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亨利小说的婚姻学精算,安迪明明可以把两千块拿回来为什么要骗寡妇的感情

发布时间: 2023-05-08 17:00:02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故事 点击: 80

欧·亨利很有意思的著名短篇《婚姻学精算》讲的是什么故事?两个商人合伙开了一个假的婚介所,想从中谋取5000美元等,因为没有营业执...

欧亨利小说的婚姻学精算,安迪明明可以把两千块拿回来为什么要骗寡妇的感情

欧·亨利很有意思的著名短篇《婚姻学精算》讲的是什么故事?

两个商人合伙开了一个假的婚介所,想从中谋取5000美元等,因为没有营业执照,生意最多只能做2个月。两人开始假戏真做,其中一合伙人临时物色到一位年轻漂亮的寡妇,并拟了一则征婚广告:

魅力寡妇,貌美如花,年方三十,勤俭持家。手持现金3000及乡间值钱物业,有意再嫁。愿觅性情温良郎君一名,贫富不拘,因其心知出身微贱之人多具美德。若为人忠厚可靠且擅长理财慎投资,无论年龄相貌均不计较。来信详尽为佳。

单就这则征婚广告来看,确实忽悠得很不错,自然会吸引很多男士的注意力和眼光。

接下来,两人的生意便开张了。

两人给那位资色不错的年轻寡妇订了一个家庭旅馆,每周付给她25美元工资,并在寡妇名下存了2000美元,把存折交给她,以防有人质疑婚介所的真实性。

因为那则征婚广告,每天来信100多封,两人每天花12小时回信。

每个应征者都收到了商人的回信,称美丽寡妇被他坦率而风趣的信件深深打动,希望继续文字交流,深入谈谈彼此的具体情况,方便的话附上个人照片。

另外,两人还通知应征者,代他们美丽的客户收第二封信件的费用是2美元,请随信附上。

于是,写信人中有9成的男士凑齐了费用随信寄过来,两人也就开始拆信收钱啦。

也有少数男士直接找上门,商人就让他们去见那位美丽的寡妇,美丽寡妇干净利落地将他们打发掉,也有3-4个人索要来回车费的。

这样,两个商人每天下来就有200美元进帐了。

当然也有私家侦探进门来查探,一进征婚所就眼睛贼溜溜地四处看,将四面墙都扫了个遍。两人就带他到旅店见了年轻寡妇,还有那本2000美元存折。

侦探就不再怀疑。

2个多月过去了,两名商人赚了差不多5000美元了,该金盆洗手,收摊了。因为他们接到了不少的投诉,美人也生厌了,很多追求者上门,但她并不乐意。

按说这样的故事该结尾了,但是结局开始反转了。

其中一位商人A就到旅店向年轻寡妇讨要那本2000块钱的存折,美人却哭得像个不想上学的孩子。

她爱上了一个人,如果不能跟他在一起,她简直就活不下去了。问题是,如果寡妇拿不出那2000块钱来,人家就不跟她结婚。

于是,这位合伙人大发善心:

“那成,我和我的合伙人出得起这2000块钱,毕竟我们已从那些痴心妄想娶您的冤大头身上赚了5000多块了,我这就回去跟合伙人商量”。

另一位合伙人安迪说:

“我决定让步,让她去银行把那2000块钱取出来,交给那个让她心醉神迷的男人,快乐过日子去吧”。

这一席话让之前那位合伙人高兴不已,他以为如果把这个消息告诉年轻寡妇,她定会高兴得大哭起来。

故事到这里几乎是皆大欢喜,完美结局了,除了那些不明就里的无辜的追求者们,但故事还没有完。

第二天,两人准备赶火车出发时,那位合伙人安迪从口袋里掏出了2000块钱,交给他搭档。

合伙人A惊讶道:“你就是那个让她心醉神秘的人?”

安迪坦白道:“是的,这就是她给的2000块钱,这一个多月以来,我每周都有3个晚上会去拜访她。”

 

以上文字来自欧.亨利的短篇《婚姻学精算》。

我们再次领教到了享誉世界的“欧.亨利式结尾”。他就象一个变化多端的魔术师,不到最后关头,决不把帽子朝上,而当他把帽子朝下时,你永远无法猜出他会从礼帽里抓出什么样的东西来。

透过小说中的年轻寡妇,让我们看到了底层妇女生活的艰辛,为赚取微薄利益,答应与两个商人合伙行骗。而商人为顺利拿回那2000块钱,竟用高明的情感骗术骗了年轻寡妇。

在那样的社会里,哪有诚挚纯真的爱情可言? 有的只是相互欺诈、互相算计和相互撕扯等的狗血剧情,真为底层妇女感到悲哀与同情。

还有两名商人认为女人并不适合合伙做生意,尤其是做欺诈方面的生意,而且在情感面前,她们往往会失去理性判断,迷失自我。

大家怎么认为呢? 欢迎评论区留言……

这个短片讲述的是一男一女通过假的征婚来谋取挣钱的目的,故事由此展开的一系列情节。
这一部作品中主要讲的是两个骗子,他们共同办了一个假的婚姻介绍所,然后骗了许多人的钱的故事。
这本作品主要讲述的就是关于婚姻里边的一些技巧和经验的故事,而且也特别适合处在婚姻关系中的人们观看,非常的有教育意义。

欧亨利短篇小说的读书笔记

  读《麦琪的礼物》有感
  《麦琪的礼物》是欧·亨利写的一篇有趣的文章。它主要讲述了圣诞节的前一天,住在公寓里的贫穷的德拉想给丈夫吉姆一个惊喜,可是她只有一元八角七,她知道这点钱根本不够买什么好的礼物,于是她把引以自豪的褐色瀑布似的秀发剪下来,卖了,换来了20美元。找遍了各家商店,德拉花去21美元,终于买到一条朴素的白金表链,这可以配上吉姆的那块金表。而吉姆也想给老婆一个惊喜,他同样卖掉了引以自豪的金表,买了德拉羡慕渴望已久的全套漂亮的梳子作圣诞礼物。
  从这篇文章里,虽然表面上看他们极不明智地为了对方而牺牲了他们家各自最宝贵的东西,但我深深地感到,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他们能牺牲自己最贵重的物品,为的是给对方买来最好的礼物。可是双方卖掉了自己贵重的物品,那么对方的礼物已经不适合自己了,而他们做这些事的时候,都是为了对方着想,根本没有考虑自己。正是因为他们互相爱着,而且是深深地爱着对方,才会有这样有趣的结局。
  读完这篇文章,我懂得了我们要去关爱别人,这样别人才会爱我们,正是有了爱,人与人之间才会相互理解,人与人之间才有温情。人与动物之间也是因为有了爱,动物才会信任人类,不伤害人类,与人类和平相处。爱的力量真的是很伟大的,有一首歌里面就唱到了: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在去年印度洋海啸发生的时候,就有全世界各国的人民伸出援助之手,捐款捐物帮助受难的灾民重建家园,使失散的亲人团聚,从这件事中,我感受到了各国人民之间的纯洁友谊。我相信:只要我们心中充满爱,我们的世界会有更加美好的明天

  最后一片叶子》读后感
  因这我想看到最后一片叶子掉下来,我等得不耐烦了,也想得不耐烦了,我想摆脱一切飘下去,飘下去,像一片可怜的,疲倦了的叶子那样。
  ——引自《最后一片叶子》
  其实,我想对你们说,别再这样无聊下去了,学点吧,至少让你们觉得并非无事可做。我想对你们说,抓住青春吧,别让它从你身边飘走。
  初中三年,应该是残酷的三年,因为它只来一次,而它来的时候,我们还不懂得人生,还没有做好迎接它的准备。我不想你们在走出这个大门后,回首的瞬间,有着太多的失落、后悔与心酸。
  或许因为一次次地失败,你们对学习失去了信心,你们认为这一切太难太难。但即使如此,我们就可以放弃吗?
  不,为什么要放弃!一直以来,我就以为自己的命运就得自己来主宰;一直以来,我就认为这世上的每一个生命都有权力活出自己的精彩;一直以来,我就把自己当作一个勇士,任何的惊险,我都要去尝试;一直以来,在每一次失落、失败后,我命令自己勇敢地站起来!
  对自己的未来负责,你们想过吗?不需要别人来画上那一片叶子,让我们自己对自己说:永远都不放弃,在任何时刻!
  选择:给我自己
  贝尔门,一个伟大的画家。虽然他的大半生都穷困潦倒,走得是一条失败之路。但他始终有个响亮的目标——画一幅“伟大的杰作”。四十年,他都没有因自己的失败而放弃作画,他一直等待着时机。
  与把自己的生命寄托于一片飘摇的叶子琼西相比,贝尔门更像一个失败的英雄。面对他,和他用生命画成的“杰作”,我们任何人都不得不肃然起敬。
  然而,如果冷静地思考一下,像贝尔门这样几乎盲目的执着却并非可取。若没有最后的偶然,他将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可怜虫。在这个世界上,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既然他在画画方面没有什么天赋,不可能有更大的发展,那就应该明智些,在活下来的前提下,更换一种新的生存方式
  ,努力使自己活得更出色,而不必拘泥于那没有发展的绘画。

  学习,就像一棵树——或许生活也是。我们不可能将每片叶子、每件事都做得很好。就像我,不可能完全地参加所有竞赛,不可能把我曾经喜爱的笛子、二胡练得样样精通,也不可能和每一个同学交成好朋友。于是,我选择放弃,我放弃了许多的叶子,放弃了二胡、笛子,放弃了我不能取得成功的数学竞赛,但我不放弃自己。放弃一些叶子,只是为了让有限的水分和养料开出我想要的花,结出我想要的果,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根枝长得更粗壮,让自己有一个更有发展余地的未来。
  于是,我放弃我应该放弃的,但绝不放弃自己。
  《警察与赞美诗》读后感
  当人们真正想要努力去做了,上帝偏偏又开始吝啬了,反悔了,赖皮了。
  不可否认,机遇是不等人的,它不是被动的,不会等着你去分析这,分析那,考虑这,考虑那等一系列琐碎的事件后,再决定去做。或许它本身就是个稍纵即逝的“精灵”,它考验的是我们的勇气与胆量,智慧与灵魂。但也不是说,所有的事都不应该经过深思熟虑,周密安妥的进行,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与远古时代又有何分别? 当然机遇也是需要珍惜的,需要好好利用的,碰到机遇已经是很“困难”的,要充分地彻底地去利用,却是“难上加难”。怎样去更好地“完善”它,是个重点。
  那位警察,不是已经给了索比多次机会吗?而索比并没有为此去认识到什么,只是一味地无休止地不停地为着他心中所谓的“目标”继续扮演着生命的“小丑”,乐此不疲。而幸运的他,总在“舞台”上有写“失足”,但终究被当作“笑料”,一笑置之。
  一场“戏剧”的结束,意味着另一场“戏剧”的开演。对警察而言,只是去例行公事;对读者而言,只是将近结尾;对生活而言,只是个小插曲;对编剧而言,是个不错的情节;对观众而言,只是对得起一张票;对索比而言,是对生命的新想法地靠近,是为他先前的“无知”付出的代价,是为他不懂的珍惜从他手中逃脱,也许可以扭转他命运的“机遇”而对其藐视所得到的教训的最终结果。
  如果他会怪任何人,那么证明他的确活该;如果他只怪自己,那么他就能大声地对自己说:“三个月,也不算太久,我会珍惜并且把握住每一天的光阴。幸福,其实并没走远,只是我忽略了。等着吧……”
  幸福,其实并没走远。没错,主宰幸福的有很多,机遇是其中的一个。不要等到上帝不耐烦了,毕竟他也有喜怒哀乐,给你个下马威,到那时,就好象太没“人情味”了。受苦的可是自己。
  珍惜周遭的人或物,它们每天都在改变,只是我们太忙,没看见。机遇,就好比是遇到的机会,是件好事。好好把握,将它的好处发挥至极,则是一件“美”事。一个人的生命中会有形形色色的状况,每一个状况所具有的意义却是截然不同,大相径庭。选择不同的状况,就会有不同的人生,不同的命运,不同的变化……所以,我们要将机遇“透明化”,完全看清,这样,才不会误入歧途啦。
  倘若相反,结局就会如同索比:惊恐地醒悟到自己已经坠入了深渊,堕落的岁月,可耻的欲念,悲观失望,才穷智竭,动机卑鄙。
  机遇遇到却不把握,是蠢材;不遇机遇却懂得把握,是人才;既遇机遇又懂得把握,是天才。
  《我的叔叔于勒》是莫泊桑的经典短篇小说之一,描写了一个破落家族寄希望于远走美国的“于勒叔叔”能够衣锦还乡带来财富,然而却在一次郊游中偶然发现,这位亲戚已经成了一名在游船上卖牡蛎的流浪汉,从而梦幻破灭的故事。莫泊桑以娴熟的讽刺笔法,描摹了19世纪法国社会的市井百态,文字精炼而又颇为传神。

  《两位感恩节的绅士》故事讲了两位美国绅士——其中一人根本不能称之为绅士,他只能说是一个常年受饥饿折磨的穷人。在他们之间有个奇怪的约定——每年感恩节,穷人便会坐在联邦广场喷水池对面人行道旁边东入口右面的第三条长凳上,等待着老绅士的到来。老绅士来了之后,会带这位饥肠辘辘的穷人饱餐一顿。这就是他们之间神圣的约定。对老绅士而言,一顿饭钱简直微不足道,但是,他却从其中找到了助人的乐趣。而穷人的目的也并不完全是在于那顿丰盛的饭菜,更重要的是能使一位老人如自己所愿。
  这个传统延续了九年之久,第十年的感恩节,穷人照惯例走在去约会地点的路上。可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半路上,穷人被一幢住宅的管家请进了门,并可以享受一顿丰盛的大餐。原来住宅的主人——两位老太太,也有一个奇怪的传统——在正午把第一个饥饿的路人请进门,让他大吃大喝,饱餐一顿。饥饿的穷人抵挡不住事物的诱惑,畅开肚子,吃了起来。当他心满意足地走出住宅时,才想起了和老绅士的约定。但他还是如约与老绅士碰了面。老绅士将他带到了一处餐厅,穷人为了不扫老绅士的兴,只能装作饥饿难奈地狼吞虎咽起来。尽管穷人那时只剩下挪动身子和呼吸的确力气了。穷人吃完后,老绅士付了帐,两人便道了别。
  故事的结局是——两人在回家的路上都晕了过去,被送进了医院。穷人是因为吃得太撑,几乎撑破了胃,而老绅士,一位在前些日子还家财万贯的富翁则是因为三天三夜没有吃东西,身体脱虚,而在路上倒了下来。
  读这篇文章就好像是在嚼一只橄榄,甜味中带了一丝酸涩,让人在漠然一笑之后,思索良久。
  文中的主人公,充其量不过是两个“小人物”,然而反映初等推己及人,相濡以沫的人性魅力却是那些“大人物”,“权贵们”所无法匹敌的。
  那位老绅士在身上只剩下一点钱的情况下,完全可以不去赴约,但是他看重的不是金钱,而是诚信,他宁可饿死也不愿意食言。相比如今社会上一些只要自己利益受到损害就不择手段的人来说,老绅士的人性魅力显露无遗。再看那个穷人,尽管吃不饱穿不暖,没有受什么教育,但是他比任何受过良好教育的“权贵”都充满魅力 ——那是人性的魅力,他可以对老绅士说自己已经饱了,可他为了圆老绅士的心愿,咬紧牙关,把饭菜吃得干干净净。也许这很可笑,可是却是不是多么伟大,多么令人钦佩!
  读了这篇文章,我知道了人性的伟大力量,我也立志要像那两个绅士一样,不求活得轰轰烈烈,但求真真实实,充满意义,有所追求!!!
 在一盏夜灯下,今夜终于拜读完了《欧·亨利短篇小说精选》,心中荡漾起层层涟漪,好像平静的湖面上丢进了块小石子,辗转反侧,有太多的感想。

  或许晚上人的思想总是特别的活跃。

  欧·亨利是美国著名的短篇小说家,与法国的莫泊桑、俄罗斯的契诃夫并称为“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大师”。

  欧·亨利的小说情节曲折,扣人心弦,结尾却常常出乎人的意料,这就是所谓的“欧·亨利”手法,即在故事结尾,笔锋一转,让主人公的命运起一百八十度的变化。这变化看来荒谬悖理,实际上却符合事物发展的内在逻辑。所以读者在惊愕之余,仍然感到信服,进而赞叹作者构思之巧妙。

  他的小说诉说着一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人物:记叙他们贫困生活中的美好善良,调侃尔虞我诈的势力小人……在这些作品中,他常以“含泪的微笑”抚慰失意的小人物们心灵所受的创伤。于轻松戏谑中蕴含着对生活深沉的感受,对资本主义社会中某些现象发人深省的针砭,对丑恶现实辛辣的嘲讽 。

  风靡全世界的《警察与赞美诗》是欧·亨利的代表作之一。

  小说以幽默、讽刺的语调诉说了苏比——一个穷困失业、无家可归的流浪汉痛苦挣扎的悲惨命运:为过冬,苏比绞尽脑汁惹事生非,想被警察大爷送去“免费旅馆”——布莱克韦尔岛监狱,可是在当时的社会里,却不能如愿以偿;当苏比受到赞美诗的感化,欲改邪归正时,警察却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锒铛入狱。主人公的反常心理,跌宕起伏的情节,出乎意料的结局,令人捧腹之余又辛酸不已。

  《警察和赞美诗》的妙处在于它的“合情合理的违背常理”。作者写主人公的几次遭遇都不重复,有繁有简,给人以妙趣横生之感。人物的语言、行动,也都符合身份。故事写得很诙谐,但在可笑的情节下却潜藏着一条真理:在资本主义社会里就是那样的黑白不分,是非颠倒,荒唐可笑。

  欧·亨利的小说可谓是“在平凡中见神奇”,用它那无穷的魅力深深的吸引着每个读者的眼球。
  呃,我不知道什么叫读书笔记,但这是我的读书报告,希望对你能有用。
  读欧•亨利的小说,总有种轻松却又迫不及待的心情,说是轻松,是因为他的故事并不沉重,而说是迫不及待,又是因为我总是急于知道真相,看看这似乎是不和逻辑,意料之外的,却又合乎情理,耐人寻味的结尾。
  其中,最为著名的,便是《麦琪的礼物》。开始,作者着力介绍詹姆斯•迪林厄姆•杨夫妇俩的金表,和德拉的秀发。他这样写道:“如果示巴女王①也住在天井对面的公寓里,总有一天德拉会把头发披散下来,露出窗外晾干,使那女王的珍珠宝贝黔然失色;如果地下室堆满金银财宝、所罗门王又是守门人的话,每当吉姆路过那儿,准会摸出金表,好让那所罗门王忌妒得吹胡子瞪眼睛。”夫妇俩生活贫困,但却彼此相爱,为了给对方一个圣诞礼物,吉姆卖了表,买回梳子,而他的妻子却卖了自己的头发,买了一个表链。初读完这段时,我真是替这对夫妇不平,费劲心思为对方买的礼物,却成了莫大的讽刺。富人可以挥金如土,可穷人却得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换。然而读到后面,我就释然了,作者写道:“正如诸位所知,麦琪是聪明人,聪明绝顶的人,他们把礼物带来送给出生在马槽里的耶稣。他们发明送圣诞礼物这玩艺儿。由于他们是聪明人,毫无疑问,他们的礼物也是聪明的礼物,如果碰上两样东西完全一样,可能还具有交换的权利。在这儿,我已经笨拙地给你们介绍了住公寓套间的两个傻孩子不足为奇的平淡故事,他们极不明智地为了对方而牺牲了他们家最最宝贵的东西。不过,让我们对现今的聪明人说最后一句话,在一切馈赠礼品的人当中,那两个人是最聪明的。在一切馈赠又接收礼品的人当中,像他们两个这样的人也是最聪明的。无论在任何地方,他们都是最聪明的人。
  他们就是麦琪。”
  是啊,从表面上看,他们极不明智地为了对方而牺牲了他们家最最宝贵的东西。但他们对彼此的爱才是物价之宝,金钱无法换得真情,圣诞礼物只是一个象征,但其中凝聚的爱确实高于众人之上的。他们便可以被称作麦琪——传播爱,为世间送来福音的圣人。他们象征着这种可贵的品质,在作者看来,这才是人间最聪明的东西。
  这段结尾,是欧•亨利鲜有的点评式结尾,但从中足以看出作者对真爱的赞美,相信世界有真情,对美好人间的希冀。
  而在本书中,我最较喜欢的,还有《高尚的骗子》系列,杰浦•彼得斯和安岱这两个骗子,在《精确的婚姻学》,《慈善事业数学讲座》,《艺术良心》及《虎口拔牙》中,通过各种奇异的方法行骗,有时在开头或结尾,你总以为两人会在行骗之余作些好事,如将两千元送给特洛特太太去结婚,或是办所学校,可到头来,钱还是到了他们的手上,令人啼笑皆非。可无论如何,对于这两个骗子,我却怎么也恨不起来。我想原因,在于这样一段话:“你在家乡上教堂,做礼拜,挺像一个正经公民,但是你到芝加哥来,想剥夺别人的钱。那些人同你今天想充当的这类卑鄙小人做交易,才创立了稳妥有利的行业。你可知道,那个卖假钞的人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要靠他养家活口。正因为你们这批假仁假义的公民专想不劳而获,才助长了这个国家的彩票,空头矿山,股票买卖。如果没有你们。他们在就没事可干了。你打算抢劫那个卖假钞的人,为了研究那门行业,可能花了好几年功夫。每做一笔买卖,他就承担这一次丧失自由,钱财甚至生命的危险。假如他弄到了钱,你可以去报警,而你弄到了他的钱,他只好一声不吭,典当掉他的会外套去换饭吃。”这段对塔克先生的职责,也是杰浦•彼得斯的内心话。人性本善,没有人天生就要去当坏人,但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想不劳而获的伪君子,资本主义家,才使老百姓们贫苦无依,他们受生活所逼,不得已才去行骗。而被他们骗倒的人,也大多拿的是不义之财,两人利用人贪婪,好慕虚荣,好逸恶劳的心里,以自己的自由,金钱甚至生命为筹码,去谋生计,对于他们,又真有什么可恨之处呢?作者笔下黑暗腐败的美国社会,才是最大的骗子,才是罪恶的源泉。
  此外,还有《华而不实》,《汽车等待的时候》两篇文章相映成趣,一场邂逅,真正的上层人士隐藏自己的身份,穷人却将自己虚幻成有钱人,从中也能看出当时美国的社会风气——金钱至上。这个风气如今在许多地方依然风行,令人悲叹。
  这便是欧•亨利的内心矛盾,一方面,他相信并歌颂人间的真爱,如《麦琪的礼物》,《爱得奉献》,《小熊约翰•汤姆的返祖现象》等,可另一方面,他又讽刺了人间世事难料,虚伪狡诈的一面,如《带家具出租的房间》《两位感恩节的绅士》。在他笔下,坏人也有善良的一面,而所谓的正人君子,有权有势之人,才是真正的黑暗势力。如《重新做人》中的吉米,《虎口拔牙》中的五金巨商。这显然不符合普通人的逻辑,可细读下来,放眼社会,这却就是真相。或许人们惊叹的是欧•亨利巧妙的写法,但更多的,是对我们所处的社会那隐约可见,却没有人敢于直面的黑暗面的震惊吧。
年轻女人转身面对着他,伸出一只手,捉住了索比的上衣袖口。

“当然罗,迈克,”她兴高采烈地说,“如果你肯破费给我买一杯啤酒
的话。要不是那个警察老瞅住我,早就同你搭腔了。”

年轻女人像常青藤攀附着他这棵大橡树一样。索比从警察身边走过,心
中懊丧不已。看来命中注定,他该自由。

一到拐弯处,他甩掉女伴,撒腿就跑。他一口气跑到老远的一个地方。
这儿,整夜都是最明亮的灯光,最轻松的心情,最轻率的誓言和最轻快的歌
剧。淑女们披着皮裘,绅士们身着大衣,在这凛冽的严寒中欢天喜地地走来
走去。索比突然感到一阵恐惧,也许是某种可怕的魔法制住了他,使他免除
了被捕。这念头令他心惊肉跳。但是,当他看见一个警察在灯火通明的剧院
门前大模大样地巡逻时,他立刻捞到了“扰乱治安”这根救命稻草。

索比在人行道上扯开那破锣似的嗓子,像醉鬼一样胡闹。

他又跳,又吼,又叫,使尽各种伎俩来搅扰这苍穹。

警察旋转着他的警棍,扭身用背对着索比,向一位市民解释说:“这是
个耶鲁小子在庆祝胜利,他们同哈特福德学院赛球,请人家吃了个大鹅蛋。
声音是有点儿大,但不碍事。我们上峰有指示,让他们闹去吧。”

索比怏怏不乐地停止了白费力气的闹嚷。难道就永远没有警察对他下手
吗?在他的幻梦中,那岛屿似乎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阿卡狄亚⑩了。他扣好
单薄的上衣,以便抵挡刺骨的寒风。

索比看到雪茄烟店里有一位衣冠楚楚的人正对着火头点烟。那人进店时,
把绸伞靠在门边。索比跨进店门,拿起绸伞,漫不经心地退了出来。点烟
人匆匆追了出来。

“我的伞,”他厉声道。

“呵,是吗?”索比冷笑说;在小偷摸小摸之上,再加上一条侮辱罪吧。
“好哇,那你为什么不叫警察呢?没错,我拿了。你的伞!为什么不叫巡
警呢?拐角那儿就站着一个哩。”

绸伞的主人放慢了脚步,索比也跟着慢了下来。他有一种预感,命运会
再一次同他作对。那位警察好奇地瞧着他们俩。

“当然罗,”绸伞主人说,“那是,噢,你知道有时会出现这类误会……
我……要是这伞是你的,我希望你别见怪……我是今天早上在餐厅捡的……
要是你认出是你的,那么……我希望你别……”

“当然是我的,”索比恶狠狠地说。

绸伞的前主人悻悻地退了开去。那位警察慌忙不迭地跑去搀扶一个身披
夜礼服斗篷、头发金黄的高个子女人穿过横街,以免两条街之外驶来的街车
会碰着她。

索比往东走,穿过一条因翻修弄得高低不平的街道。他怒气冲天地把绸
伞猛地掷进一个坑里。他咕咕哝哝地抱怨那些头戴钢盔、手执警棍的家伙。
因为他一心只想落入法网,而他们则偏偏把他当成永不出错的国王⑾。

最后,索比来到了通往东区的一条街上,这儿的灯光暗淡,嘈杂声也若
有若无。他顺着街道向麦迪逊广场走去,即使他的家仅仅是公园里的一条长
凳,但回家的本能还是把他带到了那儿。

可是,在一个异常幽静的转角处,索比停住了。这儿有一座古老的教堂,
样子古雅,显得零乱,是带山墙的建筑。柔和的灯光透过淡紫色的玻璃窗
映射出来,毫无疑问,是风琴师在练熟星期天的赞美诗。悦耳的乐声飘进索
比的耳朵,吸引了他,把他粘在了螺旋形的铁栏杆上。

月亮挂在高高的夜空,光辉、静穆;行人和车辆寥寥无几;屋檐下的燕
雀在睡梦中几声啁啾——这会儿有如乡村中教堂墓地的气氛。风琴师弹奏的
赞美诗拨动了伏在铁栏杆上的索比的心弦,因为当他生活中拥有母爱、玫瑰、
抱负、朋友以及纯洁无邪的思想和洁白的衣领时,他是非常熟悉赞美诗的。

索比的敏感心情同老教堂的潜移默化交融在一起,使他的灵魂猛然间出
现了奇妙的变化。他立刻惊恐地醒悟到自己已经坠入了深渊,堕落的岁月,
可耻的欲念,悲观失望,才穷智竭,动机卑鄙——这一切构成了他的全部生
活。

顷刻间,这种新的思想境界令他激动万分。一股迅急而强烈的冲动鼓舞
着他去迎战坎坷的人生。他要把自己拖出泥淖,他要征服那一度驾驭自己的
恶魔。时间尚不晚,他还算年轻,他要再现当年的雄心壮志,并坚定不移地
去实现它。管风琴的庄重而甜美音调已经在他的内心深处引起了一场革命。
明天,他要去繁华的商业区找事干。有个皮货进口商一度让他当司机,明天
找到他,接下这份差事。他愿意做个煊赫一时的人物。他要……

索比感到有只手按在他的胳膊上。他霍地扭过头来,只见一位警察的宽
脸盘。

“你在这儿干什么呀?”警察问道。

“没干什么,”索比说。

“那就跟我来,”警察说。

第二天早晨,警察局法庭的法官宣判道:“布莱克韦尔岛,三个月。”

谁有欧亨利的《双料骗子》原文?

谁有欧亨利的《双料骗子》原文?,要翻译过来的,,高分求啊~~~~
欧·亨利

(O. Henry, 1862-1910)

作者简介:

原名威廉·西德尼·波特(William Sydney Porter),是美国最著名的短篇小说家之一,曾被评论界誉为曼哈顿桂冠散文作家和美国现代短篇小说之父。他出身于美国北卡罗来纳州格林斯波罗镇一个医师家庭。

他的一生富于传奇性,当过药房学徒、牧牛人、会计员、土地局办事员、新闻记者、银行出纳员。当银行出纳员时,因银行短缺了一笔现金,为避免审讯,离家流亡中美的洪都拉斯。后因回家探视病危的妻子被捕入
狱,并在监狱医务室任药剂师。他在银行工作时,曾有过写作的经历,担任监狱医务室的药剂师后开始认真写作。1901年提前获释后,迁居纽约,专门从事写作。

欧·亨利善于描写美国社会尤其是纽约百姓的生活。他的作品构思新颖,语言诙谐,结局常常出人意外;又因描写了众多的人物,富于生活情趣,被誉为“美国生活的幽默百科全书”。代表作有小说集《白菜与国王》、《四百万》、《命运之路》等。其中一些名篇如《爱的牺牲》、《警察与赞美诗》、《带家具出租的房间》、《麦琪的礼物》、《最后一片藤叶》等使他获得了世界声誉

欧·亨利是世界著名的短篇小说家。他的创作紧随莫泊桑和契柯夫之后,而又独树一帜。他的作品有“美国生活的百科全书”之誉。

欧·亨利原名威廉·西德尼·波特(William Sydney Porter),1862年9月11日出生于北卡来纳州中部小城格林斯勃罗。他的父亲是地方医生。他幼年丧母,家境贫寒,从小由祖母抚养。15岁到一个远房叔叔的药店里当学徒。20岁上来到得克萨斯州,先当牧牛人,后到州首府奥斯丁。从1884年起先后当过药剂师、绘图员、第一国民银行的出纳员。这一时期他的生活极不安定,但却为日后写作积累了不少的生活素材。

1887年7月,他与亚瑟尔·阿斯特斯结婚,1894年10月,银行发现他的帐目短缺了现金,法院审讯后宣布不予追究,于是他辞职离开了奥斯丁,来到休斯敦的幽默刊物《滚石》当美术编辑,第二年又成为《休斯敦邮报》的专栏作者。这段平静生活并不长久。1896年联邦银行检察机关又对他开始刑事追究,再次传讯他。他抛下妻小,流亡到洪都拉斯等地躲避。不久,他得知妻子病危,赶回家探望而被捕。1897年7月,他的妻子因肺病去世。1898年2月,他以贪污银行公款罪被判5年徒刑,关在俄亥俄州哥伦布城监狱里。

在狱中,他忍受了极大的精神折磨,他的名字被抹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犯人编号。幸亏不久监狱医务室需要一个药剂员,他得以重操旧业,还有闲暇时间。1899年岁末,他想到要给女儿一份圣诞礼物。他回想起自己的经历和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写成了一篇小说《口哨狄克的圣诞礼物》。他以一本法国药典书作者的名字为笔名,投给了《麦克吕尔》杂志,在圣诞节前夕刊登了出来。由此他一发而不可收拾,作品接二连三地发表,欧·亨利的名字随之声誉鹊起。1901年7月,他由于“表现良好”,被提前释放。3年半前他是贪污犯波特,出来时则成了小说家欧·亨利。

欧·亨利定居纽约。他以创作为业。1903年12月,他负责《星期日世界》周刊。从1904年起,他一年要出版一两本短篇小说集,较著名的有《四百万》(1906)、《剪亮的灯盏》(1907)、《西部的心》(1907)、《城市之声》(1908)、《善良的骗子》(1908)、《命运之路》(1909)、《选择》(1909)、《毫不通融》(1910)、《乱七八糟》、《滚石集》、《流浪儿》和唯一一部长篇小说《白菜与国王》(1904)等。欧·亨利善于描写美国社会尤其是纽约百姓的生活。他的作品构思新颖,语言诙谐,结局常常出人意外;又因描写了众多的人物,富于生活情趣,被誉为“美国生活的幽默百科全书”。

欧·亨利除了跟杂志社老板和出版商打交道外,很少交朋友。1907年,他与萨拉·克里曼结婚。他酗酒的习惯未能改掉,加上早年生活颠沛流离,身体状况日见衰竭。1910年6月5日,欧·亨利因肝硬化在纽约逝世,年仅48岁。

走近欧·亨利

——写在美国作家《欧·亨利全集》出版之际

郭俊峰

距华盛顿州不远的北卡罗来纳州有一个名叫格林斯波罗的小镇。1862年9月11日,小镇里一位不得志的医生和他美丽纤弱的妻子生了一个大眼睛、不大强壮的孩子。谁也不曾想到,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这个孩子以欧·亨利的笔名平步文坛,成为一个深受美国和世界读者喜欢的伟大小说家,并且在百年之后仍然保持着长久的影响和魅力。

欧·亨利的人生之路崎岖、艰苦而又不幸,他三岁丧母,15岁就走向社会,从事过牧童、药剂师、�事、办事员、制图员、出纳员等多种职业。1889年,他和罗琦不顾她父母的反对私奔成婚,并在年轻妻子鼓励下走上创作道路,创办《滚石》杂志,发表幽默小品。后来,他因挪用银行资金被判五年徒刑。出狱后,他迁居纽约专门从事写作,每周为世界报提供一个短篇,但因第二次婚姻的不幸,加之饮酒过度,终于1910年6月5日在纽约病逝。

19世纪80年代至20世纪初的美国,随着资本主义逐渐向垄断发展,各种社会矛盾日益显露突出。欧·亨利长期生活在下层,形形色色的社会现象使他对这些矛盾心感身受。曲折的人生、丰富的经历、独特的视角和敏锐的观察,使他情不自禁地把社会的各种现象形象地概括在自己的作品中,如下层劳动群众生活的贫穷艰辛,道貌岸然的上流骗子,巧取豪夺的金融寡头,肆无忌惮的买卖官爵,小偷、强盗、流浪汉的生活,以及失业、犯罪等等。对贫民他充满了同情,对资产阶级剥削者从不同角度予以批判与揭露,道出了下层劳动群众对剥削、压迫的愤怒反抗与心声。

欧·亨利一生创作了270多个短篇小说和一部长篇小说,还有数量很少的诗歌。欧·亨利的诗歌创作反映了他对自然、人生所面临的社会矛盾的态度,他写小鸟、古老的村庄,歌颂流浪者,以阴郁的笔调吟颂“唱催眠曲的男孩”,抨击不合理的社会现象。但因数量少、成就不大,因而影响很小。相反,他的许多书信倒是精彩的随笔,他同编辑谈生活,谈创作,表达作者的生活态度和创作思想。欧·亨利的代表作品是《麦琪的礼物》、《警察与赞美诗》和《最后一片叶子》。其著名小说还有《黄雀在后》、《市政报告》、《配供家具的客房》、《双料骗子》等,真实准确的细节描写,生动简洁的语言使一系列栩栩如生的艺术形象展现在读者面前,也使他在世界短篇小说史上占有重要位置。有人曾将他比做“美国的莫泊桑”,这是有其道理的。

幽默是美国的文学传统之一。从华盛顿·欧文开始,许多作家都善于写那些有趣可笑而又意味深长的故事。欧文的幽默是在善意的揶揄之中含有淡淡的讽刺;马克·吐温的幽默以充满俚语的口语,滑稽、俏皮的描写和极夸张的形象,揭示了生活中的真理;欧文·肖的幽默则在注重描述人物性格的幽默风趣上。欧·亨利承袭这一传统,受同时代作家的影响,加之一生经历坎坷,使得他独特的幽默与众不同——充满了辛酸的笑声,在夸张、嘲讽、风趣、诙谐、机智的幽默之中,含有抑郁、凄楚的情绪。读《麦琪的礼物》让人苦笑,读《警察与赞美诗》让人悲凉辛酸。这种“含泪的微笑”,加深了作品的社会意义,具有长久的艺术魅力。

处理小说的结尾,是欧·亨利最具创造性的贡献,也使他在美国和世界文学史上享有盛名。他善于戏剧性地设计情节,埋下伏笔,作好铺垫,勾勒矛盾,最后在结尾处出现一个出人意料的结局,使读者感到豁然开朗,柳暗花明,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不禁拍案称奇。但由于作者写作速度快且多,这种手法运用过多过滥,不免使人感到有明显的雷同和公式化的弊端。

欧·亨利的作品在我国一直拥有广大读者。这次出版的《欧·亨利全集》重译了包括诗歌在内的全部作品。希望能给所有喜欢欧·亨利的读者提供一个最新、最全的版本,以便能够更加全面深刻地了解欧·亨利的生平、思想和作品,了解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美国社会。(郭俊峰)距华盛顿州不远的北卡罗来纳州有一个名叫格林斯波罗的小镇。1862年9月11日,小镇里一位不得志的医生和他美丽纤弱的妻子生了一个大眼睛、不大强壮的孩子。谁也不曾想到,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这个孩子以欧·亨利的笔名平步文坛,成为一个深受美国和世界读者喜欢的伟大小说家,并且在百年之后仍然保持着长久的影响和魅力。

欧·亨利的人生之路崎岖、艰苦而又不幸,他三岁丧母,15岁就走向社会,从事过牧童、药剂师、�事、办事员、制图员、出纳员等多种职业。1889年,他和罗琦不顾她父母的反对私奔成婚,并在年轻妻子鼓励下走上创作道路,创办《滚石》杂志,发表幽默小品。后来,他因挪用银行资金被判五年徒刑。出狱后,他迁居纽约专门从事写作,每周为世界报提供一个短篇,但因第二次婚姻的不幸,加之饮酒过度,终于1910年6月5日在纽约病逝。

19世纪80年代至20世纪初的美国,随着资本主义逐渐向垄断发展,各种社会矛盾日益显露突出。欧·亨利长期生活在下层,形形色色的社会现象使他对这些矛盾心感身受。曲折的人生、丰富的经历、独特的视角和敏锐的观察,使他情不自禁地把社会的各种现象形象地概括在自己的作品中,如下层劳动群众生活的贫穷艰辛,道貌岸然的上流骗子,巧取豪夺的金融寡头,肆无忌惮的买卖官爵,小偷、强盗、流浪汉的生活,以及失业、犯罪等等。对贫民他充满了同情,对资产阶级剥削者从不同角度予以批判与揭露,道出了下层劳动群众对剥削、压迫的愤怒反抗与心声。

欧·亨利一生创作了270多个短篇小说和一部长篇小说,还有数量很少的诗歌。欧·亨利的诗歌创作反映了他对自然、人生所面临的社会矛盾的态度,他写小鸟、古老的村庄,歌颂流浪者,以阴郁的笔调吟颂“唱催眠曲的男孩”,抨击不合理的社会现象。但因数量少、成就不大,因而影响很小。相反,他的许多书信倒是精彩的随笔,他同编辑谈生活,谈创作,表达作者的生活态度和创作思想。欧·亨利的代表作品是《麦琪的礼物》、《警察与赞美诗》和《最后一片叶子》。其著名小说还有《黄雀在后》、《市政报告》、《配供家具的客房》、《双料骗子》等,真实准确的细节描写,生动简洁的语言使一系列栩栩如生的艺术形象展现在读者面前,也使他在世界短篇小说史上占有重要位置。有人曾将他比做“美国的莫泊桑”,这是有其道理的。

幽默是美国的文学传统之一。从华盛顿·欧文开始,许多作家都善于写那些有趣可笑而又意味深长的故事。欧文的幽默是在善意的揶揄之中含有淡淡的讽刺;马克·吐温的幽默以充满俚语的口语,滑稽、俏皮的描写和极夸张的形象,揭示了生活中的真理;欧文·肖的幽默则在注重描述人物性格的幽默风趣上。欧·亨利承袭这一传统,受同时代作家的影响,加之一生经历坎坷,使得他独特的幽默与众不同——充满了辛酸的笑声,在夸张、嘲讽、风趣、诙谐、机智的幽默之中,含有抑郁、凄楚的情绪。读《麦琪的礼物》让人苦笑,读《警察与赞美诗》让人悲凉辛酸。这种“含泪的微笑”,加深了作品的社会意义,具有长久的艺术魅力。

处理小说的结尾,是欧·亨利最具创造性的贡献,也使他在美国和世界文学史上享有盛名。他善于戏剧性地设计情节,埋下伏笔,作好铺垫,勾勒矛盾,最后在结尾处出现一个出人意料的结局,使读者感到豁然开朗,柳暗花明,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不禁拍案称奇。但由于作者写作速度快且多,这种手法运用过多过滥,不免使人感到有明显的雷同和公式化的弊端。

欧·亨利的作品在我国一直拥有广大读者。这次出版的《欧·亨利全集》重译了包括诗歌在内的全部作品。希望能给所有喜欢欧·亨利的读者提供一个最新、最全的版本,以便能够更加全面深刻地了解欧·亨利的生平、思想和作品,了解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美国社会。
  有,,,,

  双料骗子

  欧亨利

  乱子出在拉雷多。这件事要怪小利亚谱,因为他应该把杀一人的对象仅限于墨西哥人。但是小利亚诺已经二十出头了;在格朗德河边境上,年过二十的人只有杀墨西哥人的纪录未免有点儿寒伧。
  事情发生在老胡斯托·伐尔多斯的赌场里。当时有一场扑一克牌戏,玩牌的人大多素昧平生。人们打老远的地方骑马来碰碰运气,互不相识也是常有的事。后来却为了一对皇后这样的小事吵了起来;硝烟消散之后,发现小利亚诺闯了祸,他的对手也犯了大错。那个不幸的家伙并不是墨西哥人,而是一个来自牧牛场的出身很好的青年,年纪同小利亚诺相仿,有一批支持他的朋友。他的过错在于开枪时,子弹擦过小利亚诺右耳十六分一之一英寸的地方,没打中;这~失误并没有减少那个更高明的抢手的莽撞。
  小利亚诺没有随从,也没有许多钦佩他和支持他的人----因为即使在边境上,他的脾气也算是出名的暴躁----他觉得采取那个“走为上策”的审慎行动,同他那无可争辩的倔强性格并不矛盾。
  复仇的人迅速集结起来追踪。有三个人在火车站附近赶上了小利亚诺。他转过身,露出他通常在采取野蛮和暴力手段前的不怀好意的狞笑。追他的人甚至没等地伸手拔枪,便退了回去。
  当初,小利亚诺并不像平时那样好勇斗狠,存心找人拚命。那纯粹是一场偶然的口角,由于两人玩牌时某些使人按捺不住的粗话引起的。小利亚诺还相当喜欢那个被他枪杀的瘦长、傲慢、褐色脸膛、刚成年的小伙子。目前他不希望再发生什么流血事件。他想避开,找块牧牛草地,在太阳底下用手帕盖住脸,好好睡一大觉。他有这种情绪的时候,即使墨西哥人碰到他也是安全的。
  小利亚诺大模大样地搭上北行的客车,五分钟后便出站了。可是列车行驶了不久,到了令布,接到讯号,临时停F来让一个旅客上车,小利亚诺便放弃了搭车逃跑的办法。前面还有不少电报局;小利亚诺看到电气和蒸汽之类的玩意儿就恼火。马鞍和踢马刺才是安全的保证。__
  小利亚诺并不认识那个被他枪杀的人,不过知道他是伊达尔戈的科拉里托斯牛队的。那个牧场里的人,如果有一个吃了亏,就比肯塔基的冤冤相报的人更残酷,更爱寻仇。因此,小利亚诺以大勇者的大智决定尽可能远离科拉里托斯那帮人的报复。
  车站附近有一家店铺;店铺附近的牧豆树和榆树间有几匹 顾客的没卸鞍的马。它们大多提起一条腿,塔拉着头,睡迷迷地 等着。但是有一匹长腿弯颈的杂毛马却在喷鼻子,端草皮。小 利亚诺跳上马背,两膝一夹,用马主人的鞭子轻轻打着它。
  如果说,枪杀那个莽撞的赌牌人的行为,使小利亚诺正直善 良的公民身份有所损害的话,那么盗马一事就足以使他名誉扫 地。在格朗德河边境,你夺去一个人的生命有时倒无所谓,可是 你夺去他的坐骑,简直就叫他破产,而你自己也并没有什么好 处----如果你被逮住的活。不过小利亚诺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一了。
  他骑着这匹鲜蹦活跳的杂毛马,把忧虑和不安都抛到了脑后。他策马跑了五英里后,就像平原人那样款款而行,驰向东北方的纽西斯河床。他很熟悉这个地方----熟悉它那粗犷的荆棘丛林之间最艰苦、最难走的小路,熟悉人们可以在那里得到款待的营地和孤寂的牧场。他一直向东走去;因为他生平还没有见过海洋,很想抚摸一下那匹淘气的小马----墨西哥湾----的鬃毛。
  三天之后,他站在科琅斯克里斯蒂①的岸上,眺望着宁静的海洋上的翻翻微波。
  帆船《逃亡者号》的布恩船长站在小快艇旁边,一个水手守着小艇。帆船刚要启航的时候,他发觉一件生活必需品----口嚼烟草块----给忘了。他派一个水手去来办那遗忘的货物。与此同时,船长在沙滩上来回踱步,一面滥骂,一面嚼着口袋里的存货。。.一个穿高跟马靴,瘦长结实的小伙子来到了海边。他脸上孩子气十足,不过夹杂着一种早熟的严厉神情,说明他阅历很深。他的皮肤本来就黑,加上户外生活的风吹日晒,竟成了深褐色。他的头发同印第安人一般又黑又直;他的脸还没有受过剃力的翻掘;他那双蓝眼睛又冷酷,又坚定。他的左臂有点往外撇,因为警长们见到珍珠贝柄的四五口径手枪就头痛,他只得把手抢插在坎肩的左腋窝里,那未免大了些。他带着中国皇帝那。种漠然无动于衷的尊严,眺望着有思船长身后的海湾.
  “打算把海湾买下来吗,老弟?”船长问道。他差点要作一次没有烟草的航行,心里正没好气。
  “呀,不,’许利亚诺和善地说,“我没有这个打算。
  我几乎没有见过海。只是看看而已。你也不打算把它出卖吧?’”“
  “这一次没有这个打算。”船长说。“等我回到布埃纳斯蒂埃拉斯之后。我把它给你运去,货到付款。那个傻瓜水手终于把烟草办来了,他跑得那么慢,不然我一小时前就可以后退了
  “那条大船是你的吗?”小利亚诺问道。
  “嗯,一是的,”船长回答说,“如果你要把一条帆船叫做大船的话,我也不妨吹吹牛L不过说得正确些,船主是米勒和冈萨雷斯,在下只不过是老塞缨尔·凯·布恩,一个没什么了不起的船长。”
  “你们去哪儿?”逃亡者问道。
  “布埃纳斯蒂埃拉斯,南美海岸----上次我去过那里,不过那个国家叫什么名字我可忘了。船上装的是木材、波纹铁皮和 砍刀”

  “那个国家是什么样的?”小利亚诺问道----“是热还是冷?”

  “不冷不热,老弟。”船长说。“风景优美,山水秀丽,十足是 个失乐园。你一早醒来就听到七条紫尾巴的红鸟在歌唱,微风 在奇花异葩中叹息。当地居民从来不干活,他们不用下床,只消 伸出手就可以来到一大篮一大篮最好的温室水果。那里没有礼 拜天,没有冰,没有要付的房租,没有烦恼,没有用处,什么都没 有。对于那些只想躺在床上等运气找上门的人来说,那个国家 是再好没有的了。你吃的香蕉、桔子、飓风和菠萝就是从那里来 的。”

  “那倒正合我心意:”小利亚诺终于很感兴趣地说道。“我搭

  你的船去那里要多少船费?”

  “二十四块钱,”布恩船长说,“包括伙食和船费。二等舱。我船上没有头等舱。”

  “我去。”小利亚诺一面说,一面掏出了一个鹿皮袋子。

  他去拉雷多的时候,带着三百块钱,准备像以前那样大玩一场。在伐尔多斯赌场里的决斗,中断了他的欢乐的季节,但是给他留下了将近两百元;如今由于决斗而不得不逃亡时,这笔钱倒帮了他的忙。

  “好吧,老弟。”船长说。“你这次象小孩似地逃出来,我希望你妈不要怪我。”

  他招呼一个水手说;“让桑切斯背你到小艇上去,免得你踩湿靴子。”

  美利坚合众国驻布埃纳斯蒂埃拉斯的领事撒克还没有喝醉。当时只有十一点钟;到下午三四点之前,他不会达到飘飘然的境界----到了那种境界,他就会用哭音唱着小曲,用香蕉皮投掷他那尖叫怪嚷的八哥。因此,当他躺在吊床上听到一声轻咳而抬起头来,看到小利亚诺站在领事馆门口时,仍旧能够保持一个大国代表的风度,表示应有的礼貌和客气。“请便请便。”小利亚诺轻松地说。“我只是顺道路过。他们说,开始在镇上逛逛之前,按规矩应当到你的营地来一次。我刚乘了船从得克萨斯来。”

  “见到你很高兴,请问贵姓?”领事说。

  小利亚诺笑了。

  “斯普拉格·多尔顿。”他说。“这个姓名我自己听了都觉得好笑。在格朗德河一带,人家都管我叫小利亚诺。”

  “我姓撒克。”领事说。“请坐在那张竹椅上。假如你来到这凡是想投资,就需要有人帮你出出主意。这些黑家伙,如果你不了解他们的作风,会把你的金牙齿都骗光。抽雪茄吗?”

  “多谢,”小利亚诺说,“我不抽雪茄。不过如果我后裤袋里没有烟草和那个小包,我一分钟也活不下去。”他取出卷烟纸和烟草,卷了一支烟。

  “这里的人说西班牙语,”领事说,“你需要一个译员。我有什么地方可以效劳,嗯,我一定很高兴。如果你打算买果树地或者想搞什么租借权,你一定需要一个熟悉内幕的人替你出主意。”

  “我说西班牙语,’小利亚诺说,“大概比说英语要好九倍。我原先的那个牧场上人人都说西班牙语。我不打算买什么。’”

  “你会西班牙语?”撒克若有所思地说。他出神地瞅着小利亚诺。

  “你的长相也像西班牙人。’他接着说。“你又是从得克萨斯来的。你的年纪不会超出二十或者二十一。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胆量”

  “你在打什么主意?’许利亚诺问道,他的精明出人意外。

  “你有意思插一手吗?”撒克问。 .“我不妨对你讲实话。”小利亚诺说。“我在拉雷多玩了一场小小的枪斗,毙了一个白人。当时没有凑手的墨西哥人。我到你们这个八哥和猴子的牧场上来,只是想闻闻牵牛花和金盏氧现在你明白了吗?”

  撒克站起来把门关上。

  “让我看看你的手。”他说。

  他抓着小利亚诺的左手,把手背端详了好一会儿。

  “我办得了。”他兴奋地化“你的皮肉像木头一般结实,象婴孩儿的一般健康。一星期内就能长好。”

  “如果你打算叫我来一场拳头,”小利亚诺说,“那你可别对我存什么希望换成枪斗,我一定奉陪。我才不喜欢象条会上的太太们那样赤手空拳地打架。”

  “没那么严重。”撒克说。“请过来,好吗?”

  他指着窗外一幢两层楼的,有宽回廊的白墙房屋。那幢建筑矗立在海边一个树木葱茏的小山上,在深绿色的热带植物中间显得分外醒目。

  “那幢房屋里,”撒克说,“有一位高尚的西班牙老绅士和他的夫人,他们迫不及待地想把你搂在怀里,把钱装满你的口袋。住在那里的是老桑托斯·乌里盖。这个国家里的金矿有一半儿是他的产业。”

  “你没有吃错药吧?”小利亚诺说。

  “再请坐下来,”撒克说,“我告诉你。十二年前,他们丧失了一个小孩儿。不,他并没有死----虽然这里有许多人因为喝了淤水,害病死掉了。当时他只有八岁,可是顽皮得出格。大家都知道。有几个勘察金矿的美国人路过这里,同乌里盖先生打了交道,他们非常喜欢这个孩子。他们把许多有关美国的大话灌进了他的脑袋里;他们离开后一个月,这小家伙也失踪了。据人家揣测,他大概是躲在一条水果船的香蕉堆里,偷偷地到了新奥尔良。据说有人在得克萨斯见过他,此后就音讯杏然。老马里盖花了几千块钱找他。夭人尤其伤心。这小家伙是她的命根子。她目前还穿着丧服。但大家说她从不放弃希望,认为孩子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孩子的左手背上刺了一只抓枪的飞鹰。那是老马里盖家族的织章,或是他在西班牙继承下来的标记。”小利亚诺慢慢抬起左手,好奇地瞅着它

  “正是,”撒克说着,伸手去拿藏在办公桌后面的一瓶走私运来的白兰地。“你脑筋不笨。我会刺花。我在山打根当了一任领事有什么好处?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一星期之内我能把那只抓着小尖刀的老鹰制在你手上,仿佛从小就有刺花似的。我这里备有一会刺花针和墨水,正因为我料到你有一天会来的,多尔顿先生。”

  “喔,妈的。”.小利亚诺说。“我不是把我的名字早告诉了你吗!”

  “好吧,那么就叫你‘小利亚诺’。这个名字也不会长了。

  换成马里盖少爷怎么样?”

  “从我记事的时候起,我从没有扮演过儿子的角色。’小利亚诺说。“假如我有父母的话,我第一次哇哇大叫时,他们就进了鬼门关。你的计划是怎么样的呀?”

  撒克往后靠着墙,把酒杯对着亮光瞧瞧。

  “现在的问题是,”。他说,“你打算在这件小事里干多久。”

  “我已经把我来这里的原因告诉你了。”小利亚诺简单地说。

  “回答得好。”领事说。“不过你用不着呆这么久。我的计划是这样的:等我在你手上制好商标之后,我就通知老乌里盖。刺花期间,我把我收集到的有关那个家族的情况讲给你听,那你谈吐就不会露出破绽了。你的长相象西班牙人,你能说西班牙语,你了解情况,你又能谈谈得克萨斯州的见闻,你有刺花。当我通知他们说,真正的继承人已经回来,想知道他能不能得到收容和宽恕时,那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们一准立刻赶到这里,抱住你 的脖子,这场戏也就结束,可以到休息室去吃些条点,舒散的

  散了。”

  “我准备好了。”小利亚诺说。“我在你营地里歇脚的时间还不长,老兄,以前也不认识你;但如果你的目的只限于父母的祝福,那我可看错人了。”

  “多谢。”领事说。“我好久没有遇到像你这样条理分明的人了。以后的事情很简单。只要他们接纳,哪怕是很短一个时期,事情就要了。别让他们有机会查看你左肩膀上有一块红记。老马里盖家的一个小保险箱里经常藏着五万到十万块钱,那个保险箱,你用一根铜丝都可以捅开。把钱搞来。我的刺花技术值其中的半数。我们把钱平分,搭一条不定期的轮船到里约热内卢去。如果美国政府由于少了我的服务而混不下去的话,那就让它垮台吧。你觉得怎么样,先生?”

  “很合我的口味!”小利亚诺说。“我干。”

  “那好。”撒克说。“在我替你刺上老鹰之前,你得躲起来。你可以住这里的后房。我是自己做饭的,我一定在吝啬的政府给我的薪俸所许可的范围之内尽量款待你。”

  撒克估计的时间是一星期,但是等他不厌其烦地在小利亚诺手上刺好那个花样,觉得满意时,已经过了两个星期。撒克找了一个小厮,把下面的便条送达他准备暗算的人。

  白屋

  堂·桑托斯·马里盖先生

  亲爱的先生:

  请允许我奉告,数目前有一位年轻人从美国来到布埃纳斯蒂埃

  拉斯,目前暂住舍间。我不想引起可能落空的希望,但是我认为这人

  可能是您失踪多年的儿子。您最好亲自来看看他。如果他确实是您

  的儿子,据我看,他很想回自己家,可是到后不知道将会得到怎样的

  接待,不敢贸然前去。

  汤普森·撒克谨启。

  半小时以后----这在布埃纳斯蒂埃拉斯还算是快的----乌里盖先生的古色古香的四轮马车,由一个赤脚的马夫鞭打和哈喝着那几匹肥胖笨拙的马,来到了领事住处的门口。

  一个白胡须的高个子下了车一然后搀扶着一个穿黑衣服,蒙黑面纱的太太下来。

  两人急匆匆地走进来,撒克以最彬彬有利的外交式的鞠躬迎接了他们。他桌旁站着一个瘦长的年轻人,眉清目秀,皮肤黑,乌黑的头发梳得光光的。

  乌里盖夫人飞快地把厚面纱一揭。她已过中年,头发开始花白,但她那丰满漂亮的身段和浅橄榄色的皮肤还保存着巴斯克妇女所特有的妍丽。你一见到她的眼睛,发现它们的倩影和失望的表情中透露出极大的哀伤,你就知道这个女人只是依靠某种记忆才能生活。

  她带着痛苦万分的询问神情,向那年轻人瞅了好久。她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转到了他的左手。接着,她噎了一下,声音虽然不大,但仿佛震动了整幢房屋。她嚷道:“我的儿子!”紧接着便把小利亚诺搂在怀里。

  过了一个月,小利亚诺接到撒克捎给他的信,来到领事馆。

  他完全成了一位年轻的西班牙绅士。他的衣服都是进口货,珠宝商的狡黠并没有在他身上白费力气。他卷纸烟的时候,一枚大得异乎寻常的钻石戒指在他手上闪闪发光。

  “怎么样啦?”撒克问道。

  “没怎么样。”小利亚诺平静地说。“今天我第一次吃了软蝎肉排。就是那种大四脚蛇。你知道吗?我却认为成肉煮豆子也配我的胃口。你喜欢吃晰蜴吗,撒克?”

  “不,别的爬虫也不吃。”撒克说。

  现在是下午三点钟,再过广小时,他就要达到那种飘飘然的境界了。

  “你该履行诺言了,老弟,”他接着说,他那张猪肝色的脸上露出一副狰狞相。“你对我太不公平。

  你已经当了四星期的宝贝儿子,你喜欢的话,每顿饭都可以用金盘子来盛小牛肉。喂,小利亚诺先生,你说应不应该让我老是过粗茶淡饭的日子?毛病在哪里?难道你这双孝顺儿子的眼睛在白屋里面没有见到任何象是现款的东西?别对我说你没有见到。谁都知道老乌里盖茨钱的地方。并且还是美国货币;别的钱他不要。你究竟怎么啦?这次别说‘没有’。”

  “哎,当然,”小利亚诺欣赏着他的钻石戒指说,“那里的钱确实很多。至于证券之类的玩意儿我可不懂,但是我可以担保说,在我干爸爸叫做保险箱的铁皮盒子里,我一次就见到过五万元现款。有时候,他把保险箱的钥匙交给我,主要是让我知道他把我当做那个走失多年的真的小弗朗西斯科。”

  “哎,那你还等什么呀?”撒克忿忿地问道。“别忘了只要我高兴,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揭你的老底。如果老马里盖知道你是骗子,你知道会出什么事?哦,得克萨斯的小利亚诺先生,你才不了解这个国家。这里的法律才叫辣呢。他们会把你绷得像一只被踩扁的蛤蟆,在广场的每一个角上揍你五十根。棍子都要打断好几根。再把你身上剩下来的皮肉喂鳄鱼。”

  “我现在不妨告诉你,伙计,”小利亚诺舒适地坐在帆布椅子里说,“事情就按照目前的样子维持下去。目前很不坏。”

  “你这是什么意思?”撒克问道,把酒杯在桌子上碰得格格直响。

  “计划吹啦。”小利亚诺说。“以后你同我说话,请称呼我堂·弗朗西斯科·马里盖。我保证答应。我们不去碰马里盖上校的钱。就你我两人来说,他的小铁皮保险箱同拉雷多第一国民银行的定时保险库一样安全可靠。”

  “那你是想出卖我了,是吗?”领事说。

  “当然。”小利亚诺快活地说。“出卖你。说得对。现在我把原因告诉你。我到上校家的第一晚,他们领我到一间卧室里。不是在地板上铺一张床垫----而是一间真正的卧室,有床有家具。我入睡前,我那位假母亲走了进来,替我掖好被子。‘小宝贝,”说,‘我的走失的小宝贝,天主把你送了回来。我永远赞美化的名。’她说了一些诸如此类的废话。接着落了几点雨,滴在我的鼻子上。这情形我永远忘不了,撒克先生。那以后一直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我说这番话,别以为我为自己的好处打算。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几乎没有跟女人多说过话,也没有母亲可谈,但是对于这位太太,我们却不得不继续瞒下去。她已经忍受了一次痛苦;第二次她可受不了。

  我像是一条卑贱的野狼,送我走上这条路的可能不是上帝,而是魔鬼,但是我要走到头。喂,你以后提起我的名字时,别忘了我是堂·弗朗西斯科·乌里盖。”

  “我今天就揭发你,你----你这个双料叛徒。”撒克结结巴巴地说。

  小利亚诺站起来,并不粗暴地用他有力的手掐住撒克的脖子,慢慢地把他推到一个角落去。接着,他从左腋窝下抽出他那支珍珠贝柄的四五口径手枪,用冰冷的枪口戳着领事的嘴巴。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怎么会来到这里的。”他露出以前那种叫人心寒的微笑说。“如果我再离开这里,那将是由于你的缘故。千万别忘记,伙计。喂,我叫什么名字呀。

  “喂----堂·弗朗西斯科·马里盖。”撒克喘着气说。

  外面传来车轮声,人的哈哈声和木鞭鞭打农肥马背上的响亮的啪啪声。

  小利亚诺收起手枪,向门口走去。但他又扭过头,回到哆嗑着的撒克面前,向领事扬起了左手。

  “这种情况为什么要维持下去,”他慢慢地说,“还有一个原因。我在拉雷多杀掉的那个人,左手背上也有一个同样的刺花。”

  外面,堂·桑托斯·乌里盖的古色古香的四轮马车卡塔卡嘈地驶到门口。马车天停止了吆喝。乌里盖太太穿着一套缀着许多花边和缎带的漂亮衣服,一双柔和的大眼睛里露出幸福的神情,她向前探着身子。

  “你在里面吗,亲爱的儿子?”她用银铃般的西班牙语喊道。

  “妈妈,我来啦。”年轻的堂·弗朗西斯科·马里盖答道.

欧亨利的精确的婚姻学主要内容

两个骗子真是骗到家了。他们办了个假婚姻介绍所,请来了骗子中的一个所认识的一个已死了的朋友的寡妇,并给了她一张有二千元的存折作钓饵,登了征婚广告。结果很理想,二个月下来,已骗到几千元。当他们准备撒手时,那寡妇提出她已真的看上了一个应征者,只是那人提出他要二千元钱。那个认识这寡妇的骗子认为这应该,就算是那寡妇应得的分红。然就在两人上路离开这地方时,那个本不认识那寡妇的骗子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二千元,原来他就是那寡腹看上的“应征者”。
欧.亨利就是用这种搞笑的笔法斥责了那种厚颜无耻的骗子和他们的骗术。
我和安迪利用特罗特太太假征婚赚钱的故事

求欧亨利的The Count and the Wedding Guest的译文

转载:欧亨利短篇小说《伯爵与婚礼上的来客》
董洪川译
一天晚上,安迪·多拉万在其寄宿处第二大街进餐时,司各特夫人给他介绍了一位新来的寄宿者。她是位年轻的女人,名叫康韦。康韦属于小个儿,没什么引人注目之处。她穿一套素淡的棕黄色衣服,无精打彩地埋头盯着自己的菜盘。她抬起头,朝多拉万先投去清楚的审视的一瞥,目光中带着羞怯。她十分礼貌地小声地询问他尊姓大名。之后她又埋头吃自己的羊肉。多拉万先生斯文地点点头,脸上露出微笑。这一举动立即使他的社会、政治身份抬高了许多,而把那位穿棕黄色套服的姑娘拒之千里之外。
两周后,安迪正坐在门前石级上悠然自得地抽着烟。他身后高处传来一阵柔和的沙沙声,安迪转过头去——把头调了过去。是康韦,刚刚出门。她身着黑色套装——薄薄的黑纱。她的帽子也是黑色的。帽子上搭一块乌黑的面纱,薄如蜘蛛网。她站在最高的石级上,戴上一双黑色的手套。她的衣服上没有一点白色或任何别的颜色。
她那浓密的金发笔直梳下,没有一点卷纹,在脖子上打一个结,光滑、润泽、发亮。她容貌平平,说不上美丽。但现在她那双大眼睛凝视着街对面房子的上空,脸上表情忧郁感人;这表情使那张面孔几乎接近美丽动人了。
总的印象是,姑娘——着一身黑纱,你知道,喜欢黑色——噢,黑纱——就这个。着一身黑衣,还有那极目远望,忧郁悲伤的神情;还有那黑面纱下乌黑发亮的头发(你当然该是位金发女郎罗。);而且似乎在极力给别人一种感觉,就是尽管你年轻的生命已饱尝挫折之苦,似乎将象进行三级跳远一样而一越生命之门。
但去公园里散散步会于你有好处,而且就是此时此刻,在户外随便走一走,还有——噢,对她们而言,随时这样做都有好处的。然而这太残忍了,看我,多么庸俗世故,是吗?居然这样谈论服丧。多拉万先生突然又把康韦小姐列入了他心中考虑之列。
他扔掉手上那仍还有1英寸的香烟。这烟本来还可供他足4够地享受八分钟。他迅速地把注意重心转到他低开口的膝皮鞋。
“真是一个美丽、晴朗的傍晚,康韦小姐。”他说,而且如果气象局能听到他那语调中的那信心十足的强调口吻,恐怕会绞起那块方的白色的信号旗,并将它钉在柱杆上。
“对于那些有心欣赏的人而言,天气确实不错。多拉万先生。”康韦小姐说道,叹了一口气。
多拉万先生在心里暗暗骂这好天气。真是不解人意的天气呵!应该下冰雹、下雪、刮风、下雨这才与康韦小姐的心情一致呀!
“我希望你的亲戚没有——我希望你没有蒙受任何不幸?”多拉万大着胆子探路。
“死神已经降临,”康韦小姐说,后犹豫了一会——“不是亲戚,而是一个——但我不愿让我的痛苦来打扰你的生活,多拉万先生。”
“打扰?”多拉万反问一句,“为什么这样说呢?康韦小姐,我会很乐意的,我的意思是,我将会很同情——我是想说,没有任何人比我更真心地同情你的遭遇了。”
康韦小姐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哦,这笑比她的沉默更加令人伤心。“你笑,世界与你同笑;你哭,世界也送给你笑。”她引用了一句名言。“我知道这道理,先生。在这个城市,我举目无亲,但你对我真好。我内心十分感激你。”在饭桌上,他曾两次递给她胡椒粉。
“在纽约,举目无亲是寸步难行的——这是肯定的。”多拉万先生说,“但,话说回来——当这个古老的小城友善起来,不再紧张,那恐怕就要完了。你去公园散散步,康韦小姐——难道你不认为这样去散散步会使你感觉好些吗?假如你允许我——”
“谢谢你,多拉万先生。如果你认为一个心情忧郁悲伤的人还能给你一点愉快的话,我十分乐意接受你的陪伴。”他们并肩而行,穿过敞开的,破旧的铁门,步入市中央的公园。这里曾是特权集团游玩之地。在公园里,他们找到了一块幽静之处——一条长凳。青年人的忧伤与老年人的忧伤不同;青年人的忧伤会因别人的分享而减少,而老年人却可尽量分给别人,但那忧伤丝毫不解。
“他是我的未婚夫,”一个小时过去了,康韦终于吐露出心中秘密。“我们打算明年春天结婚。我不想让你认为我在捉弄你。但,多拉万先生,他是一个真正的伯爵。他在意大利有财产和一座城堡。他叫弗兰多·马齐尼伯爵。我从未发现他身上有一点雅味。父亲反对,当然罗,而且我们曾私奔,但父亲把我们截了回来。我暗地想,父亲和弗兰多会发生一场激战。父亲有一个特别的服装公司——在蒲基比,你知道这地方。”
“最终,父亲同意了,好了,他说我们可在明年完婚。弗兰多给父亲出示头衔证明和财产证明,然后他回意大利去为我们完婚打理城堡。父亲心中很高兴。当弗兰多想给我几千美金买嫁妆时,父亲狠狠地责备了他一顿。父亲甚至不允许我接受弗兰多的一枚戒指或其它任何礼物。当他启航回意大利后,我便动身来到这个城市,想找份工作,结果在一家糖果店干出纳。
“三天前,我收到一封意大利来信,由蒲基比转来的。信中说,弗兰多在一次沉船事故中遇难。”
“这便是我穿丧服的原因。我的心,多拉万先生,将永远随他葬入坟墓。我知道自己是位不称职的陪伴,多拉万先生,可我实在无法对任何人产生兴趣。我不应该剥夺你的欢乐,使你离开那些满脸笑容给你愉快的朋友。也许你还是宁愿返回住处去吧?”
告诉你们吧,年轻的姑娘们,如果你想亲眼看看一个青年男子肩扛铁镐铁铲冲锋陷阵的话,请告诉他你的心已在另一个男人的坟墓里。
青年男人是天生的“盗墓者”,不信可随便问一位寡妇。必须得想方设法替那位穿黑丧衣的天使修复那失去的器官才行。无论从那方面讲,死人必然是最倒霉的。
“我万分遗憾。”多拉万先生说,声音很温柔,“不,我们还不该回住处去。康韦小姐,千万别说你在这个城市举目无亲。我非常遗憾。我希望你相信,我就是你的朋友,我内心为你深感遗憾。”
“在我项链下的金属盒里有他的照片。”康韦小姐边说边用手帕擦着眼睛,“我从未给任何人看过,但我愿给你看看,多拉万先生。因为我相信你是真正的朋友。”
康韦打开盒子,多拉万先生怀着极大的兴趣久久地望着那照片。马齐尼伯爵有一张充满魅力的脸,和蔼、机智、聪明,几乎说得上潇洒——这是一张属于强悍,欢乐的男人的面孔。他或许该是个头目。
“我还有一张更大的,镶在镜框里放在家中。”康韦小姐说,“当我们回去时,我拿给你看。这便是我所拥有的能让我记起弗兰多的一切东西。尽管如此,他将永远活在我心中,这一点千真万确。”
多拉万先生面临一个精细而微妙的工作——那便是把不幸的伯爵从康韦小姐心中挤出去。干这个,是出于对康韦小姐的倾慕。但这项巨大的工作并未使他感到沉重。一个充满同情心而又让人愉快的朋友正是他所要扮演的角色;而且他扮演的是如此的成功以致于半小时后他们已经对面而坐,在两盒冰淇淋的陪伴下深情地相互倾吐心里话了,虽然康韦小姐那双灰褐色大眼睛里面的忧郁丝毫未减。
那天晚上,他们在大厅里分手之前,她急步跑上楼去抱下那幅更大的照片。照片镶在镜框里,用一条白色的丝绸围巾精心地裹在镜框周围;多拉万先生仔细看着这照片,眼里露出迷惘的神情。
“这是他去意大利之前的那个晚上留给我的。”康韦小姐说,“我的金盒子里的那张就是由这张缩洗出来的。”
“一位潇洒的男子汉。”多拉万亲切地说道,“康韦小姐,下星期天下午陪我去趟康莱怎样?”
一个月后,他们向司各特太太和其它寄宿者宣布他们已定婚。康韦小姐仍然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这是他们宣布定婚一周后,两人坐在城市中央公园那一条长凳上。月光下,摇曳的树叶在地上投下昏暗不清的影子。多拉万脸上整天都挂着一副莫名其妙的沮丧像。今夜他是一言不发,弄得他的情人实在憋不住涌上心头的疑问:“怎啦?安迪?你今晚怎么这样严肃?怎么这样多怨气呢?”
“没事儿,玛吉。”
“骗不了我,我难道这都看不出来吗?你以前从来都不像这个样子。到底怎么回事?”
“无关紧要的,玛吉。”
“有关紧要。不管什么,我都想知道。我敢打赌你一定在想其它女孩子。不过没关系。如果你想她,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如果你愿意,请把手臂拿开。”“好吧,我讲给你听。”安迪机灵一动,说道,“但我猜你是不会完全明白的。你一定听说过麦克·萨利万,是吗?‘大麦克’·萨利万。大家都这样称他。”“没有,我从没听说过,”玛吉说,“我也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如果是它使你变得这样的话。他是谁?”“他是整个纽约市最魁梧的男人。”安迪说道,口气几乎接近恭敬。和坦慕尼协会①或政界的任何一个古老势力一起,他想干什么就可干什么。他身材高大,肩宽若伊斯特河。你如果说了他的坏话,两秒钟之内你就会遭到百万人的攻击。不是么,他访问了一个古老的部落,片刻回来,首领们就像兔子一样乖乖地躲进了自己的洞里。
[坦慕尼协会:纽约市有实力的民主党组织。]
“告诉你吧,大麦克是鄙人的一个朋友。虽然我个头小,也没什么影响,但麦克对小个头或穷人与对大个头或富人完全一样。今天我在波法立碰见他。你猜他干啥?走过来与我紧紧握手!‘安迪’,他说,‘我一直都在打听你的情况,你现在已四处都有些影响了,我为此十分骄傲。你喝点什么?’他摸出一支香烟,我来了一杯威士忌。我告诉他我将在两周后结婚。”“安迪,”他说,“请送一份请柬给我。这样我才会放在心上,不会忘记。我将来参加你的婚礼。”这是麦克对我讲的,而他是一个十分遵守诺言的人。“你不明白的,玛吉,但我愿为麦克来参加我的婚礼而砍下一只手。这必将是我终身最为辉煌的日子。如果麦克去参加一个男人的婚礼,就意味着这个男人结婚成家后该过平静的生活。哦,这就是为什么今晚或许我显得有些沮丧的缘故……。”
“那你为什么不请他呢?如果他对于今后的家庭平静生活是这般重要。”玛吉说,声音很轻很轻。
“我不请他,有原因的。”安迪伤心地说,“他绝对不能参加我们的婚礼是有缘由的,别再追问了,实在无可奉告。”
“噢,我不会介意的,”玛吉说,“那肯定是一些与政治相关的事。但这不是你对我板着面孔的理由。”
安迪脱口而出:“玛吉,在你的心目中,我和你的——和马齐尼伯爵有同等重要吗?”
他等了好长一段时间。然而,玛吉却没有回答。突然,她仰头靠着他的肩膀,放声大哭起来——哭得整个身体都在抽痉、不停地颤抖。她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泪水淌下双颊,湿透了她的黑丧服。
“好啦!好啦!别这样。”安迪安慰道,把自己的苦恼抛在一边。“现在好些了吗?”
“安迪,”玛吉抽泣着说,“我在你面前撒了谎,你永远也不会娶我的了,也不会再爱我了。但是,我想我该把事情给你讲清楚。其实,安迪,伯爵是根本连一根小指头都没有的事。在我一生中也从没有过相好的异性,而其它女孩子都有过;并且她们都常常把那些事挂在嘴边;
好像这样会使男人更加爱她们。还有,安迪,我穿着黑衣服看上去有些气派——这你是很清楚的。因此我去了一家照像馆,买了那张照片;又专门为了小金盒缩制了那张小的。自己又编造了一个关于一位伯爵以及他被害的故事。这样我才可全身穿黑色套服。我知道,没有人会爱一个撒谎者,你一定会抛弃我。安迪,我会为此耻辱而去死。上帝,在这世上,我唯有曾经爱过你一个男人——就这些。”
但是,她发现不但没被摊开,反而被安迪的手臂搂得更紧了。她抬起头来,望着他。只见他脸上疑云已散,堆满笑容了。
“你,你能原谅我吗,安迪?”
“当然能,”安迪毫不含糊。“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身穿黑衣为纪念去世的伯爵,你已解决了一切问题,玛吉。我满怀希望。希望你在婚礼前把一切都处理好,宝贝。”
“安迪,”玛吉说,笑得有些腼腆,她已完全确信对方原谅了她。“你还相信关于伯爵的全部故事吗?”
“噢,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信的。”安迪边说边伸手去摸烟盒,“因为你那小金盒子里的照片正是大麦克·萨利万的。”
本文标题: 欧亨利小说的婚姻学精算,安迪明明可以把两千块拿回来为什么要骗寡妇的感情
本文地址: http://www.lzmy123.com/gushi/30754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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