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听雪

春总要来。当我再次踏上开往北京的列车,我看见六瓣的雪花落在袖子上一瓣瓣融化,轻轻亲吻它消释的痕迹,心里既惆怅又欢喜。我往西南去,身后是东北。 ——引言 北平的雪,大约在称作“北京”的雪之后,每一粒都变得极有分量,从不恍惚到别处,只是从高处跌落、下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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