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榻

红红的太阳落山了,空气中的燥热依然如树上的蝉鸣,一浪卷着一浪。我只穿了裤衩,光着脚,一屁股坐在大门口的门槛上,怏怏等待田里做事的父亲母亲回来。不怏怏么,别人家屋顶的烟囱都冒烟了,还有孩子们洗澡时快乐的打闹声传来……我使劲用脚擦着地,手摩着麻石门槛,以此获得些凉爽抵消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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