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面读后感摘抄

发布时间: 2020-05-03 19:22:06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经典文章 点击: 106

《虎面》是一本由范墩子著作,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的2020-1图书,本书定价:平装,页数:,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虎面》读后感(一):重新架构记忆里的人和事这是一次对流逝岁月里人物和事件的重新架构,作者以奇幻的叙述方式,带领读者走进一个小镇,为我们揭开

虎面读后感摘抄

  《虎面》是一本由范墩子著作,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的2020-1图书,本书定价:平装,页数:,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虎面》读后感(一):重新架构记忆里的人和事

  这是一次对流逝岁月里人物和事件的重新架构,作者以奇幻的叙述方式,带领读者走进一个小镇,为我们揭开小镇平静深处的波澜,读来让人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带有个人鲜明色彩的语言,更为读者带来一种不同于的阅读体验。

  生活本身并不缺乏故事和体裁,关键在于我们如何去像作者这般,善于观察,善于思索,从而将其糅合进自己的文字创作中,透射出让人着迷的色彩来。

  《虎面》读后感(二):《虎面》:我将自己想象成一只老虎

  “我将自己想象成一只老虎。”,这是《虎面》中的一句话,也是一句表达渴望的话,也是一句想要回归自我的呐喊! 《虎面》是范墩子继《我从未见过麻雀》之后的又一部短篇小说集,全书收录了17篇有趣的短篇小说,全书无论风格上,还是所要表达的主题都和以前有所不同,也许,作者想到一个躲避记忆流逝的方法了,他通过不同视角来还原记忆中残留的那些人,还有诡谲离奇的故事,以此来阻止遗忘下所带来的失落感。 迷失在现实 刚开始读这本书的时候,我并不清楚小说集取名为《虎面》的含义,作者是想告诉我什么呢?但当我读到《虎面》时,被开头说的那句话惊醒: 我将自己想象成一只老虎。 纵观整本书,无论是《摄影家》中的中年的我,还是《树杈小孩》中的范小东,以及后来《啤酒屋里的流浪者》的我,都是想把自己想象成自己想要成为的那样,想努力改变,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那样,就像成为张火箭那样戴着墨镜,骑着摩托,在柏油路上潇洒飞驰。可是成为“老虎”只不过是自己的理想,理想总是在现实底下,有点像滑稽的小丑,总是在笑过之后,流下悲伤的眼泪。杨喇叭、张火箭、摄影家的我都在想象中被现实击碎了,无法认清,最后迷失在现实的迷雾里。 理想和老虎 带上虎面,我就将自己想象成一只老虎。这是作者想要成为理想中的模样,“老虎” 不过是一种理想的隐喻。“我开始将人们也想象成老虎。走在街巷中,我如身处虎群,这种意念令我感到万分刺激。”处在理想的环境里,成为理想的中的人,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可是这些也只能是在戴着虎面的情况下,现实总是不会站在老虎身边的。 鬼怪之下 天太、食草人、猎人、老刁等这些带有鬼怪色彩的人物,身上带有生活的气息,但却有些不同经历的人,在现实夹缝里,变得特别虚幻,对我们而言,他们又不太像生活中的人。相比于山鬼、狐妖、野人等具有真正鬼怪特征的事物,我们是变得虚幻,不太像生活中人。鬼怪之下,是很多环绕在记忆里遗留着问题,躲避那些恐惧的过往,我们始终都在现实的夹缝里生活。 “为了我的虎梦,我愿意放弃我拥有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这是来自作者内心最后的呐喊,也是作者对理想的正真态度。《虎面》通过书中小人物那些破碎的理想,想告诉我们,理想路上总有很多尸体,但没有人会因此而放弃这条路,这条路上依然有人在走,总是有希望的!

  《虎面》读后感(三):《虎面》自序

  文/范墩子

  一

  这是本有关记忆的书。在我着手去写书中的每个故事之前,其实已经有许多人物暗藏在我的脑海里了,他们的脸上闪烁着昏黄的亮光,时刻准备着对我讲述各自生命中或快乐或忧伤的精彩故事。现在,与其说是我写出了他们,倒不如说是这些形象逼真的人物在与我进行对话时,重新创造了他们自己。这便是记忆的力量。借助过往那些鬼魅的记忆,我试图用这些轻盈的故事去捕捉历史的瞬间,去重新审视那些早已坍塌掉的废墟,通过虚构与记忆的还原,我们是否可以看到一个真实的过往?人们处于精神困顿的时刻,会情不自禁地陷入遥远的记忆,这个过程里应该含有尴尬、快乐、茫然等复杂的意味。记忆本身就有这种特质。但记忆完全准确么?记忆在重新发酵的过程中,势必会出现某些偏差和偶然,但若要达到我上面所说的那个目的,我始终坚信我的记忆。在写作这些故事的时候,我内心感到无比的快乐和安宁,仿佛这些年的光阴并未曾改变过什么,以往的故事依旧被大雪封存在那个神秘的午后,以往的人们依旧无法摆脱面目冷酷的历史,他们依旧站在那条笔直上的柏油马路上,叹息着,挣扎着。多年以后,现实的面庞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很多人早已沦为小镇里的孤魂野鬼,他们反反复复地游荡在夏日的街道里,他们的灵魂则重新投胎在荒野中间,有的长成花,有的长成树,有的变为狐狸。这意味着记忆尽管会随着肉身一同死亡,但永远不会消逝,这更意味着小镇里的任何事物的背面,都暗藏着许许多多的故事。于是,我选择了我成长中的一个阶段,重新去拾取这些故事,并竭尽我的能力去赋予它们更多的使命。如果你阅读过这本书,肯定就会发现这个秘密。

  二

  我是一个容易胡思乱想的人,大概许多写小说的人都是这个样子吧。或许是独处太久的缘故。童年时代,我性格顽劣,经常惹事打架,但身体太过瘦弱,总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独处自然就成为我生活里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有时坐在树杈上,有时骑在墙垣上,有时又一个人躺在辽阔的沟坡里,静静地观察天边的白云和正在展翅翱翔的乌鸦。那种感觉,如同身处一片漆黑的阴影当中。前段时间,偶然读到台湾小说家袁哲生的短篇小说《寂寞的游戏》,心中无比激动,也生出几分的嫉妒之意。袁哲生在这篇小说中写出了我一直在寻找的神秘体验,他写道:“我想,人天生就喜欢躲藏,渴望消失,这是一点都不奇怪的事;何况,在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们不就是躲得好好的,好到连我们自己都想不起来曾经藏身何处?”难以置信在远隔十万八千里以外,我竟会同一位不同年代的小说家产生非常相似的生命感受。或许袁哲生一生都在躲藏,然而他真的可以逃出现实的牢笼吗?真的可以找到一处隐秘而又未曾被人踏足过的地方吗?或许有,但穷尽我们毕生的光阴和财富,我们能够顺利抵达吗?恐怕这正是令他感到抑郁的原因吧。这几年,我一直都希望能在小说中重新建立起新的游戏规则,好让我能够在童年的背影下面,重新找到那处永远也不会被伙伴们发现的地方。小时候,总以为长大了才可以拥有很多藏身之处,长大后,才发现这个世界大到让你无处可藏,唯一可以藏身的地方,就是在童年的游戏里。好在我比人们能够幸运点,有点编故事的能力,还可以在故事中为自己编织一块幽静空灵的地方,然而,我会不会很快又被人们发现了呢?

  三

  有朝一日,我希望我虚构的故事能够被风吹到遥远的地方,然后被埋在黑色的石头下面,常年被风吹日晒,直到化作泥土。我希望它们能够忘掉昨日痛苦的记忆,然后藏在那宽阔的河床下面,永远保持沉默。我也希望它们永远不要再回头。在那遥远的地方,有羊群、老鹰、狐狸、野兔伴着它们,有高山、草地、森林、沙漠守着它们。它们永远也不会感到寂寞。此刻,在这偏僻的北方小镇,我将这些故事献给所有感到孤寂的人们。在人们无依无靠的时候,但愿它们能够化作一束阳光,照亮人们冷漠已久的心灵。我更希望未来的那个我首先能够聆听到我的故事。我对他想说的话,都写在了这些故事里。

  2019.2.20

  《虎面》读后感(四):《虎面》:迷幻而又纯真的小镇记忆

  作者:何凯凯

  2020年1月,“90后”陕西作家范墩子出版了他的新书《虎面》。该书收录了作者近年来创作的短篇小说并结集成书,他以自己所在的乡村为线索,纠结记忆与鬼魅,笔触奇崛诡怪富有想象。广泛吸收现代派、意识流、魔幻现实主义的有益营养,融汇到个人的文学创作中,开拓出独有的文学审美体验。他的小说勾连了他的少年时期小镇生活的群像,刻画了张火箭、杨喇叭、天太、山羊等一系列栩栩如生的形象,他们之间的人和事共同组成了“我”生活记忆年轮中的阵阵涟漪。 关于记忆,袁哲生说的一句话引起了他的共鸣,“我想,人天生就喜欢躲藏,渴望消失,这是一点都不奇怪的事;何况,在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们不就是躲得好好的,好到连我们自己都想不起来曾经藏身何处?” 在他的小说《摄影家》中,第一,照相机是作为新鲜事物介入乡村生活;第二,是“我”有着对日常琐碎的厌烦和无奈,迫切得到改变;第三,就是乡村生活已经被裹挟到了城市化的滚滚洪流中来,由不得选择和拒绝。现代交通和科技手段对原有乡村文明改造,人们的思想意识也得到了巨大改变。 每个人都会经历生离死别,《山鬼》《树杈小孩》《天太》就是 “我”关于死亡的记忆。死亡是山鬼捉走了一个人,去了另一个地方。这就是童年孩子对死亡的想象,血红的獠牙,张牙舞爪。祖母因病去世,是病魔带走了她。山鬼是 “我”对死亡的一种想象。《树杈小孩》是树妖吸走了天太的女儿。天太失忆,他忘了女儿是在树上吊死的。我们常常也是会忘了死亡与我们的距离。只有在接受特定条件的刺激,才会想起来,我们曾经的那些难过那些悲痛那些寻死觅活。 天太是个诗人,会写诗,虽然有发表的园地,但因为关系原因,他的诗无处可发。他虽然在门板上写诗,当人们听到之后,就离不开诗了。有一位老太太临终时拉着天太的手,天太即兴的两句诗“你慢慢地走,当风吹来的时候,你就被永远定格在那块相框里”成为了老太太心中的圣人。天太也愈加觉得诗的珍贵。天太42岁的时候,来了个外乡女人,嫁给了他,生了儿子晚来。这人喜欢听他念诗,天太死后,女人说去深圳,这话像一阵风一样,悄无声息。老太太的死亡是因为天太的诗,一脸安详地离开这个世界,但记忆并不代表着遗忘,即使来世,仍然记得前世的因果。这是作者的隐含。外乡女人是来报恩的,她因为前世与诗的结缘,所以今生离不开天太的诗,尤其那两句,当风吹来的时候,一切都被定格。仿佛一阵风,悄无声息,只剩下画面。 死亡究竟是什么样子?有没有山鬼,有没有树妖,有没有因果?我们的记忆,对于死亡来说,能不能留下痕迹?死亡的迷幻,仿佛既是谜也是幻觉,只是换了个状态存在。现实带给我们生活的破碎幻灭,想象又在不断地弥合着我们的既有生活经验,不断的确立与重构形成了我们对于世界的认知。《野人》《卡夫卡的邻居》《鹧鸪》《一个将来的夜晚》《食草人》以自己独特的生命体验,讲述着小镇上那些曾经流传的神狐鬼怪奇闻异事。 卡夫卡的内心,住着有待还原记忆的邻居,这种思索与追忆,作者命名“还原记”。在他看来我们生活的世界不仅存在着变形,也有还原本来真实面目的必要。《鹧鸪》是在深山客栈的一段奇遇,作者以为是对方对自己有意思,其实只是一厢情愿。我们有时候确实是这样,有太多的一厢情愿,受伤的只能是自己。 《一个将来的夜晚》用猎人和狐狸的遭际,讲述到底什么是爱什么是情,还是只是欲望纵容下的错。学习蒲松龄,又带有着秦地独有的魔幻。仿佛预示着这一切只是将来的事。人的欲望无休止,只会自食恶果。《食草人》展示了一幅末世的景象,世界停止呼吸、大地将被浮云笼罩,一片苍茫。生活成为了苟延残喘,食草成为了迫不得已的无奈。神狐鬼怪奇闻异事保留了我们对世界最为原始的认知,我们就是这么由来的,和他们共舞,翻阅着这些,开始重新认识自己。 《虎面》全书以小镇生活记忆为主线,解锁了我们关于生活的记忆,直面死亡的迷幻,重新开启了我们认识世界的方式。(来源:2020-04-10-05版《文艺报》)

  《虎面》读后感(五):你可能不知道,爱迪生住在西安。

  原以为和墩子相识时间不长,但一细数,竟也有三两年的光景了。现实生活中,我不是个喜欢交朋友的人,交朋友,见朋友,聊天,或者寒暄,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精神负担,尤其是两个人的单独碰面,往往会让我无所适从,不知所言。所以,和朋友相会时,必须得三四个人才行,这样,我就可以听他们讲,静静躲在一边,能不插话就不插话。如果遇到两人相会的情况,那一定得覃皓珺在,他就跟个说话机器人一样,不充电都能说个不停,和谁都能说,什么都能说,只要有他,就不会冷场,就能顾住场面。所以,第一次和墩子碰面时,覃皓珺起到了非常重要的热场作用,我们才慢慢聊了起来。

  能聊得来,一方面因为我们是陕西老乡,年龄又相当,并对文学都有赤城而又深挚的热爱。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们都爱吃面。能吃到一块,才有做朋友的基础。我上研究生那会,墩子在鲁院学习,我邀请他来北师大玩,当时请他吃的就是面。没吃面之前,大家还是很拘谨,他用陕西话寒暄,手放上放下放前放后,我放不开,用的是普通话,他就更不自在了,不自在后,手就放后放前放下放上,不时还转个圈。一起吃起了碗面后,我给他剥了个蒜,他给我端了个碗,一起冒了汗,我们就自在多了。自在以后,我们就开始闲扯,交集有限,再怎么闲扯都要落在文学上。我们坐在一张方桌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聊到投机处,在空中甩手直喊,我也是这么想的。聊到龃龉处,我们也各持己见,谁也没法说服谁,但又互相尊重彼此的观点。聊完之后,我就总结出一个观点,这个叫墩子的,绝对是个陕西人,生、蹭、冷、倔,一样不缺,认准的绝不动摇,尤其是对待他所爱的文学,身上时刻憋着一股劲,心里时刻闪着一些光。

  劲往一处使,光在心里亮,他一直都是奔着拿出掷地有声的作品去努力的。实际上,他的作品的确在青年作家里自成风范,独具一格,也获得了众多期刊的肯定和认可。《江南》看上了他的“花旦”,《野草》刊了他的“贾春天”,《人民文学》要了他的“麻雀”,真是遍地开花,不一枚举。读罢他的作品,觉得摇曳多姿,气象纷繁,具体来说就是,真野草,假春天,花旦唱戏在江南,麻雀和人飞上天。这是个啥意思,意思有三。

  第一个意思便是他的小说都是虚构的艺术,你乍一看,就知道他的故事是假的,但一细读,你又不得不叹服,他竟然能动用自己的文学天赋和生活经验给予这些虚假的故事注入了灵动翻飞而又形神毕现的灵魂和骨血。麻雀带孩子在天上遨游了一圈,孩子就邀请麻雀来自家谷子地享用无尽的大餐。一个长着六指的男孩,如何痴迷于舞弄兰花指的花旦,又如何让自己变成花旦。一个叫贾春天的乡村人物,一无所知,疯疯癫癫,却痴迷于弄发明,搞实验,经过种种苦难和妻离子散的下场,这个贾春天还不死心,经人指点爱迪生住在西安,他就去西安拜师学艺去了。这些特立独行的构思和灵感,经过墩子的闪转腾挪、斧凿刀刻,开始自我生长,自我演化起来。他用或完整,或片段的故事形式,给读者上演着一场场真实的幻境,这幻境让读者知道其为梦,但又不愿承认其仅仅为梦,沉湎其中,驻足流连。

  第二个意思便是墩子的小说大多带有强烈的童话气息和儿童趣味。他的小说有很多都是儿童视角的,以一个孩子的眼光去回望他的童年经验,这些经验都是他的写作宝藏。正如他说的,他的童年经验是他难以再度的梦,岁月给与了童年稚子观察世界的丰富与天真,也给了他怀疑当下真实性而时刻逃离的微妙空间。在他的处理下,童年经验已经不再简单是童年经验,而是他一笔一划重现描绘的异域空间。在这个空间里,他既有卡夫卡和卡尔维诺的抽象变形,又有《聊斋志异》的古典奇情异想,他用自己深挚而又浓烈的情感,回望着自己记忆中的闪光亮片,咀嚼着乡村世界里的成人苦痛和现世艰难。以儿童去回望成年并不是什么新奇的写法,甚至这样的叙事角度都能总结出一套有迹可循的叙事套路来。墩子常用这种写法,其实是走一条险路,走不好,便是拾人牙慧,老调重弹。很明显,墩子没有深陷儿童视角的窠臼和套路之中,他独辟蹊径,放大儿童的幻想性和天真性,以虚写真,在一片虚构的幻想世界中重建他童年时期的现实经验和内心痛感,以真写人,在种种真实的感觉和情感的表达下展现出他对人的思考,思考人之所以为人的种种想法和观点。

  第三个意思,不得不说,墩子的故事也好,语言也好,都很一片南方气象,芳草凄美,落英缤纷,悠游不迫,舒缓自然。一个关中大汉,却有难得的细腻和温暖,这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没记错的话,他家住在永寿,隶属咸阳,地处关中的关中,古老三秦的中心,既没有陕北的窑洞和煤矿,也没有陕南的山水和草木,有的只是苹果。我不知道是什么涵养了他的文字。但细一渗思,也能明白其中就里。我记得他曾跟我说过,他有一段时间睡前要反复读沈从文的作品,觉得深受吸引,难以自拔。我还从他的作品里读出了贾平凹的风韵,长居陕西,他们又经常接触,他又怎能不受语言大师贾平凹的影响。墩子擅长用这种细腻诗意的语言写特别具有痛感的小说,痛感的小说,换个角度来看就是有力量的小说,有力量,这就又彰显出他关中大汉的狠来了。柔中带刚,刚柔并济,刚柔两股劲都在他的身躯里横冲直撞,从而使他时刻展露着强烈的表达欲,而这表达欲在他严肃认真的文学观下展现出来的都是珠玉般的精品。不得不说,他是在用短篇小说的方式写诗,用南方的语言风韵写北方苍凉悲旷的故事。

  后来,在墩子的盛情邀请下,我也去杨凌拜访过他一次。吃饭,他请我吃的还是面,不过这个面我没吃过,叫“一口香”。碗只拳大,面卧碗底,红油葱花,酸汤热辣,“一口香”开拓了我的新视野,我很高兴,闷声不说话,吃了五碗。那次我们聊了很久,这很难得,没有覃皓珺热场,我们也聊得尽兴酣畅。我们聊到了对当下写作的种种看法和失望,也聊到了各自的规划和最新的文学观念。跟上次一样,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但是又为从对方那里得到启发而暗暗欣喜。我记得我向他说,作为三秦子弟,我们应该写出有“陕西性”的作品,他问我“陕西性”是什么,我扯了半天也没扯清。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这个“陕西性”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明不明白这个“陕西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彼此都应该让自己的文化之根和深挚之情扎根在陕西这片热土之上,不断提高自己的境界,不断加深自己的思想,不断深入自己的生活,不断苦练自己的技艺。细细品咂每一分每一寸值得品咂的生活况味,用手中的笔摹出三秦大地的风采与神韵,写出三秦大地的历史和人伦。如果我们能做到这点,那么,我们就找到了各自的陕西性,也找到了各自的文学领地。

  墩子姓范,这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他也不会叫范墩子,但他的本名并不叫墩子。我小的时候,本地电视台有一个电视剧非常热播,近乎万人空巷,无人不晓。那部电视剧讲述了关中大地一群土匪在国难时期,英勇报国的热血故事。里面的主人公就叫墩子,那个墩子身上有股陕西人特有的憎劲,狠劲,心中所想,梦中所念,不达目的,决不罢休。那个墩子姓李,不姓范,叫李文化。不过,这不影响,我们的墩子虽然姓范,但在文学上那股劲头,跟那个李文化比起来绝对有过之无不及。所以,墩子姓范,关中范文化,永寿范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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