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女儿当一天“妈妈”

女儿今年12岁,长得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就是有点贪玩,不怎么爱学习。女儿总是喋喋不休: 妈妈,我想快点长大。大人多好啊,不用上辅导班、不用背英语单词、不用写作业,下班以后想干嘛就干嘛。 我一看女儿思想苗头不对,便语重心长地对她说: 其实爸 ...

娘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常言说,有娘的地方就是家,此话一点不假。娘在老家老宅住的时候,我们兄弟姐妹四人逢年过节,就像归巢的鸟儿,从四面八方飞回娘的身边。后来我们有了孩子,娘又像织布的梭子一样,在我们四个家庭里来回穿梭,辛辛苦苦地带起了孙子。母亲在谁家,我们就奔向 ...

月饼情结

父母养育着我们姐弟9个,小时候家里穷,父亲无奈,只好偷着去城里做点小生意,山果、鸡蛋、猪肉等,都是父亲常卖的物品。那时候物资短缺,生意好做,像鸡蛋这样的食品,一头午就能卖掉。父亲去城里的时候,姐姐们都没人乐意去,因为那时做这种生意是违法的 ...

从此只说好

给女儿做了炒饭,唤她过来吃时,她竟说: 我还不知道你做得好不好吃呢。 我装着很委屈: 那不好吃,你可不要说啊。 她嘻嘻一笑,回我: 好的,如果不好吃,我也会说非常好吃的。 听到这样安慰人的话从四岁的女儿嘴里冒出来,我忍不住想笑,心里觉得好 ...

父亲与草

那些生命力顽强的草在父亲的悉心照料下,幸福地生长着,无忧无虑,陪伴着孤寂的父亲,消融了高楼大厦的硬冷,成了一道温暖的风景 草是庄稼的敌人。庄稼是父亲的心头肉。草跟父亲势不两立。父亲头顶烈日,一锄一锄把草锄掉,庄稼欢天喜地,而草则恨意浓浓, ...

柔弱的母亲

公交车一向拥挤热闹,不寂寞,缺陷就是座位稀缺,尤其 乘车高峰,请往里走 的时候,一座难求。我赶上了 高峰 时段,随了人流上车,往里走,走不动,凝固在过道上。旁边,紧挨了四十岁样子的妇女,小小瘦瘦弱弱,双眼不停巡梭,侦察 座况 。车缓缓进站 ...

藏起来的爱

父亲曾是名飞行员,驾驶二十多年飞机。在童年的记忆里,父母很少回家,是奶奶照顾我们姐妹的起居饮食。偶尔父亲回来,会带上那时很稀罕的奶糖和水果,我们姐妹仨就陶醉在那五彩缤纷、芳香宜人的玻璃纸里。闲暇时,父亲也带我们玩耍。那时,我们三个孩子经常 ...

守望未来

母亲年纪还很轻,不幸却患上了严重的疾病,先是双手疼痛不能拿东西,儿子总替她拿,儿子个子还小,够不着的就站凳子上拿。母亲说: 儿子,妈这样子,什么也帮不了你。 儿子一笑: 妈,只要有你在。 然后背着沉重的书包上学去了。儿子出门的同时,妈就蹒 ...

装满信封的爱

不识字的母亲给我寄了很多信,里面虽然没有一个字,但却装满了无限的爱 我家住在山区,小时候家庭条件不好,吃饭穿衣都成问题,无奈,母亲把我送到姑姑家上中学。姑姑家境也不好,但她还是全力供养我,直到高中毕业。我家和姑姑家隔山隔水,母亲是不常来看 ...

父亲的小板凳

搬了新家,家具电器一应俱全。父亲来,我得意地一一展示给他看,占据了整面墙的书柜如何令我心仪,客厅的沙发如何柔软舒适,告诉他怎样用光波炉烤肉,教他用液晶电视上网 父亲看来看去,却问: 怎么没有小板凳? 我笑,小板凳,要它干吗?客厅有沙发,餐 ...

父亲(上)

父亲走了已经很多年了。在我儿时的记忆里,每当到了月亮升起或是繁星闪闪的夏夜,场院里总能听见父亲讲故事的声音。夏天的晚上,生产队的打麦场,是人们纳凉的最好去处。晚饭后,男女老少,三三两两,拿着蒲扇,搬着凳子,卷着凉席,不约而同地来到场院上, ...

母亲好忍性

母亲每晚8点半都会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口的一个超市里。那时超市生蔬专柜开始打折 半价处理白天没卖掉的蔬菜。母亲觉得划算,于是每次都将购物袋填得鼓鼓囊囊的,回来后就向我述说着她骄人的战果 自己如何掐准了时间,并眼疾手快地战胜其他老人,抢到品相较 ...

草帽

五六月间,正是一年农忙时。在给父母打电话时,我知道年过花甲的父母,刚刚忙完了十几亩水田秧苗的栽插,现在,又在忙着养一两张蚕。尤其是栽秧与养蚕交叉的那段时间,父母常常要采桑至半夜,才能拖着疲惫的身躯入睡。而早晨五六点,还得起床给蚕喂一遍桑叶 ...

母亲做饭的日子

父亲在世的时候,经常对我们说:你妈做的饭实在是好吃,别看是普普通通的家常饭,就是不一样。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无论做什么饭,都是那样的香甜。上世纪70年代,我们家在莲湖区青年路47号的老院里住。那时,买粮凭的是粮本,杂粮比较多,占百分之三十, ...

一担坚忍的梨

屋外没有一丝风,大路被太阳晒得直晃人眼,走在上面一会,热量便会透过鞋底,直烫脚掌。母亲挑着一担百斤重的甜梨,她要到几里外的一条河边的两旁村子里去卖,作为她的小小帮手,我拿着钱袋和秤,跟在后面。那天真是太热了,一路上,我看见母亲不停地放下担 ...

与母亲书

手术室前整整一个下午,从日上中天到日落西下,我牢牢盯着手术室洁白的门楣,盯着悄无声息进进出出的白衣天使。母亲就在里面,被一张仅容下一人的小床推了进去。母亲拉住我的手,生怕一松开就再难相见,她无限依恋地望着我,褐色的皱纹里挤出故作轻松的微笑 ...

父亲(下)

大沟北那块三角地里,父亲带领着男女老少热火朝天地正在栽插地瓜秧。大沟里正好有水,小伙子、大姑娘们从沟里担上来一担又一担水。中年妇女、老年妇女们把煮熟的黄豆拌上草木灰,每个坑穴里都放上几粒做底肥。然后浇上水,插上秧,等水渗完了,用手在坑穴边 ...

麦芽糖

小时候生活艰苦,同村的小朋友和我一样,都没零食吃,但每逢春节,母亲定会给我做麦芽糖。母亲先将小麦浸泡,待发芽三四厘米长,把麦芽切碎,然后将糯米洗净倒进锅里焖熟,与切碎的麦芽搅拌均匀,发酵几个小时,直至冒出汁液,再将汁液滤出,用大火煎熬成糊 ...

父亲(中)

小时候,我经常看见父亲把两只手搁在他那满是胡茬的脸上,扩成一个喇叭形,边走边喊: 喂----,在家的劳力和妇女,都上村东拉机器去喽------ 拉机器并不是把机器放在车上拉着走,而是用一根手腕粗的大揽绳一圈一圈地绕在机器的轮子上,许多人拉 ...

母亲打来的未接电话

母亲加重语气,说:你千万记住啊!我平时不会给你打电话的,一旦给你打电话肯定是有急事找你。不管在哪里,你都要接听啊!家乡的母亲几乎从来不打电话给我,她记不住那一长串的手机号码,她也舍不得长途话费。每次我打电话给母亲,她在电话里跟我三言两语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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