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新公布的智利诗人聂鲁达的死因,你有什么要说的

发布时间: 2023-03-02 19:01:27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散文 点击: 85

巴勃鲁聂鲁达一生总结,巴勃鲁·聂鲁达,智利诗人。原名内夫塔利·里卡多·雷耶斯·巴索阿尔托。,1、早年:,生于智利中部的帕拉...

对于新公布的智利诗人聂鲁达的死因,你有什么要说的

巴勃鲁聂鲁达一生总结

  巴勃鲁·聂鲁达,智利诗人。原名内夫塔利·里卡多·雷耶斯·巴索阿尔托。
  1、早年:
  生于智利中部的帕拉尔城,卒于黑岛(一说圣地亚哥)。早年丧母,1906年迁居智利南部的特木科镇。父亲是一名铺路司机。在特木科读中学时开始写作。1917年7月在特木科《晨报》发表题为《热情与恒心》的文章,署名内夫塔利·雷耶斯,是诗人第一次发表作品。此后,他不断使用不同的笔名在首都和家乡的学生刊物上发表习作。1920年起,正式使用巴勃罗·聂鲁达的笔名。1921年3月,到圣地亚哥教育学院学习法语。不久,诗《节日之歌》在智利学生联合会举办的文学竞赛中获得一等奖。
  2、中年时期
  从1927年起,在外交界供职,先后任智利驻科伦坡(1928)、雅加达(1930)、新加坡(1931)、布宜诺斯艾利斯(1933)、巴塞罗那(1934)、马德里(1935~1936)的领事或总领事。在马德里期间,主办了《绿马诗刊》。这时期的主要诗作是《大地上的居所》。第一卷发表于1933年,反映“一个移植到狂烈而又陌生的土地上的外来人的寂寞”。第二卷发表于1935年,色彩已经较以前鲜明。1936年6月,西班牙内战爆发。他坚定地站在西班牙人民一边,参加了保卫共和国的战斗。1937年发表诗篇《西班牙在心中》。然后奔走于巴黎和拉美之间,呼吁各国人民声援西班牙人民的反法西斯斗争。1939年3月被任命为驻巴黎专门处理西班牙移民事务的领事,全力拯救集中营里的共和国战士,使数以千计的西班牙人来到拉丁美洲。反法西斯战争的洗礼改变了聂鲁达的诗风。他于1940年8月到墨西哥城就任总领事,并访问了美国、危地马拉、巴拿马、哥伦比亚、秘鲁等国家,写下许多著名的诗篇。在此期间,第二次世界大战战事正酣,苏联人民正在与希特勒法西斯浴血奋战。聂鲁达到处演说,呼吁人们援助苏联人民的卫国战争。《献给斯大林格勒的情歌》和《献给斯大林格勒的新情歌》就是这个时期的作品。1943年11月,聂鲁达回到圣地亚哥。不久,在黑岛买下了一处别墅,着手创作他最重要的诗作《漫歌》。
  1945年是聂鲁达的一生中难忘的一年:他当选为国会议员。1946年智利共产党被宣布为非法组织,大批共产党人被投入监狱。聂鲁达不得不中止《漫歌》的创作。他的住宅被放火焚烧;他本人也遭到反动政府的通缉,从此被迫转入地下,辗转在人民中间,继续从事创作。在此期间,他完成了《1948年纪事》和《漫歌》两部长诗的创作。
  1949年2月他离开智利,经阿根廷去苏联,并到巴黎参加世界和平大会。此后他到过欧、亚、美的许多国家,积极参加保卫和平运动,并继续从事诗歌创作。1951~1952年暂居意大利,其间曾到中国访问。1952年8月智利政府撤销对他的通缉令,人民以盛大的集会和游行欢迎他的归来。回国后过了几年比较安定的生活,完成了《元素的颂歌》(1954)、《元素的新颂歌》(1956)和《颂歌第三集》(1957)。1957年当选为智利作家协会主席。 
  3、晚年时期
  1969年9月,他接受了智利共产党总统候选人的提名。这次竞选只是促成人民联盟各党派携手合作的一种策略。当人民联盟推举S.阿连德·戈森斯为共同候选人之后,聂鲁达立即退出竞选,支持阿连德直至取得最后胜利。1971年4月被阿连德政府任命为驻法国大使。1973年9月23日,聂鲁达辞世。

有谁知道聂鲁达是什么诗人?

他有什么作品
聂鲁达简介

巴勃鲁·聂鲁达

巴勃鲁·聂鲁达( Pablo Neruda, 19O4~ 1973)智利诗人。生于帕拉尔城。少年时代就喜爱写诗并起笔名为聂鲁达,16岁入圣地亚哥智利教育学院学习法语。 1928年进入外交界任驻外领事、大使等职。1945年被选为国会议员,并获智利国家文学奖,同年加入智利共产党。后因国内政局变化,流亡国外。曾当选世界和平理事会理事,获斯大林国际和平奖金。1952年回国,1957年任智利作家协会主席。1973年逝世。

聂鲁达13岁开始发表诗作,1923年发表第一部诗集《黄昏》,1924年发表成名作《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自此登上智利诗坛。他的诗歌既继承西班牙民族诗歌的传统,又接受了波德莱尔等法国现代派诗歌的影响;既吸收了智利民族诗歌特点,又从惠特曼的创作中找到了自己最倾心的形式。

主要作品还有《全体的歌》 ,《大地上的居所》等。

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

——聂鲁达

1

女人之躯,洁白的双腿,
你那委身于我的姿势就如同大地。
我这粗野的农夫之体在挖掘着你,
努力让儿子从大地深处欢声堕地。

我曾经是一个空洞。鸟儿纷纷离我而去,
黑夜就断然侵占了我的身子。
为了活下去我像武器一样地锻造着自己,
如同我那弓上的箭,我那弹弓里的石子。

现在复仇的时刻已来临,可是我爱你。
爱你的肌肤,青丝,焦渴而坚挺的双乳。
噢,扣碗状的酥胸!噢,出神迷离的眼!
噢,玫瑰般的小腹!噢,你那悠悠的喘息!

我女人的身躯,我要执著地追求你的美。
我的渴望,我无限的焦虑,我游移不定的路!
就是那永恒渴望经过的黑色沟渠,
就是那劳顿之地,那无限伤心的沟渠。

2

夕阳用它微弱的光芒将你包裹。
沉思中的你,面色苍白,背对着
晚霞那衰老的螺旋
围绕着你不停地旋转。

我的女友,默默无语,
孤零零地与这死亡时刻独处
心里充盈着火一般的生气,
纯粹继承着已破碎的白日。

一束光芒从太阳落至你黑色的衣裳。
一条条巨大的根茎在夜间
突然从你心田里生长,
隐藏在你心中的事返回外面。
因此一个苍白的蓝色民族
一降生就从你身上获取营养。

啊,你这伟大、丰盈,有魅力的女奴
从那黑色与金黄的交替循环里,
挺拔屹立,完成了生命的创造
鲜花为之倾倒,可你充满了伤悲。

3

啊,一望无际的松林,涛声陪伴折断声,
光线缓缓地做着游戏,孤独陪伴着教堂,
霞光落进了,你的眼睛,可爱的小美人,
地上的长春花,大地在你心里歌唱!

河流在你心中歌唱:按照你的希望,
听凭你的要求,我的灵魂在水中荡漾。
请用你的希望之弓,为我指明路程,
我会在狂热中射出一束束飞快的箭。

围着我,让我看到了你朦胧的细腰,
无言的你催促着我那被追捕的时光,
是你用那碧玉般的胳膊,
留驻了我的亲吻,孕育了我对水的渴望。 啊,你那被爱情染了色的神秘声音
与暮色发生共鸣,令人闻之心也醉!
于是,在深夜里我就看到了
田野里的麦穗被清风的嘴巴吹弯了腰。

4

在夏日的心脏里
一个布满风暴的早晨。

仿佛道别时挥动的白手帕,云彩在旅行,
风儿用它那游子的双手摇动着白云。

不知道有多少颗风儿的心脏,
在我们相爱的寂静里跳动。

心儿在林间像管弦乐神圣地嗡嗡响,
如同一个充满战争与歌声的舌簧。

风儿以神偷的方式卷走了枯枝败叶
迫使飞箭般的鸟群改道而去。

风儿用无泡沫的浪花和轻飘的物质
把枯枝败叶打落在地,堆成倾斜的火。
风儿停了,把密密的亲吻沉落下来
战败在夏风的大门口。

5

为了你能听我说
我的话语
往往消瘦成
银鸥在沙滩上的足迹。

手串,喝醉酒的串铃
献给你那葡萄般的手。

望着我自己远去的话语。
比我多的,是你的话语。
它们似海蛇向我原有的痛苦爬去。

它们就这样沿着潮湿的墙壁爬去。
这个血腥游戏的罪人就是你。

它们纷纷逃避我那黑暗的藏身之地。 .
你处处塞满你的一切,塞满你的一切。

在你之前它们已开拓了你要占据的孤独之地,
并且比你更习惯于我的悲伤。

现在我想要它们说出我想对你说的话
为的是你能听到如同我希望你听见的话。

焦虑的风还是经常卷走你的话。
梦中的飓风还是经常把它们推倒。

从我痛苦的声音里你听一听其它声响。
哭声还是来自那些嘴巴,
流血还是因为原来的恳求.
爱我吧,女友。别抛弃我。跟我来吧!
跟我来吧,女友,冲破那焦虑的浪。

可是我的话语正渐渐被你的爱情染上颜色。
一切都让你给占了,你占领了一切。

我要把一切编成一条无限长的手串
献给你那柔软得赛葡萄的洁白双手。

6

我记得你最后那个秋季的模样。
你头戴贝雷帽,心里一片平静。
你的眼里跳动着晚霞的火焰。
树叶一片片落入你那似水的心田。

你像一朵牵牛花紧贴在我怀中,
树叶接收着你缓慢而平静的声音。
惊愕的篝火燃烧著我的饥渴。
甜蜜的蓝色堇盘绕在我的心田。

我发觉你的眼睛在出神,可秋天已经远去:
灰色的贝雷帽,小鸟般的声音,家中的心脏,
我深切的渴望就是移居你的家中
我那快乐的亲吻会像火炭般地纷纷落下。

从船上看是天空,从山上看是田野。
忆起你,就想到了光明,炊烟,宁静的水塘!

在你的眼底深处燃烧着万道霞光。
秋天的枯叶盘旋飞绕在你的心田。

7

俯视着黄昏,我把悲伤的网
撒向你海洋般的眼睛。

那里,在最高的篝火上燃烧、蔓延着
我的孤独,它像溺水者那样挥动着臂膀。

我朝着你那出神的眼睛送去红色的信号
像海水拍击着有灯塔的海岸。
你一味沉默不语,我那远方的心上人儿。
从你的目光里时时显出惊惶的海岸。
俯视着黄昏,我把悲伤的网
撒向撼动你海洋般的双眼。
群群夜鸟啄食着第一批星星
它们的闪烁如同我爱你的那颗心。

夜神骑着他的黑马在奔驰
在原野上播撒蓝色的花穗。

8

洁白的蜜蜂,你喝醉了蜜,在我的心上嗡嗡叫
围着袅袅的炊烟,你嗡嗡地飞绕盘旋。

我是个绝望的人,是没有回音的话语
我失去了一切,又是一个拥有一切的人。

最后的羁绊,我最后的忧虑在你心中吱吱响。
在我这块荒原上,你是最后一朵玫瑰花。
啊,你这个沉默的姑娘!
闭上你那深邃的眼睛。夜神在那里扑扇着翅膀。
啊,露出你那颤抖的雕像般的身体吧!

你的眼睛深邃,黑夜在里面扑扇着翅膀。
你的胳膊细嫩,好似花朵;膝盖如同玫瑰。

你的乳房仿佛洁白的巨大蜗牛。
你的腹部睡着一只斑斓的蝴蝶。

啊,你这个沉默的姑娘!

这就是你不在这里造成的孤独。
下雨了。海风追捕着流浪的银鸥。

流水赤着脚走在潮湿的街道上。
树叶像病人那样抱怨着大树。
洁白的蜜蜂,你不在,却嗡嗡响在我心头。
时间会使你重生,消瘦而沉默的姑娘。

啊,沉默的姑娘!

9

沉醉在松香和长吻中,
夏日里,我驾驶着玫瑰小船,
拐向那消瘦的死神,
凭借着水手的坚强和狂热。

面色苍白,被拴在贪婪的水上
我穿过晴朗天气的酸腥气味,
依旧身穿灰衣,耳听痛苦的呻吟
一支把浪花扔到后面的悲伤桅杆。

撇开激情,我骑上唯一的浪头,
月夜,白昼,炎热,寒冷,突然间,
睡倒在幸运岛屿的喉头
洁白而甜蜜的海岛如同双胯一样新鲜。

潮湿的夜晚,带着亲吻的衣裳在颤抖
衣衫上,疯狂带电般地行走,
按照史诗的方式,它被分成各种梦想
令人陶醉的玫瑰也在我心中成长。

外部的浪涛中,海流压在上面,
你那平行的身躯,紧贴在我胸间
犹如一条鱼永远游在我的心田,
快和慢都在那天下的热能之间。

10

我们错过了这个晚霞。
今天黄昏没人看见我们手拉手
那时蓝色的夜正渐渐落到天下。

从窗口处我看到了
落日在远山里的宴会。

那么你当时在哪里?
呆在什么人中间?
说些什么话语?
为什么正当我伤心,
觉得你在远方时,
全部的爱会突然而至?

经常在黄昏时分被挑中的书落到了地上,
像一条受伤的狗在脚下滚动了我的衣裳。

你总是、总是在暮色苍茫时分离去
走向晚霞边跑动边抹去雕像的地方

11

几乎在天外,停泊两山间
是那月亮的一半。
转动着,流浪的夜挖掘着双眼。
看看有多少星星被打碎在水面。
它在我额头画上十字,悄然离去。
蓝色金属的锻造,无声搏斗的夜晚。

我的心儿在飞转,犹如疯狂的螺旋一般。
来自远方的姑娘,从极远处被带到此间,
她的目光在苍穹下永远保持辉煌灿烂。

哀怨,风暴,愤怒的旋涡,
穿过我的心脏,你一刻也不留。
墓地的风裹挟,撕裂,粉碎着你酣睡的发根。 风把她身旁那些大树连根拔去。
可明快的姑娘,你是烟的引信和问题。
是你和发亮的叶片形成了大风的来去。

夜幕下的群山后面是燃烧着的百合,
啊,我什么也说不出口!它由万物混合。

焦虑,你用刀劈开了我的胸口,
到了另择道路的时刻,
因为在那里她不开笑口。
风暴埋葬了钟楼,风暴造成了混乱
为什么现在敲钟,为什么让她难过?

要走那条远离一切的道路,
因为它不拦阻死亡,冬天和痛苦;
她可以睁大眼睛,伫立在细雨之中。

12

有你的胸脯,我就心满意足,
有我的翅膀,就足以使你自由。
一向睡在你心田里的事
将由我的口中直达神明。

每日的梦想都在你身上。
你的到来犹如露水洒在花冠上。

你用缺席截断了远方的地平线。
你像海浪一样永远处于逃亡线上。

我说过你曾在风中高歌
仿佛松树,宛若船的桅杆。
你像它们一样细高,一样寡言。
突然间,一次旅行使你伤感。
你像熟路一样热情待客。
为你响起回声和思乡的歌。
我醒来是因为睡在你心上的鸟群
时时要迁徒,时时要逃避。

13

我用火的十字一一烙上
你身上雪白的地图。
我的嘴巴是个躲躲藏藏的蜘蛛。
它在你身上,身后,既胆怯又饥渴。
伴着晚霞给你讲故事,
甜蜜又悲伤的娃娃,为了不让你难过。
一只天鹅,一颗树,遥远而欢乐的故事。
葡萄的季节,果实成熟的时刻。
我住过的港口,爱上你的地方。
孤独交织着美梦,交织着宁静。
我被包围在大海与忧伤之间。
沉默或胡言,处在两个不动的船夫中间。

在嘴唇和声音之间,某种东西在垂死挣扎
某种有鸟翅的东西,痛苦和忘却的东西。
这就如同鱼网拦不住流水一样。
我的娃娃,残留的滴水颤抖不停。
可是某种东西通过瞬间的词句在唱。
某种东西在唱,一直飞升到我饥渴的嘴巴上。
噢,你尽可以用全部欢乐的话语庆祝。
唱吧,烧吧,逃吧,仿佛狂人手中的大钟。
可怜的甜人儿,突然之间你变成了什么?
当我到达那寒冷和最危险的顶点时
我的心如同夜间的花朵把自己关上。

14

你每天都同宇宙之光嬉戏。
精明的女客人,你乘着鲜花与流水而至。
你赛过我掌中可爱的小白花
我每天手里都要攥着一束花。

自从我爱上你,你就与众不同。
让我帮你躺在黄色的花环里面。
是谁用烟云般的字体
在南方的群星间写下你的名字?
啊,让我告诉你当时你是怎样的,
因为你还不谙人世。
突然之间大风怒号,敲打着我那关闭的窗口。

天空是一张网,挂满了阴沉的鱼儿。
这里产生各种风,全部的风。
雨儿脱去了衣裳。

鸟群纷纷逃去。
风啊,风。
我只能与人类的力量斗争。
狂风把黑色的枯叶堆成一团团
吹散了昨夜系在天空上的小船。

你在这里。啊,你没有逃!
你要回答我,直至最后的呼号。
偎在我身边,像真的害怕一样。
但是有道阴影闪过你的双眼。

现在,就是现在,小心肝儿,你带来了忍冬花儿,
甚至连你的酥胸也带着沁人的香味儿。
就在凄厉的风追杀着一群蝴蝶的时候,
我爱你,我的欢乐咬着你樱桃般的香唇。
幸亏没有让你习惯我的生活、我粗野而孤独的心灵,
我那人人都回避的名字,否则会给你带来多大的痛苦。
你和我无数次看到了启明星一面燃烧一面亲吻着咱俩无数次看到了曙光在咱们头上像扇面式地盘旋飞舞。

我的话像雨点般地抚摸着你,洒满了你的身躯。
很早以前我就爱上了你那闪烁珍珠光泽的玉体。
甚至我认为你是宇宙的女主人。
我要从大山上给你采来欢乐的花,那喇叭藤花,
那褐色的榛子,那装满了亲吻的野藤花篮。
我要在你身上去做
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

15

你沉默的时候叫我喜欢,因为你好像不在我身边,
你从远方听见我在喊,可是我的声音没有打动你。
似乎你的眼睛早巳飞去
似乎一个亲吻封住了你的唇。

因为万物之内都有我的灵魂,
充满了我的灵气你才脱颖而出。
梦中的蝴蝶,你就是我的灵魂,
就像是"忧伤"这个词组。

你沉默的时候叫我喜欢,你好像十分遥远。
你似乎是在呻吟,簌簌作响的蝴蝶。
你从远方听见我在喊,可是我的声音没有打动你。
请让我跟你的沉默一起保持沉默。

请让我跟你的沉默一起谈谈沉默
你的沉默像灯光一样明亮,像戒指一样简单。
你仿佛黑夜,沉默无语,繁星满天。
你的沉默属于星星,既遥远又简单。

你沉默的时候叫我喜欢,因为你仿佛不在我的身边
你既遥远又悲伤,好像早已死去一样。
那么,只要一句话,一丝笑,万事足矣。
我感到高兴,高兴的是这并非真模样。

16

(这首诗是对泰戈尔的《园丁集》第三十首诗篇的意译之作)

在我那晚霞的天空上你宛若一片云彩
你的肤色和体形正是我所喜爱。
你是我的,嘴唇甜蜜的女人,你属于我,
我无限的迷梦都存在于你的生活。

我的灵魂之灯为你的双脚染上玫瑰红,
我的葡萄酒经过你的嘴唇变得更蜜甜,
噢,是你打断了我的黄昏之歌,
我孤独的迷梦感觉到你就是我的女人!

你是我的!我迎风高喊,你是我的!
黄昏的风带走了我孤零零的叫声。
是你套出了我眼底的隐情,这一盗窃行径
如同拦截水流,截获了你夜间眼中的神情。

亲爱的,你已经被我的音乐之网捕获,
我的音乐之网赛过天空般地广阔。
我的灵魂诞生在你泪眼的岸边。
你的泪眼就是梦乡边界的起点。

17

我思念着,一面把忧郁卷入深深的孤独。
你也在远方。啊,比任何人都更遥远。
我思念着,一面放走小鸟,消除印象,
一面埋葬各种灯光。

雾里的钟楼,多么遥远,简直在天上!
抑制着叹息,磨碎黯淡的希望,
做个无言的磨工,
黑夜突然来到你身边,那远离城市的地方。

你的出现让我感到陌生,仿佛是个怪物。
我思考,我走路,在你之前走很长的生活之路。
我的生活,那比任何人都更冷酷的生活之路。
面对大海,处于岩石中间的呼声,
自由、疯狂地流动在海雾之中。
伤心的怒火,叫喊,大海的孤独。
满嘴脏话,粗野暴躁,指向天空。

你,女人家,算个什么东西?在那把大扇子上,
你是扇骨,还是扇面?你总是像现在这么遥远
森林大火!大火烧成了发蓝的十字架。
燃烧,燃烧,窜出火苗,火星飞溅到树上。
轰然倒下,劈啪作响。大火。大火。
我的心带着火花的烫伤在跳舞。
谁在呼唤?什么样的寂静会充满回声?
思念的时刻,欢乐的时刻,孤独的时刻,
种种时刻中的我那一刻!
风唱着歌从喇叭里通过。
大量的热泪激情集结在我体内。

挣脱了种种盘根的羁绊,
冲破那道道波浪的阻拦!
我的心跳动着,快乐,悲伤,没了没完。

我思念着一面把灯光埋进深深的孤独。
你是谁啊,你是谁?

18

这里我爱你。
在黑暗的松林里,风脱身而去。
月亮在迷茫的水面上发出磷光。
天天如此,时光总是互相追赶。

晨雾化做一些舞蹈人形。
一只银鸥从落日上下来。
间或有一条帆船。高高在上的星星。

间或是一条木船的黑色十字架。
孤独一人。
有时清晨醒来,连我的心都变得潮湿。
远海传来声响,又传来声响。
这里是个海港。
这里我爱你。

这里我爱你。地平线也无法遮掩你。
尽管处于这冰冷的万物中,依然爱你。
有时这些沉重的船会载着我的吻驶去,
从海上驶向没有到达过的地区。

我想我已被人忘却,犹如这些破锚一般。
黄昏时分停泊,这些码头显得格外凄凉。
我对这种饥寒潦倒的生活已经厌烦。
我喜欢我没有的东西。你是那么地遥远。
我的厌倦与那缓慢的暮色在争辩。
但是黑夜来临,它开始为我歌唱。
月亮转动起它那梦一般的圆轮。

借助你的眼睛望着我,那些最大的星星。
因为我爱你,风中的松树,
愿意歌颂你的名字,借助它们那钢丝针叶。

19

灵巧、漂亮的黑姑娘,使水果成熟的太阳,
使麦粒饱满的太阳,使海藻弯曲的太阳,
它让你的身体快乐,让你的眼睛明亮,
它让你的嘴唇有着水纹般的微笑。

当你舒展双臂时,一轮焦虑的黑太阳
卷动着你披肩发上的根根青丝。
你同太阳嬉戏,仿佛它是一条小溪,
它在你漆黑的眼睛里留下一泓秋水。

灵巧、漂亮的黑姑娘,没有什么能让我接近你。
你的一切都让我离去,如同我离开南方一样。
你是个蜜蜂般发狂的青年,
你是因海浪而陶醉,你是谷穗生长的力量。

但是,我那颗悲凉的心依然在寻找你,
我爱你快乐的身体,爱你无拘束的声音。
黝黑、甜蜜、最后的蝴蝶,
你像麦田和太阳,你像露水和芙蓉。

20

今夜我可以写出最伤心的诗,

比如写下:"夜空布满了星辰,
发蓝的群星在远方抖颤。"

夜间的风在空中盘旋,歌唱。

今夜我可以写出最伤心的诗。
我爱过她,有时她也爱过我。

许多像今天的夜晚,我把她搂在怀中。
在无边的天空下,我无数次地吻过她。

她爱过我,有时我也爱过她。
怎么没爱上她那专注的大眼睛呢。

今夜我可以写出最伤心的诗。
想想我已经没有了她,失去她我会难过。

我感到夜空漫漫,没有她更加漫漫。
诗歌落到心田犹如露水落到草原。

我的爱不能留住她又有何妨。
夜空布满星群,她已不在我身旁。

这就是一切。远方有人在歌唱。在远方。
失去了她,我打心底里不痛快。不痛快。

似乎是为了接近她,我的目光在寻找她。
我的心在寻找她,可她已不在我的身旁。

同是今宵使得同样的树木泛出白光。
我俩,同是我俩,已不再是同样的我俩。

的确,我已经不再爱她,可是我曾经多么爱她哟。
我的心声在寻找着和风,为的是能吹进她的耳中。

属于别人,她将属于别人。如同在我亲吻之前。
她的声音,她那鲜亮的身躯。她那不可测的眼睛。

的确,我已经不再爱她,可是说不定我还喜欢她。
爱情是如此短暂,可是负情却如此长久。

因为像今天这样的夜晚,我曾经把她搂在怀中。
失去她,我打心底里不痛快。不痛快。

尽管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让我痛苦。
尽管这或许是我为她写下的最后的歌。

绝望的歌

我在的这一夜浮现出对你的回忆。
河水用自己固执的呻吟与海连接。

被抛弃的人儿如同晨曦中的码头。
是离去的时候了,哦,被抛弃的我。

冰冷的花瓣雨点般洒落在我心田。
哦,废墟之地啊,遇难者残酷的洞天。

在你身上经历过战火和起飞。

从你身上唱歌的鸟展翅飞去。

犹如遥远的距离,你把一切吞食下去。
仿佛大海,仿佛时间。你的一切是海难!

有过欢聚与亲吻的快乐时刻。
有过塔灯燃烧般的惊惶时刻。

驾驶员的焦虑,盲目的潜水员的怒气,
对爱情的朦胧陶醉,你的一切是海难!

如雾的童年里,我的心长过翅膀,受过伤。
浪荡的发现者,你的一切是海难!

痛苦缠绕过你,欲望纠缠过你,
悲伤击败过你,你的一切是海难!

我曾迫使黑暗的大墙后退,
也曾比欲望和行为走得更远。

噢,心肝,我的心肝儿,我爱过又失去的女人,
在这潮湿的时刻,我呼唤你,要为你唱歌。 你宛若天然水池蕴藏过无限的柔情,
而无限的负情像打破水池般地粉碎了你。

那是漆黑、漆黑的岛屿上的孤独,
那里,可爱的人儿,你的双臂款待了我。

我如饥似渴,你是那可口的水果。
那是伤痛和毁灭,你就是那奇迹。

啊,女人,我不知道你怎么能阻挡我
进入你的心田,投入你十字形的怀抱。

在你的身上,我的欲望最可怕,又短暂,
最颠倒,又沉醉,最紧张,又贪婪。

埋葬了许多亲吻,你的坟茔依然热火,
被鸟群啄食的葡萄依然还在发火。

哦,那被咬过的嘴唇;哦,那被亲吻过的肢体;
哦,那如饥似渴的牙齿;哦,那扭缠在一起的躯体。 哦,那充满希望与奋力的疯狂性爱
我和你结合在一起,爱得尽竭全力。

柔情似水,轻如脂粉。
那句话儿,欲言又止。

我的命运如此,我的愿望随之而行。
我的愿望命中落空,你的一切是海难。

哦,废墟之地啊,你的一切都在逐渐倒塌,
什么痛苦你没说过?什么海浪没淹过你?

从浪谷到波峰,你还在燃烧,歌唱。
站在那里,好像船头上的一名水手。

你的歌声依然突出,你依然破浪而行。
哦,废墟之地啊,那敞开、苦涩的水井。

苍白、盲目的潜水员,不幸的投弹手!
浪荡的发现者,你的一切都是海难!

是离去的时候了,这艰难,冷酷的时候
它限制了整个夜晚的时刻表。

大海喧闹的腰带环绕着海岸。
冰冷的星星出现,黑色的鸟群徒迁。

被抛弃的人儿如同晨曦中的码头。
只有那个颤抖的黑影在我手中扭动。

啊,离开这一切,离开这一切!
是离去的时候了。哦,被抛弃的人儿!
其实很简单,我不喜欢去复制,我个人也很喜欢聂鲁达,你是因为看了刘亦菲的“恋爱大赢家”才知道的吧?
巴勃鲁·聂鲁达(PabloNeruda,1904-1973)智利诗人。生于帕拉尔城。少年时代就喜爱写诗并起笔名为聂鲁达,16岁入圣地亚哥智利教育学院学习法语。1928年进入外交界任驻外领事、大使等职。1945年被选为国会议员,并获智利国家文学奖,同年加入智利共产党。后因国内政局变化,流亡国外。曾当选世界和平理事会理事,获斯大林国际和平奖金。1952年回国,1957年任智利作家协会主席。1973年逝世。
主要作品有作《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西班牙在我心中》和代表作《诗歌总集》等。1971年作品《情诗·哀诗·赞诗》获诺贝尔文学奖。获奖理由:“诗歌具有自然力般的作用,复苏了一个大陆的命运与梦想”。
他的诗歌既继承西班牙民族诗歌的传统,又接受了波德莱尔等法国现代派诗歌的影响;既吸收了智利民族诗歌特点,又从惠特曼的创作中找到了自己最倾心的形式。从1925年到西班牙内战爆发.基本上运用超现实主义和象征主义手法,追求神秘的内心体验,主要诗作是《地球上的居所》(1933一1935)。1937年,进入创作的第三阶段,亦是全盛时期,主要作品有著名长诗《西班牙在我心中》(1937)和代表作《诗歌总集》(195o),后者包括此时期发表的最著名的两首长诗:《马楚·比楚高峰》和《伐木者,醒来吧》(1948)。此后陆续发表诗集《元素之歌》(1954)、《葡萄和风》(1954)、《新元素之歌》(1956)、《一百首爱情十四行诗》(1957)、《英雄事业的赞歌》(196O)等。
聂鲁达在拉美文学史上是继现代主义之后崛起的伟大诗人。他的诗歌以浓烈的感情、丰富的想象,表现了拉美人民争取独立、民主、自由的历程,具有高度的思想性和艺术力量。由于“他的诗作具有自然力般的作用,复苏了一个大陆的命运与梦想”,聂鲁达于1971年荣获诺贝尔文学奖。
去看看《邮差》吧。

《五月的季风 [智利]聂鲁达》读后感

季节的风,绿色的风,

运载着空间,善解不幸,

卷走那阴郁的皮制大旗,

一种自负的东西,像施舍的钱币:

这样银白色寒冷的一天,

脆弱得如同巨人的玻璃宝剑,

躲进庇护它叹息的诸多力量之间,

担心它的泪水滚落,它那无用的沙砾

被包围在交叉并吱吱响的能量里,

犹如赤膊上阵的男子汉

举起它银白色的树枝,那无把握的心

它那含盐的水滴在介入的成分里震颤。

用如此微弱、动摇的火焰如何歇息?

还能怀抱什么渺茫的希望?

举起饥饿的斧头与什么争斗?

舍弃什么物质?躲避什么闪电?

它那只有长度和颤抖的光线

拖着如同可怜新娘的礼服下摆

它那如同噩梦般、惨白的化妆。

因为黑暗触摸的一切,混乱的一切

高悬着、流动着、延缓着,没有安宁,

在空中无力自卫,被死神打败、征服。

啊,这就是早已盼望的一天的结局

就是邮信,航船,做生意的目的

就是稳定、潮湿、没有空间的逝去。

它那怪味的帐篷在哪里?那浓密的枝叶在哪里?

它那飞快的火烧云,它那有活力的呼吸在哪里?

它纹丝不动,身披垂死的回光和昏暗的鳞片,

将来会看到雨水把它分成两半

将来会看到狂风吸足水分发起的进犯。

(赵德明 译)

【赏析】

《五月的季风》是诗集《大地上的居所》中的一首。《大地上的居所》可能是聂鲁达最深刻、最具独创性的作品。1933—1947年是诗人处于精神危机的年代,当时他的收入微薄,在他眼中看到的是剥削与贫困,接触的是殖民 *** 的官僚和商贾:“我在这时期所写的诗,只能反映一个移植到狂热而又陌生的土地上的外来人的寂寞。”

在《大地的居所》第三卷,他宣布:“世界变了,我的诗也变了。”他认为:“孤独培养不出写作的意愿。”因此,在孤独、苦闷和空虚中写出的《五月的季风》带有鲜明的超现实主义的特色,那独一无二的语言、连续的明喻、梦幻般的暗喻和急迫的半口语、半正式的韵律,也似乎自发地发展着,读来不像创作而像翻译。诗人的经历是坎坷的,诗人明白生命只有一次,而且去不再来,其实对于人来说,还有什么比生命更珍贵的呢?人生之悲剧,其最根本原因就在于人毫无例外地都要走向死亡。人的有限性和无限性不断地斗争着。花容易逝, *** 消失,爱情褪色,疾病折磨,都是生命在走向死亡的证明。求生是生命的本能、生命的惯性。

聂鲁达认识到:生命是一种现象,是时间流逝的一种方式,是大自然的一种表现形式。深邃或浅薄,伟大或渺小,智慧或无知,最后,生命的尽头是平等的,种种生命载体平等地聚合。

“我思故我在。”思考着死亡的时刻的聂鲁达感到了生命的存在,他有时会自责活着的麻木,有时也嘲笑那些从不自省和对生命毫无知觉的人。但是,他又立即意识到这是错误的,无论心内和心外的一切,考虑了是这一生,没考虑还是这一生,简单是这一生,复杂还是这一生,生命的意识不应成为束缚自己的枷锁。幸福还是痛苦,积极还是悲观,这些人类的情感都是浅薄的。

生命不应受外界人为的奴役,也不应受内在自为的束缚。避免自为的束缚,就不要为种种狭隘所束缚。对于生命来讲,还有两种看似理所当然的束缚存在着,这就是真理和上帝(或说某种神圣感)。可聂鲁达认为不必如此,人要从真理和神圣感解放出来。

在纷纷扬扬、繁忙喧嚣的世俗生活中,当你沉重思考、不懈追问、苦苦追求生命的意义时,聂鲁达就会告诉你,生命其实是没有意义的! 人生本来是没有什么内在的意义的,但人类似乎是一种追求意义的动物,人类的重要任务就是发明一种足以支持我们生命的意义,并且以一种狡猾的方式否认我们自己的这种创造,这样我们能够得到结论:意义“就在那里”等着我们。对于生命的意义,我们可以让自己去间接接近,找到一种可能的意义去生活,也可以学会超脱,这就是聂鲁达透过诗歌所传达的思想。

奇怪的遣词造句和晦涩的比喻联想是这首诗歌的主要特点,因此不易读懂。但这对诗人来说,却是心理矛盾的真实反映。

(党啸林)

爱情太短,而遗忘太长——聂鲁达

《我在这里爱你》

“我在这里爱你

我在这里爱你。

在黑暗的松林里,风解缚了自己。

月亮像磷光在漂浮的水面上发光。

白日,日复一日,彼此追逐。

雪以舞动的身姿迎风飘扬。

一只银色的海鸥从西边滑落。

有时是一艘船。高高的群星。

哦,船的黑色的十字架。

孤单的。

有时我在清晨苏醒,我的灵魂甚至还是湿的。

远远的,海洋鸣响并发出回声。

这是一个港口。

我在这里爱你。

我在这里爱你,而且地平线徒然的隐藏你。

在这些冰冷的事物中我仍然爱你。

有时我的吻藉这些阴郁的船只而行,

穿越海洋永无停息。

我看见我自己如这些古老的船锚一样遭人遗忘。

当暮色停泊在那里,码头变得哀伤。

“而我的生命变得疲惫,无由的渴求。

我爱我所没有的。你如此的遥远。

我的憎恶与缓慢的暮色搏斗。

但夜来临并开始对我歌唱。

月亮转动他齿轮般的梦。

最大的星星藉著你的双眼凝视著我。

当我爱你时,风中的松树

要以他们丝线般的叶子唱你的名字。”

诗歌来自: 聂鲁达著;李宗荣译. “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

“聂鲁达(1904-1973), 本世纪最伟大的拉丁美洲诗人,智利的外交官,一九七一年诺贝尔文奖得主。

聂鲁达一生近半世纪的文学创作之中,情诗一直是他最脍炙人口的主题,也使得聂鲁达的名字几乎成为情诗的代名词。

《二十首情诗与绝望的歌》,《船长之诗》以及《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是他最直接处理爱情主题的三本诗集。而本书《二十首情诗与绝望的歌》又是聂鲁达最受欢迎且在拉丁美洲畅销达数万册被誉为20世纪“情诗圣经”的诗集。

希望你的生活尽是美好和有趣

为什么说夺取聂鲁达生命的不是癌症 而是12天的悲伤

纪念聂鲁达诞辰一百周年:我承认我曾历尽沧桑
新华网 (2004-07-20 13:49:43) 来源:国际先驱导报

国际先驱导报特约撰稿沈绿报道 33年前,当聂鲁达终于得到诺贝尔文学奖时,年已67岁。也许这个获奖年龄在诺贝尔文学奖的历史上并不算老。但对于聂鲁达,这个奖已经来得太晚了。两年后,他因病辞世。

33年后的7月12日,一趟“诗人特列”从智利首都圣地亚哥驶向341公里外的帕拉尔。由国家铁路公司专门开出的列车载着总统拉戈斯和300多位国内外来宾。帕拉尔火车站被重新命名为“聂鲁达车站”,拉戈斯说,聂鲁达的诗句仍然给智利人以启示。智利普通民众说,他们的聂鲁达是世界上拥有读者最多的诗人。而聂鲁达家乡的人们,在写一首全世界最长的诗歌,纪念这位诗人的百岁诞辰。

“世界变了,我的诗也变了”

聂鲁达,原名内夫塔利·里卡多·雷耶斯·巴索阿尔托。14岁时,他读到捷克诗人扬·聂鲁达的短篇小说后,决定将“聂鲁达”作为自己的笔名。当时他已经在报纸上发表文章了,那时他在智利南部边境小镇泰慕科学校的老师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是智利著名的女诗人,也是拉丁美洲第一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在她的启蒙下,聂鲁达10岁就开始写诗。16岁时,聂鲁达在泰慕科城的赛诗会上获得头奖,崭露头角。1923年8月,聂鲁达出版了第一部诗集《黄昏》。1924年,出了另一部《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这一部诗集奠定了他在诗坛的地位。

1928年,聂鲁达进入外交界,先后被派往亚洲、拉美和欧洲的一些国家任领事。30年代中期,通过和革命诗人加尔西亚·洛尔加、拉斐尔·阿尔韦特的交往,聂鲁达开始重新确定政治诗的方向。《大地的居所》第三卷里写到西班牙内战:“世界变了,我的诗也变了”。

西班牙内战爆发不久,洛尔加被法西斯分子杀害。聂鲁达为好友的去世非常悲愤,对西班牙人民反法西斯战争深表同情,《西班牙在我心中》就出品在这时候,在反法西斯前线广泛流传。这份同情促使智利政府召其回国。后来,智利人民阵线的大胜又让聂鲁达于1939年重返欧洲,在巴黎任驻西班牙流亡政府的领事。在1940年至1943年间,聂鲁达先后写了《献给玻利瓦尔的一支歌》、《献给斯大林格勒的情歌》等,还出版了《葡萄园和风》、《在匈牙利进餐》、《沙漠之家》、《漫歌集》等诗集。智利总统拉戈斯说过:“聂鲁达用他的诗歌为拉丁美洲重新谱写了一部历史。”

“唯一的武器,就是文字”

1945年聂鲁达被选为国会议员,并获智利国家文学奖,同年7月他加入智利共产党。1949年后因国内政局变化,流亡国外,到过中国、前苏联和意大利等国。不久当选世界和平理事会理事,获斯大林国际和平奖。1953年,聂鲁达回到祖国。

人们说,夺去聂鲁达生命的不是癌症,而是12天以来的悲伤。在1973年的9月11日,聂鲁达在黑岛忙于他八部诗集的定稿,准备1974年70岁生日时出版。“黑岛”,是聂鲁达的话,事实上,它既不是岛,颜色也不黑。突然广播和电视里传出了军事政变和他的朋友萨尔瓦尔·阿连德总统以身殉职的消息。然后,荷枪实弹的士兵出现,在他家的花园掘地三尺寻找武器。聂鲁达坦然:“你们在此地能找到的惟一武器,就是文字。”12天后,聂鲁达离开人世。

智利作家和散文家博洛迪亚·泰特尔鲍姆曾说,聂鲁达虽然已经去世三十多年,但是,如果他的诗不死,他就永远不会死。

钱钟书先生曾经说,“在一切选集里,老是小家占便宜,那些总共不过保存了几首的小家更占尽了便宜,只有这点点好东西,读者看了会无限神往,不知道他们的样品就是他们的全部家当,大作家就不然了”。这话放到聂鲁达身上特别合适,他的诗太多太丰富。聂鲁达的诗作综合了智利民族诗歌的传统和西班牙民族诗歌的特色,兼容波特莱尔、韩波等法国现代派诗人的内涵和惠特曼的自由诗形式。早期诗作带有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之后的诗集《大地的居所》加入了孤独痛苦的情绪。西班牙人民反法西斯斗争后,诗作开始变得明快。特别是《漫歌集》,它是一位马克思主义者对历史的改写。在评论家恩尼库马里奥·桑蒂的文章里,《漫歌集》被称为聂鲁达模仿《圣经》的书中之书。诺贝尔文学奖评审委员会说,他的诗歌“复苏了一个大陆的命运和梦想”。

“向中国致敬”

在聂鲁达的诗集里有两首诗:《向中国致敬》和《中国大地之歌》。新中国成立后,他两次访华。一次在1951年,和苏联作家爱伦堡来中国向宋庆龄颁发斯大林国际和平奖金(后称列宁国际和平奖金);另一次是在1957年,和巴西作家亚马多从南美来中国,到昆明、重庆,接着坐轮船顺流而下,过三峡、汉口……

两次访华,中国诗人艾青都在场。也许是因为“你爱海,我也爱海”吧:他们都曾被各自国家的反动势力迫害,都曾为各自民族的民主、解放呼号过。所以,聂鲁达和艾青成了好友——“我们永远航行在海上”。

聂鲁达说过:“爱是那么短暂,而遗忘又是那么漫长”。有人说,如今,智利独裁统治结束14年后,严酷的意识形态之战所造成的创伤正逐渐平复,同时从政治和文化生活中消退的还有右翼保守势力当年对聂鲁达的敌视。聂鲁达可以安息了,而他的祖国也幸运地走出了不幸,告别了自己的“9·11”。

聂鲁达死后一年出版的回忆录《我承认,我曾历尽沧桑》里写道:一个诗人,如果他不是现实主义者,就会毁灭;可是,一个诗人,如果他仅仅是个现实主义者,也会毁灭。如果诗人是个完全的非理性主义者,诗作只有他自己和爱人读得懂,这是相当可悲的;如果诗人仅仅是个理性主义者,就连驴子也读得懂他的诗歌,这就更可悲了。

“我是你的梦,只是如此,不过如此”,聂鲁达说。#
本文标题: 对于新公布的智利诗人聂鲁达的死因,你有什么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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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不小心得到了历史上那些诗人所有失传的诗歌,然后学范闲,以我的名义在网上发布怎么样白居易写酒的诗有多少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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