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年我十八,她也十八”为开头,写一篇短片小说

发布时间: 2023-02-03 00:00:25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故事 点击: 95

那年她十八岁我也十八岁,这句台词是哪部电影里的《让子弹飞》,葛优演的师爷和姜文演的麻匪在一起的一段对话,回忆自己过往的。让子弹飞...

以“那年我十八,她也十八”为开头,写一篇短片小说

那年她十八岁我也十八岁,这句台词是哪部电影里的

《让子弹飞》,葛优演的师爷和姜文演的麻匪在一起的一段对话,回忆自己过往的。
让子弹飞里面汤师爷说的
好像是《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或《那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
好熟悉,感觉是同桌的你,又好像不是

那年我十八岁,牵她的手都会硬半天

****************前 言****************

少年时总是反复诉说忧愁。成年以后对照自身,便将忧愁划分给「为赋新词强说愁」。但是,以今天的自己判断当初的自己,是不对的。

晚上散步,想起很久以前,读书时在操场抽烟的自己,夏天凉棚下供着酒和凉面的小吃街,和有过一面之缘的女生。烟头如今已成了灰烬,但那无数夜晚的愁绪,仍然属于过去的我。而不是现在的我。

十五六岁,想着将来要逃离这里去那里,放弃这个去追逐那个。十七八岁,相信着自己可以改变世界的人少之又少。二十五六,眼界被打开以后感慨井底之蛙。人到三十,沉默成为抵抗生活的最佳法宝。

当我第一次感到,啊,过去都已过去,是在我开始拒绝表达的时候,那种欲语泪先流,不需要被理解,坦然接受孤独事实的感受袭来。也许我们都会面临这样的时刻。

我啊,我很爱今晚故事中,十八岁的以卵击石的主人公。你呢?你最爱什么时候的自己。

book君

****插画:许旺旺****

/ 睡不着主题故事 /
每个人都有一段睡不着的时间
张 木 木 木****

那是好几年之前了,我兴许还没开始刮胡子,那时我18岁左右,身体里像种了一棵饱满的树,蓬勃茂盛,有不可抑制而又无处发泄的能量,比如,我在公园里牵起了刘小红的手,都会硬半天。
那个年纪,除了生活,我也不清楚,怎么会有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挂在心上,尤其独处时。 我由此失眠。 躺在床上,我时常想造一艘船,这可能要归功于我的父亲,他是个水手,常年在海上,我几乎见不到他,但是以他为傲。
每次别人问我关于父亲的事情,我都说,我爸在海上。他们说,在海上干什么。我说,什么也不干,在海上生活。
我想象中的船是木头的,我觉得学校最后边的几棵树用来造船再合适不过,那树很高很粗,拔地而起,像一个巨大的生殖器。我们通常去那几棵树下抽烟,比如我和猴子。刘小红也想过来,但是我不愿意让她过来,因为她学习还不错,老师不愿意让学习好的跟我们凑一块。
抽烟的时候,我跟猴子就合计着,怎么把这几棵树给放倒了,做一艘船。
他也想要一艘船,他想去当兵,海军,这也是我们俩能混到一起的原因之一。
我们坐在树旁边的石头上抽烟,就像坐在甲板上,我们畅想着海上的生活,风和日丽或者狂风暴雨,一个浪拍过来,凉凉的海水拍到你的身体上,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猴子说,一个猛子扎进海里去,肯定比打飞机还他妈的要爽。
我们日思夜想,像发疯了一样,我把这件事告诉刘小红,刘小红说,带上我好不好。 我说,哪有带女人出海的,你要等着我。
刘小红说,我才不要,要我像你妈一样? 我妈等着我爸,也不得不等,她看起来过得并不开心,经常骂我,骂我整天就知道作。但是她越骂我越作,后来她也懒得管了,只要老师不让她去学校,她几乎对我的事情视而不见。那时候她爱上了打麻将,吃了晚饭就化了妆出去,我不知道为什么打麻将要化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去打麻将了,每次我下了晚自习回家,她就不在家了,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带了油条豆浆回来。 我吃一点就去学校,她睡觉。
所以晚上我基本都是一个人在家,我坐在阳台上抽烟,看着楼下偶尔开过的摩托车,和刘小红发短信。刘小红是个腼腆的女孩子,但是和我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三月份,我和猴子跟人干了一场仗,我俩被堵在学校对面的小胡同里,被十几个低年级的揍得不轻,刘小红就住在那,和她妈在学校旁边租的房子,她在楼上喊,主任来了,然后那群傻逼就跑了。 我抬起头看她,不知道说什么。
她说,你流鼻血了。 然后她就拿着卫生纸跑下来了,让我仰着脸,给我擦。
我眯着眼睛看她,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个角度看一个女生,我看见她的刘海,她的衬衣领子以及她微微隆起的胸脯。 于是鼻血流得更厉害了。
然后她牵着我的校服袖子,带我上楼,让我洗洗,我把水扑在脸上,腥味弥漫开,就像把自己扔进了海里,不觉得痛。 是刘小红带我下了海。

在那之后,每个晚上,我都要给刘小红发短信,只言片语的来往填补了无数睡不着的时间,我在阳台坐着喝酒抽烟,手里握着一份逐渐丰盛起来的感情,到了十二点,刘小红睡觉,我继续坐着,等猴子。
猴子的爸妈上夜班,等他们一走,他就骑了车子出来,他家就在工厂附近,晚上工厂里的机器轰隆作响,他和我一样睡不着。 我坐在阳台上,看着猴子骑着他的黑色山地车出现在拐角处,然后停在我家楼下。
我说,上来还是下去。 有时候他上来,跟我一块儿喝酒,我们租了好多盘,看好多跟海有关的电影,听歌,或者什么都不做,关了电视瞎扯淡,骂看不惯的那些人,说他们的坏话,计划着要去把哪个装逼的揍一顿。
他不上来的话,我们就去网吧呆一晚上,打红警,盖一晚上的船厂,造数不清的船,到天快亮的时候酣畅淋漓地干一仗,然后回家洗脸睡一会儿,身体极度疲惫,碰见床就能睡着,这样才会觉得,夜晚没有被浪费。
有时候我们不去网吧,就骑着车子绕来绕去,沿着工厂旁边的一条河骑很远,捡几块石头扔进河里去。打发时间既难又容易,没有事情做的时候我们就停下来,什么都不做,或者想着接下来的白天和夜晚该做些什么。
对了,那个时候是高三,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有一天,猴子带了两根锯条,笑着对我说,妈的,我们把学校里那几棵树锯了吧。
我说,行。
是的,我的内心愈发狂躁,但白天仍然趴在桌子上睡觉,没人愿意多看我两眼,除了刘小红。
我一边顺势而活,一边升腾起巨大的破坏欲,我想做一个渔夫,水手甚至是海盗,我乘着或大或小的船拥抱海,不是破坏就是被破坏,我想把全世界的树都砍掉,装进我的身体里。
就是这样。 我开始自顾自地领悟,生活和海是一回事,一如既往地积攒过后,才能肆意而为,要不然我爸为什么不愿意回来,他一定迷恋上了某种东西。
两根锯条给我的心上了弦,我就把那根发亮的锯条藏在衣袖里,消耗着越来越多的夜晚,躺在床上,根本无心睡眠。

我们从学校的后墙爬进去,在夜晚的学校里贴着墙角猫着腰,最后抵达那棵最大的树,我们不说话,不敢抽烟,只有时候喝一口酒,我们坐在地上,张开腿,刚好环着那棵最大的树,我们把锯条对准了某一处,开始机械式的摩挲,好像我们唯一的梦想就藏在这棵树里,好像这棵树一倒下就会变成一艘船,如果我们能把这棵树踩在脚底下,好像就站在了海上一样。
我们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刘小红,刘小红说我是个神经病。 我说,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就是个神经病。 她说,我知道呀。 我说,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在一块。
她说,所有人都太正常了啊,我也是。
我不太懂她的意思,但是知道了她对我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或许我就是一个拒绝形式感又沉醉于形式感的人。不学习,不听课,不睡觉。
我们环绕着那棵树,一点一点地往里锯,高中所剩不多的那些夜晚,被我们像花瓣一样一片一片地撕掉。我迫切地希望能在高考之前放倒这棵树,好像不这样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了。而高考过后,不出海的话,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我们不睡觉,也睡不着。

但是,那棵树太粗了。
直到树把锯条淹没,我也看不到它有任何要倒下的意思。又一个天亮,我和猴子点了烟,朝那棵树踹了好几脚,一边踹一边骂脏话,我的眼睛酸涩,一闭眼,就有液体淌下来。
很不幸,我们被学校发现了,我去办公室的时候猴子已经在了,猴子的爸妈也在,但是我妈没来,他低着头,我也低着头,耳边的谩骂声此起彼伏,但是越来越小声。
妈的这个点我应该在睡觉的! 我终于得了一场病,发烧。在离高考还有半个月的时候,我躺在医院里,睡了很长一觉,一个梦都没有。醒来的时候,我妈在旁边,她看我醒了就开始骂我,然后下楼买了点饭,又削了个苹果,说,多睡一会,然后就走了。 天要黑了,她要去打麻将了。
我起来,跑到窗户那站着,医院就在学校旁边,能看到那棵树,不知道猴子今晚会不会去找我锯树。 结果在去尿尿的时候,撞见了他,原来他也晕了,而且一瘸一拐的。
我说,你咋了。
他说,被我爹揍了。
傻逼。
傻逼。 我和猴子还是凑到了一起,在医院里也不闲着,跑去听一个出过海的老头儿讲故事,听得热血沸腾。刘小红过来看过我,也骂了我一顿,给我买了点吃的,削了个苹果就回学校上晚自习了。我真担心,有一天,她会成为跟我妈一样的女人。
猴子问我,怎么办,我们还锯吗? 我说,为啥不锯了,你忘了那些老师是怎么说的,你什么也不是。 晚上我们脱了病号服,又跑出去了,我不知道什么在驱使着我。但那之后,我好像再也没有为一件事付出过如此热情了。可能是因为,临毕业的日子不多了,而海好像就在眼前。
我们爬进学校,坐在地上,用最大的力气和最快的速度锯,手上没有力气,满头大汗,口干舌燥,但是谁也没有停下。 然后有光亮起,几个人拿着手电筒向我们跑过来,我们知道完了,但并没有跑,我们抱着树,像抱着甲板上的旗杆一样,海盗要把我们掳走,死也不能答应。 我们没死。
但还是被拖走了,猴子跟教导处的一个老师打起来,把那个老师的眼镜打碎了,而我身上没有了力气,被两个老师抓着手臂,动不了。 我在想,为什么,我们睡不着的时候,偏要让我们睡。 同学们都以为我们得了精神病。
猴子因为揍老师,直接被开除了,而学校还给我保留了参加高考的机会,就好像给了我莫大的赏赐。 离开学校之后,猴子直接被带去了工厂干活,他爸妈把他看得死死的,只能吃饭的时候给我发个信息,他跟我诉苦,骂脏话,他说他要报仇,我说好。
高考结束的那天,班里一起吃饭,我跟刘小红跑出来,到公园里溜了一圈,我第一次牵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小很软,让我不可自抑地冲动。 刘小红问我,你想去哪。
我说,不知道啊,我想去个离海近的地方。
她说,好,我也去。 那天我跟刘小红待了很久,到了晚上才把她送回去,我去小卖部买了罐啤酒,一边喝一边往回走,然后接到猴子的电话。
他说,今晚有暴雨,我们去学校吧。
我突然兴奋起来,说,今天一定要把它放倒。 我回家准备好雨衣,躺在床上等着,我觉得累,但根本睡不着,外边渐渐起了风,不一会儿,雨落下来,我赶紧爬起来到阳台上去看,雨又大又急,就像浪一样。
然后收到猴子的短信,走。 那天的雨真大啊,是我这辈子遇到过的最大的雨,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就算有,我也看不清,水完全迷了眼睛,风也大,让我走得都很艰难。
但是无论如何我一定得去。 等我到了学校后墙的时候,猴子已经蹲在墙角了,他在那等着我。 我说,进去吧。
他抬起头,对我笑了,让我爬上去看。 我爬上去看,呆住了,因为那树已经倒了。 风还在呼啸地吹着,那棵树从我们锯的那个地方,被风刮断了,向着东北方向砸过去,压在了学校最后一排破旧的平房上,半边墙塌了。
卧槽。我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猴子也笑了。
我们赶紧跑走,往我家的方向。在雨中的我们,一边跑一边大声笑,我的心里升腾起巨大的浪,涨落之间,兴奋而又有点儿失落,不可言说的感觉。 我们像在海上干了一仗。

我们回去洗了个澡,喝酒,第二天就被学校的人找到家里来,让我们赔了两千块钱,猴子的爸爸一路把他踹回家,我妈拿了钱,瞅了我一眼,就去睡觉了。
我在阳台上,看着猴子和他爸远去的身影,怅然若失。 刘小红没考好,要复读一年,我当然也没考好,但是找了个靠海的城市,随便选了个学校,就决定去上了。
整个假期刘小红都在上辅导班,我偶尔去接她下课,我骑着车子载着她去公园里溜一圈,我们牵手,拥抱,亲吻,在公园的角落里,我的手从她的腰上滑到她的屁股上,觉得浑身膨胀。 整个夏天我都睡不着。
要走的前一天,刘小红送了我一个罐子,里边是她折的好几百个纸船,我取出来一只放在脸盆里,没有沉下去。
晚上,刘小红给我发短信,说,等我去找你。 我说,好,我们一起下海。
我躺在床上,第二天就要走了,一点儿都睡不着。 我给猴子打了个电话,想叫他到我家喝点酒,但他整个夏天都在工厂里干活。
电话响了好久,没有人接,等待的间隙我的脑子里回闪了无数的画面,我心里的树好像也被什么人锯断了一样,觉得所有的人都是傻逼。
我又打了一遍,还是没有人接。 我把电话放下,闭上眼。

心想,他可能是睡着了吧。

我开始拥有了分别的感觉,在飘摇不定的日子里,我早就该料到有这一天。我们在夹缝中生存,在无所事事的日子里偷偷摸摸地打磨自己的理想,那理想也不知道是哪个念头的催化物,压根儿就不值得推敲,在今天,我觉得与我分别的不只是那些回闪的画面,还有和我一起蹲在大雨里的人。
而我得到了什么,也许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喘气。
我把枕头底下的那根锯条拿出来,是这根锯条支撑了我最慌乱的一段时间。
我把它放进衣袖里,下楼,骑着车子沿着那条河跑了很远。
最后我上了一座桥,我把车子放倒,坐在地上,点了一根烟。 然后把锯条拿出来,它已经不像刚到我手里时闪着冰冷的光,现在有了一些温度,总之,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站起来,用最大的力气把它撇进了水里。 并在心里说,睡吧。
我真是个讨厌形式感又迷恋形式感的人。
我想我也该好好睡一觉了。

(完)

********一转身,便是过往的少年 ********

作文题是,写给十八岁的我

我十八岁那年最重要的当然也是最难忘的事就是参加高考。在那个年代,每一个中学生的最重要的人生目标就是考大学,考上一个好大学。同时,社会、学校、老师、家长给我们造成的一个舆论环境就是——考不上大学就完蛋,几乎就等于提前宣判你人生的失败,就是地球末日;考上大学就革命胜利共产主义实现,就上对得起党和国家民族,下对得起父母老师列祖列宗亲戚朋友,还捎带着还对得起自己的寒窗苦读。那阵势,简直比近现代小说里描写的封建科举制度下的举人秀才们参加会考还可怕,所以,当时中学课本里有一篇著名的文章叫《范进中举》的,基本上不用老师怎么讲解分析中心思想段落大意,同学们就已经理解的很深刻很到位了,甚至比老师讲的还要入木三分,因为大家都是感同身受啊。

本人中学六年就读于南京师大附中,号称改革开放后教育部第一批钦定颁布的全国十三所重点中学之一,与北京的景山学校、天津的南开中学等齐名,在当时有全国中学里“王牌中的王牌”的说法。在南京乃至全江苏,所有的中学生及其家长,都以进入这所学校读书为荣,那风光劲就好像中进士之前已经中了举人,而且是几乎肯定必然要中进士提前买了必中保险一样,走在路上,就凭胸前的校徽,就可以趾高气扬傲视四邻,如同今天谁开着一辆宾利跑车走在北京长安街上一样。那年月,连南京的“片儿警”(派出所警察,分区管理不同街区治安的)都知道自己的管片里有几个南师附中的学生,因为这些学生就是自己辖区里的“名人”了。

在这样一所中学里读书,在那个年代最大的好处就是,学生们其实并不像外界猜测的那样,终日头悬梁锥刺股凿壁偷光地苦读,而是整天玩乐游戏嘻嘻哈哈地就过来了。这主要是因为,同学里80-90%都是当地各大高校教职工的子弟,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来会打洞,臭老九的孩子们,天生读书就比较有办法,或者叫家庭熏陶耳濡目染,总之,大家学习起来效率高领悟快,加上各科老师都是全市最好的,教学得法,按现在的话说就是寓教于乐,所以大家课余时间很多,每天下午好几个小时都是泡在操场上打球、踢球,还有各种其他的玩法,比如什么航模、美术、音乐兴趣小组等等。并不是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有16个小时都在读书、做题、背诵或者进行各种模拟考试,接受类似集中营式的魔鬼训练。好像那个年代采取这种填鸭式方法的学校很多,大多是因为教和学都不得法,结果是老师和学生都倍受折磨。

我一生中踢球最频繁运动量最大的时间,就是在中学这六年,几乎天天下午3点以后就长在球场上了,直到天黑回家。也没觉得耽误了学习影响了考大学。同样没有被踢球或者打篮球耽误的还有我的那些同学。

长话短说,到了高三,眼看传说中的高考就来了,毕竟是这么大的一件事,好比马拉松跑到最后已经进了体育场只剩下最后这一圈了,为了观众您也得有个比赛的样子吧?于是,老师加大了监管力度,家长配合,学生们努力,大家都向高考发起了最后冲刺。据说很多同学熬夜苦读加班加点,老师也开始了考前的专项训练,应试技巧猜题功夫升级换代,南师附中的高三学生和老师们,也必然要加入那场全国人民PK高考试卷出题者的智力竞赛。

我还是跟从前一样,按照老师的部署完成功课,自己没有想法去主动“加练”。由于老师们的考前训练计划作的详细周密而且针对性很强,只要跟上进度,就足够了。同时,时间也不剩下多少了,再偷偷加练就只能不睡不吃了。我唯一痛苦的是,想踢球也找不到几个人了,毕竟大家都很忙,而且,如果我拉着别人踢球,还被老师们不喜欢,觉得我不仅自己不刻苦用功,还耽误别人。

那时候,我们一群踢球的好友,都是从初一开始就进入这所中学,从挂着红领巾的小男孩,一起混到18岁大小伙子的年龄,其间因为中考,大家的班级组合打乱重组,后来又因为文理分科再次打乱重组,所以,大家除了上课坐在不同的教室里,平常根本没什么班级的隔阂,总是以兴趣爱好分成一群一伙的。踢足球的这伙,总归天天课外时间都一起泡在球场。老师们也都知道。

到了高三,有一天下午的体育活动课时间,我拉着一伙人兴高采烈去操场踢球的路上,遇到两位理科班的班主任,看到这伙人里有几个自己的学生,就很不高兴地拦住他们,低声训斥了几句。结果是我们本来踢7人制比赛的计划,变成了篮球架子下的三对三“蝎斗”——多年后我看到耐克的这个广告,还觉得是再现了我们当年的创意。后来被训斥的同学告诉我,他们的班主任的大意就是:你们到了这个时候还跟着他踢什么球?考不上大学看你们哭都来不及!他倒是没问题,你们行吗?俨然我就是一匹害群之马。

转眼到了1986年6月,离7月7、8、9号的三天高考只有一个月了。这时,一件大事发生了,这件事,对我的高考,乃至我后来的人生,产生了难以估量的影响。我的父亲和我之间,为了这件事,第一次平等地像两个男人一样地进行了一次严肃的对话讨论,作出了一个重要的选择。
18岁的我可以级婚了
本文标题: 以“那年我十八,她也十八”为开头,写一篇短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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