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不要,不要过来......!我拼命向前奔跑,四面八方潮湿的白雾笼罩,将我困在这昏暗的树林之中。身后嘶嘶的声音越来越近,慌乱...

“你出去...我肚子不舒服,要出事。”“乖,这是本蛇君渡给你的仙气!”翌日,她皮囊恍若18岁,一把将他扑倒“今晚还要!”

第1章

不要,不要过来......!

我拼命向前奔跑,四面八方潮湿的白雾笼罩,将我困在这昏暗的树林之中。

身后嘶嘶的声音越来越近,慌乱之中,脚下踩到了某种粘腻的液体,顿时重重扑倒在地。

掌心火辣辣的痛,低头看去,浓郁到发黑的血液几乎浸满整片地面,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涌入口鼻,我挣扎着翻过身来,摇着头向后缩去。

躯体在地面滑动,冰冷的温度缠上脚腕,狠狠把我拖了回去。

“啊——”我尖叫一声,哆哆嗦嗦不敢睁眼,蛇信从紧闭的眼皮上舔过,冰冷又滑腻的触感令人崩溃。

“求......求求你放过我。”

“替我做身新皮。”森寒的气息吹拂在我耳边,“小白,这是你欠我的。”

奶奶说过的话浮现在脑海中,我颤抖着哀求:“我给你做过一身了,不能再......”

一声戏谑的笑,蛇信缓缓舔上我的唇,布匹撕裂的声音响起,血淋淋的蛇尾沿着小腿向上盘来,将我紧紧箍在其中。

“那就拿自己来换吧。”

蛇尾灵活地将我的双腿分开,紧密缠绕摩挲,我的挣扎在它的面前微不足道,眼看就要盘上腰身,我终于哭喊出声,认命大叫:“我做,我替你做......”

......

小白,我找到你了。

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抱着双臂不住颤抖,好半天才从梦魇中清醒过来。

身下一片冰凉,梦中被蛇尾一点点缠紧的触感太过真实,我难耐地闭了闭眼,伸出手摸索着打开灯,将被子掀开。

睡裤被撕得破碎,沾满了斑驳血迹,一只漆黑的蛇形青铜器静静躺在我腿间,斑驳的锈迹让我瞬间回忆起那天噩梦般的场景。

我是江城大学研二的学生,读的是文物修复专业,经常会跟着导师参与一些考古工作。

暑假的时候,江城郊区玉龙山出土了一批据说是战国末年的文物,导师张良敏将清理文物的工作交给了我,嘱咐我务必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造成损坏。

这项工作对于我们专业来说是基本功,我做起来得心应手。

蛇形青铜器便是那批文物中的一个,也是唯一保存完好的,连一丝铜锈都没有,只需要清洗掉表面的灰尘便可。

我轻轻将它拿起放进蒸馏水中,没想到,蛇尾刚接触水面的一瞬间,表面原本光滑的釉质瞬间脱落,暗红色的斑驳锈迹一点点浮现,血一样在水中晕开,当场将我吓得魂不附体。

我手忙脚乱将它从水中捞出来,手颤抖到几次没有拿住,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战国末年的珍贵文物被损坏,莫说赔偿,我的前程就此结束了!

如此大的失误,足以葬送我未来所有的路。

锈水沾在手上,像糊了一层鲜血,六神无主之中,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导师张良敏的电话。他去接京都来的考察员,一个小时之后就会回到学校。

“微微,这次的文物很重要,务必要清洗干净。”

挂上电话,我感觉有一把刀悬在头顶,随时都会将我打入深渊。

几乎没有多余思考,我一路飞奔跑回宿舍,从床底最里面行李箱最里层摸出了一个黄布包,在一堆彩纸中抽了张纯黑色的出来。

我拿起剪刀在黑纸上不停修剪,很快,一张与那青铜器纹路相同的剪纸成型,我将剪纸拿在手中,就像是拿了张剥开展平的黑色蛇皮一般。

赶回实验室,我小心地将彩纸附着在青铜器表面,被锈水沾湿的纸服服帖帖地粘了上去。

形状大小分毫不差,量身定做一般。

拿着裹了纸衣的蛇形青铜器,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奶奶的警告,犹豫着不知该不该继续下去。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之前设置好的闹钟,张良敏他们就快要到了。

看着手中价值连城的文物,我终究做出了决定,深吸一口凉气,缓缓朝它吹了过去。

被沾湿的彩纸一寸寸化开,褶皱被抚平,沁入蛇身,等我一口气吹完,黑纸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全新的黑色釉质,完好如初。

我两腿一软,视线瞬间恍惚起来,我看到那蛇形青铜器的眼睛闪了一下,好像有了灵魂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能活过来。

不待多想,我的意识也混沌了,彻底昏过去之前,我听到的是那道让我梦魇了一月有余的声音。

“小白,我终于等到你了。”

第2章

我叫白微微,那声音唤我小白。

整整三天,我昏迷不醒,反反复复做着各种噩梦,被困在鬼门关四处徘徊。等我再睁开眼,看着头顶白晃晃的病房和吊瓶,很久才回过神来。

守在病床前的张嘉倩急忙跑去叫医生,我浑浑噩噩中被拖着做了各种检查,结果非常正常,除了脸色不太好之外,没有任何的异样。

收拾好东西从医院出来,张嘉倩拦了辆出租车,拉开后座门和我一起坐了进来,报了她家的地址。

张嘉倩是张良敏的女儿,是江城大学的学姐,和我不是一个专业。她在医院守了我三天,说医院判定我晕倒是因为贫血。

我时常为了生活费打零工奔走,她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叹了口气劝说:“微微,就算为了省钱也不能不吃饭,你得好好补补身体。”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唯有报以苦笑。

那件蛇形青铜器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心头,我踌躇片刻,还是没忍住旁敲侧击道:“老师那批文物处理的怎么样了?”

张嘉倩瞪了我一眼:“刚醒来就问文物,你怎么跟我爸一样,整一个考古疯子。”

她停顿了一下,也不待我回话,压低了声音道:“我爸在家呢,心情特别不好,前几天挖出来的那个战国墓昨晚被封了,他气得一晚上没睡。”

封了?

我有些不敢置信,京城的专家都特意赶来

第3章

我用力的踢踏着双腿,想要将那家伙甩出去,脚狠狠的踢到床沿,痛的我一下子惊醒。

就在这个时候,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伸手拿过来,一看是张嘉倩打来的,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赶紧接起。

那头,张嘉倩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微微,不好了,我爸出事了。”

“学姐你先别慌,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努力让自己镇定,问道。

张嘉倩连忙说道:“我爸半夜无缘无故的开始发高烧,已经烧到了39度,让他去医院他不肯,一个劲的只说要你来一趟,微微,你能过来吗?”

我立刻说道:“好,我现在就过去,你们先给老师物理降温。”

放下手机,掀开被子下床,换衣服的时候,我的视线定格在自己的右腿上,愣住了。

伸手摸了一把右小腿,湿漉漉的,带着一股腥味。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子里瞬间炸开了,神经质的将宿舍里所有的灯全都打开,拎着拖把将宿舍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可是什么都没找到。

扔下拖把,双手捂住脸,冷静了好一会儿,我才收拾好自己,锁门出去。

那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从学校大门步行出去一里多路,才遇上了一辆出租车,上车报了张嘉倩家的地址,整个人瘫在后车座上,双手揉着太阳穴,看着车窗外不停往后退去的霓虹灯,心乱如麻。

我们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此刻,我万分确定。

拿出手机想给奶奶打电话,但这个点,她老人家肯定已经睡下了。

奶奶上了年纪,睡眠本来就浅,这一通电话过去,今夜她估计也别想睡了。

最终我还是收起了手机,想着先去看看张良敏,或许事情还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

张嘉倩早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我了,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她眼眶红红的,明显是哭过的。

“微微,我怕。”张嘉倩一把抱住我,眼泪直往下掉。

我搂住她,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的,别自己吓自己,我们先想办法把老师送去医院为好。”

张嘉倩抹了一把眼泪,期期艾艾的点头,那样子我见犹怜的。

再见到张良敏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烧得不省人事了,我将毛巾在冰水里浸过,按在他额头上,他才幽幽转醒,看到我,一把拉住我,滚烫的大手像是着了火一般。

“微微,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他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人又开始迷糊起来。

我咬着嘴唇,颤抖着手一点一点的掀开张良敏的裤腿,在看到他脚踝上那一圈鱼鳞状的东西的时候,猛地拉下他的裤腿,闭上了眼睛。

张良敏也中招了,下一个,不知道会是谁。

或许是别的下墓之人,或许就是我。

外面有人敲门,张母开的门,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直接进了房间,给张良敏打了一针,然后将他抬上担架。

其中一个人对张母说道:“没什么大事,安心在家等消息。”

然后转过来问我:“你就是白微微吧?”

我点头:“是。”

“最近一段时间留在学校,别到处乱跑,有事情打这个电话。”他将一张名片留给了我,离开了。

我看着那光秃秃的名片,整个名片上除了一排号码,连个姓氏都没留下。

张母抱着张嘉倩在哭,我安慰了几句,自己也感觉这种时候,再多的话语也是苍白无力的,只能默默的陪伴着她们。

一直到天亮我才离开张家,哪都不敢去,回到宿舍,几次拿起手机想打给奶奶,最终却忍住了。

这么大的事情,奶奶一定会去求那个人帮忙的,我不想……

又捏起名片,明白这些带走张良敏的人,应该有能力摆平这件事情,如果让奶奶掺和进来,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告诉她老人家的好。

可是当天晚上我便也发起了烧,两只脚踝一阵一阵的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下面钻出来一般。

我坐起身来,盯着脚踝,就看到那里红肿一片。

心里知道不好了,该来的还是来了,找出那张名片,拿起手机想要拨名片上的号码,却发现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

不应该啊!

摆弄着手机的时候,我的脚踝越来越痛,整个身体也开始发烫,意识一时清醒一时模糊。

昏昏沉沉中,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缠上我的脚踝,一路往上,那恰到好处的温度,让我不自觉的想要靠近,拧麻花似的纠缠上去,就听到有低低的笑声响起:“小白,想要活命,听我的话,懂吗?”

第4章

我循着声音看去,不期然的对上了一双狭长的眸子,眸角微微上挑,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说不出来的勾人。

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嘴唇,就连下颌骨有些冷硬的线条,都勾勒的如此恰到好处。

心中不由的感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啊!

我一定是在做梦,嗯,一定。

男人半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在我的注视下,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大拇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蹭着我的皮肤,轻声问道:“还痛吗?”

他一提醒,我这才后知后觉,两只脚踝似乎一点都不痛了,就连我身上居高不下的温度都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怎么会忽然就不痛了?看来我是真的烧糊涂了。

我疑惑着缩了缩脚,想要缩上来用手摸摸脚踝,可这一缩,大惊失色,眼睛都瞪圆了。

脚踝被什么东西箍着,冰冰凉凉,湿湿滑滑,像极了前几天梦中那条蛇箍着我的感觉。

再抬头看向那男人,看着他唇角意味不明的笑,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猛地一把扯开被子,就看到我的脚踝上,果然箍着一圈黑色的蛇尾,沿着蛇尾往上,直到我的腰部旁边,都是黑色的蛇身。

再往上,却变成了男人的腰,窄窄的腰身,还有几块硬实的腹肌……

一直等看到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我才猛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半人半蛇的家伙,竟然没穿衣服!

我当时脑子一懵,操起一边的枕头,用力的朝着男人的脸上捂了下去。

可枕头还没靠到他,我只感觉到一阵气流喷过,撕拉一声,整个枕头碎成了渣,却并没有掉在他脸上,而是落在了旁边。

男人的脸色变了,厉声道:“不识好歹的女人!”

“你放过我好吗?”我情绪有些失控的冲他吼道,“为什么要缠着我?你简直要把我逼疯了!”

“因为什么你不知道吗?”男人反问道。

我咬了咬嘴唇,有些心虚:“你跟那蛇形青铜器到底是什么关系?”

男人挑眉:“你洗掉了我的一层皮,难道还不明白那是什么?”

我摇头:“难道你是魂魄附着在那青铜器上?可是不对啊,你这蛇身也不像是魂魄,很真实啊。”

男人不语,我继续问道:“还有,那些下墓的人得了怪病,都是你弄出来的吧?”

男人双手垫在脑后,靠在了床头,不屑道:“我还没那么毒。”

“不是你又是谁?他们得的根本不是鱼鳞病,脚踝上长出来的,就是蛇鳞,你敢说不是?”我情绪激动的质问道。

“是蛇鳞。”男人说道,“是他们不知死活,还没弄清楚挖到的到底是什么,就贸然下墓,染上什么怪病都不奇怪!”

“可你们不能草菅人命!”我信誓旦旦道,“他们只是考古,并没有真的想冲撞什么,你们不能上来就要人家的命!”

男人拧起眉头看着我,说道:“你冲我吼什么?小白,你给我听好了,我柳连城从来只救人,不杀无辜之人,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那你救啊!”我吼出这句,忽然意识到,我好像根本没有立场这么要求他吧?

连忙又软了下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行行好,救救他们吧。”

柳连城瞄了我一眼,傲娇的抬起了下巴,说道:“那得看你怎么讨好我了,兴许我一高兴,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第5章

我看着柳连城那样子,心里没来由的一股怒气,刚才还口口声声把自己夸成救世主,一转眼,却拿人命跟我谈条件,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他不出手相救,事情就解决不了吗?

张良敏他们被人带走了,必定是有救的,而我……

我看着柳连城,心里谋算着,这条半人半蛇的家伙一直缠着我,必定是对我有所图谋,所以,他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的。

就算是他对我不管不顾,大不了我就回老家去找我奶奶,大不了就向那边人低了头了,也总比屈服于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好得多。

想到这里,我便冷着脸说道:“爱救不救,关我屁事。”

“呵!”柳连城明显没想到我会如此反骨,挑眉道,“刚才的痛都忘了?这么有骨气?”

“不用你管。”我一把推开他伸过来的手,说道,“我看你就是贼喊抓贼,自己放了毒,又来我这儿装老好人,引我上钩,柳连城我告诉你,我白微微今天就是痛死,也不会向你低头的!”

我的话,彻底激怒了柳连城,他冲着我冷笑两声,一甩蛇尾离开了,临走之前还撂下一句狠话:“小白,你会后悔的,我等着你来求我。”

我挺直腰杆没有挽留他,等确定他真的离开了,我才一下子瘫软在床上,身上的温度开始迅速回升,脚踝上的疼痛感也慢慢卷土重来。

我再次拿起手机,这回有信号了,之前没信号,就是柳连城捣的鬼。

下意识的开始播名片上的号码,可是号码拨好了,我却犹豫了,就算我跟张良敏一样被带走,治好了这蛇鳞病,接下来呢?

柳连城要缠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有彻底将他拿下,我才能过安稳日子。

但我也没打给奶奶,而是翻出了一个我极其不想联系的人的号码,盯着那行数字看了好久,直到脚踝上一阵刺痛将我的神智猛地拉回,我才闭了闭眼,按下了拨号键。

那边很快接起来了,温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睡腔:“是微微吗?这么晚打过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子末哥哥,我遇到了点事情,你能不能开车来江城大学接我回去?”我咬着嘴唇很不情愿的问着,还追加了一句,“先别告诉我奶奶,你自己来,好吗?”

那头立刻答应:“好,等我。”

放下手机,我安静的坐在床沿上,掰着手指算着,我有多少年没有主动跟那边联系了?

十七年了吧?

自从七岁那年,我父母跟着那边出活儿丢了命,我便恨上了那边,就连对我一向很好的白子末,我都不愿意多说一句话了。

除了逢年过节,被奶奶逼着一起过去送礼外,我跟白子末几乎再也没有交集。

可是如今出了事,我发现我能求的,也就只有白子末了。

这也是之前,我几次想给奶奶打电话,最后都放弃了的原因,因为我知道,告诉奶奶,奶奶也是会去找那边,最终来接我的,大多还是白子末。

我自嘲的笑了一声,宿命啊,怎么逃,都是逃不过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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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姓名:想飞的鱼z(已授权)

原出处:微信公众号【敏悦文学】(已授权)

本文标题: “你出去...我肚子不舒服,要出事。”“乖,这是本蛇君渡给你的仙气!”翌日,她皮囊恍若18岁,一把将他扑倒“今晚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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