补丁forbrain,主要提供语言和做判断和决定的功能。

  我们是从猴子进化来的,可是猴子并没有语言,也没形成文化,因而我们并不具有特意为语言设计的器官和脑区——语言是从为别的目的而保存下来的器官或脑区的意外产品。

  然后提到我们的记忆不可靠,跳伞人偶尔会忘记打开伞卡扣而摔死,潜水人偶尔会忘记检查氧气而窒息而死,父母偶尔会无心地把孩子落在车里而锁车离去。

  以及关于图片背景的记忆,哈哈。这个很有意思。我做过。

  作者给电脑硬盘存储起名为“邮编记忆”,每个对象占用一个地址,一段一段完整存储。又给人类的存储方式起名为“上下文记忆”,只留下一些线索。他提到Harvey Carr通过老鼠走迷宫的实验发现,在灯光下进行走迷宫练习的老鼠,在灯光下测试结果比在自然光下测试效果更好——也就是说,“这老鼠记住了灯光这个跟迷宫无关的线索”,我以为此说法是含混的,也可能是错误的。首先,灯光下的迷宫,看起来亮度阴影可能和自然光下的不同,因而老鼠可能进行的视觉记忆是关于这种光照和阴影下的迷宫的,而自然光下进行了变化,这个时候由于有误差,辨别的时候可能就更加吃力。这是一种容错较高智能的体现,而电脑的完全、分段式存储,虽然所有都能记下来,但是智能度不高。所以作者22页倒数第二段说这可能是因为大脑无法进行邮编记忆而采用一种粗糙原始的记忆方法,这个说法可能是错误的。正如我说的那样,大脑不仅仅是记忆,还需要有处理记忆信息的智能——可能正是如此,才没有采用邮编记忆。正如作者自己所说,好处是为记忆设置了优先性,最重要、最近发生的或最相似的先想起来。

  关于记忆,在水下记住的词,在水下进行测试时得分最高。而在开心的时候记忆的东西,在开心的时候回忆起来的也最多。显然,对于死记硬背的考试,最好去作为考场的教室背。嘿嘿。

  其中一个坏处是,当我们在用到什么东西发现这种东西用完了该去超市购买了,而当我们到了超市的时候,我们却想不起来到底是要买什么东西了。比如洗手的时候你发现香皂没了,到超市你想不起来,但是你在下一次洗手的时候可能就又想起来了——洗手是个外在的线索,你在超市没有看到也想不到这个线索。

  也就是说,我们的视觉、嗅觉、听觉、触觉等是我们的记忆线索之一。当我们看到某个东西,或者闻到某种气味,或者感受到某种触觉,甚至某种心情,看到某个环境,都可能会引发某个在我们内心存储的记忆,甚至是遥远的记忆,因此才有Proust的卡德莱纳蛋糕引发的《追忆逝水年华》。

  John Bargh做的prime实验,使用一些和老年人有关的词组合成句子,如old ,wise , forgetful,结果导致这些人在测试过后离去时走得更慢,低头弯腰更像老年人,prime效应对人的行为产生影响。以及另一个实验,被用professor和intelligent进行Prime的人比用soccer hooligans和stupid进行prime的人在比赛中表现更好。所以那些在比赛中贬低对手的那些trash talk其实是比我们平时觉得的更有用。

  而prime效应,在社会上可能会加重群体的特点,女性就是柔弱的,从而导致更严重的歧视。

  同样,我们深受自身的生物非理性所影响,比如我们看到长得好的人会认为他是好人,法庭上的人看到一个长相憨厚的人也倾向于认为他说的都是实话。所以,陈佩斯不管怎么演好人,人们心里都下意识觉得他可能会下一刻叛变。

  Elizabeth Loftus做了类似的证人实验,表明即使是目击证人,他的记忆也不一定是可靠的。在《狩猎季节》中,小女孩就把自己听来的东西,在人们的诱发之下变成了自己的“真实经历记忆”,而把男主角给陷害了。

  问问题的方式不同,得到的回答也不同。Kahnamen提到过。Loftus的实验让人们估计车祸中的车速,当用smashed这个词时,人们的估计平均是65.7公里(40.8miles)小时,当用hit这个词时是34.0,当用contacted时是31.8miles/h。也就是说,当人们无法准确说出车的时速时,就陷入了一种盲猜系统。在这套系统中,没有准确的科学测速仪,只有根据一些线索进行粗略的估计,这个估计使用的方法是设定anchor,然后跟这个anchor进行比较。而这个词语的使用,同样也是anchor之一,或者是设定anchor之后进行的调节因素,用smash就往高速里调节,contact就往低速里调节。

  据调查显示,美国律师都知道:questions can "lead witness"——显然,假如律师能够“引导证人”,那么他们就能操纵证人从而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而不去寻求公正,只需求自己官司能打赢,这必然导致不公。呜呼,堕落的美帝,水深火热的美帝,令人鄙夷的美帝。反观我大*朝就不同,根本就不容许这种腐朽的存在,我们根本不靠律师赢官司,那个弱爆了,×朝钱和权搞定一切。

  Linda Levine关于Ross Perot竞选总统的调查。Perot曾经作为独立候选人参加总统竞选,出了事又退出竞选,后来又重新竞选。在这反反复复中,Linda调查他的支持者的心理是怎样的。Linda发现,又重新支持Perot的人,whitewash洗白了他们在Perot第一次退出时给他们造成的感情伤害:被背叛感和失望感。而那些粉改路的人则withwash洗白了他们当初对于Perot的好感,表现的就像自己从未打算给Perot投票一样。

  autopilot,cognitive autopilot。

  提到source memory,即对于某个记忆来源的记忆,往往是欠缺的。比如看一个人面熟,但是忘记了在哪儿见过。

  机械记忆,之所以有用,是因为frequency原理。次数多了,自然就记住了。

  然后提到Bertram Forer的实验,证实Forer Effect或Barnum effect。(科学松鼠会http://www.guokr.com/post/525964/)可是,即使科学已经非常绝对的反复证明占星术是骗人的,还是有许多人相信星座。这倒不奇怪,因为科学并不惠顾每个人。奇怪的是证据摆在面前,有些人还是选择相信星座说。人类的gullibility。

  人类的心理特征,使得人类易于迷信、受到影响、fallacy。

  迷信,就是人们在面对未知的时候,由于无法容忍uncertainty和害怕threat,而不可遏制地产生一种寻求安全的强烈欲望,这种心理安慰就导致了迷信。如同一种精神上的自慰。

  manipulation,就是各种骗术成功的根源。人们向往金钱,就给人们发中奖信息。人们害怕损失,就说你们的信用卡银行卡别人刷钱了。人们服从权威,就扮演专家卖假药。人的思考能力有限,就做愚民宣传。等等。

  所谓fallacy,是说各种智商有限。

  人们对于自己日常生活的许多事情,都缺乏合理的考虑。比如,你对于某个品牌的青睐,比如牙膏,是怎么来的?很可能是看了广告来的。但是这广告可靠吗?

  然后是Halo Effect和pitchfork effect,长得好看的老师教得好,长得难看的学生缺点多。长得丑的人做了错事,是因为骨子里就是烂泥。长得好看的人做了错事,一定是有原因的。

  美国人民选总统,会把票投给那些看起来更有能力,或者在演讲时看起来更真诚的人。这是里根当选的原因之一。他做过演员,讲起话来善于表演。

  广告也利用我们的这种心理,找长得漂亮的明星来做广告,不仅广告中的人笑的乐开花,而且把广告拍得不真实、无瑕疵、窗明几净、一尘不染。我们的心理会把这些特点都跟这款货物联系起来,即使这货物是个拖把。

  rime效应,记忆的association效应会把最容易提出的记忆提取出来:有个游戏是让你说一只老鼠、两只老鼠、三只老鼠……十只老鼠、猫最怕什么?对方往往回答“老鼠”。这就是利用了这种效应。

  相关联的focusing illusion,也是一种启动效应,也是一种anchor效应,比如实验询问今天天气如何?然后再问你过得幸福吗?回答天气晴朗的人比回答天气糟糕的人,幸福度更高——按理说这不应该有什么关系。可是人们在回答这种困难问题的时候,由于无法进行全面的衡量,于是往往偷工减料,进行粗略的估计。此处就是按天气进行了粗略的估计。

  这个错误的估计还包括:人们过高估计自己在亲密关系中的奉献和牺牲。比如配偶双方对自己做所家务活的比例估计综合高于100%。人们对于不同球队获胜得冠军的比例估计加起来240%。但是同一个估计所有球队时又自己进行了校正而回到100%。

  还有anchoring and adjustment效应。无从估计一个数值时,就会根据刚听到的一个数值进行估计,以该数值为anchor。

  生物影响:当人们口中咬住一只铅笔时,对subject的评价更高。你猜这是因为什么。

  还有mere familiarity effect,人们对于熟悉的对象更喜欢。比如喜欢经常见面的人,感觉自己听说过的广告品牌等。

  作者说,人们更亲近熟悉的东西,可能是因为古代人对于新奇的热衷是一种危险。比如,我们更喜欢吃自己经常吃的食物,比如我们喜欢小时候吃的饭菜口味,那些喜欢吃各种没吃过的东西的古代人可能早就被毒死了。以及喜欢走没走过的路的古代人迷路了,喜欢捉没见过的动物的古代人挂了。但这一点在现代有时候是一种巨大的阻碍,比如人们会墨守成规,不敢尝试新的东西。比如常规情况下,人们不支持新措施,不想换做法策略领导班子,不敢尝试新的政权制度。

  最糟糕的是,人们越感到生存越受威胁,越有一种倾向于自己熟悉的状况的心理。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些中老年越怀念毛时代,那些种族主义者民主主义者越抱团,对外人、他国的歧视、敌对的心理越严重。

  人们甚至会接受甚至爱上威胁他们利益的政权制度,John Jost,“Many people who lived under feudalism, the Crusades, slavery, communism, apartheid, and the Taliban believed that their systems were imperfect but morally defensible and better than the alternatives they could envision”.

  这种心理一方面来自对变动的害怕和对熟悉的依赖,一方面来自来自对异己群体的恐惧和仇视,一方面害怕未知,一方面又害怕自己在其他群体面前崩盘。

  此处作者提出和Kahnamen一样的说法,不过他把Kahnamen的System 1命名为the ancestral system或the reflexive system,他把System 2命名为the deliberative system。

  他提出的新信息是,前者是基于小脑、基底核(控制motor)和杏仁核(控制emotion)的。而后者主要来自前额叶的决策脑区。

  他说这第二个系统主要加工第一个系统的信息,因此是二手信息。如果这些信息不对,或者这第二个系统没有加工这些信息的能力,因此难免会出现各种错误。关键出现了:我以为,人的生存相关是第一个系统。但是如果第一个系统出错,比如人格偏离环境,导致生活上的灾难。而第二个系统是智慧系统,可以学习如何来校正第一个系统。

  他说在压力之下,第二个系统就瘫痪了。这是我们最需要它的时候。嗯。说的很对。

  在emotionally charged issues and for deeply entrenched beliefs上,由于有感情的捆绑,或者belief或conviction受到质疑或动摇,是一种感情上的崩溃和打击,这时候confirmation bias尤其表现强烈。这个confirmation bias必然有生理上的进化意义。现有结论在寻找证据,这使得很奇怪的现象发生:同一个信息被双方都引用为支持自己观点的证据;在发现自己证据是无效的之后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以及先接触的信息影响更大即先入为主效应the irrational primacy effect,和illusory correlation.

  myside bias跟一个人的智商没有关系,而跟这个人的逻辑思考能力有关系。因而当人们的能力不足,比如处理一个复杂的suject时,因此会做出confirming这种糟糕的作业。

  quot;Pollyanna principle说的是人们证明自己想法的是pleasant的,而相反的证据都是Unpleasant的,故此。

  进化论的观点是人们此举是降低cost获得benefit的一种进化来的策略。自然是一种有用但是不完美的策略。

  还有人们的粗略判断策略:在一个实验中,人们观看一个男孩做学术测试。那些被告知这个男孩自来富裕家庭的人们,猜测这个孩子表现超过平均。而那些被告知这个男孩来自贫穷家庭的人们,猜测这个孩子表现低于平均。这是外围猜测法。

  ollyanna效应:人们观看一批运动员比赛。当被告知打得好的那个运动员将会跟自己分到一队时,他们认为这个运动员很厉害;当被告知该运动员将会成为自己对手时,他们认为这个运动员只是运气好。

  还有motivated reasoning,说的是对于我们不喜欢的或反对的观点,我们会仔细检查它,以便找出错误来。是confirmation bias的反面。

  比如“抽烟有害健康”,不抽烟的人更相信,而抽烟的人更不相信这个说法。他们还会找出许多理由,比如“有些抽烟的人也很长寿”,比如“抽烟的危害还比不上肥胖”等等。

  作者说对于逻辑的能力,可能根本不是进化来的,而是文化来的。也就是说,不是天生的,是学习来的。比如下面这种说法我们就很容易出错:

  所有的植物都需要水。

  玫瑰需要水。

  因此玫瑰是一种植物。

  然后提到Axlexander Luria的例子,她在1930s去一些原始部落中,给他们一些逻辑题,结果他们什么都不会。但通过学习,连小孩子都会了。(在西伯利亚的一个小镇上,所有的熊都是白色。你的邻居到了这个小镇上,看到一头熊。请问这头熊是什么颜色?他们通常的回答是“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问他”。)

  逻辑不是我们人类出生的标配。standard equipment。

  作者自己提到自己做的一个实验,证明了irrational primacy effect:他给一部分实验者一个study的report,然后等他们看完告诉他们这个report是fraud。但是这些人依然继续支持他们在study report中看到的观点。

  人们听到什么就信什么的倾向,使得造谣成为可能,特别是在政治中抹黑对手,或者政府、执政党用来打击对自己不利人士,比如宣扬薛蛮子嫖娼,或者宣扬某些人权人士有不法行为。作者举出的例子是Raymond Buckley的例子,New Hampshire人,被指控拥有儿童色情物和性骚扰。后均被洗白。但是政治生涯基本终结。

  提到Walter Mischel的实验,检验小孩子忍受诱惑的能力。Marshmallows的诱惑。似乎还有后续,说有自制力的孩子获得的成就更高之类?

  人类难以抗拒诱惑:所有年龄的人在知道风险的情况下都会与陌生人进行无保护措施的性交。(因此说男人用下半身思考是对的。)

  Wilde: I can resist everything except temptation.

  所谓 weakness of the will。

  所谓Homo economicus,或Economic man,只是:一,进化来的精明‘二,学习来的逻辑。三,受到各种功能反作用,比如emotion,lust,desire,impression,intuition等。

  同样也提到人们对于%50得到一万元,和100%得到4000元之间,总是倾向于确定得到4000。包括作者在内,他们几乎都说这是人的一种缺陷的体现,我以为不然。试想一下,这项机制来自古代,那么对古代人来说,都是很缺资源的。确定得到一小部分资源对于survival来说matters。所以确定得到资源就活下来了,但是参与赌博的人有一半的风险死掉,这赌注就大了。所以人们倾向于选择sure thing而不是赌博在以前或在贫穷群体中是一种优良的选择。但是对于富裕的作者和他们那些人来说,显然这变成了一个“获得更多钱”的游戏,那么这个游戏显然要做第一种赌博,拿到那些sure money反而显得没有意义。

  同样的事情也出现在我们购买东西的时候。假如家门口的店卖的电池5元一节,而地铁一站路之外的店里电池2元一节,这会导致人有一种强烈的去买2元一节的冲动。但是假如是买1000元的手表,则没有这种冲动。《可预测的非理性》那本书中把这个称谓对比效应。我以为,这其中还有一层心里因素,就是,人们对于前者会有一种被欺骗的感受,不患贵而患不公,类似情况还比如那些买了东西之后发现东西降价了的顾客,他们也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敌视感。因而这不完全是经济上的收益与损失问题,还有更多的意义。正如我们在景区买东西,总是忍不住对比其他地方的价格一样。

  然后又提到approximate system即近似系统,就是说不确定具体数目,而至进行大略的估计。比如这堆饼干比另一堆大,因此选另一堆。这种行为动物也会。我印象中在哪儿看过,说鸡能识别2和3,会选3只虫子的饭碗。然后还有其他几种。

  然后又提到Weber's Law,韦伯定律,及对比度跟base有关,1跟2的区别大于101跟102的区别。

  然后说Christmas Club的储钱过圣诞策略并不英明,因为还不如拿这些钱去投资赚的更多——正如作者自己说的,背后有玄机,即用Christman Club来对抗自己的薄弱意志,还顾不上拿去投资。

  然后提到如果买了一张票,丢了,一半人会再买一张,一半人会去做别的事。而假如是丢了跟票价值一样的钱,人们多半会买票进场。这就是所谓反直觉的sunk cost沉没成本的策略。

  Richard Thaler,假如你买了一双昂贵的不太合脚的鞋。那么,鞋越贵,你穿的次数越多。但你决定了不产之后,依然不会扔掉它们。然后等一段时候以后,你觉得这双鞋的价值已经用尽,你才会扔掉这双鞋子。

  假如你买一条狗,如果对方提议600,你500买了,你会很开心。但是如果对方提议500,但是不议价,你可能感觉很不好,就走了。

  然后又提到价格上的参照物anchoring。假如一件衣服定价1000,你就会觉得这衣服值1000。但是它打折半价,你就觉得赚大发了。所以就有欺骗性销售,定价很高,然后一折卖给你。一份价格一分货,价格成了anchor。

  然后是framing。此处的frame就是指shape,塑造。比如问,我们洪兴的大哥被东英社的人砍了,1.不愿意去报仇的举手?2.愿意去报仇的举手?

  然后说脑系统之间的竞争,我们饿的时候更想吃高热量食品,比如薯片、奶油,但是对于一个胖子可能会想到“我要减肥”。然后身体对高热量食物的渴望,可前额叶对于减肥的清醒认识之间造成竞争。这种竞争由于weakness of the will而导致前额叶的失败。

  然后就是hyperbolic discounting curve。即我们看重眼前的享受,而不重视将来的好处。眼前的美食先吃了,减肥明天再说。

  有时候你清楚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还是做了。这就是决策脑干不过感受脑的结果。感受脑是粗老大,决策脑是军师。

  然后是priming,给人们先看亲社会的新闻,比如有人捐钱给慈善,那么他们就会在Prisoner's dilemma中更相信对方,更合作(比例增大);而看反社会新闻,则刚好相反。

  然后提到trolley problem,但是作者没说清楚。

  然后提到Jonathan Haidt关于Julie and Mark的设题(亲兄妹想做爱),说人们本能反感,但是说不清为什么。

  这两个例子我以为说明人们有些思考的东西遗传下来了。前者是对杀人的禁忌,后者是对乱伦的禁忌。这都有进化论上的意义。

  有意思的是,作者提到在trolley problem中,那些选择杀死一个人来拯救五个人的人,使用的是dorsolateral prefontal cortex and the posterior parietal cortex,就是deliterative reasoning所用的脑区。而选择什么都不做的人则是limbic cortex,即跟感情有关的边缘系统。按理说,像我跟康德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使用limbic cortex做出的决定?所以背后必然有蹊跷需要进行解释澄清。

  然后提到,有些我们靠古老系统做得很好,比如眼明手快地刹车或躲闪。有些我们必须经过长期的文化教育才能做好,比如专家一眼识别出赝品或象棋大师眨眼就想起来怎么下一步棋。

  关于language作者写了一章,但是意义不大。

  关于pleasure。作者提到mihaly csikszentmihalyi的flow。以及Randolph Nesse说的our brains could have been wired so that good food....。

  然后提到sunshine对wonderful的prime作用。

  然后说道,water对于非常口渴的人来说,prime效应更加明显。显然water来的pleasure也更多更强烈。因而当我们更需要朋友的时候,我们对他们的感情也产生了,而且产生得更多更强烈。

  不错,最初,所有这些pleasure,都是由于对生殖有利而被保留下来了。就像在远古时代,一个在性上面体会到pleasure的人相比没有pleasure的人更多寻求性交,从而使生出更多后代成为可能。而在性上体会不到快乐的人,可能根本就不会去性交。然而时代变换,我们现代的环境条件大大改善了,而我们还是保留了古代人的生理和心理特点。也就是说,我们是生活在现代的古代人。这些机制没能跟上环境的变化,因此开始出问题了。比如,人们开始自己触发自己的快乐中枢,比如吸毒。虽然基因是为了繁殖后代,人可不这么想。他们纯粹为了快乐而行动。这是他们难以克制的生物本能。因而他们不断寻求快感,无论是身体快感还是精神快感。

  然而,这并不像作者所说,“humans are no longer slaves to their genes”。基因通过这些机制来控制人类。虽然这些机制工作不良,但人仍然是这些机制的奴隶,只是无法产出符合基因要求的结果罢了。

  电视迷相比看电视较少的人幸福感更低。此处应该谈谈幸福和有趣,首先要幸福:锻炼身体、社交、专研自己的兴趣,照看孩子,帮助别人,都能提高幸福感。要想有趣,则需要提高品位。

  伏隔核nucleus accumbens被认为是快乐中枢。毒品、性都能刺激这个区域引起快感。

  John Cheever 坦言自己明知道酒糟踏了自己的身体,还是忍不住酗酒。他写道:Year after year I read in my journals that I am drinking too much......I waste more days, I suffer deep pangs of guilt, I wake up at three in the morning with the feelings of a temperance worker. Drink, its implements, environments, and effects all seem disgusting. And yet each noon I reach for the whiskey bottle.

  rimrose path

  作者说,从硬件上说,快感来自两个方面:其一来自感官刺激,比如性、食物,其一来自高级系统,比如成就感。作者此处的说法我也曾考虑过,但是我以为有一些问题:高级快感,同样也就是刺激快乐中枢产生的,而不是凭空产生的。也就是说,无论低级感官快感,还是高级思想快感,都是生理上快感中枢收到刺激产生的。不同仅仅在于,前者跟动物并无二致。而后者才是有了文化文明之后,在快感中枢上开出的一朵文明之花。从这个意义上说,作者的这个区分是有点没说清楚的。

  作者说人类科技已经很发达,所以人类经常trick自己的快感器官。比如我们吃东西,喜欢放味精,就是纯粹为了快感而刺激自己,自己玩自己。其他的人工合成色素、人工合成各种口味,都是人们在追求快感的道路上使用各种手段来娱乐自己甚至欺骗自己。这和实验中,在老鼠的快感中枢连接上一个刺激开关之后,老鼠24小时加班加点按这个开关自渎一样。动物也不例外。自然也也有豪猪拖着小棍奔跑,刺激自己性器官自慰的例子一样。也不能免俗啊。

  作者提到a sense of control能够让人们感觉happy——这个是跟安全感之后有关吧,跟happy是不是只是间接的关系啊?值得商榷。

  有相关实验,有控制感的老人活得更久。

  然后提到adaptation,失去双腿的人短期痛苦,时间长了幸福度又回到正常水平。获得彩票的人短期狂喜,时间长了幸福度又回到了正常水平。失恋、失去亲人,升官发财都一样。连恋爱都一样,短期热恋,时间一长就没了。时间长短不定,受众多因素影响,有研究说一般12~18个月。热恋的时间变化大,有的几周,有的几年。

  作者提到挣90,000美元的比89999~50000的感觉更幸福。Kahnamen的书中提到,挣钱超过15万美元(待核对)之后,再增加幸福感不增加。这个要注意时间性和地域性。在国家,2019年,估计年薪在60万以上,再增加就不会有幸福感一同增加了。也就是说,当钱数满足了需求之后,再增加与否,都无所谓了。

  作者提到,似乎绝对值不影响人们的饿幸福感,而相对值影响。这句话显然是错误的,看我上一段的说法。他的例子是:一个人在A工作上收入10万,但是周围人都收入12万。他的幸福感是“幸福感A”。这个人在工作上上收入8万,但周围人都收入6万,他的幸福感是“幸福感B”。人们的幸福感A往往大于幸福感B。这个例子说明,人们更看重自己相对其他人的优劣关系,而不是看数值。这个时候,优劣关系大于绝对值。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不均而患自己没受到优待。

  受到启动效应的影响,其实是association的记忆模式,和focus illusion的关系,我们如果每天想一些开心的事情,就会变得更加开心。这是Tal所说,每天感恩一下好事,会更加Happier的原因。

  与此同时,越是分析自己多,相比不ruminate自己的人,幸福感更低。

  然后提到Leon Festinger的实验,所谓cognitive dissonance。做无聊工作的participants,给1美元的说更有趣。给20美元的说更无聊。

  然后提到Melvin Lerner的理论,即"Belief in a Just World"。这个说法Cordelia Fine在她的 A Mind of Its Own里面也提到过。我感觉这个说法是有问题的。这个因该跟lotus of control,cinycal和idealistic有关系。当一个对公正的相信度比较高时,同时外控,那么在正义没有获胜的情况下他就会贬低受害人。反之则不会。当一个人比较cinycal,同时又是内控,他也会贬低受害人。这个有待以后详细研究。

  提到Irish potato famine,政客攻击这些饥荒人民道德沦丧。

  然后提到limbic system和oribitofrontal cortex是情绪系统,和prefontal cortex的理性思考系统相冲突,就如id和ego冲突一样。

  由于决策系统orbital frontal cortex发育成熟的晚,以此小孩子和少年往往不能“推迟享受”。

  cognitive load, cognitive overload.

  tereotype, egocentric.

  然后提到procrastination,说是因为“we do not enjoy them and we do not have to do them now.”我们不爱做,暂时可以不做。所以,我们就拖延。这是我们大脑的一种反应。眼前的欢乐大于未来的重要性。这需要毅力才行。不过或许我们能够trick或说fight自己的大脑,给做事增加乐趣,或限制其他享乐条件。我看一下《拖延心理学》再来说这个问题。

  然后说,有人称精神分裂是有进化意义的,古代人有精神分裂可以做萨满祭师。以及广场恐惧症密集恐惧症什么的都有自己的进化意义。

  但是作者不这么认为(主要用来反对Voltaire的Dr. Pangloss,对任何现象都成为进化的美丽。)

  然后提到sickle cell anemia,以此来论证进化许多都是trade-off(sickle cell anemia是用于抵抗malaria的trade-off)。

  最后提出13条建议:

  一、多想想其他的可能。

  二、换一种说法来考虑或提出问题。

  三、一起出现并不表示有因果关系。

  四、注意样本大小。

  五、留意自己的立场。

  六、不要只设定目标,还要有可行的详细计划。

  七、在不能静下心来的时候不要做决定。

  八、权衡利弊。

  九、设想你的决定会被详细审查。

  十、脱离(目前的)自我来看待问题。

  十一、留神生动的私人故事。

  十二、当机立断,不要等所有信息都知晓。

  十三、试着更理性。

本文标题: 《Kluge》读后感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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