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再说一次我爱你

我是一个特困生,是村子里惟一的大学生。学校其实很一般,不过是本科,而且我的高考成绩是全县第一,爷爷说这就是状元 ...

余生很长,我陪你走完

印象中,他还是那个不经世事、懵懂幼稚的小孩,不懂得打扮自己,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懂得挣钱养家,也不懂得这个世界的好坏,永远活在象牙塔里,等着我来照顾。 人都说:“父亲是女儿上辈子的情人”,那我始终觉得,弟弟应该就是上辈子的仇家吧,这辈子寻来“折腾”我了 ...

弟弟的点点滴滴

农村人常言“庄稼看着别人的好,孩子还是自家的好”。一句朴实无华的言语道出了多少父母,不善于言表但很是微妙细腻的情感。的确!每家孩子的一举一动都在牵动着父母的心。今天上大一的小弟就该放假回家了。说实在的,我们喜忧参半。喜的是,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多幸福呀;忧的是,回家之后消遣时光不如 ...

在平安夜亲吻一颗苹果

平安夜,恰巧是星期六,弟弟从学校回家。晚上,一家人去登峰大道的夜宵摊上吃夜宵。很久都没有这种团聚的感觉了。风有点冷,我挽着弟弟的手臂,弟弟挽着妈妈,妈妈挽着爸爸。我们就这样并排走着,相互取暖。 车站门口,有出租汽车和摩托车招揽顾客。深冬的夜色,弥漫淡 ...

弟弟,天堂里可否有大学

在我3岁那年,父亲患了一场重病,没捱多久便去世了。那一年,弟弟两岁,母亲从此没再嫁。 6岁的时候,母亲将我和弟弟一起送进了小学。从此,我和他形影不离。初中、高中,始终在一个年级,一个班,我们总是相互鼓励、共同进步。 1994年夏天,家里同时收到了两份大学录 ...

弟弟

弟弟 送弟弟上车时,我叮嘱了又叮嘱,让他把钱包放进牛仔裤袋内,电脑背好,少发短信少睡觉。 其实,弟弟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一个小孩。虽然他现在身高1米72,大学就快毕业,但每次想起他,他都保持着很多年前那个小孩的形象白白胖胖,有神奇的淡金色的头发 ...

小弟弟和小姐姐

小弟弟拉着小姐姐的手说:“自从妈妈死了之后,我们没有过过幸福的日子。继母天天打我们,而且只要我们走到她的跟前,她就用脚把我们踢开。我们每天吃的都是 硬梆梆的剩面包皮,连桌子下面的小狗吃的都比我们好,因为她常常丢一些好吃的东西给它。愿上帝可怜 ...

我的老家还在还地桥

父亲在世的时候告诉我 说我们的老家不在还地桥 说他三岁时,随着爷爷 挑一担瓦罐料 沿路卖到大冶还地桥 后来,连人都卖给了还地桥 父亲告诉我老家的方向 紧靠汉川的一条河 河边有一颗大柳树 沿柳树走过三个村庄就是老家了 当我三十而立的时候 父亲早已不在人 ...

给弟弟的信

我亲爱的弟弟: 这是姐第一次给你写信,现在还不能给你看,等你高中毕业了再看。 弟,你知道吗?姐十三岁那年你才出生。 还记得那天姐中午放学回家,饿得到处找妈妈有什么吃的?院子里、客厅、厨房都没见到大肚子妈妈的身影,我意外的在卧室找到了躺在床上的 ...

姐弟

大年初二的午饭过后,秋洁陪着舅舅、舅妈在院子里聊天。聊着聊着话题又转到了弟弟秋成的终身大事上。 秋洁的弟弟秋成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是村里的大龄青年,父母很是为秋成的终身大事着急,年年盼着秋成能带个女朋友回来,可每年都希望落空。 秋洁和秋成同 ...

弟弟,我无法不对你残酷

弟弟第一次到北京读大学的时候,与我当年是同样的年龄。在父母的眼里,17岁,只不过是个孩子,而且,又是没出过县城连火车也没有见过的农村少年。母亲便打电话给我,说:“要不你回来接他吧,实在是不放心,那么大的北京,走丢了怎么办?”我想起这么多年来,一个人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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