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杨树林

我家堂屋的西南角靠着两根长长的杨木椽,它们待在那里的时日已经很久很久了。我清晰地记得,它们被搁在那里之后,就再也没换过地方,木椽上沾满了厚厚的一层灰,椽身裂开许多长长短短的缝隙。每每看到那两根杨木椽,我都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它们来自于村南边公路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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