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黎明:洛尔迦诗选》读后感精选

发布时间: 2020-04-29 18:08:06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经典文章 点击: 114

《死于黎明:洛尔迦诗选》是一本由[西]费德里科•加西亚•洛尔迦(FedericoGarcí著作,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页数:32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死于黎明:洛尔迦诗选》精选点评:●少了几分戴望舒译作的轻

《死于黎明:洛尔迦诗选》读后感精选

  《死于黎明:洛尔迦诗选》是一本由[西] 费德里科•加西亚•洛尔迦 (Federico Garcí著作,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页数:32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死于黎明:洛尔迦诗选》精选点评:

  ●少了几分戴望舒译作的轻盈和内在韵律,对比网上按原文翻译的作品和其他译作,错误太多,很多词语莫名其妙。名作《西班牙宪警谣》中皮革专利权是什么?手枪携带的风云是什么?其他译作是不测风云,王译不知所云,

  ●双向遗憾 读不进去

  ●2019年已读108:如洛尔迦所说:“诗就是人们从来想象不到会结合在一起的两个词语,它们结合起来构成了某种神秘”,与其说他以诗歌的形式从心灵深处唤醒了动物般的“魔灵”,不如说他就是“魔灵”本身。澎湃的生之欲望,高亢的死之激情,安达卢西亚摇曳的橄榄林、隐秘的河流和孤独的天空,吉普赛人灵魂的苦痛,读洛尔迦,常常会迷失于他繁复的隐喻中,迷失于现实与虚幻的神秘疆域中,他用空气中漂动的词语构筑了一个拥有无限可能的世界,而这可能正是洛尔迦的迷人之处。

  ●借塞尔努达来表达我有多爱你--「你曾是我们世上的盐」 A writer of elegy.

  ●有甘美有苦涩,认准王家新翻译

  ●借助不在场形式,激发不在场事物。

  ●愉快地吐槽一下。这可以说是王老师这么多年遇到的第一部可以译也能够译好的诗歌。四星半

  ●洛尔迦笔下常见三个意象:月亮,黎明 和乳房。

  ●洛尔迦,善良、纯真、热情、爱、悲悯、勇气、一颗永远新生的心,他有着所有我们降生到这个世界上,紧紧握住,却不断流失的东西。

  ●王家新译本,一个被汉语更新了的洛尔迦。

  《死于黎明:洛尔迦诗选》读后感(一):匠气有余,诗意稍逊

  少了几分戴望舒译作的轻盈和内在韵律,多了些匠气,及格作品,算不上优秀。以王家新先生在序言中提到的改译为例,“绿啊,我多么希望你绿”,戴译为“绿啊,我多么爱你这绿色”,明显戴译诗句的延展性和想象空间更大,韵律上也更适合,整句诗没有停顿,只在结尾以去声收尾,给人一种不尽之感。王译祈使的句型,显得很小器,而且绿之前的“你”字使韵律顿住了,“希望”所表达的多重意义和情感深度明显不如“爱”好。至于王先生所说诗句的多重含义,我读来反而戴译更胜一筹。成为绿,或者想要绿,都可以包含在某个句子中,应懂得取舍,求全并不能带来更准确和富有诗意的译作。

  《死于黎明:洛尔迦诗选》读后感(二):献给安达鲁西亚的月亮和晚香玉

  洛尔迦笔下的吉普赛修女被桃金娘和紫罗兰簇拥着,教堂是肚腹朝上的熊,吊灯是菱形飞鸟串成的,她的心是香草气味,在童谣当中有十二轮太阳,百叶窗下刺绣的修女虔诚地爱着受伤的耶稣,这是通过孩子的视角写的。我又想到他写的《西班牙宪警谣》中被割乳的圣女露莎,月亮,冬瓜,肉桂色塔楼,吉普赛人在水和影和绿光铺就的路上逃亡,而孩子般的诗人天然理解黑火药和玫瑰花背后的故事,却把这一切写得像睡前童话。《普丽西奥沙和风》更是如此,脱离民谣般的文字,我们清晰地看到这是个性侵未遂的故事。他并非不懂痛,而是正因为太懂,所以帮助读者在诗和梦的国与痛苦和解。孩子拥抱你,说,睡吧,我们用星星的口涎止痛,现实巨大的阴影就这样被化解了,读者既没有背负逃离现实的罪恶感,又在一个梦幻的维度找到了心理安慰。对死亡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反映出诗人的创作思维,《献给伊格纳乔·桑切斯·梅希亚斯的哀歌》中,他歌唱斗牛士的冒险精神、风度、优雅、对死的渴望和英雄的喜悦,形而上的思辨化作橄榄林的悲风,从而令沉重的、经受苦难的躯体扬升。越是纯粹的灵魂越适合书写现代的堕落,《不眠之城》大段大段的排比正是极有穿透力的控诉,文字愤怒地啮咬眼前的污秽,因为书写者太真挚,所以尘埃中的人物本能性地羞惭了。马拉美也时常被冠以「纯净」的头衔,他用金光熠熠的笔欺骗你,直到你察觉出眼前看似是天国的景象不过是程式化的数码图案,而那没有生气的、拿竖琴的仙女就以僵硬的姿势被印在其上。

  《死于黎明:洛尔迦诗选》读后感(三):重新阅读洛尔迦

  洛尔迦在中文世界的形象是由戴望舒奠定的,洛尔迦的诗作经由戴望舒杰出的译文,在中文里塑造了一个轻灵敏捷略带童趣的诗人形象。从朦胧诗以来的几代中国当代诗人都从戴望舒的译作里受惠过,以至于戴译洛尔迦几乎成为诗歌翻译中的一个传奇,至少在我的印象中,诗人们谈起戴译洛尔迦时总是肃然起敬。尽管如此,王家新翻译的洛尔迦仍然可以称得上是一次成功刷新,这当然很不容易,但也凸显出王家新工作的意义。这次刷新首先是因为戴译的某种局限,戴译洛尔迦总共只有32首,在洛尔迦全部作品中占比较小,那么就有一个选择的问题,戴望舒的选择显然偏重于谣曲的部分,虽然翻译非常精彩,但实事求是地说,戴望舒只是呈现了洛尔迦的某个侧面。王家新译洛尔迦则篇幅大得多,基本囊括洛尔迦全部九本诗集中的大多数作品,如此,那个既轻灵又沉重,既透露出生之热情又浸染着死亡气息的诗人形象,就被王译洛尔迦较为完整地呈现了出来。另一方面,和戴望舒一样,王家新也是优秀诗人,那么他在翻译过程中也不仅仅是传达诗句的意义,而是充分意识到诗的声音和韵律的重要性,意识到语言本身的魅力。应该说洛尔迦很幸运,他的作品前后遇到两位真正懂诗的中文译者,这使他在中文世界里获得了某种超然的地位,尽管在西班牙他的文学地位未必高过马查多和阿莱桑德雷,但在中国,后两位诗人的影响力则要明显小于洛尔迦。王家新在序言中坦承:“正是这些看上去不起眼的语言细节,让我在阅读和翻译过程中充满了愉悦和兴奋。”作为读者,我们要恭喜王家新的是,经由他的出色翻译,我们也清晰体验到他的愉悦和兴奋。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本书译序写得很好,不仅有对洛尔迦生平和诗作的出色介绍,也有对翻译本身的深入思考。

  《死于黎明:洛尔迦诗选》读后感(四):只有海在冲刷和歌唱

  不爱上洛尔迦是件很难的事情。他不是那种让人又爱又恨的艺术家——你几乎只能选择去爱他(看看大家为他写的赞词!),至少对于西班牙人来说显然如此。洛尔迦眼里的世界便是西班牙式的世界,伴着他格拉纳达式的天真,某种程度上让你觉得他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他像个孩子一样的看待这世界:天然的热爱洋溢在他的文字里,他的生活里,无私而真诚。他是来自自然的,也要回归自然去的诗人。(和看透世界几乎是冷眼嘲讽,追求逃避与梦境的梦幻的达利是那么的不同,这想必是终究造成他们的分离的原因之一罢)他的兴奋,他的激情,他的恐惧,他的痛苦,都如同河流融进他的欲望之海里,而这血与水组成的海洋就在那里,映射出他的世界本身那复杂,神秘,美好,清新,激烈的模样,映衬出我们这个世界的种种情愫,发出他独有的潮涨潮落的呐喊,那是灵魂颤抖着的挣扎,在那些时刻里他从属于世界,却也在尝试独立于此,在“成为”却没能“成为”的路上,他的诗就是他的爱,他的死,和他的生命本身。拥有那般眼睛的人必然是十足美丽的。同样也自然,生和死也作为两极,像拉扯着你我一样拉扯着他的感情和命运。

  他太爱这个世界了。他爱自己出生和成长的地方,他爱斗牛士的抗争,他恨分离,恨阴郁,恨纽约那世俗,物质而阴暗的空气。也许为他所爱的世界而死,为自由和快乐而死于黎明,算不算他命中注定的结局?毕竟死亡始终如影随形于他,那是他有着更深,更多的感受的源泉。他的才华,勇敢,爱情,再像一首弗拉明戈不过。

  我不懂西语,但还是找了相关的西语朗诵,你能明显地觉出那种挣扎和激情,痛苦和死亡同时如影子回荡其间。无论他自己曾怎么想,同时具有强烈民族性和世界性的确是他诗歌的一大特点,而他的诗歌则是他生活的精神状态的反映,你甚至不需要弄懂他具体在说什么就能感受到那情绪从文字间扑面而来,环绕在读者的头脑里。他做得不是,不算是思索,而仅仅是表达——最深处,最简单,新鲜到刺痛的情感,那是“活着”本身。灵魂能保持这一份单纯是多么的珍贵?又有多么遗憾世界对这样的人总是有诸多残忍,毫无尊严的暗杀甚至都配不上他。

  吻他吧,爱他吧!他的心是一座无穷里的小岛。愿他,愿你我的灵魂能够永恒自由而鲜活。

  《死于黎明:洛尔迦诗选》读后感(五):安达卢西亚的血痕

  1936年8月19日凌晨,随着一声枪响洛尔迦永远离开了他在诗里咏唱的那片故土,在逮捕处决他前,原右翼组织的国会议员阿龙索这么对他母亲说:“他用笔比那些用手枪的人带来的危害还大。”诗歌无法阻止奥斯维辛却第一次让他们承认了诗歌在面对坦克的碾压时所展现的那份勇壮是连刽子手们也要感到恐惧的。我想洛尔迦生前评价聂鲁达的那句也同样适用于他自己“离死亡比哲学近,离痛苦比智力近,离血比墨水近”,他的诗篇无论纵深广度,意象如何繁绮,如何在密集的死亡意象里还残存着一点孩子气,他归根结底践行地依然是诗歌是肉体的延展,精神维度的六分仪,和音乐一样,是不可见欲望的记录,是超过一切艺术家爱的遗物。1935年他是怎么投身意志的?在排演荒诞剧的同时席卷入各类政治活动,声援艺术家,谴责暴政,为入狱诗人呼吁。他在《歌集》里谈到诗歌的痛感,说真实的诗歌是让人流血的,诗人倾注的是爱在词语上而不是一些声响,在这一层上诗歌就是爱,痛苦的灼人燃烧。“我知道。望眼镜是用来学习的。/我知道,可是我并非/为看美丽的天空而来,是为了看浑浊的血河。”希尼在他《舌头的管辖里》说在对追求形式这一想象力的纯粹而无私的认知过程中,任何渊博智力的干预都会构成诗学上的破坏,冒犯表达本身在立法上和行政上的权力。洛尔迦嘲讽的是毫无痛感的诗人,艺术不是遵循,一张把某种更好的现实示范出来的现成地图,而是凭直觉即兴创作这一现实的素描。当诗歌想到它自己的自娱必须被看成是对一个充斥着不完美、痛苦和灾难的世界的某种蔑视,那么抒情诗那种活力和逍遥,它对于自己的创造力的品尝,它那快乐的张力等等,都将受到威胁。人类艺术作品中最奇怪的品质就存在于那无法愈合的伤口愈合的过程中。想到洛尔迦和博物馆学者博尔赫斯那场对话我都要发笑,见面时洛尔迦模仿这位远道客人,庄重地谈到美国的“悲剧”体现在一个人物身上。“是谁?”博尔赫斯问。“米老鼠。”洛尔迦这么回答。所有的艺术,尤其诗歌,如果被锁在博物馆里成为任人观赏的展品,那么它将毫无作用。洛尔迦的“巴尔卡”剧团的理念就是“把戏剧搬出图书馆,离开那些学者,让它们在乡村广场的阳光和新鲜空气中复活。”显然他做到了,在洛尔迦的诗里我能找到希尼诗歌里的沼泽地,西尔维娅普拉斯的蜜蜂,茨维塔耶娃的花椒树。安达卢西亚的月亮是那么美,风是那么的黝黑、灼热又浸透橘树花的香气。“月亮,月亮/身着晚香玉的时髦撑裙”“你无法提前穿过那些花冠/因为空气会溶化你的糖的牙齿/也不会在抚摸羊齿草难以捕捉的叶片时/没有抚摸象牙的那种惊惧之感”他所描写的安达卢西亚是那么的神秘,像天使掬着的一捧泪滴,滋润在玫瑰和晚香玉的氤氲里,像前卫的凯尔特童谣,既有Zabadak的神秘又有美狂乱的狷介。他笔下的修女像是拉图尔画里的抹大拉和戈雅画里玛哈的结合,有肃穆端庄也有情色。“她的心都碎了——/她那充满甜美香草的心/哦,无边延伸的草原,高悬着十二轮指太阳!”,他笔下花神的殉道透过乳房上鲜红的两个窟窿和雪白乳汁的流淌,而她的肩背长出成千上万条树的血脉,而在雪野上六翼天使们三呼神圣。诗人像战士一样展露自己伤口的同时还有颗孩子的心,还记得他临死前被要求做临终祷告,他哭泣的像孩子一样说:“我妈妈全都教过我,你知道,现在我忘光了。””他的孩子视角写的诗近乎在昭示他早死的命运。《被水所伤的男孩》写到惊心的话语“去看那被水之暗器/刺穿的心脏”而且“我想要我自己的死,满嘴都是!”我最喜欢他的《小男孩斯坦顿》,在这首诗里我们几乎能同时回忆起自己在老家阁楼的那个下午,是如何感受露水沾湿了窗户,萤火虫如何逃窜,所有生命的微茫和思考的闪念是如何熠熠发光的。“我的孩子,斯坦顿/在午夜巨蟹座从过道上滑落/与档案的空壳蜗牛交流/它活跃至极,满载云朵和体温表/带着夜莺啄食苹果搬的纯粹激情在那巨蟹出没的房子里/白色墙壁在星光谵妄的注视下破裂/而在最小的马厩里,在森林的交叉路口/一年来有光焰屡屡凋落/我的悲伤在下午汨汨流淌/当你的亚宁成为两堵空茫茫的墙/你的双臂成为两个国度”洛尔迦描写英雄俨然他自身的写照,英雄是无厩的月牙,火焰的天使,穷街陋巷的枪击,赤裸的皮肤,从玫瑰中提炼的一柄斩死的利刃。洛尔迦的英雄是哈莱姆王,是被视作扒手的吉普赛,是在火山边缘喝着银色威士忌并穿越熊的冰川吞咽心灵碎片的人,他们黝黑的皮肤下绽放出浑浊而愤怒的血,浸染巨蟹座天月的双钳,激荡在刀锋和山岳的胸膛里。“为了发现无限的面具/要去寻找中心的伟大太阳/它化为嗡嗡响的一簇/那轮透过树林滑行的太阳/当然不会遇到一个仙女。”洛尔迦的力量,他自己命名为魔灵的冲动,像极了尼采的酒神,巴塔耶的内在体验,但是洛尔迦更纯净,他生命的理想和抒情全部化为最后死亡的一撇鲜血,是眼泪和血液的交响乐,他渴望永生,和重新发明语言还有哪些描绘来世的神性诗歌不同,他重新唤起涌动在体内的血河傍晚的星夜,安达卢西亚的灵魂的曙光汇入血液和眼泪交融的大海熊熊燃烧起烈焰,艺术绝不仅仅是任由管辖这篇土地的人来安置它们处于道德化和合法性上的某个定点,它是悬而未决在永恒轮回里面对血戮一次次地摆动它的钟摆。诗歌和想像艺术的巨大悖论是历史性的残酷,阿赫玛托娃说在流放诗人的房间里恐惧和缪斯轮流值守,而在魔灵里,无限是可能的,它让一切杀伐都变得苍白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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