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对“金耳环”,竟让我险些掉命了......

发布时间: 2021-08-19 17:39:01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故事 点击: 99

唱鬼戏、冥婚、请魂黄皮阴坟、桃木封煞匪夷所思的黔南民俗恐怖离奇的阴阳诡事震撼来袭.......我的家乡地处黔东南绵延不绝的大...

没想到一对“金耳环”,竟让我险些掉命了......

唱鬼戏、冥婚、请魂黄皮阴坟、桃木封煞匪夷所思的黔南民俗恐怖离奇的阴阳诡事震撼来袭.......

我的家乡地处黔东南绵延不绝的大山深处,那是一座相当偏远的小山村。

十三岁那年,我第一次跟着村里大人赶山采货,那时正值春夏之交,山里的菌类很多,拿到城里能够卖很高的价钱,城里人喜欢吃这些天然食品。

我们一群半大孩子跟在大人们的屁股后头,兴高采烈上了村后的钩子山。

在钩子山上,大人们忙着采菌子,我们就在远处掏鸟窝打地鼠,玩得蓬头垢面,却又不亦乐乎。

突然,一个叫胖子的家伙惊风扯火的咋呼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见我们呼啦一下围过来,他便献宝式的扒开草丛,里面躺着一条不过尺长的小蛇,似乎奄奄一息。

说实话,蛇这种东西,我们这些山里孩子从小便看得多了,但像这样通体翠绿如玉,双眸血红的怪蛇,着实谁都没有见过,忍不住啧啧称奇。

胖子很是得意,说他发现的这条蛇,所以这条蛇是他的猎物,他想结果了这东西的性命,然后捡回去给他爹泡酒喝。

他刚一说完,那玉蛇像是通了灵性,冲我急速摆了摆头,我动了恻隐之心,便劝胖子饶了它。

没曾想,胖子这混蛋不依不饶,还差点和我打了一架,等我们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那条玉蛇早已不见了踪影。

小孩子心性,这件事情我也很快就忘记了。

但是没有想到,半个月后的一天,竟然再次碰上了那条玉蛇。

那天晚上,月黑风高,等到家里人熄灯后,我便蹑手蹑脚悄悄翻出院子,偷偷赶到村头的老槐树下,那里早已蹲着七八个身影。

领头的郑军比我大三岁,是村里的孩子王,今夜就是他提议去鬼哭沟冒险。

这鬼哭沟,据说原本只是一处小山沟子,可历经民国抗战,年年尸横遍野,那鬼哭沟又是邻近村子的交界处,便约定俗成般成了一处乱葬岗。

即使到了今天,也能时时听闻有关鬼哭沟的怪事儿。

反正一句话,那沟子邪乎的很。

行过好几里山路后,我们到了鬼哭沟,向下望了一眼。

只见惨白的月光下,山沟里遍布着低矮的小土包,以及一些支离破碎的棺木。至于那些更简陋的,直接用草席裹着的尸骸,更是在沟底四散而落。偶尔还能看见一两条野狗,拼命地刨挖土包,拖出几根人骨,然后兴高采烈地跑掉了。

我们彼此对视一眼,大家都看见了对方眼底的恐惧。

其实郑军也害怕极了,但他强撑着要下沟里去,以证明他是名副其实的孩子王。

到了这个地步,谁都不肯示弱,便一一跟上郑军的脚步,硬着头皮下到鬼哭沟底部。

随后,郑军咳嗽两声吩咐了今晚的任务,让我们每人去捡一块死人骨头过来,能做到的就是拜把子兄弟,大家就算是同生共死过了。不能做到的,就不是兄弟,今后也不能跟着大家一块儿玩了。

对于捡死人骨头这件事情,我是有些抗拒的。

见我站着不动,郑军就问我:“杨程,你是不是认怂了?”

其实我打心里是瞧不上郑军的,老觉得这小子心术不正,喜欢偷鸡摸狗,但为了避免日后被人说我是怂包,矮上他们一头,我还是硬着脑壳子去了。

和其他人一样,我随意捡了块骨片就回来交差了,也不知道是人体的哪个部位。

站在中间的郑军像领导一样,看我们一个个将东西呈上来给他检阅,满意地点着头。

今夜的冒险就此结束,我们便沿着原路返回,可走了没多久,领头的郑军却张着嘴,愣在了原地。

明明穿过这片小树林,就应该是一条直通向村里的泥巴路,可此时却和记忆中完全不同,树林里竟然多出了好几个岔口。

一时间,我们七八个人都蒙圈了,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有胆小的更是吓得哭出了声。

郑军毕竟年长些,懂得多,说我们可能遇上大人口中的鬼打墙了,只要我们老实待着,等到天亮以后自然会有出路。

在原地坐了会儿,我忽然听见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还伴随着唢呐和二胡的乐曲声,像是有人在唱大戏。

奇了怪了,三更半夜的,在这山林子里面怎么会有人唱戏呢?

其他人也听到了动静,好奇毕竟是孩子的天性,大家都想探个究竟,我们就循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很快,眼前出现了一片空地,远远看去,正中央的地方还搭起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台子,几个打扮得花花绿绿,穿着戏服的人正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

台上戏声不停,而台下更是坐了不少人,里三层外三层,在这夜半三更时分,竟是将戏台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望见真是戏班子,我们极是兴奋,连忙一窝蜂跑过去。

在那个没有电视机的年代,草台班子来唱戏,那绝对是十里八乡最热闹的事儿。

在人群中左右攒动,我们好不容易挤到前排,这时台上演的是穆桂英挂帅。

演穆桂英的女戏子长得虽是娇艳可人,唱得却高亢有力,字正腔圆,顿时引来一阵阵喝彩声。

戏毕,一干枯瘦小的黑衣老头端着盘子走下戏台。

我心知到了讨赏钱的环节,有些尴尬地摸了摸空荡荡的衣兜,悄悄往后缩,趁机打量那些看客,却发现他们的打扮各异,有的长衫马褂,有的广袍大袖,反正老老少少中没有一个我认识的村民。

那黑衫老头缓缓走来,这时我前面一个身穿旗袍的女子阴恻恻说道:“戏唱得不错,当赏!”

说完,她掏赏钱时,我看到两个黄澄澄的东西掉了下来,滚落在地。

我定睛一看,竟是一对金耳环。

还不等我做出反应,身旁的郑军眼睛一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捡起那对耳环,飞快地塞进兜里。

我气得咬咬牙,暗恨自己的手脚不够利索,这天大的便宜居然被郑军给捡走了。

兴许是得了赏钱,接下来台上的戏子们像是打了鸡血,唱得卖力极了,可唱戏声变得愈发缥缈,愈发空灵。

明明我就站在台下,台上人的声音却像是从极远处传来,而且越想集中精神去侧耳聆听,声音便越是模糊不清。而我的意识也渐渐昏沉,眼皮子困得像是打架一般,只想就此倒头睡去。

忽然,我脖颈处传来一阵沁人的凉意,匆忙低头一看。

这一看,顿时吓得我魂飞魄散,浑身的汗毛齐刷刷倒竖起来。

只见一条翠绿如玉的小蛇,正盘在我的肩膀上,猩红色的信子滋滋吞吐着,距离我近在咫尺。

我看得清楚,这条玉蛇不正是上次我从胖子手里救下的那条蛇吗?

我吓得悚然一惊,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赶紧甩开那条玉蛇,同时察觉到我的周遭,似乎寂静的有些可怕。

抬眼望向戏台,我才发现那些花花绿绿的戏子此时皆是面色惨白,动作死板而僵硬,最诡异的是他们的嘴巴机械地张合,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而我同村的伙伴个个双目凸出,神情呆滞地望着台上,如同丢了魂一般,

再看旁边的那些看客,全都杵着一动不动,脸色也是白得吓人,胸口没有丝毫起伏,根本没有半点活人模样。

糟了!

冷汗顺着我的脊背流下来,我恍然想起了爷爷曾说过的“鬼戏”。

那是在荒郊野外的地方,专门演给鬼看的大戏,如果活人误入其中,便会被迷走魂魄。

没想到我们在误打误撞之下,竟闯进了这样一个凶险的地方。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牙齿禁不住打着寒颤,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跑,赶紧跑!

趁着周围那些“东西”还没发觉,我猫下身子悄悄往后缩,竟成功钻出了人群。

正准备撒丫子狂奔,听着身后那令人悚然的戏曲声,我却有些犹豫起来。

毕竟都是一个村的伙伴,要是我扔下郑军他们不管,就这么一走了之,待到天一亮,他们肯定魂就被勾走了,难道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死掉吗?

想了想,我强忍着心中恐惧,又咬着牙回去了。

想起村里的老人说过,“脏东西”是循着活人气息过来的,我便用手掩住口鼻,尽量屏住呼吸,再度回到戏台下的人堆里。

来到最前排,郑军他们依然傻傻地看着戏台。

我抬手使劲拍了拍郑军他们的后背,期望他们能够醒转过来。

说来也怪,我这一拍之下,他们俱是身子猛然一抖,连喘几口气后,灰蒙蒙的眼瞳中仿佛又有了一丝生气。

回过魂后,众人望着眼前诡异万状的情形,吓得几乎瘫软,有两个胆小的张嘴就要哭出声,被我慌忙捂住嘴巴。

“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大家和我一样捂着嘴,然后纷纷调转身子,蹑手蹑脚往外钻。

我们都是半大孩子,身形本就瘦小,而戏台上吹吹打打,正自精彩,那些看戏的人倒也没有注意到我们。我们七八个孩子就这样并成一列,一个跟一个溜了出来。

眼看就要脱身的时候,我忽然听见“扑通”一声响,似是有人摔倒在地上。

回头一看,我差点没被气死。

只见队伍最末尾的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想要爬起来,他的身前站着一个穿着寿衣,头发花白的老叟。

娘的,被发现了!

一口凉气直冲脑门,我心急如焚,暗骂胖子是个傻缺。

那老叟冷冷瞧了胖子一眼,居然俯下身将胖子扶了起来。

这时我才发觉老叟惨白的面容有些眼熟,竟像是前两年村里去世的李老爷子。

老叟抬眼打量了我们一圈,低声道:“你们几个娃,不要命了吗?赶紧走!走!”

说着,就使力把胖子往外推。

这时,戏台上的声音戛然而止,台上的那个穆桂英手握长缨枪,笔直地指着我们。

戏台下的人群慢慢转身,一张张惨白的脸庞就像抹了面粉一样,死灰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们。

我吓得头皮发麻,周身的血液仿似凝固了一般。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跑啊!”

我们慌慌忙忙转身,拼命向前逃去,借着眼角的余光,我瞥了一眼身后。

那些看大戏的人们,一窝蜂的朝我们涌了过来。

我们吓得魂飞魄散,除了拼命往前跑,脑子里完全是一片空白,连脚上的鞋子跑掉了都不知道。

气喘吁吁冲进小树林,但是小树林里有几个岔口,我们却不知道该往哪个路口走。以前这里只有一条路,此时却出现了好几条路,到底哪条路才是回村的道路呢?

我们浑身冰冷,一旦走错了路,就可能永远都回不了家了。

这个时候,就听见正前方的路口,传来轻微的滋滋声响。

定睛一看,竟然又是那条体型纤细的玉蛇。

玉蛇盘在路口,不停地冲我摇头摆尾,像是在示意我过去。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就冲着其他人喊了句:“走这边!”,然后就朝着玉蛇所在的那个岔口跑了过去。

“杨程,你确定这条是回村的路吗?”郑军在后面问我。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我也不敢确定。

跑过那条玉蛇身旁的时候,我回头看了它一眼,我仿佛能够读懂它的眼神,我的心里一下子就有了底气。

我跑得很快,跑着跑着,前方出现了那棵熟悉的老槐树。

那棵老槐树此时就像一个和蔼的老人,一直守在村口等待我们的归来。

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一夜惊魂未定,又是接连奔波,大家都熬不住了,倒在老槐树下不断喘息,有两个胆小一点的,忍不住放声大哭。

胖子凑过来小声问我,说刚才那条小蛇咱们是不是见过,怎么瞧着那么眼熟?

我抬手一个暴栗敲在他脑门上,说钩子山上的事儿你忘了么?

胖子这才恍然想起,他脸上肥肉一颤一颤的,庆幸地说,幸好当时没弄死它,否则咱们昨晚就完了!

我点点头,蛇是通灵性的,我上次在钩子上救过它的命,所以昨晚它也救了我的命。如果昨晚不是玉蛇给我们指路,我们肯定是转不出那片鬼林子的。

郑军虎着脸,叮嘱我们别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不然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昨晚是郑军提议去冒险的,出了事他要担责任,所以他给大家下了封口令。

我们各自回家,我趴在墙头听了会动静,家里人还没起来,我便轻巧的翻进院里,然后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

满身疲惫的倒在床上,但是却辗转反侧,回想惊心动魄的这一夜,发现很多东西冥冥中好像都有定数。

胡思乱想了一阵,我只觉脑袋越来越重,终于还是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得格外香甜,直至下午,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我迷迷糊糊的还没起身,耳朵却先被人猛然揪住了,吃疼之下我睁眼一瞧,竟是爷爷。

“小兔崽子,你老实交待,昨晚上干什么去了?”爷爷面上隐现怒容,冲我低吼着道。

在我的印象中,老爷子还是头一次冲我发火,平时他对我都非常和蔼,现在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睡……睡觉啊……”我说。

“你还撒谎是不是?”老爷子的手就像一把铁钳。

“疼!爷爷,疼!”我捂着耳朵叫唤起来。

老爷子没有松手,继续追问我:“昨晚到底干了什么?是不是还要狡辩?”

老爷子这么一说,我愈发心虚,但一想到说出来,肯定大家伙都得遭殃,便硬着脖子说:“真的在睡觉啊!”

这时候我爸妈也走了进来,他们没有开口,望向我的眼神中虽同样带着怒火,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后怕和担忧。

我妈看着我,眼眶有些泛红,像是已经哭过了一场。

看见爸妈这副模样,我的心猛然沉到了谷底,似乎……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你小子还不知道吧?”爷爷沉默了半晌,抿了一口旱烟杆子道:“村里叫郑军的那个娃娃……今天早上……死了!”

“什么?!郑军死了?!”我悚然一惊,一跟头从床上滚了下来。

我大张着嘴巴,愣愣地看着老爷子,满脸不可置信,郑军死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惊慌失措地望向爸妈,我妈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的心一沉,我知道老爷子没有骗人。

我蜷缩在地上,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张着嘴说不出半个字。

恐惧就像蛇一样,缠着我的脖子,然后慢慢勒紧。

我感觉很冷,真的很冷,整间屋子仿佛变成了一座冰窖。

早上分别的时候,我还亲眼看着郑军走进自家大门,本以为昨晚的事情就此揭过,现在看来只怕是后患无穷啊!

见我失魂落魄的模样,我妈擦着眼泪走过来,将我搂在怀里。

直到我爸再次开口询问,我才一五一十交待了昨晚的所有事情。

听见我被一条小蛇给救了,爸妈都觉得有些意外,蛇咬人的事情听得多了,蛇救人的事情还是头一次听说。

老爷子默默抽着旱烟,面色逐渐铁青,随后问了一个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阿程,你有没有碰过那对耳环?”

耳环?!

我心头疑惑良久,忽然想起昨晚在看鬼戏的时候,郑军抢在我前面,捡走了一对金耳环,当时我还在心里骂他来着。

“没有,那东西我没捡着!”我摇了摇头,想起那对金耳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可惜。那年头生活还是很贫乏的,一对金耳环算是很高档的首饰了,拿去镇上的金铺能换不少钱呢!

见我失口否认,老爷子和我爸对视一眼,竟同时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啊……”我爸的口吻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喜悦。

我很奇怪地看着老爷子和爸爸,莫非……郑军的死和那对金耳环有什么关系吗?

“爷,郑军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好奇地问。

老爷子磕了磕旱烟杆:“听说是自杀!上吊自杀!”

“上吊自杀?!”我大惑不解地看着老爷子,好端端的,郑军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自杀呢?而且郑军的爷爷是村委会主任,家里条件也算不错,吃的用的穿的都是咱们这堆孩子里面最好的,日子过得甭提有多幸福,怎么会选择自杀呢?而且还是选择上吊这种可怕的方式?

老爷子重新往烟杆里面塞了些烟丝,点上火,吧嗒一口,幽幽说道:“今天中午,郑军他妈照常去叫儿子起床吃饭,但是喊了半天屋里都没有半点动静。他妈感到很奇怪,想要推门而入,却发现房门反锁了。

郑军他妈赶紧找来钥匙打开门,然后看见了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幕。郑军浑身赤裸,被一根粗壮的麻绳悬吊在房梁之上。双目外凸,嘴唇乌青,舌头更是拉到了脖子处,早已气绝身亡。

郑军他妈当场吓得昏了过去,直到后面郑军他爸赶来,才与左邻右舍一道取下郑军冰凉的尸体。

而后,他们才发现郑军的右手中像是紧攥着什么东西!”

“耳环?!是不是那对耳环?!”我失声叫道,老爷子吐着烟圈,点了点头。

没想到两个小小的金耳环,竟成了郑军的买命钱。

我的心里生起一股后怕,若昨晚捡着耳环的是我,那我岂不是……

我甩了甩脑袋,不敢继续想下去。

隔着烟雾,老爷子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小子,谨记一句话,死人的东西,不能要!”

我用力点点头,郑军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

我在心里发誓,死人的东西,不管再值钱,我都绝对不会要的。

“爷,我去看看……郑军……”我从地上爬起来,毕竟也是朋友一场,不去看看好像不够义气,而且郑军死的那般诡异,我实在是有些好奇。

老爷子颔首道:“可以,但是不要节外生枝,早去早回!”

我应了一声,快步往门外走去。

出门的时候,我隐隐听见我爸跟爷爷在后面说话。

我爸说:“这事儿算是结束了吗?”

老爷子说:“结束个屁,才刚刚开始咧!”

我爸有些焦急:“那可怎么办呢?”

老爷子安慰道:“别着急,我已经联系了库瘸子,让他回头给程儿看一看!”

推开院门,迎面吹来一阵阴风,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什么事情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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