桨声里的秦淮河俞平伯读后感(俞平伯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读后感)

发布时间: 2022-08-25 01:58:29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读后感 点击: 104

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俞平伯“凉月凉风之下,我们背着秦淮河走去,悄默是当然的事了。如回头,河中繁灯想定是依然。我们却早已走得远,“灯火未阑人散”;...

桨声里的秦淮河俞平伯读后感(俞平伯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读后感)

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俞平伯

“凉月凉风之下,我们背着秦淮河走去,悄默是当然的事了。如回头,河中繁灯想定是依然。我们却早已走得远,“灯火未阑人散”;佩弦,诸君,我记得这就是在南京四日的酣嬉,将分手时 的前夜。” 赏析一下俞平伯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的末端
  一九二三年八月的一晚,我和平伯同游秦淮河;平伯是初泛,我是重来了。我们雇了一只“七板子”,在夕阳已去,皎月方来的时候,便下了船。于是桨声汩——汩,我们开始领略那晃荡着蔷薇色的历史的秦淮河的滋味了。
  秦淮河里的船,比北京万甡园,颐和园的船好,比西湖的船好,比扬州瘦西湖的船也好。这几处的船不是觉着笨,就是觉着简陋、局促;都不能引起乘客们的情韵,如秦淮河的船一样。秦淮河的船约略可分为两种:一是大船;一是小船,就是所谓“七板子”。大船舱口阔大,可容二三十人。里面陈设着字画和光洁的红木家具,桌上一律嵌着冰凉的大理石面。窗格雕镂颇细,使人起柔腻之感。窗格里映着红色蓝色的玻璃;玻璃上有精致的花纹,也颇悦人目。“七板子”规模虽不及大船,但那淡蓝色的栏干,空敞的舱,也足系人情思。而最出色处却在它的舱前。舱前是甲板上的一部。上面有弧形的顶,两边用疏疏的栏干支着。里面通常放着两张藤的躺椅。躺下,可以谈天,可以望远,可以顾盼两岸的河房。大船上也有这个,便在小船上更觉清隽罢了。舱前的顶下,一律悬着灯彩;灯的多少,明暗,彩苏的精粗,艳晦,是不一的。但好歹总还你一个灯彩。这灯彩实在是最能钩人的东西。夜幕垂垂地下来时,大小船上都点起灯火。从两重玻璃里映出那辐射着的黄黄的散光,反晕出一片朦胧的烟霭;透过这烟霭,在黯黯的水波里,又逗起缕缕的明漪。在这薄霭和微漪里,听着那悠然的间歇的桨声,谁能不被引入他的美梦去呢?只愁梦太多了,这些大小船儿如何载得起呀?我们这时模模糊糊的谈着明末的秦淮河的艳迹,如《桃花扇》及《板桥杂记》里所载的。我们真神往了。我们仿佛亲见那时华灯映水,画舫凌波的光景了。于是我们的船便成了历史的重载了。我们终于恍然秦淮河的船所以雅丽过于他处,而又有奇异的吸引力的,实在是许多历史的影象使然了。
  秦淮河的水是碧阴阴的;看起来厚而不腻,或者是六朝金粉所凝么?我们初上船的时候,天色还未断黑,那漾漾的柔波是这样的恬静,委婉,使我们一面有水阔天空之想,一面又憧憬着纸醉金迷之境了。等到灯火明时,阴阴的变为沉沉了:黯淡的水光,像梦一般;那偶然闪烁着的光芒,就是梦的眼睛了。我们坐在舱前,因了那隆起的顶棚,仿佛总是昂着首向前走着似的;于是飘飘然如御风而行的我们,看着那些自在的湾泊着的船,船里走马灯般的人物,便像是下界一般,迢迢的远了,又像在雾里看花,尽朦朦胧胧的。这时我们已过了利涉桥,望见东关头了。沿路听见断续的歌声:有从沿河的妓楼飘来的,有从河上船里度来的。我们明知那些歌声,只是些因袭的言词,从生涩的歌喉里机械的发出来的;但它们经了夏夜的微风的吹漾和水波的摇拂,袅娜着到我们耳边的时候,已经不单是她们的歌声,而混着微风和河水的密语了。于是我们不得不被牵惹着,震撼着,相与浮沉于这歌声里了。从东关头转湾,不久就到大中桥。大中桥共有三个桥拱,都很阔大,俨然是三座门儿;使我们觉得我们的船和船里的我们,在桥下过去时,真是太无颜色了。桥砖是深褐色,表明它的历史的长久;但都完好无缺,令人太息于古昔工程的坚美。桥上两旁都是木壁的房子,中间应该有街路?这些房子都破旧了,多年烟熏的迹,遮没了当年的美丽。我想象秦淮河的极盛时,在这样宏阔的桥上,特地盖了房子,必然是髹漆得富富丽丽的;晚间必然是灯火通明的。现在却只剩下一片黑沉沉!但是桥上造着房子,毕竟使我们多少可以想见往日的繁华;这也慰情聊胜无了。过了大中桥,便到了灯月交辉,笙歌彻夜的秦淮河;这才是秦淮河的真面目哩。
  大中桥外,顿然空阔,和桥内两岸排着密密的人家的大异了。一眼望去,疏疏的林,淡淡的月,衬着蓝蔚的天,颇像荒江野渡光景;那边呢,郁丛丛的,阴森森的,又似乎藏着无边的黑暗:令人几乎不信那是繁华的秦淮河了。但是河中眩晕着的灯光,纵横着的画舫,悠扬着的笛韵,夹着那吱吱的胡琴声,终于使我们认识绿如茵陈酒的秦淮水了。此地天裸露着的多些,故觉夜来的独迟些;从清清的水影里,我们感到的只是薄薄的夜——这正是秦淮河的夜。大中桥外,本来还有一座复成桥,是船夫口中的我们的游踪尽处,或也是秦淮河繁华的尽处了。我的脚曾踏过复成桥的脊,在十三四岁的时候。但是两次游秦淮河,却都不曾见着复成桥的面;明知总在前途的,却常觉得有些虚无缥缈似的。我想,不见倒也好。这时正是盛夏。我们下船后,借着新生的晚凉和河上的微风,暑气已渐渐销散;到了此地,豁然开朗,身子顿然轻了——习习的清风荏苒在面上,手上,衣上,这便又感到了一缕新凉了。南京的日光,大概没有杭州猛烈;西湖的夏夜老是热蓬蓬的,水像沸着一般,秦淮河的水却尽是这样冷冷地绿着。任你人影的憧憧,歌声的扰扰,总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绿纱面幂似的;它尽是这样静静的,冷冷的绿着。我们出了大中桥,走不上半里路,船夫便将船划到一旁,停了桨由它宕着。他以为那里正是繁华的极点,再过去就是荒凉了;所以让我们多多赏鉴一会儿。他自己却静静的蹲着。他是看惯这光景的了,大约只是一个无可无不可。这无可无不可,无论是升的沉的,总之,都比我们高了。
  那时河里闹热极了;船大半泊着,小半在水上穿梭似的来往。停泊着的都在近市的那一边,我们的船自然也夹在其中。因为这边略略的挤,便觉得那边十分的疏了。在每一只船从那边过去时,我们能画出它的轻轻的影和曲曲的波,在我们的心上;这显着是空,且显着是静了。那时处处都是歌声和凄厉的胡琴声,圆润的喉咙,确乎是很少的。但那生涩的,尖脆的调子能使人有少年的,粗率不拘的感觉,也正可快我们的意。况且多少隔开些儿听着,因为想象与渴慕的做美,总觉更有滋味;而竞发的喧嚣,抑扬的不齐,远近的杂沓,和乐器的嘈嘈切切,合成另一意味的谐音,也使我们无所适从,如随着大风而走。这实在因为我们的心枯涩久了,变为脆弱;故偶然润泽一下,便疯狂似的不能自主了。但秦淮河确也腻人。即如船里的人面,无论是和我们一堆儿泊着的,无论是从我们眼前过去的,总是模模糊糊的,甚至渺渺茫茫的;任你张圆了眼睛,揩净了眦垢,也是枉然。这真够人想呢。在我们停泊的地方,灯光原是纷然的;不过这些灯光都是黄而有晕的。黄已经不能明了,再加上了晕,便更不成了。灯愈多,晕就愈甚;在繁星般的黄的交错里,秦淮河仿佛笼上了一团光雾。光芒与雾气腾腾的晕着,什么都只剩了轮廓了;所以人面的详细的曲线,便消失于我们的眼底了。但灯光究竟夺不了那边的月色;灯光是浑的,月色是清的,在浑沌的灯光里,渗入了一派清辉,却真是奇迹!那晚月儿已瘦削了两三分。她晚妆才罢,盈盈的上了柳梢头。天是蓝得可爱,仿佛一汪水似的;月儿便更出落得精神了。岸上原有三株两株的垂杨树,淡淡的影子,在水里摇曳着。它们那柔细的枝条浴着月光,就像一支支美人的臂膊,交互的缠着,挽着;又像是月儿披着的发。而月儿偶然也从它们的交叉处偷偷窥看我们,大有小姑娘怕羞的样子。岸上另有几株不知名的老树,光光的立着;在月光里照起来。却又俨然是精神矍铄的老人。远处——快到天际线了,才有一两片白云,亮得现出异彩,像美丽的贝壳一般。白云下便是黑黑的一带轮廓;是一条随意画的不规则的曲线。这一段光景,和河中的风味大异了。但灯与月竟能并存着,交融着,使月成了缠绵的月,灯射着渺渺的灵辉;这正是天之所以厚秦淮河,也正是天之所以厚我们了。
  这时却遇着了难解的纠纷。秦淮河上原有一种歌妓,是以歌为业的。从前都在茶舫上,唱些大曲之类。每日午后一时起;什么时候止,却忘记了。晚上照样也有一回。也在黄晕的灯光里。我从前过南京时,曾随着朋友去听过两次。因为茶舫里的人脸太多了,觉得不大适意,终于听不出所以然。前年听说歌妓被取缔了,不知怎的,颇涉想了几次——却想不出什么。这次到南京,先到茶舫上去看看,觉得颇是寂寥,令我无端的怅怅了。不料她们却仍在秦淮河里挣扎着,不料她们竟会纠缠到我们,我于是很张皇了。她们也乘着“七板子”,她们总是坐在舱前的。舱前点着石油汽灯,光亮眩人眼目:坐在下面的,自然是纤毫毕见了——引诱客人们的力量,也便在此了。舱里躲着乐工等人,映着汽灯的余辉蠕动着;他们是永远不被注意的。每船的歌妓大约都是二人;天色一黑。她们的船就在大中桥外往来不息的兜生意。无论行着的船,泊着的船,都要来兜揽的。这都是我后来推想出来的。那晚不知怎样,忽然轮着我们的船了。我们的船好好的停着,一只歌舫划向我们来的;渐渐和我们的船并着了。铄铄的灯光逼得我们皱起了眉头;我们的风尘色全给它托出来了,这使我踧踖不安了。那时一个伙计跨过船来,拿着摊开的歌折,就近塞向我的手里,说,“点几出吧”!他跨过来的时候,我们船上似乎有许多眼光跟着。同时相近的别的船上也似乎有许多眼睛炯炯的向我们船上看着。我真窘了!我也装出大方的样子,向歌妓们瞥了一眼,但究竟是不成的!我勉强将那歌折翻了一翻,却不曾看清了几个字;便赶紧递还那伙计,一面不好意思地说,“不要,我们……不要。”他便塞给平伯。平伯掉转头去,摇手说,“不要!”那人还腻着不走。平伯又回过脸来,摇着头道,“不要!”于是那人重到我处。我窘着再拒绝了他。他这才有所不屑似的走了。我的心立刻放下,如释了重负一般。我们就开始自白了。
  我说我受了道德律的压迫,拒绝了她们;心里似乎很抱歉的。这所谓抱歉,一面对于她们,一面对于我自己。她们于我们虽然没有很奢的希望;但总有些希望的。我们拒绝了她们,无论理由如何充足,却使她们的希望受了伤;这总有几分不做美了。这是我觉得很怅怅的。至于我自己,更有一种不足之感。我这时被四面的歌声诱惑了,降服了;但是远远的,远远的歌声总仿佛隔着重衣搔痒似的,越搔越搔不着痒处。我于是憧憬着贴耳的妙音了。在歌舫划来时,我的憧憬,变为盼望;我固执的盼望着,有如饥渴。虽然从浅薄的经验里,也能够推知,那贴耳的歌声,将剥去了一切的美妙;但一个平常的人像我的,谁愿凭了理性之力去丑化未来呢?我宁愿自己骗着了。不过我的社会感性是很敏锐的;我的思力能拆穿道德律的西洋镜,而我的感情却终于被它压服着,我于是有所顾忌了,尤其是在众目昭彰的时候。道德律的力,本来是民众赋予的;在民众的面前,自然更显出它的威严了。我这时一面盼望,一面却感到了两重的禁制:一,在通俗的意义上,接近妓者总算一种不正当的行为;二,妓是一种不健全的职业,我们对于她们,应有哀矜勿喜之心,不应赏玩的去听她们的歌。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两种思想在我心里最为旺盛。她们暂时压倒了我的听歌的盼望,这便成就了我的灰色的拒绝。那时的心实在异常状态中,觉得颇是昏乱。歌舫去了,暂时宁靖之后,我的思绪又如潮涌了。两个相反的意思在我心头往复:卖歌和卖淫不同,听歌和狎妓不同,又干道德甚事?——但是,但是,她们既被逼的以歌为业,她们的歌必无艺术味的;况她们的身世,我们究竟该同情的。所以拒绝倒也是正办。但这些意思终于不曾撇开我的听歌的盼望。它力量异常坚强;它总想将别的思绪踏在脚下。从这重重的争斗里,我感到了浓厚的不足之感。这不足之感使我的心盘旋不安,起坐都不安宁了。唉!我承认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平伯呢,却与我不同。他引周启明先生的诗,“因为我有妻子,所以我爱一切的女人,因为我有子女,所以我爱一切的孩子。”①
  ①原诗是,“我为了自己的儿女才爱小孩子,为了自己的妻才爱女人”,见《雪朝》第48页。
  他的意思可以见了。他因为推及的同情,爱着那些歌妓,并且尊重着她们,所以拒绝了她们。在这种情形下,他自然以为听歌是对于她们的一种侮辱。但他也是想听歌的,虽然不和我一样,所以在他的心中,当然也有一番小小的争斗;争斗的结果,是同情胜了。至于道德律,在他是没有什么的;因为他很有蔑视一切的倾向,民众的力量在他是不大觉着的。这时他的心意的活动比较简单,又比较松弱,故事后还怡然自若;我却不能了。这里平伯又比我高了。
  在我们谈话中间,又来了两只歌舫。伙计照前一样的请我们点戏,我们照前一样的拒绝了。我受了三次窘,心里的不安更甚了。清艳的夜景也为之减色。船夫大约因为要赶第二趟生意,催着我们回去;我们无可无不可的答应了。我们渐渐和那些晕黄的灯光远了,只有些月色冷清清的随着我们的归舟。我们的船竟没个伴儿,秦淮河的夜正长哩!到大中桥近处,才遇着一只来船。这是一只载妓的板船,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船头上坐着一个妓女;暗里看出,白地小花的衫子,黑的下衣。她手里拉着胡琴,口里唱着青衫的调子。她唱得响亮而圆转;当她的船箭一般驶过去时,余音还袅袅的在我们耳际,使我们倾听而向往。想不到在弩末的游踪里,还能领略到这样的清歌!这时船过大中桥了,森森的水影,如黑暗张着巨口,要将我们的船吞了下去,我们回顾那渺渺的黄光,不胜依恋之情;我们感到了寂寞了!这一段地方夜色甚浓,又有两头的灯火招邀着;桥外的灯火不用说了,过了桥另有东关头疏疏的灯火。我们忽然仰头看见依人的素月,不觉深悔归来之早了!走过东关头,有一两只大船湾泊着,又有几只船向我们来着。嚣嚣的一阵歌声人语,仿佛笑我们无伴的孤舟哩。东关头转湾,河上的夜色更浓了;临水的妓楼上,时时从帘缝里射出一线一线的灯光;仿佛黑暗从酣睡里眨了一眨眼。我们默然的对着,静听那汩——汩的桨声,几乎要入睡了;朦胧里却温寻着适才的繁华的余味。我那不安的心在静里愈显活跃了!这时我们都有了不足之感,而我的更其浓厚。我们却只不愿回去,于是只能由懊悔而怅惘了。船里便满载着怅惘了。直到利涉桥下,微微嘈杂的人声,才使我豁然一惊;那光景却又不同。右岸的河房里,都大开了窗户,里面亮着晃晃的电灯,电灯的光射到水上,蜿蜒曲折,闪闪不息,正如跳舞着的仙女的臂膊。我们的船已在她的臂膊里了;如睡在摇篮里一样,倦了的我们便又入梦了。那电灯下的人物,只觉像蚂蚁一般,更不去萦念。这是最后的梦;可惜是最短的梦!黑暗重复落在我们面前,我们看见傍岸的空船上一星两星的,枯燥无力又摇摇不定的灯光。我们的梦醒了,我们知道就要上岸了;我们心里充满了幻灭的情思。
  1923年10月11日作完,于温州。

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读后感50字

简答:主要内容:主要是描绘秦淮河历来都是文人墨客云集之地,体现了秦淮河畔的美丽夜色和繁华景象
中心思想:虽说作者想竭力地回避社会现实,然而却难以超然,这就引出了许许多多的烦恼。
详细:
《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是一篇纪游性写景抒情散文。文章从作者与友人一起雇“七板子”游秦淮河写起,巧妙地以“桨声灯影”为行文线索,由利涉桥到大中桥外,自夕阳西下到素月依人,表现了完整的游踪,形成明显的时空顺序。 同时,其中又贯串着作者的情感线索。在开始的游程中,作者的心境是平静的,从容品味,赏心悦目,陶醉于秦淮河入夜的景色。并且在描绘灯光、水色和月光时,将自己深沉的感情灌注了进去。而后秦淮河中的妓船,使朱自清“遇着了难解的纠纷”,文章就此出现了一个大转折。作者的心绪起了变化,由对美景的沉醉转为落入现实的怅惘。而文章的后半部分,就在作者表现自己“幻灭的情思”中,为读者造成了一个回味想象的空间。这篇散文结构的又一个突出之处在于作者紧扣秦淮河夏夜的特点,将月光、灯火、水色等景致作为描写对象,其中又以灯光为重点,不仅细致地描写了不同时间、不同水域的灯光、河水、月亮三者的变化,而且还表现了华灯映水,灯月交辉的独特意境,使读者也能品出 “天之所以厚秦淮河”,“天之所以厚我们”的许多新异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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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俞平伯的中心思想

南京秦淮河,它那旖旎的风光,尤其是它那蕴含历代兴亡的史迹,历来就是许多骚人墨客歌咏凭吊的场所。唐代著名诗人杜牧的《泊秦淮》,就是其中脍炙人口的名篇。诗中说:“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把对秦淮美景的抒写与对时局的深沉感慨结合了起来。到了清代,孔尚任作传奇《桃花扇》,更是极写秦淮河笙歌繁华的气象和国破家亡的惨景。因此人们神往秦淮河,正如朱自清文中所说的那样,不仅是因为它那华灯映水、画舫凌波的美景,是有许多历史的影象使然了。
这两篇散文写于“五四”革命风潮刚刚过去三四年的时候。当时,随着革命的深入,“五四”新文化运动的统一战线进一步分化,“有的高升,有的退隐,有的前进”。比之“五四”当时来,整个文化领域显得比较冷落。由于新的革命高潮还没有到来,一些知识分子感到前途茫茫,正如茅盾所指出的那样:“到了‘五卅’的前夜为止,苦闷仿徨的空气支配了整个文坛,即使外形上有冷观苦笑与要求享乐和麻醉的分别,但内心是同一苦闷彷徨。走向十字街头的当时的文坛只在十字街头徘徊。”(《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一集》)这两篇同题散文当可印证这一点。文章中表现出,无论是俞平伯还是朱自清,由于他们都困缚在知识分子的狭小天地里,因而他们也就不可能从秦淮河的历史和现状里,发掘出更有积极意义的思想来。他们也有所不满,有所追求,但是又感到十分迷惘,因而文中就都有着一种怅惘之感。他们不掩饰自己思想上的苦闷。朱自清写道:“这实在是因为我们的心枯涩久了,变为脆弱;故偶然润泽一下,便疯狂似的,不能自主了。”俞平伯则写道:“其实同被因袭的癣趣所沉浸。”他们都有着一种精神的渴求,想借秦淮之游来滋润心灵的干枯,慰藉一下寂寞的灵魂,这里多少还回荡着一点“五四”时期个性解放的呼声,虽则这呼声是那么轻微。但是山水声色之乐,不能解除他们精神上的苦闷,他们也不能像古代一些文人那样放浪形骸,因而在灯月交辉、笙歌彻夜的秦淮河上,他们处处显得拘谨,显得与环境很不协调。结果是乘兴而去,惆怅而归。

俞平伯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读后感

读《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有感
一九二三年八月,朱自清和俞平伯这对年轻朋友,一同游览了历史上有名的南京秦淮河,俞平伯是第一次来,朱自清却已经是第二次了.他们来寻往日繁华,虽然六朝金粉,只剩衰草寒烟.文章充满着诗情画意.
朱自清和俞平伯写的两篇《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在写作手法,文章风格,结构安排,思想内容上有什么相同和不同之处呢?
他们都构勒出了秦淮河秀美的轮廓.朱自清在这篇散文里,着意描绘了秦淮河的夜景,并且融情于景,情景交融,把自己的感情和思绪,融注进他所创造的形象里.写这篇文章时,朱自清深感苦闷、寂寞,同时很想填补空虚,排解烦恼,或躲进书斋,或寄情山水,追求一时的宁静和一切均皆适度的生活情趣.但另一方面,朱自清又渴望光明,富有正义感,怅惘而不妥协,始终严肃地对待生活、对待自己.这种思想情感被灌注于《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里,甚至作品中关于月色、灯火、河水的描写,都隐含着作者的感情色彩.夜游一开始,他就神往于秦淮河的历史陈迹,那“华灯映水”、“灯月交辉”的光景,使朱自清“枯涩久了”的心,被“润泽”得“不能自主”,简直有迷离恍惚之感.在他眼里,船上的灯火“反晕出”“朦胧的烟霭”,又“逗起缕缕明漪”,‘“碧阴阴的”水,荡漾起的“柔波是这样的恬静,委婉”,而大中桥外,“淡淡的月,衬着蔚蓝的天”,水面被映照得“总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绿纱面”,在清的月色和浑的灯光的交融中,秦淮河竟“仿佛笼上了一团光雾”.在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中,作者的烦闷、惆怅似乎都被暂时忘却,只感觉到月光、灯火、水色的交互辉映,成一派不浓不淡、若明若暗、朦朦胧胧,调和、适中、安逸的境界,这正是朱自清当时追求的安宁和一切均皆适度的意趣的流露.然而作者却不能真正超然,泛舟途中出现的妓船,把他拉回到现实中,情感为之骤然一变.一来作者没有想到他们“仍在秦淮河里挣扎”,为现实的黑暗而愤然;二来作者又苦于既同情他们的遭遇,又迫于道德律而不能点歌,为此“觉得很怅怅的”.丑恶的现实打破了作者恬静的心境,由于“心里的不安”,作者眼里“清艳的夜景也为之减色”:“森森的水影,如黑暗张着巨口”,仿佛“要将我们的船吞了下去”;傍岸船上一星两星的灯光,也“枯燥无力”;连电灯下的人物,都 “像蚂蚁一般”.显然,作者的情感由陶醉于秦淮河的夜景,而变为“心里充满了幻灭的情思”,并且这种心境的变化,也抹染在月光、灯火、水色等景致的描绘中,显示出寓情于景,情景相生的艺术特色.而著名学者俞平伯在写《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时,却惊叹于它那旖旎的风光,尤其是它那蕴涵历代兴亡的痕迹,让我不禁惆怅,昔日的繁华却只若过眼云烟.两篇散文,却让我感受到太多的恬淡中的跌荡,未过秦淮,眼乱灯影;未游秦淮,心缭桨声!

朱自清散文《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赏析

作品简析
此作,1923年8月22日写于北京,选自《杂拌儿》。多年前,俞平伯与朱自清同游秦淮河,以《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为共同的题目,各作散文一篇,以风格不同、各有千秋而传世,成为现代文学史上的一段佳话。南京秦淮河,它那旖旎的风光,尤其是它那蕴含历代兴亡的史迹,历来就是许多骚人墨客歌咏凭吊的场所。唐代著名诗人杜牧的《泊秦淮》,就是其中脍炙人口的名篇。诗中说:“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把对秦淮美景的抒写与对时局的深沉感慨结合了起来。到了清代,孔尚任作传奇《桃花扇》,更是极写秦淮河笙歌繁华的气象和国破家亡的惨景。因此人们神往秦淮河,正如朱自清文中所说的那样,不仅是因为它那华灯映水、画舫凌波的美景,是有许多历史的影象使然了。这两篇散文写于“五四”革命风潮刚刚过去三四年的时候。当时,随着革命的深入,“五四”新文化运动的统一战线进一步分化,“有的高升,有的退隐,有的前进”。比之“五四”当时来,整个文化领域显得比较冷落。由于新的革命高潮还没有到来,一些知识分子感到前途茫茫,正如茅盾所指出的那样:“到了‘五卅’的前夜为止,苦闷仿徨的空气支配了整个文坛,即使外形上有冷观苦笑与要求享乐和麻醉的分别,但内心是同一苦闷彷徨。走向十字街头的当时的文坛只在十字街头徘徊。”(《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一集》)这两篇同题散文当可印证这一点。文章中表现出,无论是俞平伯还是朱自清,由于他们都困缚在知识分子的狭小天地里,因而他们也就不可能从秦淮河的历史和现状里,发掘出更有积极意义的思想来。他们也有所不满,有所追求,但是又感到十分迷惘,因而文中就都有着一种怅惘之感。他们不掩饰自己思想上的苦闷。朱自清写道:“这实在是因为我们的心枯涩久了,变为脆弱;故偶然润泽一下,便疯狂似的,不能自主了。”俞平伯则写道:“其实同被因袭的癣趣所沉浸。”他们都有着一种精神的渴求,想借秦淮之游来滋润心灵的干枯,慰藉一下寂寞的灵魂,这里多少还回荡着一点“五四”时期个性解放的呼声,虽则这呼声是那么轻微。但是山水声色之乐,不能解除他们精神上的苦闷,他们也不能像古代一些文人那样放浪形骸,因而在灯月交辉、笙歌彻夜的秦淮河上,他们处处显得拘谨,显得与环境很不协调。结果是乘兴而去,惆怅而归。但是在大致相同的思想境界中,又体现出他们不同的地方。在如画的美景中,朱自清抒发的是难以消受或不堪消受的心境,对那怡人娱目的美景和粗率不拘的歌声,有着一种热切的依恋,感情上比较强烈,而这一切,写来又是那么朴直,不加文饰,更表露作者朴实诚恳的性格。有人说朱自清是“文如其人”。他的“风华从朴素出来,幽默从忠厚出来,腴厚从平淡出来”,这是很中肯的评论。而俞平伯作文,喜欢在抒情写景之中,阐发所谓“主心主物的哲思”,置身在秦淮河这所谓“六朝金粉”的销金窟里,他虽则被这“轻晕着的夜的风华”所陶醉,但是所感到的“不是什么欣悦,不是什么慰藉;只感到一种怪陌生,与怪样的朦胧。”“我们无法使人信它是有,我们不信它是没有,勉强哲学地说,在或近于佛家的所谓‘空’”。比之朱自清的热切依恋之情来,俞平伯表现得冷静、理智,他在文章中极力要造成一种空灵、朦胧的意境,就像水中月、镜中花似的,使人捉摸不定。因而文中有些段落,不仅有一种淡淡的苦涩之感,而且使读者感到有些玄妙。人们常常说,现实生活是丰富多彩的,因而文学作品的题材应该多样化,这样才能反映生活的真实面貌,文艺也才能百花齐放。这些是很对的,但是,如果读者深入一步考察的话,还会发现,即使是同样的题材,在有才能的作家的笔下,由于不同的风格和流派,甚至由于不同的性格和气质,也会有各种各样的表现手法,使同一题材的作品,呈现不同的风貌。一样的灯彩月影,一样的歌吹泛舟,在朱自清和俞平伯的笔下,写得却是各呈异彩。俞平伯是首次来到秦淮河上,朱自清则是重游,因此,那文章一开头,就大为不同。“我们消受得秦淮河上的灯影,圆月犹皎的仲夏之夜。”这突如其来的两句,一下子就把这位初来者的欣悦并略带惊奇的心情勾勒出来了。而那位重游者,在文章的开头,却只是比较平直的段交代:“一九二三年八月的一晚,我和平伯同游秦淮河;平伯是初泛,我是重来了。”朱自清善于把自己的真情实感,通过平易的叙述表达出来,笔致简练,朴素亲切。俞平伯写散文追求一种“独特的风致”,遣词造句方面,他吸收了明人小品的某些长处,比较古朴、凝练。在整个格局方面,他又喜欢在细腻柔婉的描写中,插入一些哲理的分析,因此他的散文,就有着一种情与思、热与冷的结合。虽则有些地方显得比较繁缛,但也不乏机智的富有情味的描写,比如“小船儿载着我们,在大船缝里挤着,挨着,抹着走,它忘了自己也是今宵河上的一星灯火”。这“挤着”、“挨着”、“抹着”,很有生活实感,写出了秦淮河上一派喧哗景象。特别是“它忘了自己也是今宵河上的一星灯火”,更有哲理的意味。任何事物都不是孤立存在的,它们之间有着有形或无形的联系。坐在小船上看风光,殊不知这一叶小舟本身也是河上的风光,每一个赏灯玩景之人,都成了秦淮河风光的组成部分。在这里,情与思是有机地交融在一起了。同是写船出大中桥,来到秦淮河最为繁华的地方,朱自清写来从容舒徐,在俞平伯笔下,却是奇峰突起:“船儿俏俏地穿出连环着的三个壮阔的涵洞,青豁夏夜的韶华已如巨幅的画豁然而抖落。哦!凄厉而繁的弦索,颤岔而涩的歌喉,杂着吓哈的笑语声,劈拍的竹牌响,更能把诸楼船上的华灯彩绘,显出火样的鲜明,火样的温煦了。”色彩更为浓烈,更突显出这位初来者的惊奇与欣喜。俞平伯是谙熟古典小说词曲的,因此在这篇散文中,随处可见他在这方面的功力。他把这些文艺样式的用词融汇在一起,并不显得突兀或错杂,反而增添了文章的生气和丰采。比如“今天的一晚,且默了滔滔的言说,且舒了恻恻的情怀,暂且学着,姑且学着我们平时认为在醉里梦里的他们的憨痴笑话。”这一段颇像古典词曲的句式,用在这儿,却也显得自然而风趣。“时有小小的艇子急忙忙打桨,向灯影的密流里横冲直撞。冷静孤独的油灯映见黯淡久的画船头上,秦淮河姑娘们的靓妆。茉莉的香,白兰花的香,脂粉的香,纱衣裳的香……微波泛滥出甜的暗香,随着她们那些船儿荡,随着我们这船儿荡,随着大大小小一切的船儿荡。有的互相笑语,有的默默不响,有的衬着胡琴亮着嗓子唱。一个,三两个,五六七个,比肩坐在船头的两旁,也无非多添些淡薄的影儿葬在我们的心上——太过火了,不至于罢,早消失在我们的眼皮上。不过同是些女人们,你能认识那一个面庞?谁都是这样急忙忙的打着桨,谁都是这样向灯影的密流里冲着撞;又何况久沉沦的她们,又何况飘泊惯的我们俩。当时浅浅的醉,今朝空空的惆怅;老实说,咱们萍泛的绮思不过如此而已,至多也不过如此而已。你且别讲,你且别想!这无非是梦中的电光,这无非是无明的幻相,这无非是以零星的火种微炎在大欲的根苗上。扮戏的咱们,散了场一个样,然而,上场锣,下场锣,天天忙,人人忙。看!吓!载送女郎的艇子才过去,货郎旦的小船不是又来了?一盏小煤油灯,一舱的什物,他也忙得来像手里的摇铃,这样丁冬而郎当。”整整这么一段,不仅读起来琅琅上口,而且有着一种诗词的韵律美。从它的句式和韵律来看,这一段如同一段散曲,作者在这些地方是着意经营的,但又不使人感到前后不协调,反而使文章平添了不少风采,增加了读者许多兴味,这些地方都是得力于作者古典文学修养的深厚。
本文标题: 桨声里的秦淮河俞平伯读后感(俞平伯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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