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小酒馆,老板娘叫二丫,在家可能是排行老二,所以她爸给取名叫二丫。二丫的样子说不上俊,但挺受看。白白的胖胖的,尤其是那高高挺起的前胸特别招人,井下的哥们儿喝完酒后都爱摸一把。习惯了,她也不以为然,特别是到了夏天,二丫穿着挎栏背心,两个雪白的乳房在
二丫小酒馆,老板娘叫二丫,在家可能是排行老二,所以她爸给取名叫二丫。二丫的样子说不上俊,但挺受看。白白的胖胖的,尤其是那高高挺起的前胸特别招人,井下的哥们儿喝完酒后都爱摸一把。习惯了,她也不以为然,特别是到了夏天,二丫穿着挎栏背心,两个雪白的乳房在背心里乱动,好像有挑逗哥们儿的感觉。哥们儿们喝到兴致的时候,喜欢叫二丫过来陪着喝两杯,二丫顺手拿个杯子就坐在我们的身边,白酒啤酒随便喝。她陪每人喝一杯一点儿事也没有。当人们都喝到一定程度时候。二丫很温顺地劝大伙儿别喝了,剩下的酒留着明天再喝。有人说:“那不行,二丫你要是不让我喝了,那你叫我亲一口,然后再叫每个人亲一口。”“行。”二丫说,“只要大伙别喝醉,甭说你亲我,就是让我亲你也行。喝多了又吐又吣的多难受。来,兄弟让姐亲一口,别喝了。”她这一亲,把其他几个哥们都吓跑了。
二丫是工亡家属,她结婚第二年丈夫就在井下出事故死了。当时矿上给她安排了工作,二丫不去。她向矿上提出就要一间矿门前的小酒馆。矿上就答应了,并减免了她的水电费。
二丫开这小酒馆的目的,不是为了别的,从前丈夫活着的时候,特别好喝酒,经常有一群井下的哥们儿到她家喝酒。二丫是个爽快人,也喜欢井下哥们儿的性格,丈夫死了之后,她就把小酒馆承包起来,请了两个厨师,两个服务员,二十四小时营业。二丫想,丈夫的那群哥们儿,对她都很照顾,为了报答他们,她每天泡在小酒馆,陪这群井下的哥们儿。她知道这群哥们儿都很辛苦,在井下累了一班,上井后又不能回家,想吃点儿顺口饭,喝点儿酒解解乏,又没地方去,就把小酒馆当成他们自己的家。
在二丫小酒馆吃饭喝酒自己算账,吃完了给也行,记账也行,有钱给,没钱不给也行。二丫从不计较。工人们赶开支前兜里没钱了,在二丫这儿借个百八十也行。这几年,井下这群哥们儿跟二丫借钱特别多,有的实在还不起了,二丫开口说不要了。二丫常说:“钱不值钱,人值钱。钱花没了可以再挣,人要是没了,用多少钱也买不来。”
二丫小酒馆在煤矿门前是最红火的小酒馆,天天是人满着。去年五月份她免费请井下这群哥们儿吃了一个星期,因为二丫和另一个井下的哥们儿结了婚。那哥们儿和二丫结婚后,就办了买断工龄手续,到二丫小酒馆当了厨师。从此,二丫的小酒馆更红火了。但是,随着城市的改造,煤矿门前的小平房拆除盖楼房,所有的小酒馆全部搬迁到了别的地方,一条百年的饮食老街就消失了。二丫的小酒馆也被轰轰隆隆的铲车铲掉了。后来,二丫在城里买了楼办起了酒楼,取名叫二丫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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