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落在冰层下的梦

元宵节的次日,被牛羊肉填饱的我,突然来了兴致,随披着黄泥色的羽绒服,咕咚几口凉白开,很有些冲动地去了大凌河。冬天显得很无赖,在属于春季的时空,它却迟迟不肯撤场,尽管春阳一遍又一遍地催促,山还是冷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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