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同学都喜欢导员，我却很讨厌他。他倒不是特别凶，有时近乎温和，但一转脸就会露出特别功利的表情，他的温和，不是修养，是他随时扯过来的面具。但这也不足以生厌，最要命的是，他看上了我们的校花。据说他已经到了准备为了校花和师娘离婚的地步。

　　校花长着妖精般的模样，穿戴也性感，她跟一个法官处黄了，导员正好趁虚而入。有一次我在图书馆看见校花递给导员一盒烟，导员在校花手上掐了一下，我只好转头看窗外，当自己是透明。

　　走这么远的山路，导员当然替校花拿东西了。空手的女生，当然都是有故事的同志。有海要替小师妹拎包，小师妹却把东西交给了新明。我曾经对新明说过有海对师妹动了真心，否则不会上窜下跳的。新明说不可能。师妹和新明有说有笑的走着，弄得有海情绪异常低沉，把手里的一个暖瓶抛向空中，落地的声音很脆，我拍了拍他，他扔给我一支烟。

　　到达苗圃住所已经是深更半夜，真是知青住过的地方，因为好的房间已经被先到的同学占领，给我们留下的是两间库房，4张火炕。

　　调查的任务很重，每天都要进山。两个人一组，自由组合。我的搭档姓费，一点儿也不漂亮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