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马赫诺

发布时间: 2023-04-17 07:00:43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经典文章 点击: 81

苦难的历程作文600字苦难的历程作文600字,神奇的造字者造出了“苦”字,它与生命如影随形,藏匿于人生百态。从呱呱坠地的第一...

如何评价马赫诺

苦难的历程作文600字

苦难的历程作文600字

 神奇的造字者造出了“苦”字,它与生命如影随形,藏匿于人生百态。从呱呱坠地的第一声啼哭,似乎就是生命对苦的迎接礼,及之后的一切行为举动皆为承受苦难埋下伏笔。苦只是匆匆略过生命里的几分钟,却令我们用余下的所有时光来回忆。
苦是最杰出的艺术家,雕刻着每一个灵魂,或懦弱,或坚强,或胆怯,或无所畏惧······国学大师文怀沙,曾被癌症折磨于病床,一天他疼得不得了,可他又“突然笑起来”,他想“这个痛苦可以承受”想“我还活着”,后来,他悟到“我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够尝到你们所认为的痛苦,”还说“幸福就是对痛苦的认识”并写下这样的诗句“难得此生为苦行”。在病痛痛苦面前,文怀沙磨练出了乐观积极的意志,心态。拥抱苦难,以飞蛾扑火般的勇气,换得永恒的光明。
苦是永不褪色的回忆录,记录着大大小小的琐事。回忆过去,或许会发现,停在记忆深处最清晰的往往不是那些美好日子,而是所谓的“苦”日子。第一次摔倒,第一次被责骂,第一次被怀疑······当时觉得无所适从,怨天尤地的时间,难熬的每一分钟,现在何尝不是最珍贵的记忆?其实又有什么大不了,拥抱苦难,才能看见它身后散发的万丈光芒。
苦是最懂人心的智者,它不发一语,却能触发人心底最大的勇气。高考,进职考,人生看不清的勇气。被考试充斥了的人生,在这连往日人们最不屑的服务员一职都需要竞争的社会,如何不让人感叹一声“苦”?但无苦何来甜?没有竞争怎会有凌于他人之上的自豪感?没有付出怎会有年老后回顾一生的欣慰?上帝说:“人生来有罪,人生来便应受苦。”而人生本就是一场关于“苦”的修行。孟子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苦是成功的奠基石,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拥抱痛苦,以盼望的心态,笑对痛苦,直面人生。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付出过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忧叹生活带来的种种困境。敢于拥抱痛苦,乐于拥抱苦难,最终你会发现,那不过尔尔。

《苦难的历程》主角叫什么

《苦难的历程》是史诗性作品,它既是俄罗斯祖国历尽磨难走向光明的历程,
又是知识分子经过艰难曲折和革命洗礼获得新生的历程,也是作者本人经历的一段
痛苦、失望、喜悦、振奋的心路历程。
主要人物关系表
叶卡捷琳娜·德米特里耶芙娜·斯莫克甫尼科娃——达丽娅之姐
达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布拉文娜——叶卡捷琳娜之妹。
伊万·伊里奇·捷列金——工程师,红军军官,达丽娅丈夫。
尼古拉·伊万诺维奇·斯莫克甫尼科夫——著名律师,叶卡捷琳娜的第一个丈
夫。
瓦吉姆·彼德洛维奇·罗欣——白卫军军官,后加入红军,叶卡捷琳娜的第二
个丈夫。
德米特·斯捷潘诺维奇·布拉文——医生,卡捷琳娜和达丽娅的父亲。
阿历克谢·阿历克谢耶维奇·别索诺夫——诗人。
谢尔盖·谢尔盖耶维奇·萨波什科夫——未来派信徒,红军军官,捷列金的朋
友。
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日罗夫——未来派信徒,无 *** 主义者。
叶丽扎维塔·基耶芙娜·拉斯托尔古耶娃——无业女青年,护士。
安东什卡·阿尔诺勒道夫——编辑和记者。
尼卡诺尔·尤里耶维奇·库利切克——尼古拉·伊万诺维奇的助手,白卫军秘
密组织成员。
谢苗·谢苗诺维奇·戈维雅京——地方土地自治局的统计员。
阿尔卡基·热多夫——旧俄军官,无 *** 主义者首领,伊丽扎维塔·基耶芙娜
的丈夫。
拉弗尔·格奥尔基耶维奇科尔尼洛夫——白卫军将领。
安东·伊万诺维奇·邓尼金——白卫军将领。
阿历克谢·伊万诺维奇克拉西尔尼考夫——农民,罗欣的传令兵。
谢苗·伊万诺维奇·克拉西尔尼考夫——水兵,红军战士,阿历克谢的哥哥。
玛特辽娜——谢苗·克拉西尔尼考夫的妻子。
聂斯托尔·伊万诺维奇·马赫诺——土匪头子,无 *** 主义者首领。
季姆扎——红军团保卫部长。
索罗金——红军高级指挥官,野心家。
别略考夫——索罗金的参谋长。
库兹玛·库兹米奇·聂菲朵夫——原为教士,后参加红军。
阿尼西娅·纳扎洛娃——红军女战士。
伊万·高拉——红军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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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教,《苦难的历程》是谁写的?

《苦难的历程》作者阿·托尔斯泰
阿·托尔斯泰(1883.1.10-1945.2.23)出身贵族。早年在圣彼得堡学习工程。最初发表的两部长篇小说《怪人》和《跛老爷》,以果戈理式的诙谐笔调描写了贵族家庭的生活。十月革命后,因在内战中支持白党而流亡西欧(1919-1
923),其间写了《尼基塔的童年》。1923年返回俄国,之后写了著名的长篇小说三部曲《苦难的历程》,它描写了俄国知识分子在内战时期如何倒向布尔什维克一边阿·托尔斯泰还写了许多精彩的童话故事,它们广泛流传在世界各国,《狼和小山羊》与《金冠大公鸡》是我田青少年所熟悉的两篇。。

《苦难的历程》用俄语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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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妮娜》)
和天下许多的不幸一样,斌从一生下来似乎注定了苦难,父母离异。他从小和奶奶生活在一起,孤苦伶仃。八岁的时候,偶尔接济他的酒鬼父亲也不幸身亡。从此,整个天地间他就像一根羽毛,无依无靠的漂泊在生活苦难的边缘。
我和斌一起长大。我想我是见证了他艰辛的成长历程的。然而他总是很乐观的对我说,他生活在一个好的时代。他说,要是没有国家的帮助,他将不会收到这许多的教育,也不会明白这许多的道理。他是常常怀着感恩的心去面对生活,以及既要照顾奶奶,又要完成学业的重担。
我们一起考上镇上的高中,他的成绩是最优秀的。那是他已经长了挺拔的个子,但长期的营养不良使得他的脸色腊黄,一头浓密的头发松松的遮住了他瘦瘦的脸庞。我最记忆犹新的,是报名的那天,他刚犁地回来,裤边沾满了泥土,已经破烂不堪的布鞋。他匆匆洗了把劳累的脸,就和我一起跨上了自行车,开始了……

小说《苦难的历程》是哪位作家的作品?

A.阿尼托尔斯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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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第一卷 第一章
“苦难,让灵魂堕落,还是升华!”
时间在进入十一月的时候,广袤而又贫瘠的苏北平原早已走过了淫霏的雨季,此刻一片苍凉。天地以另一种姿态展现在人们的面前,向一个年迈的老人,毫无一点生机,老态龙钟。布满沟壑的地面是岁月无情刻下的皱纹。树儿的枝条跟着北方吹过来的风一起摇摆,枯黄的叶儿片片落下又被风卷在空中乱舞。一只秃鹰在高空盘旋,时而传来一声划破天际凄凉的长啸。一群乌鸦落在光秃的枝桠上,缩着脖子,风鼓起了它们黑色的羽毛。太阳升在半空。在白杨树后面的河面上闪出片片粼光。风停了,苍白的水气便从水面上蒸腾而上。大地笼上一层淡淡的雾霭。一条条炊烟袅袅升起。两条黑狗追逐着消失在暮霭里。天就要黑了。所有的一切就要和黑暗笼为一体。
土地分田到户已经两年了。这对祖祖辈辈生活在平原上的穷苦农民来说,当初的喜悦无疑是翻天覆地的。改革的春风眷顾了生活在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角落,但它依旧没能改变人们在这片土……

阿·托尔斯泰的“苦难的历程”三部曲是什么?

1、三部曲分别是:《两姐妹》、《一九一八年》和《阴暗的早晨》。
2、人物简介
阿·托尔斯泰是著名的俄国作家,他出生于萨马拉一贵族家庭。1901年进入彼得堡工学院,中途退学,投身文学创作。他早年醉心于象征派诗歌,1907年出版《抒情集》。在第二部诗集《蓝色河流后面》(1911)之后转向现实主义小说的创作,出版过中篇小说集《伏尔加河左岸》(1911)和长篇小说《跛老爷》(1912)等。
3、主要作品
阿·托尔斯泰是著名的俄国作家。1882年12月29日[俄历]生于萨马拉一贵族家庭。1901年入彼得堡工学院,后中途离校,在象征主义影响下开始文学创作。第一本诗集《抒情诗》(1907),作者自认是“颓废派”的作品。第二本诗集《蓝色河流后面》(1911)和童话集《喜鹊的故事》(1910),表明作者努力摆脱象征主义的影响,继承了俄罗斯民间文学和现实主义的传统。短篇小说集《伏尔加河左岸》(1910)、长篇小说《怪人》(1911)和《跛老爷》(1912),都描写俄罗斯贵族地主的经济破产和精神堕落。 由于作者尚未完全摆脱象征主义的影响,这些作品写得并不成功。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他以战地记者身份上前线,到过英国和法国(1916),写了一些有关战争的随笔、特写以及小说和戏剧,如特写《途中寄语》(1915),短篇小说《美丽的夫人》(1916),和剧本《燕子》(1916)、《魔鬼》(1916)《苦命的花》(1917)等。这些作品表明他的思想感情开始接近人民。

苦难的儿童100字作文

在生活中
总有一些不如意
不要怕
应为他会随着你的耐心而过去
在事业中
总有一些事不如意
不要怕
因为它会随着你的努力而逝去
在学业中
总有一些事困扰你
不要怕
因为它会随着你的坚强而走去
在家庭中
总有一些事烦着你
不要怕
因为它会随着你的建议而飞去
只要我们有着一颗不服输的心
我相信,他可以攻破一切难题!

谢苗·米哈伊洛维奇·布琼尼的生平?

详细些哦
 谢苗·米哈伊洛维奇·布琼尼(Semyon Budyonny) ,全名:Semyon Mikhailovich Budyonny
),1883年4月25日出生于罗斯托夫州科久林村的贫农家庭。1903年应征入伍,参加过1905年的日俄战争。1908年毕业于彼得堡骑兵学校,在沿海龙骑兵团服役。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曾在德国、奥地利和高加索战线作战。1917年十月革命准备时期,布琼尼先后被选为高加索骑兵师连士兵委员会主席、团士兵委员会主席和师士兵委员会副主席。后担任西南方向总司令,北高加索总司令等。卫国战争后,担任苏联农业部副部长,专管养马业,一直到1973年去世。葬于克里姆林宫宫墙下。

  他有着70年的戎马生涯,
  布琼尼参加过包括两次世界大战在内的四次大战争,他一生与苏联军事历史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并在1941年在莫斯科进行红场阅兵,代表最高统帅部进行检阅。
  早年生涯

  1883年4月25日,布琼尼出生在俄国南部一个一贫如洗的农民家庭。他的童年生活是辛酸的。繁重的劳动和与贫苦人民的共同生活,造就了布琼尼开朗、勇敢、坚毅的性格。1903年秋,布琼尼被征召入伍,当上了年轻人引以为自豪的骑兵。次年1月,他随顿河哥萨克骑兵第46团来到中国东北参加了日俄战争。战争结束后,被调到滨海龙骑兵团,驻扎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附近。1907年1月,他被派往彼得堡骑兵学校学习。1908年毕业后,他又回到龙骑兵团。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他曾先后在波兰、德国、奥地利和高加索等地作战。
  内战时期

  1917年俄国二月革命后,布琼尼被全连一致推选为连士兵委员会主席,在全团大会上被选为团士兵委员会主席,接着又被选为师士兵委员会副主席。在明斯克市驻防期间,他结识了西方面军布尔什维克党组织的领导人伏龙芝。伏龙芝对布琼尼世界观的形成和人生道路的选择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十月革命爆发后,高加索骑兵师士兵委员会作出了该师复员解散的决定,布琼尼于当年11月回到了家乡。不久,他即同战友们一起在当地建立起了苏维埃政权。随后,布琼尼以他对巩固新生苏维埃政权的高度责任感,和对军旅生活的酷爱,在家乡组建了骑兵游击队。由于他的努力,部队逐渐扩大为骑兵团、骑兵旅、在察里津战役中,布琼尼指挥一个骑兵旅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表现了一个杰出的骑兵指挥员的才干,获得联共派驻察里津地区的最高领导斯大林的赏识,荣膺红旗勋章。部队扩编为第一骑兵军,他作为军长,和军政委伏罗希洛夫,炮兵主任库利克,师长铁木辛哥、罗科索夫斯基、团长朱可夫等成为斯大林在红军中最信赖的将领。

  1919年夏,邓尼金的白卫军向苏维埃共和国发动疯狂的进攻,红军被迫向腹地退却,南方战线成了主要战场。这时,布琼尼指挥新建的骑兵军在察里津以北粉碎了弗兰格尔白卫军的主力,击溃了苏图洛夫的部队。随后,又巧妙地实施机动,给插到红军南方方面军后方的马蒙托夫和什库罗指挥的哥萨克骑兵师以粉碎性的打击,占领了重镇沃罗涅日,从而封闭了莫斯科战略方向上红军阵地中宽达100公里的缺口。为表彰布琼尼在这次作战中的功绩,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再次授予他红旗勋章和革命荣誉武器。不久,他便出任苏军第1骑兵集团军司令,成为苏联国内战争时期著名的将领之一。
  布琼尼的骑兵第1集团军被称为赢得国内战争的“拳头”部队,曾在许多战线上被用于战略机动。1919年底和1920年初,红军向邓尼金的军队发动了总攻。布琼尼指挥的第1集团军组成快速战役战略集群,向哈尔科夫、顿巴斯、罗斯托夫和亚速海方向实施迅猛的突击,把邓尼金的主力分割为两部分。1920年2月,布琼尼在高加索被击溃。由于布琼尼认为第一骑兵集团军瓦解,是因为受到当时的高加索方面军司令图哈切夫斯基迫害,从此以后,以布琼尼为代表的第一骑兵集团军军官团同图哈切夫斯基成为宿敌。1920年4、5月间,在当时的西南军事委员会主席斯大林策划下,整补后的布琼尼部队不采用铁路快速运输,而选择越野1000多公里,并在途中与马赫诺作战磨合新兵。结果用了50天的时间,直到转任西方面军司令的图哈切夫斯基对波兰军队的进攻失败后,才从北高加索的迈科普跃进到乌克兰的乌曼,加入西南方面军投入了对波兰军队的作战。6月5日,布琼尼集中集团军的主力一举突破波军第2集团军坚固的防御阵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入敌纵深120-140公里,前出到波军第3集团军的后方,迫使波军于6月11日撤离乌克兰首都基辅,从而为把波军逐出苏维埃国土奠定了基础。伏龙芝在评价骑兵第1集团军的作用时说道:“在我们的军队里,没有其他部队能够这样充分、这样鲜明、这样深刻地在他们自身和他们的行动中反映出国内战争的全部特点、整个红军的性质,它的历次战役将永远以光辉的篇章载入骑兵史册。”在紧接着的华沙战役期间,由于图哈切夫斯基表示他的西方面军包打华沙,作为西南方面军的先锋的布琼尼第一骑兵集团军转兵西南攻打利沃夫,结果图哈切夫斯基在华沙战败,为了战败的责任问题,争论了很久,由此造成了两个方面军将领的交恶,埋下了大清洗的伏笔。1920年第一骑兵集团军再次席卷南乌克兰和克里米亚,彻底消灭了弗兰格尔白卫军,胜利的结束了国内战争。
  1930—1933年这段时期,在哈萨克斯坦先是布琼尼带着他的骑兵部队扫荡过去,紧接着便是饥馑,在哈萨克斯坦一带出现了不少没有人住的阿乌尔山村,所以在苏联时代整个哈萨克斯坦没有一处集体农庄以布琼尼的名字命名,看不到他的一张照片。
  和平时期

  国内战争结束后,布琼尼积极投身红军的建设。历任北高加索军区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和副司令员、工农红军总司令助理(主管骑兵)、苏联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工农红军骑兵总监、莫斯科军区司令员、苏联国防人民委员部总军事委员会委员、副国防人民委员和第一副国防人民委员。1935年和伏罗希洛夫、图哈切夫斯基、叶戈罗夫、布柳赫尔一起被授予苏联元帅军衔。在此期间,他对红军的建设,特别是骑兵的建设和训练,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认真研究总结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和国内战争的经验,积极参加了多卷集《苏联国内战争史》的编写工作,撰写了《骑兵兵团战术基础》、《红色骑兵文集》等著作。三十年代初,苏联红军进行了重大军事改革,不仅装备更新了,骑兵不再是单一兵种的部队,而是包括了机枪和大炮的混合部队。组织体制和军事理论也有了新的发展。布琼尼意识到,要做好工作,不仅需要经验,而且需要掌握更深刻的军事理论知识。于是,他要求到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并得到斯大林的支持。他一面工作一面学习,孜孜不倦,异常勤奋刻苦。他每天7时起床,8时至14时在学院学习,14时至15时吃午饭,然后工作到零点。晚饭后再学习到凌晨3时。1932年,他从伏龙芝军事学院毕业。
  二战时期

  1941年6月22日,希特勒发动了侵苏战争。布琼尼作为苏联最高统帅部成员之一,参与了作战指挥,并先后担任统帅部预备队集团军群司令员、西南方向总司令、预备队方面军司令员和北高加索方向总司令等职,参加了保卫莫斯科、基辅和高加索等重大战略性战役。在担任西南方向总司令期间,由于部队的努力奋战,使德军南方集团军群进展缓慢,“要想进攻莫斯科,必须击败布琼尼”成为德军的口号。在基辅战役中,他准确的判断出德军中央集体军群即将迂回包围基辅,为了挽救即将陷入重围的军队,他不顾斯大林不准后退一步的命令,独断下令部队撤退,由此失去了斯大林的信任,被撤销了西南方向总司令的职务。当灾难终于来临时,基辅包围圈里有66万红军陷入了重围,老元帅泪流纵横,真是成也斯大林,败也斯大林。从此淡出了苏联军界。以后担任的几个方面军司令职务基本属于过渡性质。在德军兵临莫斯科城下之际,他协助斯大林组织了庆祝十月革命24周年的红场阅兵,骑着高头骏马巡视了受阅部队。
  战后他任苏联农业部副部长,主管养马业。因年事已高,于1954年起任苏联国防部总监组总监。他还进行了大量社会工作,关心青少年的成长,把许多时间献给了青少年的教育事业。1973年,这位90岁高龄的苏联元帅,在莫斯科逝世。
  谢苗·米哈伊洛维奇·布琼尼(Semyon Budyonny) ,全名:Semyon Mikhailovich Budyonny ),1883年4月25日出生于罗斯托夫州科久林村的贫农家庭。1903年应征入伍,参加过1905年的日俄战争。1908年毕业于彼得堡骑兵学校,在沿海龙骑兵团服役。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曾在德国、奥地利和高加索战线作战。1917年十月革命准备时期,布琼尼先后被选为高加索骑兵师连士兵委员会主席、团士兵委员会主席和师士兵委员会副主席。后担任西南方向总司令,北高加索总司令等。卫国战争后,担任苏联农业部副部长,专管养马业,一直到1973年去世。葬于克里姆林宫宫墙下。

  他有着70年的戎马生涯,
  布琼尼参加过包括两次世界大战在内的四次大战争,他一生与苏联军事历史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并在1941年在莫斯科进行红场阅兵,代表最高统帅部进行检阅。
  早年生涯

  1883年4月25日,布琼尼出生在俄国南部一个一贫如洗的农民家庭。他的童年生活是辛酸的。繁重的劳动和与贫苦人民的共同生活,造就了布琼尼开朗、勇敢、坚毅的性格。1903年秋,布琼尼被征召入伍,当上了年轻人引以为自豪的骑兵。次年1月,他随顿河哥萨克骑兵第46团来到中国东北参加了日俄战争。战争结束后,被调到滨海龙骑兵团,驻扎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附近。1907年1月,他被派往彼得堡骑兵学校学习。1908年毕业后,他又回到龙骑兵团。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他曾先后在波兰、德国、奥地利和高加索等地作战。
  内战时期

  1917年俄国二月革命后,布琼尼被全连一致推选为连士兵委员会主席,在全团大会上被选为团士兵委员会主席,接着又被选为师士兵委员会副主席。在明斯克市驻防期间,他结识了西方面军布尔什维克党组织的领导人伏龙芝。伏龙芝对布琼尼世界观的形成和人生道路的选择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十月革命爆发后,高加索骑兵师士兵委员会作出了该师复员解散的决定,布琼尼于当年11月回到了家乡。不久,他即同战友们一起在当地建立起了苏维埃政权。随后,布琼尼以他对巩固新生苏维埃政权的高度责任感,和对军旅生活的酷爱,在家乡组建了骑兵游击队。由于他的努力,部队逐渐扩大为骑兵团、骑兵旅、在察里津战役中,布琼尼指挥一个骑兵旅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表现了一个杰出的骑兵指挥员的才干,获得联共派驻察里津地区的最高领导斯大林的赏识,荣膺红旗勋章。部队扩编为第一骑兵军,他作为军长,和军政委伏罗希洛夫,炮兵主任库利克,师长铁木辛哥、罗科索夫斯基、团长朱可夫等成为斯大林在红军中最信赖的将领。

  1919年夏,邓尼金的白卫军向苏维埃共和国发动疯狂的进攻,红军被迫向腹地退却,南方战线成了主要战场。这时,布琼尼指挥新建的骑兵军在察里津以北粉碎了弗兰格尔白卫军的主力,击溃了苏图洛夫的部队。随后,又巧妙地实施机动,给插到红军南方方面军后方的马蒙托夫和什库罗指挥的哥萨克骑兵师以粉碎性的打击,占领了重镇沃罗涅日,从而封闭了莫斯科战略方向上红军阵地中宽达100公里的缺口。为表彰布琼尼在这次作战中的功绩,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再次授予他红旗勋章和革命荣誉武器。不久,他便出任苏军第1骑兵集团军司令,成为苏联国内战争时期著名的将领之一。
  布琼尼的骑兵第1集团军被称为赢得国内战争的“拳头”部队,曾在许多战线上被用于战略机动。1919年底和1920年初,红军向邓尼金的军队发动了总攻。布琼尼指挥的第1集团军组成快速战役战略集群,向哈尔科夫、顿巴斯、罗斯托夫和亚速海方向实施迅猛的突击,把邓尼金的主力分割为两部分。1920年2月,布琼尼在高加索被击溃。由于布琼尼认为第一骑兵集团军瓦解,是因为受到当时的高加索方面军司令图哈切夫斯基迫害,从此以后,以布琼尼为代表的第一骑兵集团军军官团同图哈切夫斯基成为宿敌。1920年4、5月间,在当时的西南军事委员会主席斯大林策划下,整补后的布琼尼部队不采用铁路快速运输,而选择越野1000多公里,并在途中与马赫诺作战磨合新兵。结果用了50天的时间,直到转任西方面军司令的图哈切夫斯基对波兰军队的进攻失败后,才从北高加索的迈科普跃进到乌克兰的乌曼,加入西南方面军投入了对波兰军队的作战。6月5日,布琼尼集中集团军的主力一举突破波军第2集团军坚固的防御阵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入敌纵深120-140公里,前出到波军第3集团军的后方,迫使波军于6月11日撤离乌克兰首都基辅,从而为把波军逐出苏维埃国土奠定了基础。伏龙芝在评价骑兵第1集团军的作用时说道:“在我们的军队里,没有其他部队能够这样充分、这样鲜明、这样深刻地在他们自身和他们的行动中反映出国内战争的全部特点、整个红军的性质,它的历次战役将永远以光辉的篇章载入骑兵史册。”在紧接着的华沙战役期间,由于图哈切夫斯基表示他的西方面军包打华沙,作为西南方面军的先锋的布琼尼第一骑兵集团军转兵西南攻打利沃夫,结果图哈切夫斯基在华沙战败,为了战败的责任问题,争论了很久,由此造成了两个方面军将领的交恶,埋下了大清洗的伏笔。1920年第一骑兵集团军再次席卷南乌克兰和克里米亚,彻底消灭了弗兰格尔白卫军,胜利的结束了国内战争。
  1930—1933年这段时期,在哈萨克斯坦先是布琼尼带着他的骑兵部队扫荡过去,紧接着便是饥馑,在哈萨克斯坦一带出现了不少没有人住的阿乌尔山村,所以在苏联时代整个哈萨克斯坦没有一处集体农庄以布琼尼的名字命名,看不到他的一张照片。
  和平时期

  国内战争结束后,布琼尼积极投身红军的建设。历任北高加索军区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和副司令员、工农红军总司令助理(主管骑兵)、苏联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工农红军骑兵总监、莫斯科军区司令员、苏联国防人民委员部总军事委员会委员、副国防人民委员和第一副国防人民委员。1935年和伏罗希洛夫、图哈切夫斯基、叶戈罗夫、布柳赫尔一起被授予苏联元帅军衔。在此期间,他对红军的建设,特别是骑兵的建设和训练,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认真研究总结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和国内战争的经验,积极参加了多卷集《苏联国内战争史》的编写工作,撰写了《骑兵兵团战术基础》、《红色骑兵文集》等著作。三十年代初,苏联红军进行了重大军事改革,不仅装备更新了,骑兵不再是单一兵种的部队,而是包括了机枪和大炮的混合部队。组织体制和军事理论也有了新的发展。布琼尼意识到,要做好工作,不仅需要经验,而且需要掌握更深刻的军事理论知识。于是,他要求到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并得到斯大林的支持。他一面工作一面学习,孜孜不倦,异常勤奋刻苦。他每天7时起床,8时至14时在学院学习,14时至15时吃午饭,然后工作到零点。晚饭后再学习到凌晨3时。1932年,他从伏龙芝军事学院毕业。
  二战时期

  1941年6月22日,希特勒发动了侵苏战争。布琼尼作为苏联最高统帅部成员之一,参与了作战指挥,并先后担任统帅部预备队集团军群司令员、西南方向总司令、预备队方面军司令员和北高加索方向总司令等职,参加了保卫莫斯科、基辅和高加索等重大战略性战役。在担任西南方向总司令期间,由于部队的努力奋战,使德军南方集团军群进展缓慢,“要想进攻莫斯科,必须击败布琼尼”成为德军的口号。在基辅战役中,他准确的判断出德军中央集体军群即将迂回包围基辅,为了挽救即将陷入重围的军队,他不顾斯大林不准后退一步的命令,独断下令部队撤退,由此失去了斯大林的信任,被撤销了西南方向总司令的职务。当灾难终于来临时,基辅包围圈里有66万红军陷入了重围,老元帅泪流纵横,真是成也斯大林,败也斯大林。从此淡出了苏联军界。以后担任的几个方面军司令职务基本属于过渡性质。在德军兵临莫斯科城下之际,他协助斯大林组织了庆祝十月革命24周年的红场阅兵,骑着高头骏马巡视了受阅部队。
  战后他任苏联农业部副部长,主管养马业。因年事已高,于1954年起任苏联国防部总监组总监。他还进行了大量社会工作,关心青少年的成长,把许多时间献给了青少年的教育事业。1973年,这位90岁高龄的苏联元帅,在莫斯科逝世。
个人简介
他有着70年的戎马生涯,
[1]
参加过包括两次世界大战在内的四次大战争,他一生与苏联军事历史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是继成吉思汗、忽必烈之后的一个也是人类历史上最后一个著名的骑兵统帅。并在1941年在莫斯科进行红场阅兵,代表最高统帅部进行检阅。早年生涯1883年4月25日,
[1]布琼尼出生在俄国南部一个一贫如洗的农民家庭。他的童年生活是辛酸的。繁重的劳动和与贫苦人民的共同生活,造就了布琼尼开朗、勇敢、坚毅的性格。1903年秋,布琼尼被征召入伍,当上了年轻人引以为自豪的骑兵。次年1月,他随顿河哥萨克骑兵第46团来到中国东北参加了日俄战争。战争结束后,被调到滨海龙骑兵团,驻扎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附近。1907年1月,他被派往彼得堡骑兵学校学习。1908年毕业后,他又回到龙骑兵团。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他曾先后在波兰、德国、奥地利和高加索等地作战。内战时期1917年俄国二月革命后,布琼尼被全连一致推选为连士兵委员会主席,在全团大会上被选为团士兵委员会主席,接着又被选为师士兵委员会副主席。在明斯克市驻防期间,他结识了西方面军布尔什维克党组织的领导人伏龙芝。伏龙芝对布琼尼世界观的形成和人生道路的选择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十月革命爆发后,高加索骑兵师士兵委员会作出了该师复员解散的决定,布琼尼于当年11月回到了家乡。不久,他即同战友们一起在当地建立起了苏维埃政权。随后,布琼尼以他对巩固新生苏维埃政权的高度责任感,和对军旅生活的酷爱,在家乡组建了骑兵游击队。由于他的努力,部队逐渐扩大为骑兵团、骑兵旅、在察里津战役中,布琼尼指挥一个骑兵旅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表现了一个杰出的骑兵指挥员的才干,获得联共派驻察里津地区的最高领导斯大林的赏识,荣膺红旗勋章。部队扩编为第一骑兵军,他作为军长,和军政委伏罗希洛夫,炮兵主任库利克,师长铁木辛哥、罗科索夫斯基、团长朱可夫等成为斯大林在红军中最信赖的将领。1919年夏,邓尼金的白卫军向苏维埃共和国发动疯狂的进攻,红军被迫向腹地退却,南方战线成了主要战场。这时,布琼尼指挥新建的骑兵军在察里津以北粉碎了弗兰格尔白卫军的主力,击溃了苏图洛夫的部队。随后,又巧妙地实施机动,给插到红军南方方面军后方的马蒙托夫和什库罗指挥的哥萨克骑兵师以粉碎性的打击,占领了重镇沃罗涅日,从而封闭了莫斯科战略方向上红军阵地中宽达100公里的缺口。为表彰布琼尼在这次作战中的功绩,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再次授予他红旗勋章和革命荣誉武器。不久,他便出任苏军第1骑兵集团军司令,成为苏联国内战争时期著名的将领之一。布琼尼的骑兵第1集团军被称为赢得国内战争的“拳头”部队,曾在许多战线上被用于战略机动。1919年底和1920年初,红军向邓尼金的军队发动了总攻。布琼尼指挥的第1集团军组成快速战役战略集群,向哈尔科夫、顿巴斯、罗斯托夫和亚速海方向实施迅猛的突击,把邓尼金的主力分割为两部分。1920年2月,布琼尼在高加索被击溃。由于布琼尼认为第一骑兵集团军瓦解,是因为受到当时的高加索方面军司令图哈切夫斯基迫害,从此以后,以布琼尼为代表的第一骑兵集团军军官团同图哈切夫斯基成为宿敌。1920年4、5月间,在当时的西南军事委员会主席斯大林策划下,整补后的布琼尼部队不采用铁路快速运输,而选择越野1000多公里,并在途中与马赫诺作战磨合新兵。结果用了50天的时间,直到转任西方面军司令的图哈切夫斯基对波兰军队的进攻失败后,才从北高加索的迈科普跃进到乌克兰的乌曼,加入西南方面军投入了对波兰军队的作战。6月5日,布琼尼集中集团军的主力一举突破波军第2集团军坚固的防御阵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入敌纵深120-140公里,前出到波军第3集团军的后方,迫使波军于6月11日撤离乌克兰首都基辅,从而为把波军逐出苏维埃国土奠定了基础。伏龙芝在评价骑兵第1集团军的作用时说道:“在我们的军队里,没有其他部队能够这样充分、这样鲜明、这样深刻地在他们自身和他们的行动中反映出国内战争的全部特点、整个红军的性质,它的历次战役将永远以光辉的篇章载入骑兵史册。”在紧接着的华沙战役期间,由于图哈切夫斯基表示他的西方面军包打华沙,作为西南方面军的先锋的布琼尼第一骑兵集团军转兵西南攻打利沃夫,结果图哈切夫斯基在华沙战败,为了战败的责任问题,争论了很久,由此造成了两个方面军将领的交恶,埋下了大清洗的伏笔。1920年第一骑兵集团军再次席卷南乌克兰和克里米亚,彻底消灭了弗兰格尔白卫军,胜利的结束了国内战争。1930—1933年这段时期,在哈萨克斯坦先是布琼尼带着他的骑兵部队扫荡过去,紧接着便是饥馑,在哈萨克斯坦一带出现了不少没有人住的阿乌尔山村,所以在苏联时代整个哈萨克斯坦没有一处集体农庄以布琼尼的名字命名,看不到他的一张照片。和平时期国内战争结束后,布琼尼积极投身红军的建设。历任北高加索军区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和副司令员、工农红军总司令助理(主管骑兵)、苏联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工农红军骑兵总监、莫斯科军区司令员、苏联国防人民委员部总军事委员会委员、副国防人民委员和第一副国防人民委员。1935年和伏罗希洛夫、图哈切夫斯基、叶戈罗夫、布柳赫尔一起被授予苏联元帅军衔。在此期间,他对红军的建设,特别是骑兵的建设和训练,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认真研究总结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和国内战争的经验,积极参加了多卷集《苏联国内战争史》的编写工作,撰写了《骑兵兵团战术基础》、《红色骑兵文集》等著作。三十年代初,苏联红军进行了重大军事改革,不仅装备更新了,骑兵不再是单一兵种的部队,而是包括了机枪和大炮的混合部队。组织体制和军事理论也有了新的发展。布琼尼意识到,要做好工作,不仅需要经验,而且需要掌握更深刻的军事理论知识。于是,他要求到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并得到斯大林的支持。他一面工作一面学习,孜孜不倦,异常勤奋刻苦。他每天7时起床,8时至14时在学院学习,14时至15时吃午饭,然后工作到零点。晚饭后再学习到凌晨3时。1932年,他从伏龙芝军事学院毕业。二战时期1941年6月22日,希特勒发动侵苏战争。布琼尼作为苏联最高统帅部成员之一,参与了作战指挥,并先后担任统帅部预备队集团军群司令员、西南方向总司令、预备队方面军司令员和北高加索方向总司令等职,参加了保卫莫斯科、基辅和高加索等重大战略性战役。在担任西南方向总司令期间,由于部队的努力奋战,使德军南方集团军群进展缓慢,“要想进攻莫斯科,必须击败布琼尼”成为德军的口号。在基辅战役中,他准确的判断出德军中央集体军群即将迂回包围基辅,为了挽救即将陷入重围的军队,他不顾斯大林不准后退一步的命令,独断下令部队撤退,由此失去了斯大林的信任,被撤销了西南方向总司令的职务。当灾难终于来临时,基辅包围圈里有66万红军陷入了重围,老元帅泪流纵横,真是成也斯大林,败也斯大林。从此淡出了苏联军界。以后担任的几个方面军司令职务基本属于过渡性质。在德军兵临莫斯科城下之际,他协助斯大林组织了庆祝十月革命24周年的红场阅兵,骑着高头骏马巡视了受阅部队。战后他任苏联农业部副部长,主管养马业。因年事已高,于1954年起任苏联国防部总监组总监。他还进行了大量社会工作,关心青少年的成长,把许多时间献给了青少年的教育事业。1973年,这位90岁高龄的苏联元帅,在莫斯科逝世。人物评论世界历史上最后一位伟大的骑兵统帅,成吉思汗和帖木儿的后继者。 哥萨克骑兵的尖帽和黑色的斗蓬,鲜红的军旗高高飘扬,碧绿的顿河草原,白雪皑皑的高加索山冈,马刀挥舞群马奔杀的场景,震天的高呼“乌拉”。解放全世界受奴役的人们,那也曾是一代人的梦。紧皱的眉、张大的口、高的颧骨、深陷的眼、灼然的目光,革命与激情。血腥与柔情,毁灭一切,然后创造一切,战神殿上布琼尼身后是铁木辛哥、罗科索夫斯基、朱可夫,是伟大而不朽的第一骑兵军。是新一代的铁骑,光荣的坦克集团所获荣誉。所获荣誉谢苗·米哈依洛维奇·布琼尼是一位传奇式的人物,三次苏联英雄称号的获得者,但这三次苏联英雄几乎“集中”在50、60年代获得,与另一位同于1935年第一批五个苏联元帅之一的伏罗希洛夫有点类似。(至于原因谁都不懂)1935年第一批被授予苏联元帅军衔的五人之一,一生九十年中整整有七十年从事戎马生涯,参加过包括两次世界大战在内的四次大的战争,屡建奇功。他的一生与苏军的历史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他的功绩受到高度评价。他先后荣膺8枚列宁勋章、6枚红旗勋章、1枚一级苏沃洛夫勋章和多枚外国勋章、奖章,三次荣获革命荣誉武器。
谢苗·米哈伊洛维奇·布琼尼1883年4月13日(25日)生于顿河地区,在罗斯托夫附近的科久林村。青少年时期当雇工。1903年开始在哥萨克团中服役。在满洲里参加了日俄战争(1904年—1905年)。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作战英勇,多次受伤,并获得了各种乔治奖章(4枚十字勋章和4枚奖章)。在国内战争期间布琼尼创建的部队升格为第一骑兵军。参加了察里津诺保卫战。1919年布琼尼率领部队粉碎了顿河上游弗兰格尔的主力部队。1919年9月第一骑兵军在沃罗涅日和卡斯托尔纳亚附近打败了马蒙托夫将军和什库罗将军。  
第一骑兵军与白匪军一路厮杀,穿过顿巴斯,冲进了罗斯托夫(1920年1月8日),在叶戈尔雷科斯卡亚附近作战,打败了邓尼金的军队。然后从迈科普转战乌曼,在斯克维拉大败波兰军队,占领了日托米尔、基辅和利沃夫。从波兰前线返回后,布琼尼的骑兵在卡霍夫卡和奥特拉达附近粉碎了白匪军,在克里米亚与其他部队一起粉碎了弗兰格尔的军队。  
在卫国战争中布琼尼三次受伤,获得两枚红旗勋章和其他奖赏。第一骑兵军征战数千公里。流传着很多有关布琼尼的传奇故事和歌曲。列宁说:“我们的布琼尼现在大概是世界上最辉煌的骑兵指挥员之一。”在伟大的卫国战争期间,谢苗·米哈伊洛维奇·布琼尼元帅是最高统帅部成员。他指挥过西南战线、方面军,筹建过预备军。在自己90年的一生中布琼尼获得过三枚苏联英雄的金星奖章。    
1932年布琼尼毕业于伏龙芝军事学院,1935年11月成为苏联元帅。在伟大的卫国战争(1941年-1945年)中他是最高统帅部的成员。他指挥过西南战线、方面军,筹建过预备军。在卫国战争中他化名为谢苗诺夫。在自己90年的一生中布琼尼获得过三枚苏联英雄的金星奖章(1958年2月1日、1963年4月24日、1968年2月22日)。  
布琼尼著有三卷本的自传《走过的道路》,在顿河畔罗斯托夫为他塑就了半身铜像,1973年10月26日逝世,安葬在莫斯科红场。

西方文化之消解英雄主义

   1 英雄主义

  英雄主义是巴别尔所处那个时代苏联官方意识形态宣传中最频繁出现的革命话语之一。既然是官方的、革命的,它的完美性、凝固性特征就至为突出,往往闪烁着神圣耀眼的光环,不容许任何质疑与亵渎。正因此,当1924年巴别尔的骑兵军系列小说在《红色处女地》、《列夫》、《俄罗斯现代人》等杂志上发表后,即招来原第一骑兵军军长布琼尼的尖锐批评。他认为,巴别尔的骑兵军小说描写的不是骑兵军,而是马赫诺匪帮。他的艺术虚构是对骑兵英雄的污蔑诽谤,巴别尔是一名不折不扣的阶级敌人:“小说作者使用骑兵军这样响亮的名字,目的显然是要唬人,使读者们相信过时的谎言,即我们的革命是由一小撮匪徒和无耻的篡权者搞出来的……腐朽变质的旧知识分子是肮脏的和淫荡的,其代表人物库普林等跑到了街垒的另一边,而不知是出于胆怯还是偶然情况下留下的巴别尔,却向我们津津乐道地散布透过他暴虐和变质的棱镜折射出的陈旧不堪的呓语”。由于布琼尼批评的政治火药味异常浓厚,使得巴别尔的文学导师高尔基不得不为自己心爱的弟子辩护:“布琼尼本人不仅喜欢美化自己的战士与外表,而且还喜欢美化马匹。巴别尔美化了骑兵军战士的内心,而且在我看来,要比果戈理对扎波罗热人的美化更出色,更真实。人在很多方面还是野兽,而同时是人——在文化上——还是少年……”(火明1991:87)。虽然高尔基的辩护显得不是那么有力,但他还是能够最大程度地跳出政治意识形态的束缚,从更高更纯的文学的人性角度来评价《骑兵军》。而布琼尼与大多数庸众一样,以国家的意识形态话语、用政治第一的标准评价文学作品。现实的可悲就在于,后者的力量强大、无情,所以即使有高尔基的辩护,也未能最终挽救巴别尔的生命,他于1940年被政治处决。

  巴别尔在《骑兵军》中以新的艺术主题颠覆了读者期待中的战争英雄。在某种程度上,他的锐利无情之笔彻底瓦解了苏联官方话语中英雄主义的固有内涵,同时也为他带来了人生厄运。这种颠覆,并非以浅陋的赤裸裸的批判形式来完成,巴别尔的知识分子角色使他在审视作为自己身处其中并深深了解的骑兵军战士时,其人道主义的揭示与人性的解剖就绝不会是单一、片面的,否则就失去了文学应有的深度与诗意,就沦为政治宣传品,因而也就不可能获得高尔基等诸位大师的高度赞许,也不会在之后的岁月中征服西方文坛。

  通过深度阅读,有理由相信,反讽与直观是巴别尔瓦解苏联官方英雄主义命题的秘密武器。在《骑兵军》短篇小说系列中,巴别尔的此种天才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反讽与直观的形式变幻多姿,其内蕴复杂深厚,完全越出了单纯文学技巧的范畴,正如韩少功所言,“大道无形,无文亦远,他已经不需要形式,或者说是没有形式的形式,浑然天成——这也许是文学史上的罕见特例。因为他血管里已经奔腾着世纪阵痛时期的高峰感受,随便洒出一两滴都能夺人魂魄。他不是一个作家,只是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灵魂速记员和灵魂报告人,技巧与方法即使顾得上,也显得有些多余”(韩少功2009:67)。他的技巧与方法已经微不足道,相对于所要表达的东西,艺术的奇特与华丽退居次要地位,那些与我们期待迥然不同的英雄主义命题令读者心绪奔腾,激发起一种强烈的审美效应。

   2 反讽

  反讽在现代主义文学术语中几乎成为陈词滥调,对它的理解已经平庸化,而且在作家们的手中完全失去了原初创造时具有的艺术震撼力。巴别尔却是例外中的例外,他的反讽已经融于血液,他对英法文学的敏锐感觉与犹太传统的深厚积淀,再加上血火之中的洗礼,三者结合使他的反讽基本已脱离其表层意义,与文学主题合而为一。巴别尔富于小说天才,他的战斗生活是多变新鲜的,所以在对英雄主义的重新审视中,反讽手法运用得变化多端:或俏皮,或尖锐,或忧郁,仿若多声部的合奏,指向同一维度,而听者的体验却迁流变幻。

  《我的第一只鹅》中,“我”为了融入哥萨克群体,在尊严上得到他们承认,采取一种极为可笑的行为来表现自我:“我回过头去,看到不远处,撂着一把别人的马刀。有只端庄的鹅正在院里一边踱着方步,一边安详地梳理着羽毛。我一个箭步窜上前去,把鹅踩倒在地,鹅头在我靴子下咔嚓一声碎了,里边东西直往外流。雪白的鹅颈横在粪便里,死鹅的翅膀还在扑棱”(伊萨克·巴别尔2004)。

  马刀用来斩杀敌人,是随时准备挥舞于疆场的,而这里锋锐逼人的马刀与安详柔弱的鹅形成鲜明反差,此种貌似勇武的行为显得俏皮荒谬,宛如儿童的游戏。更荒谬的是,那群勇猛彪悍的哥萨克竟然认同了此种无聊的举动,而且接纳了柳托夫。同情与怜悯、人道与爱心在尚武血腥的战争中已荡然无存,英雄失去了扶弱济贫、嫉恶如仇的传统意义,以非常规的方式表现出来。然而,作者并未就此打住,当这群如狼似虎的军人消灭掉美味的鹅肉以后,作者又用了这样的笔触强化心理感受:‘‘夜晚用它苍茫的被单将我裹在提神醒脑的湿润之中,夜晚把它慈母的手掌按在我发烫的额头之上”。在那样的时代那样的战争中,对英雄主义的评判,缺少了耀眼的神圣光环,再也没有人道主义的繁琐内容,战士在血腥的现实中只承认血腥的法则。“我”在此境遇中不得不遵循这一法则,知识分子的天然本能又使“我”不能够心安理得,因为那毕竟不是“我”理想中的价值。

  杀鹅毕竟是小儿游戏,杀人才是所谓英雄们的职责。在《圣瓦伦廷教堂》中,某师占领小城别列斯捷奇科后,作者给我们呈现了极具讽刺意味的一组画面:师部的文书们在天主教教士的家里抄写公文,悠闲地吃着黄瓜,勤务兵却打着鼾声。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婆子一瘸一拐地走到“我”旁边,抱着“我”的皮靴伏在地上亲吻。一个士兵正与一名护士开着粗俗的玩笑。这里,革命的神圣意义在喜剧中被消解,英雄主义的面罩被拉下,随后被撕碎:

  “在乌云密布的天空的背景下,有个身穿橙黄色袍子的大胡子,正赤着脚在奔跑,他的嘴撕裂了开采,淌着鲜血。这时我们的耳际似乎猛地想起嘶哑的嚎叫,只见仇恨正在追逐着这个穿长袍的人,而且追上了他。他伸出弯成了弧形的手臂,挡住扑面而来的打击,紫红色的鲜血从他手上汩汩地流出来。站在我身旁的一个哥萨克半大小子,见状一声剧叫,低下头,拔腿就逃,其实根本用不着逃,因为壁龛里的塑像不过是耶稣基督——这是我一生中见过的主的塑像中最寻常不过的一尊”(伊萨克·巴别尔2004:197)。

  一名哥萨克士兵竟然面对着基督塑像撕裂了老人的转嘴,钉穿了老人的脚。显然,最后一句才是最有力的,等于批判了以上一系列的残暴行为。战士的勇力本应施之于疆场,此刻却施之于无助的犹太老人。作者在这里以耶稣与暴行相对,反讽意味异常浓厚,批判异常尖锐。有论者认为巴别尔没有公然的谴责,是巴别尔基于当时苏联的官方语境而采取的一种迂回策略。对此,笔者不能苟同。如果为了避开国家意识的纠缠,索性彻底隐藏才更加有效,而事实上他的所谓策略也未能使自己免于疾风暴雨似的攻击,最终死于非命。因此,可以找到的合理解释是,巴别尔本人钟情于这种艺术方式,正好是他表现自己观察所得与自己生命感悟的最佳形式。他的小说家身份、他的诗人气质,都不允许他采用别的露骨的更趋辛辣的政论似的形式。爱伦堡曾说,“巴别尔与从果戈理到高尔基的所有俄国伟大作家的相似之处是人道主义,努力捍卫人,保护人的欢乐、希望,短暂而一去不复返的生命”(爱伦堡1991:135)。他的战士情结和知识分子本色,不允许他把暴虐的士兵描绘成一个流氓恶棍,只能是把他们拉下英雄的神坛。

  英雄主义的内涵必定有着征服一切的英勇气概。而巴别尔却告诉我们并非如此,有时他们的无助与悲凉令人窒息。《寡妇》一篇中反讽与忧郁交织在一起,产生了动人的艺术效果,英雄末路的悲凉意绪也笼罩在字里行间:身经百战的团长行将逝去,马车夫却强迫团长夫人到野地中纵欲求欢。更令人无法忍受的是团长注视着这一切:

  “他们俩倒在繁茂的野草上,月亮慢腾腾地从乌云后边爬出来,停留在萨什卡赤裸的热膝盖上。”

  “‘你们热乎去吧’,舍弗列夫嘟哝说,‘瞧!他在追赶十四师………

  “列夫卡在树丛里发出恋恋宰率的声音,喘着粗气。雾蒙蒙的月亮在天空中漂泊,像是在行乞。远处的炮火声在空中回荡。针茅草在不安的大地上沙沙作响,八月的星星坠落到草丛中。”(伊萨克·巴别尔2004)

  “你们热乎去吧”,“瞧!他在追赶十四师”,在男女交欢的尴尬境地猛然插入团长简短的自言自语,真是天才手笔。没有谩骂,没有愤懑,平静的口吻饱含黑色幽默,却让读者强烈地感受到作者对苟合男女的无声讽刺和团长深藏的痛苦与无奈。他连阻止马车夫与妻子通奸这样的小事也无能为力了。此刻,谁还能够感受到英雄的昔日威风。谁能不为英雄的末路而悲叹?之后,作者明确告诉我们,这个事件就发生在硝烟弥漫的战场,“就在这一瞬间,密集的炮弹多声部地飞泻到大地上”。紧张的战斗与肆意的肉欲之欢产生一种张力,我们在这种张力中真切感受到英雄作为凡人的卑琐无助。

   3 直观

  如果在反讽中还能或多或少流露出作者那种发自本能的人道主义情结,那么更多时候,他在表现这些英雄们时,只用最客观冷静的语言,为读者展现的往往是一个完全客观化的世界。巴别尔被称为自然主义作家,就在于他创作时最大限度地隐藏自己,像福楼拜那样,消失在叙述的背后。此时,巴别尔完全作为一个局外人、一个观察者,最大限度地把易于引起心灵震动的一些东西简洁明快地呈现出来,有时甚至是冷酷。正如他自己在日记中所述,“应该深入到战士的内心,我正在做,一切都令人震惊,这些有原则的野兽”(伊萨克·巴别尔2005:213)。巴别尔正是以一种巨大的天才强抑自身汹涌的激情,以一个隐蔽的客观叙述者记录下英雄们的另一面。他的直观艺术表现有两种叙述方式:一种是第三人称叙述,作者客观记录下人物的外在表现,通过某种极端的不协调显示意义;另一种是第一人称叙述,由主人公自己诉说、解释前后矛盾的行为,其内心世界和盘托出,作者没有一丝评判。

  《普里绍帕》是《骑兵军》里的特殊一篇。通过千余字的篇幅,巴别尔塑造了一个另类英雄。普里绍帕作为英雄的变种,使你不得不重新反思伦理文化,甚至使读者怀疑起自身的道德认知力。在开篇,作者告诉我们,普里绍帕是一个人渣:“他是一个死乞白赖的滥小人,被清洗出共产党的党员,无忧无虑的梅毒患者,撒谎不打草稿的牛皮大王,日后只配收收破烂的家伙”。然而读者的第一阅读印象马上被接着而来的回忆所粉碎。在政治斗争中,普里绍帕的父母被邻居出卖,惨死于白军之手。死后家中被邻居洗劫一空。后来,普里绍帕回乡复仇,上演血腥的一幕。他身披黑斗篷,腰里挂着弯刀,挨家挨户搜寻他家的遗物,只要在某家发现她母亲的东西或者他父亲的烟袋锅,就把这家的老婆子钉死,把狗吊在水井的辘轳上,把粪便涂在圣像上。人杀得越来越多,仿佛原始的血亲复仇。“年轻的哥萨克散坐在野地上,数着数儿。数字不断扩大,整个村镇鸦雀无声。”血腥暴力,惨无人道!就在你的阅读心理即将崩溃之际,普里绍帕复仇结束后的表现又把你带入迷雾之中:

  “他把自己反锁在屋里喝了两天两夜的酒,又是喝,又是哭,用军刀劈着桌子。”

  “第三天夜里,村民们看到普里绍帕的农舍上冒出了烟。他被火烧伤了,衣服烧坏了,他晃悠悠地从牛栏里迁出母牛,将手枪塞进牛嘴,开枪把母牛毙了。火光熊熊,像是过复活节。普里绍帕解开马缰,跳上马鞍,割下自己的一绺头发,扔进火场,拍马绝尘而去。”

  读者无法窥透他的内心,作者也不能,也许就连普里绍帕自己也无法测知心灵的深渊。这里,作者的第一印象绝非虚构,也非故作狡狯。好吹牛的患有梅毒的破烂货,这就是现在普里绍帕的精神状态,恐怕以后也是。然而谁又能把懦弱的废物和凶残的复仇者联系在一起呢?暴行之后的沉醉绝望又是一个层次,三重印象速描跌宕变幻,构筑起人物的立体肖像。这里,我们固有的道德观念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堕落小人与强悍军人、血腥复仇者与快意英雄、疯狂杀戮与失意悲愁不可思议地搅在一起,怎么才能够剔出里面的真正的英雄主义精髓呢?也许永远不行,永远纠缠不清,而在这一刻,官方意识形态中完美英雄主义的光环破灭了,读者被牵进普里绍帕的命运,同他一起醉酒失落,一起哭泣茫然。

  在这一篇中,人物形象先是非英雄,一变而为血腥冷酷的英雄,再变而为多情多愁的英雄,几种质素统一于一人身上,复杂极了。完成这一过程,巴别尔没有语言上的大肆铺张,只在千字之中凝缩闪烁;也没有主观的议论提示,只有平静的叙述。他自己讲,“在歌德给艾克曼的一封信中,我偶然读到了短篇小说风格的定义,我感觉比任何其它定义都贴切自然……托尔斯泰以此来一分一秒的描写他身边发生的故事……但很显然我仅仅会以此来描写一天24小时中最有趣的五分钟”(亚·宙克沃斯基2004:79)。这既是他的冷静的直观方式、精心的选择、很重的用笔、粗硬的线条淹没了叙述者主观的情感意志,也重新诠释了英雄主义。

  另一篇名作《盐》,则以第一人称的方式展现了英雄们的另一个世界。叙述者“我”(巴尔马绍夫)坐在列车上,痛恨着那些搭车的私盐女贩子,认为她们破坏着革命的共同事业,挖革命的墙角。当一名怀抱小孩的妇女向“我”提出搭乘火车的恳求时,出于侧隐之心,“我”在征得战友们的同意后,让她上车,并阻止了战友们试图非礼的要求。

  “每个哥萨克都被我这番充满真理的话烧得心头火辣辣的,安顿她坐下,争先恐后地说:‘妇人,您坐在角落里,向所有做娘的一样,好生给您孩子喂奶,谁也不会到角落里来碰您的,您将如愿地回到您丈夫身边,没人破坏您的贞操,我们相信您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您会好好的给我们抚育接班人,因为我们老的一天天老,年轻的却很少。我们不管是现役的,不管是超期服役的,日子都不好过,又是挨饿,又是挨冻。至于您,妇人,尽管放心地坐在这儿………

  一夜过去,妇人平安度过了一夜,而搭车的别的姑娘却遭受“合理”的轮奸,“我”这时发现了这位抱孩子的妇人也是一位盐贩子,痛斥妇人的可耻行为:

  “可是妇人,你看看哥萨克们,他们把你抬到了共和国劳动人民母亲的地位。你看看这两个始娘,她们现在还在那儿哭,一夜下来,她们遭了多少罪呀。你再看看在库班麦田里种麦的我们的妻子,她们守着活寡,耗尽了女人的力气,而她们的丈夫,也都过着光棍一样的日子,人性本恶,便身不由己地强暴落到她们生活中来的姑娘……可你,他们却没有碰一下,尽管你是个坏心肠的女人,操了你也活该。再看看俄罗斯,遍体鳞伤……”

  “我”把她比作跳蚤、反革命,愤怒之下把她扔下了列车,看到她依然安然无恙,愤怒到极点。在哥萨克们的建议下,“于是我从壁上拿下那把忠心耿耿的枪,从劳动者的土地上,从共和国的面容上洗去了这个耻辱。”这篇小说中,巴尔马绍夫的前后行为反差非常之大,也非常真诚,他的逻辑是,对于抱小孩妇人的尊重是她们的特殊优待,对于年轻姑娘的轮奸行为也不存在道德方面的问题,尽管他也为她们的痛苦而痛苦。然而一旦发现妇人欺骗了他,他甚至愤怒到要与妇人同归于尽,非常态地表现了他对于革命事业的忠诚。革命的目的是要拯救全体的受苦的人民,那位妇人也是其中的一员,她贩私盐也是生活所迫,可是巴尔马绍夫和他的哥萨克兄弟们却不会如此理解,这些战士、英雄,他们的内心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扭曲,战争使得他们的价值观已经变异。第一人称的叙述直截了当地突人到哥萨克战士的内心,作者虽然没有评论,却足以颠覆我们对于英雄战士内涵的狭隘认知。

  实际上,把革命主义和英雄主义作为一极,犹太主义和知识分子作为另一极,就简化为官方的英雄主义价值观与人道主义的人文传统之间的冲突,巴特尔正是凭借深度反讽与冷漠直观的艺术形态实现这种对抗的。有论者指出,巴别尔是以对暴力的双重情绪——迷恋与抗拒来挥舞手中的文学之剑的,他对英雄主义的瓦解在抗拒中进行,而迷恋的情结却使得这种瓦解的方式表现得如此特别。

本文标题: 如何评价马赫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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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亡实亡于万历,而非崇祯”,为何明于万历没亡 偏偏到崇祯才亡相对速度相同的情况下发生追尾,其他变量一致,只考虑撞击瞬时前车收到的冲击力,冲击力相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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