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GirlintheGlass》是一本由JeffreyFord著作,HarperPaperbacks出版的Paperback图书,本书定价:USD13.99,页数:28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TheGirlintheGlas
《The Girl in the Glass》是一本由Jeffrey Ford著作,Harper Paperbacks出版的Paperback图书,本书定价:USD 13.99,页数:28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The Girl in the Glass》读后感(一):镜中女孩
杰弗里·福特(Jeffery Ford):《镜中女孩》(The Girl in the Glass)
美国科幻奇幻作家杰弗里·福特的数篇短篇作品自从译介成中文后,就广受中国读者的喜爱,诸如《冰淇淋王国》、《伊林欧凯编年史》、《奇幻作家的助手》等。《镜中女孩》在去年就早已荣膺06年度埃德加奖的最佳平装本小说的殊荣,今次又登上07年度雨果奖初提名名单,证明了它被推理小说及幻想小说界同时看好。
《镜中的女孩》讲述了一个颇为神秘的故事。小说的背景设置在大萧条时期的纽约长岛。小说从迭戈——一名17岁的墨西哥非法移民——的视角出发,讲述出一系列神秘的事件。托马斯·谢尔在街头把迭戈救下,成了他的教育者和养父。他教授迭戈各种科目,从英语直到诡辩术。迭戈假扮成一名印度教学者,帮助谢尔开设冒牌的通灵会,以此诈骗富有的长岛居民。然而,迭戈在一次通灵会上见到了一位年轻姑娘的幻影,接着他就听闻到夏洛特·巴恩斯的失踪消息,夏洛特是富有的船业大亨哈罗德·巴恩斯的女儿。迭戈决定要解开这起疑案。谢尔和迭戈,同他们忠实追随者安东尼、冒牌心理医生摩根·肖一道,寻找到了夏洛特的尸体,尸体上盖着的布料上画着3K党的标志。他们将夏洛特的谋杀案和其它几起儿童被害案联系到一块儿,种种迹象皆指向3K党以及一名邪恶的格温斯医生。格温斯医生在进行古怪的优生学实验。真相到底如何,疑团即将解开……
《The Girl in the Glass》读后感(二):小人物与大英雄
以小人物为主角的小说与电影,尤其能打动普罗大众。当我翻到《The Girl in the Glass》的最后一页时,真是诸多感慨,依依不舍,不忍与之告别。“突然猛地一股风吹来,像是有人一下摔开门,把我吓了一跳。我转头去看是谁,但门关着,那里连个人影也没有。正当那时,我注意到中央过道上空,扑闪闪一只素雅的白粉蝶,像是某个记忆的幽灵又活了过来。”如此简单朴素的一句,杰弗里·福特就这样给整本小说画上了句号,然而我内心却依旧怀念着谢尔、迪哥与安东尼——三个拥有不凡内心的小人物。
小说的背景设置在经济大萧条时期的纽约长岛,也就是杰弗里·福特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谢尔、迪哥与安东尼一伙三人是纽约最顶级的通灵术骗子,手段高明,活跃于长岛的有钱人家中,用冒牌的通灵会诓骗钱财。迪哥自小就随着母亲从墨西哥越境到美国,在母亲死后流落街头,幸得谢尔收留,授其各种知识,聘请家庭教师辅导迪哥。在一次通灵会上,谢尔竟然看到了一位年轻姑娘的幻影,继而听闻到一位富家少女失踪的消息。他们介入此事,先是发现了少女的尸首,尸体上覆盖着一条带有3K党标志的布。案情错综复杂,环环相扣,最终的疑团指向一家优生学研究所以及一个惊天的大阴谋……
为什么《The Girl in the Glass》会如此感人?首先肯定要归功于出色的人物塑造。几位主要人物性格鲜明,跃然纸上。谢尔的父亲是一位落魄的魔术师,对幼小的谢尔并无多少照顾,幸好谢尔天资聪颖,从小就会用骗术维持生计。而正是由于自己小时候缺少父爱,他对迪哥也就特别疼爱,简直胜过亲生父亲,收养迪哥后传授他各种知识,还聘请家庭教师辅导他功课。当美国经济大萧条时开始驱逐墨西哥移民,谢尔还给迪哥重塑身份,避免他被遣返回墨西哥。谢尔并不期望迪哥长大后和他一样过着招摇撞骗的日子,在最危急的时刻总是首先想到保护迪哥。谢尔的无私的爱,凸现出社会底层人物的另一面的伟大。而迪哥的青春活力和机智果敢,安东尼的忠诚可靠和勇猛无畏,也都会留给读者深刻的印象。
除却出色的人物塑造,小说在思想性上也并不逊色。从原文的“致谢”部分来看,杰弗里·福特对美国经济大萧条时期纽约州的历史情况做了详细的资料调查,揭示出了一些不为人所知的历史秘闻。譬如,据称在19世纪20年代的纽约长岛,大约每七个人里就有一个人与3K党有着某种隶属关系。美国还因为经济大萧条而将外国移民当作替罪羊,强制性地把大批墨西哥移民遣返回国,甚至还有“优生学研究所”开展“美国创造优等人种活动”,试图净化美国的人种。由此可见,在希特勒的魔爪伸向欧洲大陆的所谓“劣等民族”之前,种族主义的阴霾早已笼罩在美国的上空。
美国著名惊悚小说作家迪恩·孔茨曾经说过:“我相信最优秀的小说能达成三项使命:讲述一个周全的故事,引起读者的思考,再就是让读者感受到作家所要表达的情绪。”按照这条标准,《The Girl in the Glass》无疑该当属最优秀小说之列,也难怪它能于2006年摘得埃德加·爱伦·坡奖的最佳平装本小说奖。《The Girl in the Glass》是幻想小说迷和侦探小说迷都该拥有的一部好书。
《The Girl in the Glass》读后感(三):相逢,与杰弗里·福特 (Part 1)
文 乃鼎斋无机客
杰弗里·福特是谁?
假如我要用“美国著名科幻奇幻作家,世界奇幻奖得主,星云科幻奖得主”等一溜子称呼来形容他,我的这篇文章也就失败了。杰弗里在我的脑海中,始终是那个憨态可掬的大胖子,给我从美国寄来他的最新著作的热心人,对我这个来自中国的读者的电邮从不烦厌地回复的纽约长岛人。他的作品,往往能给予我不一般的共鸣,在字里行间品读出诸多滋味。他的构思与想象,往往源自于生活,并非闭门造车、空中楼阁,带着创作者生活的影子,也就多了一份真切。
与其称呼他为作家,我更愿意将他想做是一名“操纵梦与幻的大师”。
要品读梦与幻,先从杰弗里的生平说起:
假如你看过我翻译的杰弗里的生平自述,你就该知道杰弗里长在纽约长岛的一户普通人家,读书期间成绩并不优秀,反而在热爱艺术、兴趣广泛的母亲鼓励下频频逃课,阅读了大量文学书籍。进入大学后,杰弗里中途辍学,迈入社会后干过许多工作,当经历了这段时日后才明白了自己真正想要些什么,重新进入了大学学习。在大学里恰逢约翰·加德纳的写作课,因为写作课已经报满,杰弗里亲自去加德纳的办公室央求这位美国著名的小说家。加德纳被杰弗里的热忱打动,让杰弗里进入班级学习,并且成为杰弗里迈入文学创作殿堂的良师。
杰弗里的文学创作也并非一帆风顺,1981年发表第一篇短篇,1988年发表了首部长篇,出版后却如石沉大海,杳无反应。此后,杰弗里仅维持着短篇小说的创作。当时他刚刚在一家社区大学获得教职,两个儿子相继出世,有一个家庭需要照料,或许也是实在无法继续创作长篇,也或许是在等待灵感的到来。
一直等到1996年,事情发生了转机,纽约的一名图书代理人读到了杰弗里的一个短篇,转而找到他询问有没有长篇小说。杰弗里将自己正在创作的《千面之城》(The Physiognomy)的前四章寄给代理人,之后图书出版,于1997年获得了世界奇幻奖,并且入选了《纽约时报》的年度值得图书的名单。
有了这么一个好的开始,杰弗里继续创作了同属“面相师系列”的《备忘录》(Memoranda) 与《彼方》(The Beyond)。
面相师系列,首先一个最为突出的特点就是杰弗里·福特创作了一个完全崭新的幻想世界,并没有袭从于托尔金或者其他奇幻大家的套路,是真正的 “不落巢臼”。在他所创作的世界中,看不出具体的历史背景,看不出地域特征的模仿痕迹,没有剑侠、武士、魔法师等奇幻小说中惯有的设定,完全是崭新的著作。
这片神秘的土地上,有一座铜墙铁壁城(Well-Built City),城主名曰Drachton Below,自然不是个好东西,靠着一大帮子面相师来实行他的封建统治。面相师是何种人物?他们会使用一些科学仪器以及目测的方法,通过观察人的面相和外貌,来判定人的善与恶。譬如说某某嘴唇有多长,眉间距有多宽,分门别类,分配不同的工作;肩膀伏下去的,可能就一辈子只能干些苦差,而鼻孔过小,更是不可饶恕的罪过(说到此处,潮汕人士和越南人好像比较占便宜啊)。随便提一句,在铜墙铁壁城里面,任何的罪行的惩罚措施就是死刑,没有其他选择。
小说的主人公Cley,是城主手下的一级面相师,也是他最珍视的弟子和最宝贵的杀手。他的地位,当然是不错的了,不过前提是他要站着稳。铜墙铁壁城是一座怨声载道的城市,城主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随时随地可能采取丢车保帅的策略,牺牲自己的手下,Clay当然也不例外。
故事的起初,城主派Cley去边境调查一起事件,一件圣物被盗,他需要找回圣物。假如Cley能像丁丁虫老大那样聪明,定然可以识破背后的玄机,立马当机立断,逃命去也。可惜我们的主人公并不是丁丁虫这样的睿智之人,也正如此故,其后的情节才得以展开……
说到这儿,我们可以发现杰弗里·福特的面相师系列的主人公Cley绝对算不上是一个好人,这点似乎有点像吉恩·沃尔夫的《新日之书》中的主人公设定。在一个黑暗罪孽的世界里,连英雄都抹上了一层邪恶的光辉。
《The Girl in the Glass》读后感(四):杰弗里·福特访谈录
中文译者:乃鼎斋无机客
被访问者:杰弗里·福特(美国知名幻想文学作家)
访问者(以下用符号I表示):你是怎么开始写作的?特别是创作科幻小说?
杰弗里·福特(以下用J表示):从孩提起,我就开始写作小说了,大概是在八九岁年纪。我用铅笔在黑色和白色的大理石板上写故事。在我年轻时,我有一点诵读困难症,因为我有时会倒着写东西,有时候又上下颠倒地写字,而且从来没有拼对过单词。我很享受写字的动作,但要让别人去试着阅读这些文字,那简直就是在谋杀酷刑。成为一名作家,是我从记事起就想要做的事。我爸爸过去常在晚上念书给我听——比如说英国传奇小说作家哈格德、史蒂文森(《金银岛》作者)、吉卜林的小说,而倾听这些故事的体验是如此的真切,我想要凭我自己再创造出这种魔力。直到我进入大学,我才写出一点读得通的东西。在学校里,我因为自己乱七八糟的书写挨尽了批评,不过这从来没有让我止步不前。幻想出一个故事的吸引力是如此之大,让我从来不舍得放弃。说到我对于幻想文学作为一种表达的方式的嗜好,那是因为我一直都对幻想文学很有兴趣。我的早期阅读中包括了大量幻想小说——有科幻也有奇幻。当然了,在我在研究生时期,真正开始留意到自己的写作才能,那时的所有的人气“文艺”作家都在作品中采用幻想的元素。那是在八十年代左右,你可以看到一大堆的美国作家都是这样。在世界上,有博尔赫斯、卡尔维诺、加西亚·马尔克斯,他们那时的读者真的非常多。我从来都没有见到幻想文学和主流文学间有什么不同。
I:根据许多的消息来源,你奶奶给你讲了许多故事,你也有一个创造力十足的母亲,他们有没有影响你的职业选择?
J:我在一个所有人都会讲故事的大家庭里长大。多数人似乎不再有时间来讲故事。在某种意义上,那时的沟通就意味着讲故事。在晚上讲故事,在晚餐桌边讲故事,在星期天早晨的早餐桌上讲故事。我奶奶有一些关于女妖精、勾魂使者、算命人等等的很棒的故事。祖父则曾经是一名拳击手,也曾是二战时候商船队里的一位很爱国的深海潜水员,他旅行过许多地方,足迹遍布东南亚和印度洋。他也会讲一些很精彩的故事。我的父亲会讲诉他在军队时候的故事,他小时候的故事,在长岛的森林里捕猎和设置陷阱的故事,或者就是在游过海湾、直到火岛、在那里扎了一个礼拜的营的故事。我的母亲是位伟大的读者,自身就渴望写作侦探小说,她会告诉我小说的情节。她还是一名画家,一名音乐家,还在我家后院里拍电影,由家庭成员和左邻右舍担任演员。甚至连邻居们都善于讲故事。在街对面,有一个出生在爱尔兰的女人,她会讲一些鬼故事,估摸起来像真的一样,我记得自己当时被吓得要死。我依旧在自己的作品中一点一滴地借用这些故事。对于一个立志成为作家的小孩来说,这真是肥沃的场面。
I:你有几本书还没被译成法语,其中有你的处女作Vanitas。你能跟我们聊聊这部小说么?你会怎么归纳这本书?
J:这并不是我创作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我之前已经写过一部侦探长篇,名叫The Death Of Winter Darling,但Vanitas是第一部正式出版的长篇小说。在我和妻子于费城南部租下的联排式房屋的地下室里,我在法庭上用的便签簿上写作,用打字机打了12番稿子。哦,那时的暴风雪真是厉害。小说的出版是在1988年,出版社是时空出版社,尽管我记得自己在1985或者1986年就卖掉了这部小说。这部小说受到了我在一次车库地摊上找到的一幅Baron Munchhaussen的画作的影响,还有Carol Reed的《第三个人》这幅画里的场景的影响。在画里面,奥森·威尔斯站在一座摩天轮的底下。Vanitas是一部奇幻/冒险类的长篇小说,用一种故事里面套故事的叙事形式。其中的一个角色Scarfinati是一名发明家,在“面相师”三部曲里也有登场。故事的背景是“伪”19世纪风格,和《千面之城》有点相像。写作还不是很好,需要系统的修改。我真的对这本书说不出多少感想,因为我很久没碰过它了。我想,它并不是非常糟糕,如果我能好好修改一下的话,肯定不会太难看。
I:法国读者通过《千面之城》和它的后续作品认识了你的作品。你记得是什么点子促生了这个系列呢?
J:这些小说受到了一个18世纪的面相师Johann C. Lavater 的作品影印本的影响,我在Temple大学图书馆的书架底层发现了这本书。看到那些头像图,考虑到Lavater所领会的东西,故事的面纱就在我眼前开启了。“伪造”的科学是一个经典的隐喻,折射出当代社会看待世界的方式——现实中,常常停留在表面。
I:你认为这部小说是你写作生涯的转折点么?
J:确实如此。这本书让我有了一个代理人,一家大型的出版商。Avon出版社的编辑Jennifer Hershey买下了这部小说。它赢得了那一年世界奇幻文学奖的最佳长篇奖,也让我被介绍入幻想文学的圈子。最初这本书是作为主流图书出版的,不过只有科幻及奇幻读者俱乐部的评论家对这本书投以了关注。
I:在法国,这一系列已经被纳入了“心理科幻小说”的类别。你同意这一看法么?
J:我既不同意,也不反对。随便哪个耐心读过小说的人都可以把它归入他(或她)喜欢的类别。小说通过都有人物,那么小说在某种程度上不就和心理搭界么?
I:在你的作品中,最近被翻译成法语的是《镜中少女》。这个写作计划是怎么开始的?
J:我那时正在写作一部名叫《暗影之年》的长篇,书稿现在已经完成,大概将在2008年由莫罗/哈泼-柯林斯出版。小说有部分是有自传性质的。我当时写作陷入了僵局,需要交一部长篇给我的编辑,所以我就变换了方向,写了《镜中少女》交账。在那个时候,我对侦探小说很感兴趣,读了诸如Thompson、钱德勒、 Cain、哈米特等人的许多小说。所有都是硬汉派的作品。我特别喜欢哈米特的《瘦子》,因为它是一种风格交融的作品——是喜剧风格和黑色小说的杂糅。因为我之前写作侦探小说,我是真的无法令人信服地创作出一部硬汉派黑色小说,因为硬汉并不属于很吸引我的人物设置。,但我很喜欢《瘦子》里面那对爱侣Nick 和Nora间付出与接受的关系,还有那种简单而有力的对话,以及黑色和喜剧风格之间的张力。所以我将《瘦子》作为某种参照物。我一直想要创作一部有关招魂巫师和大萧条时期的小说。我把一切都统统浓缩进了《镜中少女》这部小说。
I:这部小说也有许多对于三十年代美国的描写。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这个时期?为什么?你是否认为它和如今的美国有许多共同之处?
J:当我开始动笔是,我对三十年代的美国真的是一无所知,当时资料研究工作很有意思。这一时期很吸引人,是因为艰难的时世将人性中的极善和极恶都暴露了出来。这是对国家的勇气的检测。我也发现在如今美国政府的那些反动、顽固、原教旨主义、兜售战争的政治家和大萧条时期搅乱了国家经济、将罪过加在墨西哥和南欧国家的移民身上、掌权的精英阶层之间存在一些非常强劲的联系。这么说吧,当我构思整个故事时,这些历史发现和与现今的联系真的让整个故事卓然生色。
I:你经常接触到幻想和超自然的边界,却从来不会清晰地说出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想留有余地,让读者自己断夺,还是对你而言,这本身就代表了小说主题的一个特征,永远不把故事说尽?
J:我对道德说教并无兴趣。更多的兴趣投入在讲好一个故事。小说对我而言,就如戏剧。并不是我的所有小说都有暧昧不清的结局。在那些具有暧昧不清的结局的故事中,譬如《造物》,如此安排的原因是人物本身并不确信将会发生什么。模棱两可是生活的一部分。有时候我们从来不知道。这些故事经常是关于许多其他重要的事情,不只是一个人物是否确定无疑地知道他们经历了些什么。有些时候,年月流逝,而我们这才意识到一长列的事件对我们有何意义。还有,随着小说的发展,我作为一名作家能在世俗和超自然之间获得更佳的张力。也许这会让读者在诸多不同方面想到这个故事,从不同的角度审视它。有些读者需要知道故事的底细,对朦胧的设置不太高兴,而就我而言,我每天都带着一定量的不确定饮食起居。在小说里和生活里,总是需要对每样事都确信无疑,可能会成为一个陷阱。
I:谢尔是《镜中少女》中的一个主要推动人物。你会怎么介绍他?作为创造它的人,你会怎么看待他?
J:谢尔是一个有点天分的男人。他狡黠而多智,他是玩扑克牌的高手,他也是一名骗子,但那并不是他的全部。他从事这些勾当,是因为他的父亲、谢尔孩提时崇拜的父亲、时常消失不见的父亲,干着骗人的勾当。这么说吧,当我们在书里遇到谢尔时,他正在年岁大时开始意识到自己在追逐他父亲的幽灵。现在他看到自己收养的义子迪哥跟循着自己的人生足迹,谢尔不希望这个男孩犯下和他一样的错误,过着他人的人生,从来达到自我的实现。随着迪哥发现自我,谢尔同时也发现了自我。没有了迪哥,这一发现是绝对不会发生的。这位父亲有时必须要从义子身上学到东西。
I:你能不能告诉我们,谢尔是不是真的在镜子里看到了那个少女的肖像?
J:你必须得自己去问谢尔。
I:你有自己的网站,也有个人博客。直接和你的读者接触,是不是对你而言特别重要?有没有改变你思考问题和写作的方式?
J:那个个人网站差不多奄奄一息了,不过个人博客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一笔巨大的资源,允许我让有兴趣的读者知道我未来的作品,还有我将会在哪些地方、在什么时间来阅读我的作品。我非常喜欢那些做出回复的读者。当我真的玩起了博客,通常内容对半开——一方面是宣传我的作品,一方面是关于文学话题和一般感兴趣的话题的内容。我发现博客成为了一个非常有独创性的交流通道。通过它,我认识了许多后来在现实生活中遇到的朋友。它也使得我可以和世界其他国家里的朋友交流,我的书籍和小说被译介到了那些国家。我们愉快地讨论电影、书籍和人生。最近,我非常繁忙,所以就不像过去的两个月那样,没有太多时间花在博客上,可是我刚刚已经开始重新更新博客。博客也有点改变了我的小说写作风格,因为当我写起那些有关于个人生活的短文时,我采用了一种之前特地为博客发展出来的风格。我已经发现,这种文风同样可以很好地用在一定种类的小说中。
I:你目前在创作什么作品?你有没有格外看中的创作计划?
J:目前我正在稍事休息,不过我刚刚递出了我的下一部长篇小说,就是我之前提到的那部《暗影之年》(奇幻、侦探、自传类的小说)。出版应该是在08年,哈泼-柯林斯公司。我最近也卖掉了一部短篇小说集《黑夜威士忌》给哈泼-柯林斯,它将会在《暗影之年》出版后推出。就短篇小说而言,在未来几个月内,我有许多重印和新小说刊登在或将要刊登在许多不同的选集里。法国的《故事》杂志也将刊载一篇我的小说,在六月号上。至于最中意的创作计划,在我创作时,它们全都是我中意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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