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月散文集一三月曝书读后感(林文月的林文月专访二)

发布时间: 2023-04-12 13:33:44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读后感 点击: 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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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月散文集一三月曝书读后感(林文月的林文月专访二)

林文月《三月曝书》精美段落及语句

C语言程序设计(谭浩强)这本书绝对适合初学者,我这样给你说吧,大学所有计算机专业和非计算机专业只要接触编程,那么启蒙书就是这本书。
这本书讲的应该算是最基础的了。对初学者来说,不难,轻松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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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月的林文月专访二

专访台湾作家林文月:与表弟连战关系亲密
本刊记者 冯在
“人们往往把一个人的顺利归结于表面看到的幸运,却忽略了顺利的背后那一份努力和坚持。”台湾作家林文月在她的散文中写道。
林文月“表面的幸运”,在于上天同时给了她名门出身和美貌。很多读者对她感兴趣,更多是因为她的外祖父连横,连横也是连战的祖父,著名的《台湾通史》的作者,被称为“台湾太史公”。其实,林文月本人“努力和坚持”所取得的成就远远超过出身带给她的声望,台湾文化界将她与周作人、林语堂等相提并论——创作、学术研究和翻译,样样成就斐然。她翻译的日本古典文学名著《源氏物语》,被称为“目前华语翻译《源氏物语》的最优秀版本”。继《京都一年》、《饮膳札记》之后,她的另一本散文集《三月曝书》也即将在大陆出版,这位台湾的著名作家、学者、翻译家逐渐走入大陆读者的视野。
2009年新年第一天,《环球人物》记者拨通了林文月美国旧金山家里的电话。她说:“刚才正在准备明天做菜的食材,知道你这个时候要打电话来,所以十分钟以前打住了。”听她说话让人联想起她的散文,平淡、自然,但却节制、含蓄,娓娓道来。 林文月1933年出生于上海日租界。母亲连夏甸是连横的长女,台南人。父亲林伯奏是台湾彰化县北斗镇人。林伯奏在贫困的环境中,努力学习,以优异的成绩获得奖学金赴上海,进入日本人设立的东亚同文书院上海分校。毕业后在日本三井物产株式会社的上海支店任职,并从事房地产生意,在上海江湾路有不少房产,林文月就在那里出生并度过童年。 在日本占领台湾的年代里,依据《马关条约》,台湾地区居民都是日本国籍。小学五年级以前,林文月一直在上海接受日式教育,由于年龄尚小,父母也就没有给她讲台湾被割让给日本的历史,林文月“一直把自己当日本小孩”。
1945年,抗战胜利,日本宣布战败那天,林文月在小学操场上跟日本同学一起哭,“以为自己是战败国的子弟,过两天,才发现自己是战胜国的公民”。
1946年2月,林文月回到了“陌生的故乡”台湾,开始接受国文教育。1952年,林文月考上了台大中文系,舅舅连震东竖起大拇指连连夸赞:“了不起。读中文系最好!你外公的学问有传人了。”(连家两代单传,连震东学的是经济,其子连战则学了政治。)林文月身为连横的长外孙女,从小深受他宠爱。提到外祖父,林文月说:“他走的时候我才四岁,我只记得他总是喜欢牵着我的手去散步。其实,我在写他传记的时候,也分不清,到底哪些是我的母亲、舅舅或者姨妈讲的,哪些是我亲身经历的了。”
林文月在《青山青史——连雅堂传》中这样评价外祖父:“连雅堂是位读书人,他一生与高官厚禄无缘,死后留下一部60万字的《台湾通史》,另外,还替他的孙子留下一个名字——连战。”当年,连横告诉连震东,中日必有一战,而台湾的光复就在战争之后,假如生的是男孩子,就叫连战。
林文月第一次看到表弟连战,是在1946年回台前。那时连战已满十岁。当时,连震东奉命返台办理接收事宜,连战与母亲从四川赶到上海林文月家中,准备与林家一起渡海到台湾。她还记得第一眼看到连战时的情景:只见他拿起红萝卜,既不洗也不削皮,在自己腋下一抹,用毛衣擦了擦就放到嘴里,“当时只觉得,怎么有这么野蛮的小孩”。后来,林文月和这个表弟的关系颇为亲密。 年轻时代的林文月,是台湾大学校园里令人神往的传奇人物。她高雅秀丽有才气,文笔好又擅画画。台大中文系毕业的台湾作家郝誉翔在一篇文章里写道:“曾经听一位师长说,每逢他们那一辈人聚在一起,回忆学生时代,竟然整晚谈论的话题都围绕在林老师身上,可见林老师是青春时代最美好的记忆⋯⋯我也听另一位师长感慨地说,天底下的美人很多,但如林老师一般,无人不以为其美的,恐怕还找不出第二个人来。”更有甚者,传说台大著名景观之一醉月楼,便得名于林文月。 台湾学者汪荣祖先生曾有一篇文章写著名学者傅伟勋教授,也写到傅先生那一代台湾大学的学生对林文月的迷恋,特别提到傅先生重会林文月,那时他们都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而他竟然紧张得双手直发抖。
尽管拥有好家世与美貌,林文月进入台大中文系后,却开始了无一日懈怠的充实人生。她在大学时代就翻译了一系列来源于日本少年读物的世界名著及伟人传记,其中包括《圣女贞德》、《居里夫人》、《茶花女》等。除《源氏物语》外,林文月还翻译了《枕草子》、《和泉式部日记》、《伊势物语》等多部日本名著,并且以她丰富的学识、女性的细腻、典雅的文笔,形成独特的翻译风格。
林文月的散文,不起波澜的文字间,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度。散文集《京都一年》、《饮膳札记》等,被认为在中国现代散文史上有开创性的意义。在《京都一年》中,林文月以一个旅游者的眼光来看待20世纪70年代初期的日本生活,“文笔细致,收放自如”。 之后,她又出版了多部散文集。1999年,散文集《饮膳札记》出版, 台湾大学台湾文学研究所原所长何寄澎教授评价它“是林文月散文创作的另一转折,也开启了一阵饮食文学之风,更成为现代生活散文的典范:以物记人写实抒情合流,温婉并深深地敲动人心”。陈平原教授则在大陆版《饮膳札记》序中写道:林文月“自谦生于富贵之家,对人世艰辛的体会不够深刻,很难成为视野宏阔、思想深刻的小说家;但反过来,若撰写谈论‘美食’的散文,则不但不成障碍,反是得天独厚”。
文如其人。林文月的同事和学生都认为,她之所以永远都是一位美人,在于她知道与现实的名利权位保持距离。从入台大中文系求学到1993年以教授身份退休,林文月置身书斋四十年,不问政治,真正实现了她外祖父诗中的梦想: “他日移家湖上住,青山青史各千年。”对此,林文月说:“家里有人继承了政治这方面就足够了,而我从小就对写作、画画感兴趣,这大概也是我的幸运。” 林文月的丈夫郭豫伦是著名的画家,也是台湾五月书画会的草创人之一。郭豫伦是林文月大嫂的弟弟,早在高中时代,他们就认识了。 他们的恋爱曾遭到林文月父母的阻挠,后来,连震东见到郭豫伦之后,劝林文月的母亲:“阿姊,我看这个年轻人,除了穷一点,也没什么不好。他们既然相爱,你就成全了他们吧。”由此,他们才得以顺利成婚。
林文月25岁以前从不曾有下厨的经验,甚至连厨房都很少进过。结婚后,认为“作为一个女人,料理家人三餐,应是分内之事”,她开始学习厨艺。在她看来,“厨房里的事情,跟做学问没有什么区别。做出一道丰盛的菜肴,和写出一篇好的作品,一样有成就感。”渐渐地,她开始在家里经常举办沙龙式的聚会,以好厨艺款待朋友。她后来写作《饮膳札记》,对家宴中每道菜的工序娓娓道来,俨然把下厨当成了一门艺术。
林文月对家庭尽心尽力,郭豫伦也给予她极大的支持。《源氏物语》初译版与修订版以及多部作品的封面,都由郭豫伦根据内容精心设计而成,而林文月部分书中的插画,也是夫妻两人联手绘制。郭豫伦知道林文月倾力钻研六朝文学,有一次还特意去买了一尊六朝时代的佛像,悄悄摆在书桌上送给她。郭豫伦喜欢收藏,林文月也常陪他一起玩赏,并听他讲各种收藏品的“身世”与取得经过。2001年,郭豫伦因肺癌在美国加州病逝。
林文月有一对儿女。儿子毕业于台大机械系,后留学美国获博士学位,女儿淡江大学法文系毕业后也赴美,改读建筑,之后又念金工,如今已在珠宝设计方面颇有成就。现在,七十多岁的林文月和儿子一家住在美国旧金山。除翻译、写作,偶尔参加学术活动外,她也常给家人做好吃的菜肴。记者电话采访前,她就已经开始为新年的家宴忙碌了。
“我这人有一个不同的地方,就是常常把责任、工作弄到后来变成一种享受。做家务清洁,我当成运动,把家变得可爱,就很有成就感。我对人生、世界一直充满好奇心,永远有兴趣去发掘。即使累一点,也很快乐,或许我对生命太贪心了吧。”

林文月的林文月专访一

即时播报:连战表姐、七旬林文月沪上寻根
即时播报记者谢正宜报道:她生于名门,外祖父是有“台湾太史公”之称的连横,表弟是连战,在台湾大学中文系就读期间更师从文学大家台静农。
她年已七旬,以“三笔”风靡台湾地区:一笔关乎学术,有《澄辉集》、《谢灵运及其诗》、《山水与古典》等研究著述;一笔是文学翻译,引介了《源氏物语》、《枕草子》等日本文学作品,被译界视作日本古典文学作品的最佳人选;再一笔则是散文创作,三十年来苦心经营出《京都一年》、《读中文系的人》、《遥远》、《午后书房》、《交谈》、《作品》等抒情作品集。
她精擅厨艺,家里客厅总是高堂满座,于人间烟火中引得台静农、董桥、林海音、三毛等文人竞相捧场,连李敖也曾酸酸说,“台大的一大堆男人围坐在林美人的家里,”颇有醋味。
林文月这个名字,也许尚未被更广泛的大众熟知,却已经是各地中文系师生和文学爱好者长久以来的偶像,拥有学者、翻译家、散文家三重身份的她,曾执教于台湾大学,2007年与余光中等人获选台湾大学杰出校友,其人其文曾被文学评论界拈来与张爱玲相提并论,但更有年轻的粉丝说,娟秀文雅、往来无白丁的她是又一个林徽因。
日前,从未曾将自己曝光于大众的这位知名学人,因与家人踏上申城寻根,适得新作《三月曝书》出版方邀请,与学者陈子善教授午后笑谈阅读。
【正叙】西江湾路上海记忆
上世纪三十年代,老上海风情正浓,林文月在西江湾路540号度过了人生最初的十数年,而她曾因被店主善待而念念不忘的家边小书店,据众多学者考证,正是著名的内山书店。多年以后,林文月模仿《洛阳珈蓝记》的写法,细述从自家到学校的沿路情景,文章催化了众多文人的“上海情结”,台湾大学一位博士按图索骥,重走林文月当年的上海之路,果真一丝不差,连门牌都未改变,而林文月的摄影师学生特意带着相机,把文中的老屋用图像拓下,也是一丝不差,“把我吓坏了,我记性其实并不好,经常丢三拉四,但很奇怪,当一支笔在手的时候,记忆自然而然地伸了出来。”而今,踏上申城熟悉的土壤,林文月只为寻根:“就在两个小时以前,我的姐妹们还在西江湾路徜徉,幸好我03年曾回来过,才可以来这边和大家见见面。” 日式学堂的启蒙教育为《源氏物语》的翻译奠定了最初的基础,而《饮膳札记》中的“葱烤鲫鱼”又隐隐可以追溯到家中娘姨们的沪语对白,四十年代举家迁回台湾,再习普通话和闽南语,林文月自陈找不到自己的身份,“我觉得我什么都不是,既不是纯粹的上海人,也不是纯粹的台湾人,更不是纯粹的日本人,但好处是我可以比较客观,不会只是站在某一个角度某一个立场来看事情。”
论文附录《源氏物语》
作为最早出版的中文版译者,林文月是去年日本《源氏物语》千年纪念大会邀请的四位外籍人士之一,而她的版本,至今被公认是最好的译本之一。在上海的交流中,林文月透露,这一切,都出自一场歪打正着:1969-1970年,她远赴京都大学留学一年,专攻比较文学,论文题目就是“唐代文化对日本文化的影响”,其中林文月提出:“没有《长恨歌》,就没有《源氏物语》”,“可能很多国人都不知道,这部日本最伟大的名著是受到白居易《长恨歌》影响的,故事开始就引用了《长恨歌》中的语句,把桐壶天皇对桐壶更衣的宠幸比作唐玄宗与杨贵妃的关系。”当时《源氏物语》还没有出版中文译本,为了让读者了解论文,林文月试着把第一章翻译出来,附在论文之后,论文还未受到关注,这篇附录已经横空出世,引发了出版社的兴趣,希望她继续翻译整部作品:“老天爷,他们不知道后面还有54章!《源氏物语》仅仅翻成现代日语就需要十年,而第一本英文译本也用了十多年时间。”但喜欢“踮起脚做事”的林文月抱着姑且试之的心态,在《中外文学月刊》上开始翻译连载,一翻就翻了66期,花了5年半的时间,总共是1300多页,100万字,“感觉像跟时间跑马拉松赛。”
其实在林文月翻译《源氏物语》之前,丰子恺就已完成了他的译本,但译本的出版却在之后:“我看到丰先生的译作时,已是自己的译本诞生多年后,很可惜,如果能够早点看到,也许能从中学习到很多。”但同时她也庆幸:“如果我知道丰子恺先生已经翻译了,我怎么敢翻译呢?而且那样的话,我遇到困难,就会很依赖地去参考丰先生的文字,扼杀了我自己的特色,也可能保留了丰先生译得不妥之处。”
先是女人再作学者
关于林文月的话题,很多人都会围绕着“名门子弟”这个标签打转,对此,她十分坦然,曾言自己是“在传奇中寻找普通人,在普通人里寻找传奇”:“外祖父去世时我才三四岁,但已经是第三代中唯一有与他老人家合影的了。我母亲是长女,连震东是外祖父的独子,连战是连氏二代单传。我与弟妹先后有四人入台大,包括政治学的连战,只有我是中文系。”得知林文月考入台大中文系,舅舅曾竖起大拇指,称“外祖父的文学遗志有此女承继了”,“其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喜欢烹调和做菜。”
一介名门闺秀,所撰《饮膳札记》在老饕心目中堪比袁枚的《随园食单》,“袁枚是遣家中厨师四处学艺,我则是亲身尝试,台静农先生、许世瑛先生(鲁迅故交之子)、董桥、林海音、三毛,都曾在饭桌上捧过场。学生笑我做菜像做学问,记了许多笔记——为了避免重复以同样的菜式款待同样的客人,不记得是何时起始,我有卡片记录每回宴请的日期、菜单,以及客的名字,而今再度翻起,许多师长已经故世,许多朋友已经离散,更是唏嘘,才会把这些笔记上的饮膳往事记录下来。有人把这本书归类在书店里‘食谱’专柜,我有一点伤心。”很多人因此将林文月视为林徽因式的文化沙龙的最佳继承者,她却谦称:“文化沙龙的传统,真的很好,我们也慢慢养成了习惯,每两周的星期五都会小聚一次,聊的大多是文学现象、作品、还有新生词汇。但要说继承者,林海音才算是不折不扣的豪爽女主人,她那时任副刊编辑,还大力提携了诸如林怀民之类的后生才子。”
一身兼做学术、翻译和文章,又不失烟火气息,林文月是女性心目中的“得天独厚”,多年前她直言:“我实在不佩服现在那些只知道写论文,从不敢进厨房的女教授。人生岂不就是苦乐参半?一个女性教员和家庭主妇有甘有苦,实在也是应该的。”而今,冲淡许多的她选择更委婉的说法:“我觉得我必须要先做一个人,再做一个女人,再做一个学者、作者或者是翻译者。”
【侧记】七旬女先生凝固优雅 “粉丝”陈子善有备而来
携女赴沪的林文月有最好的气质装扮打底:墨绿丝绒外套,挂着三层低调细珍珠链,配的包出自曾为奥黛丽·赫本订制饰品的菲拉格慕。急速奔走的时间大神仿佛在靠近她时缓缓凝固??从她依然美丽的容貌可以看出;仓促急躁的现代生活也没有能影响她所身处的优雅空间。无论多么鲁莽如机关枪的问题,她都在略作思考之后,娓娓道来,“这是我第一次面对媒体,在台湾也不曾因为新书发布而公开亮相,面对面的交流让我害怕,更有人以为既然写过‘食谱’,便欲邀我现场表演‘厨艺’,令我惶怖窘困至极。”
在仰慕已久的“女先生”林文月面前,上海著名学者陈子善也“沦为”粉丝,对她的每一篇作品了如指掌,甚至“逼”着现场听讲者聆听自己朗读其中绝妙好句。为这番“午后论道”,陈子善也是准备良久,在他的随身袋中,装着厚厚一叠一看就年代久远的林文月作品,每当“林先生”提及,便兴奋地祭出展示,“《源氏物语》是我1997年到日本访问时在东京的一家旧书店见到的,当时就跟旧书店老板说要买这本书,他却说:‘这本书已经让人预定了,你真的需要也可以预定一套,我帮你想办法’,半年以后,他来上海打电话给我说,‘书已经帮你带来了,你来取’——这经历我记得很牢。”

林文月的人物评价

论述、散文、翻译,林文月先生专擅的三种“文笔”;也正是藉由经年累月、谨严琢磨的三种“文体”,林文月教授凝思运笔,营构了纷繁婉丽的文学之“理型”(Idea)的世界,并以“一支敏感而温柔的笔”(余光中语),与事态人情、风景况物,做不倦的倾心交谈。
与通常的先沉湎浸润文学创作,再于学院训练中转向学术论文的写作的习常情形不同,林文月“正式”的文字创作是从学术论文开始。她首先面对的是台大中文系的本科及研究所要求的课业论文,在夏济安先生的《文学杂志》上的投稿也都是学术文章,而这也成为文星/洪范版的《澄辉集》、纯文学/三民版的《山水与古典》等著作的理路渊源。
1969年,已在台湾大学中文学系任教的林文月到日本京都大学访问一年,进行题为《唐代文化对日本平安文坛之影响》的专门研究,却促发了林先生的另外两项创作:一是因林海音先生之约,每月于《纯文学》月刊发表一篇叙记京都情状的散文,一年的连载,得《京都茶会记》、《奈良正仓院参观记》等十五篇,所结集而成的,就是散文集《京都一年》,这是散文家林文月晚成的“初作”,也是《午后书房》、《作品》、《回首》、《交谈》、《人物速写》、《饮膳札记》等一系列或清通朴质、或丰美厚重的名作发轫之处。京都之行的另一项新进展,则是因其对平安文坛的研究中,必涉及平安时期的重要著作(亦为日本文学的经典之作的)《源氏物语》,一年的旅居时光使得林先生有时间和精力通读、细味这样的大部头之作,也才有了后来《中外文学》的邀约下以五年半的时间“马拉松”连载《源氏物语》的全部译文,并继而翻译出《枕草子》、《和泉式部日记》、《伊势物语》等日本古典文学要津,使得日文之经典再获中文的神韵。

本文标题: 林文月散文集一三月曝书读后感(林文月的林文月专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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