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爱上同一个花心男人

傍晚,电话那头,一个女人告诉我:我是你的忠实读者,今天是我34岁的生日,明天是儿子11岁的生日。祝你们生日快乐。我老公现在还没有回来,他说有应酬,他不想回这个家。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瘦瘦的依婷在讲述的过程中没有哭,她的故事令人心痛,但是她自己极力保持 ...

女人间的友谊好脆弱

童瞳是一个面目清秀的女孩,大大的眼睛流露着与年龄不相符合的天真,她掏出了一叠照片,上面都是她与若水的合影,若水是一个高大丰满的女子,皮肤很白,只是长相普通,甚至可以说稍有点丑,不过从两人相偎着看向镜头的默契,能看出她们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有一种类似 ...

25岁的Yoyoo寻友记

刚刚过去的25岁生日对我非常特别,因为真的找回一个曾经以为丢失了的朋友,一起庆祝这个不平凡的生日。 寻找老朋友,不是蓄谋已久的事。几个月前,我回了趟老家,机缘巧合,正赶上小学同学聚会。原来他们每年春天都会如此相聚。一辈子遇到那么多人,有人走进你的生命, ...

无法释然的爱恋和友谊

【小迅是个特别的女孩,外表时尚,性格爽朗。讲述前她坏笑着说:你不会想到我这样不爱学习的女孩,初恋男友是学生会主席吧?她的手指细长,交错地涂着两种颜色的指甲油,一种翠绿,一种粉红,这样配在她身上,竟然不觉得突兀。】 对我好的人我要对她更好 从小到大,我 ...

丑女孩也有玫瑰春天

玫瑰并不一定要畏缩、自卑,只要心中宽容乐观,生命中的每一天都会开满玫瑰。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大学开学的第一天,宿舍里的一位女生一边整理床铺一边用甜得近乎童音的声音问我:阿姨,你送的是谁?天啊!她竟把我当成了送学生的家长。我涨红了脸,像一个吃多了辣椒的 ...

祝福你,“赶路”的老二

老二是被我发在《男友》上一篇风花雪月的故事感动后,在一个天蓝得缺乏道理的春日清晨,边走边唱一路逍遥到我门前的。老二说: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交给邮车然后试试探探让你接站,那不是老二。边说边用筷子插着一块心形大蛋糕转着圈儿吃,间或往嘴里扔一粒亮晶晶的冰糖, ...

因为伤痛,我们再抚摸一次青春往事

背着强奸犯的罪名,他屈辱地度过了狱中10年。25年后,重逢那个曾被他强奸的女子时,他却不忍报复 1998年4月15日的深夜,刘桂珍家的电话铃响了。她以为是丈夫常生呢,就说:常生,深更半夜的打电话,想我啦?那边还是没有做声,她说:常生,别开玩笑啦,你开会这几天还 ...

情路上三个人的天空

每个晚上,客厅里的电视都会播着热闹的连续剧。爸妈坐在沙发上一如既往,一个快睡着了,一个看得津津有味。我曾无数次的想过,这也许就是婚姻生活的真相。也许还应该学算得上是幸福的婚姻。 那个晚上,我躲在房间看小说,不期然与书中的主人公产生共鸣。一样是平凡得不 ...

友情停留在某个时间

和岩成为朋友一直是件让我困惑的事。我交朋友,从来都是主动找上门去,可和岩的交往,却违背了我的原则,我莫明其妙地就成了她的死党。 岩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和校方闹退学。那还是大学一年级,刚进入军校,部队的一切都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没有外国电影中那么漂亮的军 ...

我的三个女朋友

认识这三个女人是在一个夏季。酉翎、谭芳、曾怡三个很好听的名字。 那时的我,一直为找工作烦恼的我,最终被一家新开的酒楼聘请了。当时我不敢去应聘,因为我从没自己成功的找到过工作。我是打电话去问的。电话那边问有没有做过服务员。我的回答很肯定,做过。电话那边 ...

虫与草的爱恋

虫,每天在自己的路上爬行,很自在。 草,每天在自己的土地舞蹈,很悠然。 虫与草每天都生活在自己的快乐中,毫不相干。虫没想过自己会与一株草有任何瓜葛,而草也没在意过那只爬来爬去的胖胖虫,一切过的那么自然!一天又一天。 有一天,虫突然觉得自己爬的很累,于是 ...

一张生命的车票

现在,遥想20年前蓝光闪过的夜晚,仍隐隐感到恐怖和悲戚 7月28日,是我们刚刚结婚后的第4天,我们本来已经计划好,利用婚假的剩余几天去北戴河,秦皇岛好好玩一玩,两张火车票已经买好,就放在床头柜上。这个建议是我提出来的,就在灾难降临的前一天提出来的。我对他说 ...

我是别人的红颜知己

亮是我的男性朋友。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把他与我的男朋友区别开来。准确地说,亮是我的同学,小学、初中、高中同学。但朋友似乎已无法准确概括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我是他的红颜知己,这个称呼是在我们保持了多年的通信关系之后,他在一封信里这样写的。当时我真是有 ...

咖啡一样的情思

很久没有品尝那样一种远远的注视,他的眼睛是深遂的蓝,一如广阔天空中的那一抹纯净的蓝。他的心里写满了善良,他的声音里传来的都是他对生活的认真,当然还有那一份豁达。他的幽默地笑声里所送出来的温暖传递到我身体里的每一片神经,快乐是可以互相感染的,我信的。 ...

一个朋友在路上

甘共苦自以为不是个特别怀旧的人,却总是会在某种特别的氛围中,想起某些特别的人,以及与其有关的一些深刻或是已经忘却了的事 想起阿杜,是在我应邀去台湾省电台主持一档摇滚音乐节目的那天。当DJ小姐缓缓地将音量键推高,张楚那不羁的声音便又飘漾开来:生命像鲜花一 ...

女人间的友谊

晚上,刘维尼和好朋友吃饭。吃到一半,她放下筷子,看着我说:每次和你吃饭都吃多,你怎么吃什么都那么香啊?刘维尼很无辜,眨巴着眼睛瞧着她。好朋友坐在对面,解释并延展刚才的论点:看你吃得香,不由得就吃快了,每回吃饭最后都吃顶,不利于减肥。刘维尼只有傻笑且 ...

别把友情弄丢了

女人需要一个闺中密友,分享心事、宣泄苦乐,但谁都知道,对于女人来说,找到一个真正的红颜知己,实属不易。 我搬新居的时候,最担心的是女儿在新幼儿园里交不到好朋友。我倒不担心自己会没有朋友,虽然我是全职太太,没有知心的同事,但在我的新邻居中、在刚报的瑜伽 ...

又是紫薇花开时

那段时间,雨水缠绵滴答,天空是阴霾的,心情也是。从冬到春,我以蛰伏的姿态存在,一直延续至盛夏。 有一天,我决定冒雨出逃,当22路公交车穿过那段匍匐前行的路段以难得的速度前行时,久违的阳光竟然穿透了阴霾,朗朗地落在了我的脸上,透过被雨水冲刷过的车窗,我看 ...

那个夜晚我没有把自己给他

我和阿翔那时真是一种奇怪的关系,象哥们儿又象情人。 阿翔是科大的博士,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不过他略显倦怠的神情,总是种玩世不恭的味道。最早的时候我和他也就是点头之交。后来我遇到很糟的事,在暑假空荡荡的校园独自哀伤,碰巧阿翔路过,带我到他寝室;找了干净瓷 ...

追忆旧时光之老同学:北风中想起多情楼

上大学时,学校后街有一间多情楼。不知情的人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无一例外地都会想入非非。其实所谓多情楼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饭馆而已,因为沾了附近几所学校的光,生意一度十分红火,甚至被我们称为编外食堂。 我刚进大学时,曾努力地把自己乔装成一个拼命三郎,每天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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